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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師門】


更新時間:2015年06月10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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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師門

“不騙你,說不殺你們將軍,就不殺你們將軍,我只要他投降。你也知道,我們華夏國和魏國是仇敵,既然你們將軍對曹操有仇,何不和我們聯合,共同對付曹操呢?小伙子,你老實跟我說,你當真只是一個士兵?”林南一手抓著士兵的手腕,雙目炯炯有神地望著那個士兵,問道。

那小伙子道:“我確實是一個士兵,將軍不信?”

“呵呵,一個士兵,竟然能夠了解的如此多的事情,又能將鳳雛的計策說的如此通徹,你認為我會信嗎?”林南又打量了一下士兵,見士兵眉清目秀,握在他手里的皮膚也比較細膩,根本不像是一個整天舞槍弄棒的人的手,便道,“你的手如此的嫩滑,如果真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手掌上一定會有繭子,你老實我告訴我,你姓甚名誰,也許,我會向我國皇上舉薦你也說不定呢。”

那士兵呵呵笑道:“將軍果真好眼力,看來想瞞將軍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確實是一個士兵,只不過是個郁郁不得志的士兵而已。在下姓法,名正,字孝直,右扶風郿縣人士。”

林南聽后,笑道:“呵呵,沒想到這個小地方,倒是藏龍臥虎啊,先有張任,現在又來了一個法孝直,看來我這一次還真是來對了。”

他松開了法7正,問道:“說吧,你是不是想將我騙上山,然后再伏擊我?”

法正笑了笑,說道:“本來是這樣想的,不過嘛,現在我改主意了。將軍一身貴氣,談吐不凡,更兼威風凜凜。只怕并非只是將軍那么簡單。我斗膽的問一下,將軍到底是何人?”

“林南,字子羽。”

法正當下一陣驚慌,吃了一驚,任他也沒有想到堂堂的一國皇帝,竟然會就坐在他的面前。他立刻跪在地上。拜道:“法孝直叩見皇帝陛下,請恕孝直有眼無珠,沒有認出陛下。”

張猛聽后,狐疑地問道:“你是……皇帝?”

林南點了點頭,并未說話。

張猛也急忙拜道:“叩見陛下!”

林南將法正、張猛都扶了起來,說道:“你們這樣拜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都已經降服于我了?”

法正、張猛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后都相視而笑。

林南道:“很好很好。只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要將張任拿下才對。”

法正道:“陛下,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我去勸降張將軍,陛下在此稍后,我去去便回。”

說著,法正便朝山寨里走去。

趙云、卞喜聚集了過來,問道:“陛下。放他過去,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應該不會。這些人都是流亡在外的,暫時沒有去處,算是散兵游勇,現在我們把他們給招募過來,正好可以增強我軍的實力。況且,法孝直也是個智謀之士。更是個識時務并且擅于擇主而事的良臣。”林南贊譽道。

法正上了山,很快便進入了大寨,徑直朝著山寨上的大廳走去。

此時,張任正在大廳里坐著,周圍排開著十余名部將。忽然見法正進來了,張任便站了起來,問道:“孝直!你干的好事!”

法正看了一眼諸位蜀漢的遺臣,臉上都有怒色,便笑道:“諸位可是在埋怨我帶著人上山了嗎?”

張任道:“除了這件事,還能有什么事情?”

“呵呵,將軍請息怒,孝直只不過是被貶充軍的人,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不過,諸位可知道我帶來的是誰嗎?”法正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笑道。

“誰?”

“是華夏國的皇帝陛下!”

“呵!你就胡說吧,皇帝有福不享,怎么可能會跑到這個山溝里來?”坐在張任左手第一位的漢子說道。

張任倒不這樣認為,狐疑地看了看法正,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啪!”張任開心地拍了一下大腿,笑道:“實在是太好了,抓了華夏國的皇帝,就可以用他換取幾座城池,然后招兵買馬,再去和曹操老賊決一死戰!”

法孝直笑道:“張將軍,你太過天真了,想要抓林南,哪有那么容易?你沒有注意到我是一個人回來的嗎?因為和我一起去的人,都死光了,如果不是我躲的快,估計你們也見不到我了。林南的部下,只是一個回合,便將那百余號人全部解決了。”

張任道:“你不要危言聳聽,你不過是陛下貶謫到我軍中的一個小兵,如果上次不是我救了你,你早死了。”

法正笑道:“正因為如此,所以這次我要救將軍一命,一命換一命,以后各不相欠。”

張任笑道:“哦?那我愿聞其詳。”

法正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陛下下令全軍投降魏軍,將軍卻寧愿落草為寇,也不愿意投降魏軍,這其中必然是緣由。我想,大概是將軍對曹操屠殺梓潼數萬無辜百姓而感到不滿吧?”

張任道:“曹操老匹夫就喜歡搞屠城,當年為父報仇,屠戮許州數十萬百姓,現在雖然只屠殺了梓潼數萬,但是為人殘暴不仁,我張任身為蜀中之人,應該為蜀地枉死的百姓報仇。所以,我寧愿落草為寇,也不愿意投降曹操。”

“嗯,將軍氣結高尚,令我佩服之至。”說到這里,法正轉身看了一眼其他人,問道,“我想,這也是你們為什么跟著將軍的原因吧?”

周圍坐著的全是巴蜀一代的將軍,分別是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等人,皆是張任舊部。眾人聽完法正的話,便道:“我等追隨將軍,只為義氣。”

法正點了點頭,說道:“恩,想想也是。不過,現在有個機會擺在你們的面前。華夏國向來和魏國是敵對國,現在又出兵攻占了秦州和涼州,奪了魏國的舊地。也就是說,只要再攻下漢中,那么魏國就只剩下巴蜀一隅了。魏軍剛剛占領蜀地不久,只要華夏軍舉兵進犯巴蜀。巴蜀之民必定紛紛響應,則巴蜀一隅,便可唾手可得,而曹操老賊也勢必會被驅逐出境。我現在已經歸順了華夏國,以我這個小小的士兵,華夏國的皇帝還封我為諫議大夫,諸位都是蜀中名將,若是此時歸順了華夏國,皇帝陛下必然會多多封賞。畢竟日后滅魏,還要多多仰仗諸位。”

眾人聽后,都是面面相覷,法正的話頗具誘惑力。這些人躲在這里,無非就是想慢慢地發展,然后和曹操相抗衡。如果真有一個機會,又能帶兵打仗,還有高官厚祿。這些人自然會有所動搖。

“孝直,你說的都是真的?”劉璝率先問道。

法正點了點頭。說道:“我騙你們干什么?信不信由你,即使你們現在不投降,只怕一會兒華夏軍攻過來,又有不少人死亡。聽說這支軍隊就是縱橫天下的飛羽軍,是皇帝陛下身邊的嫡系部隊,從林南身為陳倉侯開始。便一直跟隨在身邊,南征北戰,東伐西討,立下了赫赫戰功。每個人無不以一當百。這可不是我危言聳聽,而是我親眼所見。只一瞬間,便將守護在山道兩邊的弓箭手全部射殺了。”

劉璝道:“這個軍隊我自然知道,只是幾年來已經銷聲匿跡了,想必是在林南身邊護衛,可是今天林南竟然親至,那自然要帶著那撥士兵……”

說到這里,劉璝轉身對張任說道:“將軍,你說我們該當如何?”

張任環視了一圈眾將,見眾人都人心浮動,似乎都想投降華夏國。他稍微想了想,對法正道:“孝直,你可愿意替我約見林南一次?”

“這個不難,只是……將軍若是不降的話,我也沒有臉去見他啊。”

張任道:“你只管去告訴林南,就說我張任在投降之前,想問他一件事,問清楚了,我就會投降。”

法正道:“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再走一遭。”

說著,法正轉身便朝外面走了出去。

張任見法正走后,臉上便露出了幾許陰郁,冷冷地道:“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你們都過來,一會兒見了林南,你們只需……”

眾人聽后,臉上都是一驚,齊聲問道:“將軍!這樣不妥吧?”

“怎么?難道你們忘記了當初上山所立下的誓言了嗎?”張任喝問道。

“將軍吩咐便是,我等照做。”楊懷、高沛抱拳道。

緊接著,其他人也一起說道:“但憑將軍差遣。”

法正從山寨里出來之后,便來到了林南的身邊,先是行了跪拜之禮,之后才說道:“陛下,微臣無能,未能成功說服張任來降。”

林南本來對法正是滿懷希望的,現在反倒是嘆了一口氣,說道:“無妨,張任是個強項令,倒是有幾分骨氣,如果但憑你一言便能勸降,就算要了他,也無甚大用。”

法正道:“陛下,不過,張任讓我給陛下帶個話,他想約陛下會面,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問清楚,問明白了,他就會投降。”

“哦?張任果真是這樣說的?那他問的是什么話?”林南問道。

法正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張任不會如此輕易投降,這可能是一個詐降計,想擒獲陛下,然后要挾華夏國割讓出來幾塊地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想要秦州和涼州。”

林南道:“孝直啊,既然肯對朕說出這番話,就說明你有破解張繡計策的辦法,不妨說說看。”

法正笑道:“陛下英明。張任等人從未見過陛下,陛下可找人假扮,冒充陛下出席,然后由這位趙將軍在身邊護衛,即使有危險,也是沖著假扮陛下的人去的,然后將計就計,反倒是襲擊張任,將張任擒住,逼迫他的部下投降。”

“妙計!”

于是,林南從軍中挑選了一個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又將衣服換了換。他和趙云、卞喜等人一起出席,保護著假扮自己的人。

為了以防萬一,林南讓假扮自己的人穿了兩層鎧甲,外面還罩著一個大紅披風。飛羽軍的將士都是從各軍精挑細選出來的,可謂是尖子里面挑尖子,而且所挑選的人。都是在戰場上立過功勞,還是九死一生的,所以這些士兵的骨子里都透著一股子狠勁,眼神也十分的凌厲,看人一眼,都能讓人望而生畏。

準備好一切后,法正便又去山寨上,和張任約好地點。不多時,張任帶著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五個人從寨門里走了出來。法正在前面帶路,領到了山寨和林南等人中間的一塊僅有的巴掌大的平地上。

林南見狀,這才讓假扮自己的人走在前面,他和趙云、卞喜以及兩外兩名飛羽軍的軍司馬一起跟在假扮自己的人后面,朝著約好的地點而去。

兩下碰面,張任打量了一下“林南”,又一次看了一眼“林南”身后的五個人,那氣勢十分的逼人。簡直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林南”的身后不遠處的巖石后面,華夏軍的士兵則全部端著連弩。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

法正作為中間人,見兩撥人都到齊了,便道:“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先說規矩,兩軍交戰。不殺來使。我呢,算是兩軍的使者,所以,一旦發生了口角,又或是因為意見不合而大打出手。首先,你們不能殺我。”

“屁話多!”

“貪生怕死!”

“無膽匪類!”

張任身后的幾個將軍都紛紛地鄙視著法正,各自罵了一句。

法正嘿嘿笑道:“嗯,不錯不錯,罵我可以,殺我就不行了。現在我繼續說規矩……”

這時,法正的身子移到了華夏軍這一幫子人這邊,指著“林南”說道:“這位就是華夏國的神州大皇帝陛下,論身份,皇帝陛下尊貴無比;論地位,你們也不如他;所以,在禮節上,應該先行拜見尊貴之人,再說其他!”

張任皺起了眉頭,沒想到法正竟然會這樣搗亂,這樣一來,本來是雙方主將平等會談,卻成為了另外一種方式的尊卑會談。他又瞅了“林南”身后的五個人,個個都面色鐵青,神情冷峻,看上去也不是一般角色。他側臉看了一下自己的左右,不知道自己的部下能不能抵擋住這些人。

“張將軍,你東張西望的干什么呢?先拜見皇帝陛下,然后再進行談話。你不要以為男兒膝下有黃金什么的,現在你的山寨被圍住了,陛下只要一下令,你的山寨便會頃刻間瓦解。張將軍,你請看那邊……”

張任扭頭順著法正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但見一個華夏軍的士兵手里拿著一包不知道什么東西,然后用火把一點,便立刻跑到很遠的地方,他聽到了嗤嗤的聲音,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周圍的石屑亂飛,那么大的一尊大石,愣是被炸的四分五裂,驚得山林中的鳥雀齊飛,虎嘯猿啼。

“這……這是什么?”劉璝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居然這么厲害?”

法正笑道:“這就是華夏國一會兒準備用來攻打營寨的秘密武器,張將軍,你就那么點人,請問能有多少人可以夠這樣的武器轟炸?所以,你還是跪下叩頭吧,就算不跪拜,也該鞠個躬,表示一下你的誠意吧?”

張任一臉的囧迫,沒想到被法正給算計了,見身后的將軍都心有余悸,便勉為其難,一起朝著“林南”抱拳拜道:“參見陛下!”

就在這時,林南、趙云、卞喜等人立刻動手,直接將這幾位低著頭的人給制服住了,倒是張任那里出了點小問題,假扮林南的人去擒拿張任,張任反應太過,直接反過來將假扮林南的人給拿住了,同時抽出了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對林南等人喊道:“都放開我的部下,不然我就割破你們皇帝陛下的喉嚨!”

林南、趙云、卞喜等人見狀,都笑了起來,法正也早已經跑到了一邊,似乎對張任手中挾持的“林南”很不以為然。

張任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轉念一想。覺得自己上當了,斜眼看了一下法正,見法正一臉的邪笑,便知道自己被法正算計了。

這時,林南對張任說道:“你放開他,我才是真正的林南。他不過是我的一個部下。假扮我也是抱著必死之心的,你要是不放的話,那咱們就以一命抵五命,你只要敢殺他,我就把這幾位一起殺死。”

張任看著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五個人,見他們的眼睛里都透著一股子哀求,在林南的威脅下,他無可奈何地將挾持著的假林南給放了。

林南道:“很好。張將軍,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現在。就請說吧。”

張任失去了先機,周圍華夏軍都圍了上來,連弩端在手里,將他們團團圍住,山寨里的人也沖了出來,個個都是箭拔弩張的。

林南見張任不說話,便道:“張將軍,我們沒有必要把事情弄得這么糟糕吧?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曹操。所以,我們也有可以坐下來談判的余地。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降,還是不降?張將軍,請你想清楚再回答!”

張任心里矛盾的很,按照他的計劃,他應該是將林南拿下,然后要挾林南的部下。割讓秦州、涼州,然后征召兵馬,和曹操繼續抗衡。可是現在,完全已經亂了,變成林南拿著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五個人的性命來要挾自己。這五個人有點是他的舊部。有的是他的朋友和患難與共的兄弟,讓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確實有些太殘忍了。

他看到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等人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期待,最后屈膝下跪,朝著林南拜道:“吾皇萬歲,張任愿意從此以后效忠華夏國,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轟,死后不得超生!”

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見到張任這一舉動后,心里面的一塊巨石都落下來了。他們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都一致認為,就這樣死了,實在太不值得了,曹操屠城,五萬梓潼百姓慘遭殺害,其中還有一些人是他們的親友,這仇不報,他們死不瞑目。

林南松開了鄧賢,朝著趙云、卞喜等人都使了一個眼色,眾人一致松開了其他人。于是,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五個人一起跪在了地上,高聲喊道:“我等皆愿意投降華夏國,為陛下效忠。”

法正見狀,便走了過來,一臉的笑意。

林南對他們幾個人說道:“你們要感謝法孝直,如果不是他,你們只怕全部都要人頭落地了。”

張任、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六個人都是一臉的羞愧,對于張任來說,心理面更是堵得很,心想道:“老子玩了一輩子鷹,沒想到今天被鷹啄了眼,這法正看上去貪生怕死、浪蕩不羈,實則是個足智多謀之士。如果不是因為出言不遜頂撞了陛下,被陛下貶謫到我的軍中充軍,只怕以他的智謀,也肯定能夠抵擋魏軍一陣……哎!蜀漢大勢已去,何必再糾纏這些……”

林南親自將張任、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六個人扶起,然后兩邊罷兵,一同進入了山寨里面。

張任讓人備上一點薄酒和野味,款待林南、趙云、卞喜等人,他親自給林南倒了一杯酒,說道:“此地窮鄉僻野,無甚美酒,還請陛下不要嫌棄……”

“等等……這酒是你從我的縣衙里奪來的……”張猛此時背上的箭矢已經截斷了一部分,只有箭頭還在體內插著,不過,他也不覺得痛,看到張任拆的酒很是熟悉,便急忙叫了出來。

“是又怎么地?你能奈我何?”張任怒視了張猛一眼,沒想到張猛也會跟著林南一起來了。

“你是仗著人多,搶走了我的酒,還殺了我五十多個兄弟,這筆賬我先記下了,等以后再慢慢跟你算!”張猛礙著林南在座,不敢發火,何況他現在身上受了好幾處傷,要是和張任打斗起來,必然會吃虧。

“現在大家都是一殿之臣,要算賬的話,就早點算,我看著這樣吧,反正你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不如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兩個結為兄弟,以后共同效力于陛下身邊,豈不是很好嘛?”法正急忙出來打了個圓場。

“孝直的提議,深得我心。這樣吧,朕做東。就令你們兩個人義結金蘭,反正你們兩個人都姓張,五百年前是一家嘛,兄弟鬩于墻外御其侮,想必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懂得。來來來,說拜就拜……”林南哈哈笑了起來。

張任、張猛都吃了一驚,沒想到林南會這樣說,但是兩個人都狠狠地剜了法正一眼,這主意。真是餿到家了。但是礙于林南用皇帝的身份壓著,兩個人雖然心中并不歡喜,卻也強忍著,當即通了年齡,草草結拜了事。

結拜后,張任為兄,張猛為弟,林南還逼著他們喝下了換血酒。就是每人滴一滴血在酒里,交換了一下互相喝下對方的血。結拜一事才算完事。

這邊結拜一完,那邊林南便讓張任表演槍法。

張任心有不忿,不愿意表演。

這時,趙云便抱拳說道:“久聞張將軍號稱巴蜀槍祖,在下趙子龍,也擅長使用長槍。想向張將軍討教幾招,不知道張將軍意下如何?”

眾人聽到趙云自報姓名,都為之一震,不想威震天下的華夏國五虎大將軍之首趙云趙子龍竟然就在此間。張任打量了趙云一下,倒是有點英雄惜英雄的味道。加上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等人都叫囂著,便在哄抬聲中和趙云比試武藝。

兩個人出了大廳,在外面擺開架勢,當即都各自使出看家本領,雙槍并走,點到即止,吸引雙方之人全部過來圍觀。這一比試,趙云方知張任確實會用百鳥朝鳳槍,他心中一喜,便隨即也用起了百鳥朝鳳槍。

張任見趙云會用百鳥朝鳳槍,不禁有點驚訝,當即一邊和趙云打斗,一邊問道:“你這百鳥朝鳳槍,從何學來?”

趙云笑著答道:“師承冀州槍神。”

“你也是童淵的弟子?”張任驚詫道。

“家師晚年才收的我,是為關門弟子。”

張任哈哈笑了起來,一掃前面所有的晦氣,見到自己同門師兄弟,自然開心,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小師弟,竟然已經是名動天下的人物了。

兩個人的對決,引來周圍陣陣叫好之聲,看的周圍的人也是熱血澎湃,對于兩個人師承同一名師傅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也替兩個人感到欣慰。

兩個人比試了三十招后,便各自收招,不再比了,一起擁抱在一起,顯得是那么的開心。此時此刻,張任的腦海中在想著另外一個人,暗暗地想道:“不知道號稱北地槍王的二師弟現在身在何處,如果三個人能夠全部匯集在一起,家師泉下有知,只怕也欣慰異常。”

隨后,林南、趙云、卞喜、法正、張猛、張任、楊懷、高沛、劉璝、泠苞、鄧賢等人帶著山寨上的人全部下山,重新回到了成固城里,張任歸還了搶來的糧食和酒水,張猛又讓人上山叫下來百姓,一行人在成固城里其樂融融。

傍晚時分,林南聚集眾人,申明來意,并且談及想偷襲南鄭之策,新投降眾人都紛紛表示,愿意為其效勞。

林南環視一圈,沒想到此行收的一干人等,顯得很是開心。

法正隨后獻策道:“陛下,我有一計,可直接拿下漢中郡。”

林南急忙問道:“孝直請講。”

法正道:“張猛乃本縣縣令,我等皆可化妝成魏軍,一路跟隨張縣令去南鄭,漢中郡的兵馬全部屯駐在南鄭和各處險要關隘,其余各縣少之又少,我等沿途便可收取各縣,陛下繼續帶著飛羽軍從漢水轉沔水,到時候我們先混進南鄭城,然后來個里應外合,則南鄭城可一舉攻克,之后再如法炮制,收取各處緊要關隘,則漢中盡為我華夏國所有。”

林南聽后,覺得這計策不錯,便點了點頭,說道:“今夜暫且休息,明日一早,便上路,兵分兩路,直取南鄭!”

涼州,隴西。

張繡率部已經抵達隴西郡郡城狄道,夏侯淵率領諸將親自迎接,彰顯出來從未有過的喜悅。張繡的一萬兵馬到來,無疑又給魏軍增加了不少實力。作為魏軍,自然是高興的。可是作為羌王來說。未免有些失落。

張繡剛到不久,夏侯淵便接到了一連串的壞消息,先是龐德率軍攻占了枹罕,緊接著太史慈攻占了大夏城,隨后又是馬超、王雙分別占據了烏鼠洞穴山和白石山。

夏侯淵急忙打開了地圖,看了以后。心知不妙,便急忙對徐庶說道:“華夏軍行動迅速,分別占據了險要之地,是想將我們鉗制在這里,現在我們該如何做?”

徐庶捋了捋下頜上的一小撮胡須,目光中透著一股自信的光芒,說道:“正如我估算的那樣,此時正是削弱羌人實力和華夏軍實力的一個大好機會。將軍在此稍歇,我去找徹里吉。讓他出兵攻打華夏軍。”

夏侯淵道:“徹里吉會出兵嗎?”

“嘿嘿,我自有辦法讓他出兵,將軍無需操心。”說完,徐庶便迅速的離開了。

狄道城里,羌王徹里吉將迷當喚到身旁,正在詢問張繡兵馬的情況,便見徐庶從外面走來,兩個人當即全部站了起來。徹里吉更是熱情的去迎接徐庶。

“徐大人,您可是貴客啊。今天怎么有閑心來這里找我啊?”徹里吉將徐庶迎入了房間,笑呵呵地說道。

“大王不知道嗎?”徐庶一坐下,臉上便立刻彰顯出來緊張的神情,問道。

“我知道什么?”徹里吉也是一臉的狐疑。

“哎呀!”徐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立刻站了起來,走到徹里吉身邊。說道:“大王,華夏軍這兩天有新的動向了,龐德攻占了枹罕,太史慈攻占了大夏城,馬超占領了白石山。王雙屯兵在烏鼠洞穴山,是想將我們全部包圍在這里啊。”

“哦,那夏侯將軍的意思呢?”徹里吉精明地問道。

徐庶道:“當然是反攻了!夏侯將軍準備親率大軍去和馬超、王雙決戰,不過希望大王能夠去攻打大夏和枹罕。尤其是枹罕,此地險要異常,更是連接隴西和羌族部落的要道,也是大王運送糧草的必經之地,如果不搶奪回來,只怕會釀成大禍害。”

徹里吉故作驚訝地問道:“那不行,我必須把枹罕給奪回來才行,大人且回去轉告夏侯將軍,我即刻出兵,我就不信,小小的枹罕,我二十萬大軍還攻不下來。”

徐庶道:“嗯,大王的意思我會轉達的,那我現在就回去,轉告給夏侯將軍。”

“徐大人,有件事還請徐大人幫幫忙,我大軍來的太過倉促,未曾攜帶太多糧草,從這里到枹罕,一路上也是路途難走,而華夏軍占領了枹罕,切斷了我的補給線,運送糧草的隊伍過不來,我們就沒吃的,我們現在的糧草,只夠維持一日的,想找徐大人借些糧草。”徹里吉一臉哀怨地說道。

徐庶聽后,心中暗想道:“這只老狐貍,居然在這里等著我……”

他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一臉的難色,對徹里吉說道:“大王,本來您的提議我應該照做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們涼州的錢糧都囤積在冀城,現在冀城被華夏軍占領了,狄道城里也只有勉強維持的些許糧草。恐怕連半個月都維持不到,大王二十萬大軍,對于我們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就算是將整個狄道城翻個底朝天,也勉強夠維持五天的口糧……”

“哦,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人所難,大不了殺馬充饑便是……”徹里吉見沒有討到便宜,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理解,只怕我手下的那些部族首領理解不了,他們千辛萬苦的到來,為的是什么?還不是為了幫你們魏人擊退敵軍嘛,我們一不圖財,二不圖勢,只是為了一時的道義,所以毫無條件的來援助,這叫我該怎么給部下解釋呢……”

“大王,還解釋個什么啊,我們吃力不討好,替別人打仗,又不是我們自己打仗,大不了打下枹罕,我們撤軍回羌,華夏軍暫時肯定不敢對我們下手,事不關己,何必多操心?”迷當適時的插話道。

徐庶聽后,心中想道:“老狐貍果然不簡單,教出來的小狐貍都會看眼色行事了,看來,還真的拿出一些糧草來送給他們當做見面禮才行……”

想到這里,徐庶道:“大王,這樣吧,多余的糧草我們也拿不出來,最多我們抽出來一天口糧,以大王的大軍,攻打一個小小的枹罕,應該不到半天就能攻下來吧?”

“一個時辰便能攻下!”迷當突然插話,以炫耀自己羌人的厲害。

哪知道,迷當的這句話剛落下,便遭來了徹里吉的一陣白眼,狠狠地剜了迷當一下。迷當見狀,低頭不再言語。

徐庶則呵呵笑道:“如此最好,那我們便支持大王一日口糧,從這里到枹罕,騎兵行進差不多要一天,就算大王以疲憊之師攻城,也必然能夠很快攻下枹罕,這樣不知道大王意下如何?”

徹里吉道:“那有勞徐大人了。”

徐庶道:“無妨,都是盟友嗎,如果這里是冀城的話,別說一日,就是十日、百日都能支持,可惜這里是狄道,城中存糧有限,還請大王多多包涵。”

徹里吉道:“有徐大人這份心就夠了。”

徐庶抱拳道:“那我先去給大王準備糧草了,大王可集結兵馬,我一會兒差人送來便是。告辭。”

“不送。”

看著徐庶離去的背影,徹里吉的笑容便收斂了起來,等到徐庶完全離開之后,他的臉上便陰郁了起來,怒視了迷當一眼,怨恨地說道:“以后沒事,別亂插嘴!本來能夠多要魏軍一些存糧的,也好減少魏軍的實力,可是就因為你剛才的那一句話。一個時辰?你倒是好大的口氣,枹罕地處險要,易守難攻,你一個時辰能把枹罕給攻下來,這個羌王我讓給你做!”

迷當臉上一陣羞愧,他本來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羌人的厲害,哪知道卻壞了徹里吉的好事。

按照徹里吉自己的想法,應該先向徐庶說明攻打枹罕的難處,再說自己的兵馬長途跋涉,人困馬乏之類的,總之就是想法設法的讓徐庶相信自己的部隊是弱小的,不堪一擊的,也想讓徐庶知道,攻打枹罕最起碼都要十天,從而謀取更多的糧草,一步步減少魏軍的戰斗力。

可是,這樣完美的計劃,卻因為迷當的那一句話而完全泡湯了,才弄到一日之糧,像是得到了施舍一樣。

“大王,我知道錯了,請大王責罰!”迷當行禮道。

“算了算了,你也是無心之失。你即刻去傳令,號召全軍,全部朝枹罕方向前進,一個兵都不要留在狄道。”徹里吉道。

迷當不解問道:“大王,一個兵都不留?枹罕雖然易守難攻,可是也用不了二十萬的大軍啊?”

“你懂個屁!誰告訴你本王要去攻打枹罕了?枹罕那么難打,你一天能吃下?交給后續到來的鐵車兵吧,有徹里祥指揮鐵車兵,枹罕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枹罕、大夏,都要被我們占領,既然要開戰,就要給華夏軍一些苦頭吃吃。”徹里吉嘿嘿笑道。

迷當確實不懂,雖然知道徹里吉之弟徹里祥帶領鐵車兵在后面,但是對于徹里吉撤出軍隊去枹罕,還是不解。他問道:“大王,那咱們不去攻打枹罕,為什么還要往枹罕方向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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