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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章【破城】


更新時間:2015年06月04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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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第980章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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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第980章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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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笑道:“都起來吧。。更新好快。○今日,你們的兄弟又從西北傳來了消息,威武城已經被攻下,曹休投降,圖霸涼州也指日可待,而且右車騎將軍也已經攻下了華‘陰’關,如今正駐軍灞上。來來來,大家共同舉杯,為奮斗在第一線的將士、斥候們干杯,恭祝他們能夠取得更輝煌的戰績!”

于是,眾人一起舉杯,然后也不客氣,直接開始一番吃喝。二十名‘精’英斥候都是在外野慣了的人,吃起東西來,也是狼吞虎咽,風卷殘云。

林南看到眾人很快便將桌子上得飯菜吃完了,便立刻讓人又端上來了一些,管飽。

華夏國斥候總數目恐怕是三國之最,高達十萬人,這十萬人,都隸屬于卞喜的情報部,部下設立科室,以各州為區域,前線陣地的斥候要遠遠多過后方的穩定地帶,在前線陣地上每十里就有一個華夏國的斥候存在,然后消息的傳遞,是以接龍方式進行的。所以,華夏國的消息傳遞速度,遠遠的高過其他國家,這也是卞喜獨創。

其實,各國的斥候都很不錯,但是關鍵是看國家給不給于支持。林南擁有著現代思想,在他的思想中,消息的傳遞速度的快慢,往往能夠取決于一場戰爭的勝負。林南所發動的戰爭,打的不光是消耗戰,持久戰,而且還是信息戰。

飛鴿傳書可以作為短距離傳送,在短距離內,鴿子的飛翔速度要略微輕快,但是如果是中、長距離,斥候往往會比信鴿快,因為鴿子只有一個,路上也需要休息。有時候長距離的奔馳,萬一碰上什么兇惡的猛禽,被一口給吃了,那消息就永遠不可能傳遞出去。之前這種類似的情況也出現過一次,不過不是在戰爭時期。

所以,為了杜絕這種時期再次出現。林南采取了兩種措施,空中加地面,雙管齊下。而且也可以防止有人捕獲信鴿暗中動手腳,因為情報部,是只聽令于林南的,每個人都是經過細細的篩選的。

也正因為如此,華夏國的情報部每年的開支都很龐大,快趕上十萬軍費的開支了。

林南宴請完畢卞喜等人的斥候‘精’英后,便對卞喜道:“你回府的時候。去見一下那個羅馬人,讓安尼塔帕特里奇來皇宮一趟,就說朕要見他。”

卞喜不多問,應了一聲,便走了。

林南則去了御書房,御書房的秘書長陳琳說道:“你給朕擬寫幾道圣旨,賞賜太史慈、馬超、龐德、魏延、褚燕西北軍五將各百枚金幣,賞賜徐晃、廖化、周倉、林陽關東軍四將金幣各三百枚。賞賜郭嘉金幣百枚,所有陣亡將士。一律按照烈士對待,撫恤金直接發放到家里。”

陳琳點了點頭,揮筆便寫,寫好之后,便請林南過目。林南看過之后,這才取出傳國‘玉’璽。加蓋大印。

“哦,對了,你再寫一道圣旨,封安尼塔帕特里奇為飛衛上將軍,官居從二品。帶兩萬飛衛軍去協助右車騎將軍徐晃攻打長安,明日出兵。”林南補充道。

“諾!”

陳琳不辭辛勞的又寫了道圣旨,林南過目之后,便加蓋上了‘玉’璽。

“將第一道圣旨送到戶部,第二道圣旨送到兵部。”

“諾!”

陳琳走了以后,林南便攤開了地圖,仔細地研究了一番后,便聽見‘門’外‘侍’衛說安尼塔帕特里奇求見。

“讓他進來!”

安尼塔帕特里奇進來之后,便對林南行了跪拜之禮,高聲呼喊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一聽說您傳喚我,我就來了,不知道皇帝陛下傳喚我,所謂何事?”

林南聽到安尼塔帕特里奇的漢話已經說的相當熟練了,雖然還帶著一丁點的西方味道,但是對于安尼塔來說,已經是很難得了。因為,漢語是世界上最難學得一‘門’語言。他走到安尼塔的身邊,親自將安尼塔給扶了起來,笑著說道:“帕特里奇先生,你來我們華夏國也有好幾年了吧?我老是麻煩你幫我訓練軍隊,一直對你照顧不周,還請你多多包涵。”

“為皇帝陛下效勞,是我的榮幸。皇帝陛下不僅給我吃的,給我穿的,還給我住的還有‘女’人,萬能的上帝一定會保佑皇帝陛下長命百歲的。用你們的話來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兩樣都占盡了,我覺得,為皇帝陛下效勞是我應該做的。”安尼塔幽默風趣的說道。

“哈哈哈……帕特里奇先生,你都快成為一個中國通了。我這次叫你來,不是讓你訓練軍隊的,而是讓你去打仗的,讓你帶著你這幾年秘密替朕訓練的飛衛軍去攻城略地,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林南將帕特里奇拉到了一張座椅上,兩個人就那樣的坐了下去,和藹的說道。

安尼塔帕特里奇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喜悅,說道:“我恨樂意為皇帝陛下效勞,這正是陛下檢閱我這幾年羅馬式訓練的結果。我想,我一定會在戰爭中給陛下帶來榮耀,讓全天下的人都記住,皇帝陛下不是好惹的,都趕快臣服吧。”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帕特里奇先生,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馬屁功夫也見長了不少啊?”林南聽后,心里舒服的很,笑著說道。

“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我這也是學以致用嗎?”安尼塔帕特里奇也笑著說道。

“嗯,只是,這馬屁不要時常拍,否則的話,會拍在馬蹄子上的。在我華夏國,馬屁功夫好,不如你有真本事,明白嗎?”

“皇帝陛下的話,我記住了。”

“恩,那咱們就長話短說,你過來看……”說著,林南便將帕特里奇拉到了地圖邊,指著長安城說道,“這里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嗎?”

“是魏國的國都長安城,我曾經在那里待過。不過那個時候還是秦國,皇帝姓馬不姓曹。不過很可惜,馬打不過曹,最后被曹給擊敗了。更可惜的是,馬并不重用我,如果他重用了我。也不至于會有此敗。”帕特里奇惋惜的說道。

林南道:“帕特里奇先生……”

“陛下叫我安尼塔即可,在陛下面前,帕特里奇不敢自稱為先生。”

“呵呵,好的。安尼塔,我已經封你為飛衛將軍,官居從二品,想讓你明日就帶兵出發,去攻打長安城。如果攻下了長安城,朕自然會給你加官進爵。以后。還會協助你找到回家的路,怎么樣?”

“偉大的皇帝陛下啊,這是真的嗎?我沒有聽錯嗎?”

“你沒有聽錯,一點都沒。”

“我愿意為皇帝陛下效勞,哪怕是上火海,下刀山也在所不惜……”

“呵呵,應該是上刀山,下火海。”

“哈哈。對對對,陛下糾正的對。是上刀山,下火海。”

隨后,林南又喝帕特里奇聊了聊,并且讓他攜帶炸‘藥’去,至于攻城武器,就不用攜帶了。如果攜帶的話,肯定會遷延時日,相信在已經攻克的城池內,會有攻城武器的。

而對于安尼塔帕特里奇來說,這也是一次巨大的轉變。未來的路,就在他的腳下。

涼州,武威城。

大年三十的夜晚,太史慈、馬超、龐德、魏延、褚燕,外加曹休都聚集在了一起,大家圍成一圈,煮著年夜飯,每個人的心情都是舒暢的。可是對于曹休而來,表面上要附和著這群虎狼,心理面卻極為難受,一直在期待著有一次機會的來臨。

公元一九七年,農歷正月初一,本來決定今天開始對魏國的涼州發起總攻的,可是城外足有半人深的積雪卻讓人苦惱,不得不改變原有的策略,暫緩進攻。

太史慈將馬超、龐德、魏延、褚燕都聚集在了一起,開始商議下一步棋該怎么走。

“如今大雪封‘門’,足有半人之深,外面道路上都是如此的積雪,行軍很是困難。當日我們攻打武威時,就是提前一日出發,并且強行進軍,加上魏軍無所防備,才被攻克了武威。我也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按照樞密院制定的作戰意圖,本該在今日發兵攻打漢陽郡才對,可是我臨時決定,暫緩進軍。今日將四位將軍召集到來,就是想問問諸位,可有其他良策破敵?”太史慈環視一圈眾將,當先說道。

馬超、龐德、褚燕都搖了搖頭,面‘露’難‘色’。

太史慈見后,嘆氣道:“只可惜當日沒有帶夫人一起來,否則的話,以夫人之智慧,必然能夠相處一個破敵之策……”

魏延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一番,忽然思的一計,當即說道:“大將軍,曹休投降我軍,雖然未必真心,但是卻可以在再曹休身上做下文章。”

太史慈、馬超、龐德、褚燕都狐疑地看著魏延,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魏延清了清嗓子,說道:“曹休乃被迫投降,對我軍并不真心,必然是牽掛著魏國。而且也會想法設法的想去通知夏侯淵,只可惜被我軍看管的太過嚴密,一直沒有機會。如果給他這個機會,讓他把消息送出去,夏侯淵必然會帶兵前來偷襲,到時候,我軍再將計就計,以大軍姿態合圍夏侯淵,必然能夠將其斬殺!這樣一來,我軍既省去了奔‘波’,也可以以逸待勞。只要殺了夏侯淵,涼州便無人敢抵擋我軍了。”

太史慈哈哈笑道:“妙計啊!看不出來,文長的腦袋瓜子也‘挺’好使的啊。文長啊,趕緊給我們說說具體如何行動。”

西北軍五個大將里面,褚燕年紀最長,其次太史慈,馬超、龐德、魏延較為兩人略小許多,但太史慈、馬超、龐德、褚燕都是勇猛有余,智略不足,唯獨魏延倒是文武兼備,之前曾經在臧霸處當副將,后來陸續給幾個人當副將,也算是林南器重他,讓他逐漸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變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將軍,還贈給他兵法書,讓他學習。

魏延倒也不曾辜負林南,將所贈的兵法書都學習完了。但是,華夏國人才濟濟,可謂是眾星云集。那么也就沒有他施展才華的份了。此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魏延自然不會錯過,便將自己的策略說給了眾人聽。

眾人聽后,都覺得此計不錯,最后太史慈一錘定音。便決定采用魏延的策略了。

曹休坐在房間里,輕輕地擦拭著自己手中的長劍,一臉的愁容,在心中暗暗地叫道:“我坐在這里,等同坐牢,外面眼線極多,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這年也過了,可是太史慈卻不出兵,倒也讓我無從將消息送達出去。夏侯將軍恐怕還什么都不知道吧?這大過年的。誰沒事要往外面跑啊?”

“夫君,我給你燉了點湯,你趁熱喝了吧,你昨天就沒有怎么吃飯,今天要是再不喝的話,只怕身體會吃不消的。”曹休的妻子走了過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放在了曹休的面前。

曹休看了一眼妻子。說道:“茵茵,你說當日你要是能跑出去了該多好了。估計叔父帶著兵馬和我來個里應外合,早已經把華夏軍給打跑了……”

“我也想啊,可是誰知道當時外面會有那么多華夏軍啊……”曹休的妻子是夏侯淵的親侄‘女’,叫夏侯茵,曹氏和夏侯氏聯姻,這是很正常的。夏侯茵溫柔賢惠。而且還是一個美人胚子,曹休見了第一眼便喜歡上她了,隔天便讓人去提親。兩個人算是閃婚,但是婚后生活的卻很美滿。

曹休搖了搖頭,將‘雞’湯推到了一邊。說道:“我沒胃口,不想吃,你喝了吧。”

夏侯茵問道:“夫君還是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氣嗎?”

“怎么會呢,你別‘亂’想,我只是低估了華夏軍的能力,居然二十萬大軍齊攻一座城,實在是太‘浪’費了。”曹休撫‘摸’了一下夏侯茵的臉龐,笑著說道。

“曹將軍在家嘛?”外面傳來了一聲高喊。

曹休聽到這喊聲后,狐疑道:“是魏延的聲音?”

他不敢耽擱,急忙走到‘門’口,打開‘門’時,看見魏延一身戎裝,頭盔、戰甲都穿的好好的,便急忙拜道:“魏將軍,你這是……要出征啊?”

魏延點了點頭,笑道:“對啊,大將軍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我們趁著這個時候出征,我們要去攻打金城郡,但是路不熟,所以想請曹將軍來做向導,不知道曹將軍可有閑暇?”

曹休問道:“去打金城郡?為啥不直接去攻打漢陽郡呢?只要斬殺了涼州刺史,其余郡縣傳檄便可平定了。”

魏延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大將軍的吩咐,我只管照做。不過,聽大將軍的意思,好像是來個聲東擊西,我佯攻金城,鼓噪而進,然后騙夏侯淵出來,大將軍則引一支兵馬去偷襲漢陽郡。”

曹休聽后,心中一驚,如果果真這樣的話,漢陽郡一旦被攻下來了,那涼州就等于失陷了,因為涼州的錢糧都囤積在漢陽郡里。他臉上依然是滿臉笑容,豎起大拇指,夸贊道:“大將軍妙計啊!”

“那曹將軍可否陪在下走一趟,去佯攻金城郡?”魏延問道。

曹休暗想道:“此地已經被嚴密監控起來了,很難有向外送出消息的時候,如果我跟著魏延去佯攻金城,然后借機把他灌醉,再偷偷溜回漢陽郡去報信,那邊可以將功贖罪了。”

一想到這里,曹休便急忙說道:“魏將軍,我曹休自從投效華夏國,一直寸功未立,今日魏將軍親自來請,我又如何能夠拒絕呢?曹休義不容辭。”

魏延笑道:“好好好,我就知道,曹將軍是個爽快人,那我在城‘門’口等你,兵馬都已經集合完畢了。”

“哦,我稍后便到。”

魏延轉身離開,同時高聲對‘門’外守衛喊道:“曹將軍要跟隨本將出征,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曹將軍的家眷,切勿讓曹將軍的家眷受到‘騷’擾。”

“諾!”

曹休急忙關上‘門’,轉身對自己的妻子夏侯茵說道:“夫人,我這次出去,會見機行事,你留在這里很安全。我出去之后,便尋機開溜,然后帶兵來救你。從城外的密道里進來,接你出去。少則三天,多則五天,我必回來。”

夏侯茵點了點頭,說道:“夫君,你去吧。妾身在此等你就是了。”

曹休抱著夏侯茵深深地親了一口,然后披上盔甲,掛上佩劍,便離開了。

等到了城‘門’口,曹休見魏延帶著兩千步兵已經嚴陣以待了,便急忙跑到魏延身邊,問道:“不騎馬嗎?”

“城外大雪,足有半人之深,馬匹更難行進。再說,我們是佯攻,只要做出聲勢即可,還騎什么馬啊?”魏延道。

曹休“哦”了一聲,問道:“對了魏將軍,我來的時候正好經過兵營,兵營里好像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了,大將軍不會是將其余的兵馬全帶走了吧?”

魏延道:“大將軍向來做事謹慎。何況是去攻城,人多力量大。就算多數不參戰,也可以給我軍壯壯聲勢嘛。曹將軍,那我們啟程吧。”

“恩,好咧。”

出了武威城的城‘門’,曹休注意到,有一道長長的印記一路朝漢陽郡駛去。道路上得積雪被清理開了,路上還有新鮮的馬糞,想必是剛走沒有多久。

一出城‘門’,魏延便命人將敲鑼打鼓,打起大旗。朝著金城郡方向便去了,兩千士兵這么一散開,還真別說,真做出了幾萬人的架勢,遠遠看去,漫山遍野的都是華夏軍的大旗,如果不是曹休知道具體人數,只怕見到這種陣勢,不細看的話,也會以為有幾萬大軍。

魏延走在前面,前面有幾個士兵先行開路,將積雪清掃開來。曹休也跟著走,大約走了四五里路,眾人都累了,魏延便下令休息。

如此反復的走走停停,挨到傍晚,這些人才走了二十里路,實在走不動了,魏延便讓人去找個高坡,然后挖了些窯‘洞’,便住進去了。

這窯‘洞’可是冬暖夏涼,又‘弄’些干柴進來升起了篝火,讓這寒冷的冬日也過得暖意融融的。

此時,眾人都餓了,眼看天‘色’就要黑了,魏延便道:“大家都辛苦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弄’些野味吧。”

曹休聽到要去打獵,便覺得機會來了,便欣然贊同。后來魏延帶著五百人去山中狩獵,留下一千五百人在窯‘洞’里休息,進山之后,魏延便對曹休道:“曹將軍,咱們兩個一起,其余人自行組隊。”

五百人的狩獵隊伍分開之后,魏延和曹休并列走在一起,漸漸地朝山林深處走去。

曹休雖然一邊走著,但是心中卻在思量著如何逃走,可是和魏延挨的如此近,卻也無法立時逃走。

正在曹休犯難之際,忽然山林中傳來一聲虎嘯,曹休靈機一動,便急忙對魏延說道:“魏將軍,你聽到了嗎?”

魏延點了點頭,說道:“不想此處竟有老虎出沒,看來進山需要多加小心了。”

“魏將軍,不如我們將此孽畜除去,省得這孽畜以后出來害人。”曹休建議道。

魏延故作沉思,說道:“好吧,聽這聲音,應該就在不遠處,我正面進攻,你繞到后面去,然后合力將猛虎擊殺。”

曹休臉上一喜,急忙說道:“好,我這就去。”

說完,曹休轉身便走。

“等等!”魏延突然從后面叫住了曹休。

曹休心中一怔,急忙站住,心中一驚,回頭張望,見魏延拋過來了一張弓箭。

“打獵不要弓箭,你想徒手和猛虎格斗嗎?”魏延道。

曹休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了弓箭,見魏延只有一柄長劍,心想:“如果我就在此地將魏延‘射’死,然后再逃走,那豈不是更好?”

正思量中,曹休的雙手也緊緊地握住了弓箭,正準備發難,突然看見魏延從腰中解下一張連弩了,心中一驚,急忙打消了念頭。如果他此時向魏延發難,估計剛拉開大弓,魏延的弩箭便已經將自己‘射’穿了。

曹休最后還是放棄了‘射’殺魏延的打算,畢竟太過冒險。他朝著魏延抱拳道:“多謝魏將軍,那我這就去了。”

“嗯,去吧。”

曹休轉身拔‘腿’便走,在雪窩里向前蠕進。

魏延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離開了。

分開不久后。曹休已經看不見任何華夏軍士兵了,當即便朝漢陽郡方向逃走,一路上遇到零星的幾個華夏軍出來打獵的士兵,他便躲在了雪窩里,等士兵過去了,自己再出來。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他聽到山中傳來了魏延的呼喊聲,心中尋思著:“如果我就這么走了,魏延一定會以為我是逃走了,肯定會帶兵追我……”

曹休想了一會兒后,拔出腰中佩劍,將身上的一件戰袍給劃開,做出像是爪子抓過的痕跡,然后自己又割傷了手臂,‘弄’出來一點血跡。將戰袍給染上血,隨后找到一個山崖,將那里胡‘亂’撲騰了一番,‘弄’得像是打斗過的痕跡,然后脫下自己的一只戰靴,擺放在了山崖邊。

經過一番布置,看上去倒是想和老虎進行了搏斗一樣,然后不敵便跌落山崖了。將戰袍朝山崖下一扔,自己又滾了下來。然后故意做出老虎叼走獵物的樣子,這才迅速離開。

但是走了好久,曹休忽然想起自己還在雪地上,無論怎么走,都會留下一道長長的印記,最后機緣巧合之下。刮下了一張參天大樹的樹皮,樹皮呈現出弧形,他趴在上面,剛好可以順著高坡下去,而且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跡也不像是人走過的。于是。曹休趴在那塊大樹皮上,直接順著高坡沖下了山,然后便飛也似的逃走了。

這天寒地凍的,他脫去了戰袍,又割傷了自己的手臂,還光著一只腳,那種惡劣的環境下,可想而知。可是,曹休的心中卻一直秉著一種信念,誓要將華夏軍的消息送到漢陽郡去。

行至半夜,自己早已經凍得不行了,看見前面有個小屋,小屋里還亮著燈,便拼命地向小屋那邊走去。

到了小屋‘門’口,曹休已經累得不行了,又冷又餓,拍打著小屋的‘門’,有氣無力地叫道:“開‘門’……快開‘門’啊……”

小屋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老獵人,見曹休躺在‘門’口,幾乎快要凍僵了,急忙將曹休帶進了屋里。老獵人將曹休放在了篝火邊,又給曹休拍打去身上的積雪,然后裹上被褥,將篝火上熬好的‘肉’湯給曹休吃。

曹休嘴‘唇’凍得發紫,渾身一直哆嗦著,從牙縫里擠出了一聲謝謝,端起那‘肉’湯便喝,也不覺得燙。

“慢點慢點,別燙著!”老獵人見到曹休的吃香,急忙關心地說道。

半個時辰以后,曹休漸漸地恢復了溫暖,自己也吃飽了,坐在那里烤火烤了很久,便問道:“老丈,你這里可有馬匹?”

“只有一匹劣馬,將軍這是要前往何處?”老獵人問道。

“老丈,我是武威太守、安西將軍曹休,我現在需要去漢陽郡一趟,想借你的馬匹用一下,不知道老丈可借否?”

“哦,原來是太守大人,小人失敬。”老獵人跪拜道。

“不必多禮,老丈,此地何處?離漢陽郡還有多遠?”

“此地名為八里溝,離漢陽郡還遠著呢,尋常時候騎著馬或許兩日能到,但是今年大雪覆蓋極深,即使騎馬沒有個四五天的功夫也極難到達。”

“八里溝?我怎么才走這么一點路?”曹休自然知道八里溝,因為他現在還在武威郡內。

不過,曹休自有辦法,因為周圍都是魏國城池,只要抵達離這里最近的一個縣城,讓縣令通知斥候傳遞消息即可。

隨后,曹休臨時征用了老獵人的那一匹劣馬,又穿上一件皮‘毛’大衣,穿上獵人的靴子,便上路了,朝著離這里最近的縣城而去。

曹休逃走后沒多久,魏延便帶人尋到了山崖邊,看到曹休留下的一片狼藉,故意布置下來用于‘迷’‘惑’他的場景,便笑道:“曹文烈也不笨嘛,怕我帶兵追他,故意做出自己被老虎殺死的樣子,好讓我以為他被老虎叼走了。”

“將軍,按照曹休的腳程,以及天氣的惡劣,必定走不太遠,我們現在怎么辦?”手下親兵問道。

“帶上獵物,回窯‘洞’美餐,待明日天明后,便回武威城。就算再快,消息也需要兩天才能到達漢陽郡,我們就用這兩天的時間。來好好的等著夏侯淵。”魏延笑道。

話音一落,魏延便帶著人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魏延回到武威城,太史慈早在城‘門’口等候了,見魏延回來了,便問道:“文長。怎么樣了?”

“曹休信以為真,相信夏侯淵很快就會前來偷襲武威城,我們正好在此以逸待勞。大將軍,另一方面怎么樣了?”

“放心,按照你的計策,我已經讓龐德、褚燕去故布疑陣了,只要夏侯淵敢出兵,我們就可以將他徹底消滅。”太史慈開心地說道,“文長。你辛苦了,走,進城暖和暖和。”

與此同時,華‘陰’城。

郭嘉和司馬懿面對面的坐著,桌子上擺滿了食物,郭嘉給司馬懿倒了一杯溫酒,說道:“仲達一路辛苦,只是。此去涼州還有些許路途,最快最快也要五天左右才能到達。西北軍已經攻克了武威城,從中間將涼州攔腰截斷,看來西北軍中也確實有智謀之士。”

司馬懿今日剛剛抵達華‘陰’,一路上風塵仆仆的,如果不是遇到大雪的天氣,按照正常的行程。他應該早已經抵達涼州境內了。南北溫差較大,荊州一帶雖然也下雪了,可是不過才幾尺深,沒想到西北這里竟然達到了半人深,這也讓司馬懿的行程減慢了不少。

他端起那杯溫酒。朝著郭嘉畢恭畢敬地說道:“多謝太尉大人。”

說完,他一飲而盡。緊接著,說道:“太尉大人,不知道從華‘陰’到涼州可有近路嗎?”

“走臨晉、重泉、蓮勺、萬年、高陵、云陽、然后渡過涇水可直達涼州安定郡。”郭嘉回答道。

司馬懿想了想,問道:“有地圖嗎?”

郭嘉讓人拿過來地圖,當下攤開在地上,一一地指給了司馬懿看。

只是,司馬懿的目光卻并未注意郭嘉所指的地方,而是注意到了華‘陰’邊上的渭水,因為渭水和涇水相連,而涇水的發源地就在安定郡內,剛好和涼州的州府漢陽郡‘交’界。

他看了以后,問道:“太尉大人,以現在的天氣來算,渭水和涇水應該都是結冰的吧?”

郭嘉點了點頭,說道:“冰凍三尺,可供軍隊行走……”

忽然,郭嘉又看了看地圖上,皺眉道:“仲達,你這可是一步險棋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涼州夏侯淵處共有多少兵馬?”司馬懿問道。

“不足三萬。”

“太尉大人,仲達向太尉大人借一萬騎兵,煩請太尉大人予以通融一下。”

“一萬騎兵?我哪里來的一萬騎兵?如今駐守在華‘陰’關和灞上的一共才幾千騎兵而已,戰馬可都在潼關里啊。”

“太尉大人,我說的是目前仍舊駐扎在臨晉城的匈奴兵。”司馬懿道。

郭嘉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地圖,說道:“仲達,如果你果真要去,我自然不會阻攔,正所謂兵貴神速,我寫一封書信,你帶著書信到臨晉城即可,相信呼廚泉必然會欣然出兵。不過,如果攻不下漢陽郡,只怕你就會陷入險地當中,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司馬懿笑道:“如果能夠攻下漢陽郡,那隊關東軍也有極大的好處,太尉大人也可以進攻長安,到時候二十萬西北軍南下,秦州唾手可得!”

郭嘉笑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二人商議已定,‘私’下約定好時間,然后郭嘉寫了一封信,讓人保護著司馬懿便去了臨晉城。

臨晉城和華‘陰’相距并不算太遠,但是路卻不好走,司馬懿等人緊趕慢趕,還是在一日后抵達了臨晉城。

臨晉城已經被匈奴人占領,匈奴的大單于呼廚泉得知司馬懿帶人前來,便進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召集大單于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等人一起來歡迎司馬懿的到來。

臨晉城的縣衙大廳里,四周爐火烘烤著,將大廳里‘弄’得暖如‘春’日,匈奴人分成兩列坐下,呼廚泉坐在上首位置,將司馬懿安置在自己左手邊,可見對司馬懿的優待。再怎么說,司馬懿也是征南大將軍,一品大員,自然應該受到如此禮遇。

呼廚泉正值壯年,身軀壯實,近年來因發胖略顯臃腫,臉上的輪廓與整個體形都往圓的方向發展,但腰板還是‘挺’得直直的,看得出來他是個出‘色’的武士。他頭戴飾有金貂的王冠,身披青底繡金綢袍,腰束飾有獬豸的大帶,足登牛皮戰靴,給人的印象華貴、威武。

他捧起一碗馬‘奶’酒,朝著司馬懿笑道:“大將軍,此地無甚招待,嘗嘗我們匈奴的馬‘奶’酒,乃是酒中極品。”

司馬懿笑道:“大單于太過隆重了……”

“唉,我還覺得有些招待不周呢,大將軍,不必客氣,我們匈奴人不興那一套,在我們這里,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了。”呼廚泉道。

司馬懿確實不客氣,他知道這些人的個‘性’,也知道這些民族的彪悍,也正因為有如此曠達、豪爽的‘性’格,才有了他們彪悍的民風。他喝了一碗馬‘奶’酒,覺得這味道還是有些不錯的,至少和中原的酒比起來,略有不同,但是也各有各得風格。

放下酒碗,司馬懿便開‘門’見山地說道:“大單于,那我也不客氣了,直接申明來意。我想問大單于借一萬騎兵,去攻取涼州,不知道大單于可借否?”

此話一出,正在行酒作樂的匈奴人突然都怔住了,剛才的爽朗笑聲就在一瞬間停止了。

司馬懿注意到這些人的表情后,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想道:“難道我說錯話了?”

就在這時,在場的匈奴人全部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落下,呼廚泉便對司馬懿道:“大將軍,你不是在說笑吧?一萬騎兵就能攻取涼州嗎?”

司馬懿斬釘截鐵地道:“一萬騎兵,足矣。只要大單于肯借兵給我,不消半月,我便可以讓涼州遍‘插’華夏國的大旗。”

呼廚泉聽到司馬懿的口氣不小,便道:“原來大將軍來這里是借兵的,只是我們匈奴人虛國遠征,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攻下一城,所占有的府庫,金銀珠寶、錢糧布帛,我分你一半。”司馬懿以重利‘誘’之。

呼廚泉和其他匈奴人都‘露’出了貪婪之‘色’,互相對視一眼后,呼廚泉便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既然如此,我全軍壓上,在臨晉城里的這兩萬騎兵暫且借給你當做前部,我回去召集更多的兵馬,直奔涼州。只是,此去涼州遍地都是魏軍,只怕會有不少阻隔!”

“這個請放心,如今渭水結冰,直接走渭水便可以,天寒地凍的,而且魏軍兵少,即使前來阻攔,也攔擋不住。既然大單于親自前去,那這兩萬人足夠了,如果再來回調兵,遷延時日恐怕會貽誤軍機。何況西北軍二十萬已經占據武威,只要我們攻下漢陽郡,便可以和西北軍遙仰呼應。”司馬懿道。

“既然如此,那何時出兵?”

“越快越好!”

“左大都尉!速速集合所有勇士,隨我一同出征。”

“是大單于。”

司馬懿見左大都尉走后,便對呼廚泉道:“大單于,此次出征,非比尋常,所以,沿途你們一定要全部聽我號令,必須先約法三章。如何?”

“哪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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