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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逃生】


更新時間:2015年04月03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正文第918章逃生

正文第918章逃生

陳蘭聽后,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小說,”

張遼笑道:“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準備。”

陳蘭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將軍該用何計?”

張遼道:“你既然已經被我擒獲,如果就這樣回去,必然會受到懷疑,你過來……”

陳蘭以為張遼要對他說些什么,便走到張遼身邊,誰知,剛一靠近,張遼“唰”的一下便抽出了腰鋼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劍揮砍了下去,右手四指全部被斬斷,登時鮮血直流,疼痛非常。

“啊……”陳蘭疼的要命,大聲地喊了出來,看著自己斷掉的手指,他心里憤怒異常,看著張遼在那邊邪笑,便急忙抽出了自己的左手,捂住了仍在流血不止的右手,一臉驚恐地問道,“將軍,我是真心投靠,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張遼嘿嘿笑道:“你剛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我說和你來個里應外合,你說好,我是征求了你的意見才做的,你怎么反過來責怪我了?”

陳蘭無語,他若是早知道要斷指才能里應外合,他寧死都不會同意。他憤恨地道:“可是……可是也用不著斬斷我的手指啊……我自有辦法混進城里……”

張遼臉色一寒,急忙說道:“你怎么不早說?你要是說出來了,我干嘛要斬斷你的手指?無外乎是想讓城里人相信你是拼死而逃的而已……”

“……”陳蘭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問都不問自己一聲,便將自己的手指斬斷了,他看著張遼的眼神有點敵意,但隨之便消散了,腦海也閃過了一個念頭。

“軍醫……軍醫……快過來給陳將軍包扎一下……”張遼故作姿態。走到了大帳外,沖著營外便大聲喊道。

不一會兒,軍醫便跑了過來,替陳蘭治理了一下傷勢,用繃帶纏上之后,又灑上了一些金瘡藥。這才算是止住了陳蘭的流血。

張遼看著陳蘭,一臉愧疚地說道:“陳將軍,讓你受委屈了,等拿下了陽翟城,我一定在燕侯面前好好的贊賞你,以燕侯的為人,必然會對你很重用的。說不定還會封你個侯呢。”

陳蘭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沒說,看著自己的斷指的右手。心悲憤不已,暗暗地想道:“此仇不報,我陳蘭誓不為人!”

張遼繼續說道:“陳將軍,入夜后,你先混進城,到了子時,你就打開城門,在城內舉火為號。我相信,你也有部曲。只要他們愿意和你一起歸順我軍,好處大大的。陳將軍,能否拿下陽翟城,就看你今夜的行動了。只要你一信號,我便率大軍沖殺進去,里應外合。占領陽翟簡直是易如反掌。”

陳蘭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將軍,我一定會讓你如愿以償的,到時候,還請將軍多多提拔才是。”

張遼笑著拍了拍陳蘭的肩膀。說道:“這個好說……現在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你且去大帳休息休息,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派人去叫你。”

陳蘭“嗯”了一聲,拖著帶傷的手臂,便離開了張遼的大帳。

張遼目送陳蘭離開,隨后沖親兵喊道:“將白宇、李玉林二人叫進來。”

不大一會兒,親兵叫來了白宇、李玉林,兩個人一起進入了張遼的大帳,一進入大帳,便齊聲拜道:“末將叩見將軍!”

張遼道:“嗯,兩位請坐吧。”

白宇、李玉林坐下之后,齊聲問道:“不知道將軍喚我二人前來有何吩咐?”

張遼道:“你二人的能力我是十分清楚的,兩位都是能人異士,一個能驅使蛇群,一個善于馴獸,有你們二人給我當部將,我張遠榮幸之至。”

“將軍過獎了。”

張遼先贊揚了白宇和李玉林一番,然后話鋒一轉,便說道:“不過呢,原這里毒蛇猛獸甚少,這么一來,你們二人似乎就顯得并無什么用處了,我想,不如你們還是回去好了,回到主公的身邊,或許能夠再立功勛……”

“將軍要趕我們二人走?”李玉林聽出話音了,吃了一驚,問道。

張遼道:“我也不想啊,可是留在軍營里的人都是上陣殺敵的,這里毒蛇猛獸幾乎沒有,你們兩個留在這里也很屈才,不如……”

“將軍!你太看不起我們了!”李玉林憤怒的站了起來,朗聲說道。

“哦……據我所知,你們兩個都是主公從東夷帶回來的能人異士,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似乎聽說你們會驅蛇控獸之外再無其他才能,不知道你們上陣殺敵如何?”張遼極力打壓著白宇和李玉林,仿佛在他的眼此二人一不值。

“張將軍!你太小看我們了,我們并不是無能之輩,上陣殺敵,也未嘗不可!”李玉林被徹底惹怒了,他確實是會馴獸,作為一名出色的馴獸師,他的能力還不僅僅是這些,但是在張遼的眼里,仿佛他根本就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

要知道,現在燕軍正在使用的信鴿,那可都是他一手訓練的。而且,曾經有許多次他借用猛獸襲擊敵人,為燕軍立下戰功,這些事情,其他人都看的見,為什么到了張遼的眼里就一分不值了。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張遼冷笑了一聲,“眼下,我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們兩個,如果你們兩個人能夠出色的完成,我保證絕對不會再輕看你們,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個膽量。”

“有何不敢!”李玉林叫道。

張遼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宇,見白宇面色陰郁,便問道:“不知道這位白兄弟是否也有如此膽量?”

李玉林扭頭看了一眼白宇,見白宇尚在猶豫,一把便將白宇給拉了起來,大聲吼叫道:“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何況你身上藏著那么多毒蛇。誰敢近你的身?”

白宇委屈地道:“我……我不是怕近身,我是把弓箭……”

他說的確實是實情,上次在那個沼澤里伏擊魏軍的時候,要不是他反應的快,他非要被典韋的一支大戟給c死不可。從那之后,他就害怕了。尤其對遠程的弓弩比較畏懼。

“怕什么?有弓箭,我替你擋!”

白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問道:“將軍,什么事情,你盡管說。”

張遼道:“今日我擒獲了敵將陳蘭,只是他并非真心歸順,加上我剛才又斬斷了他的四個手指,他定然對我懷恨在心。我已經和他約定好了,準備讓他去賺開城門。來個里應外合。屆時,他一定會向城的守將告密,我會引兵故意在北門,假裝與其里應外合,而城的守將必然會將兵力全部調到北門伏擊我軍,這個時候,其他城門必然空虛。所以,我想讓你們兩個人帶領一支小隊攀越城墻。奪取城門,然后在城放火。我見到火勢起來,就會有軍隊從那里進入,你們兩人負責帶領他們在城殺敵,攪亂敵人。其余的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李玉林道:“如此簡單,再容易不過了。只需白宇放出幾條蛇爬上城墻,嚇唬一下守門士兵,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的攀爬上去了。”

白宇點了點頭,說道:“嗯,這個主意好。”

張遼哈哈笑道:“那好。我分你們二人五千兵馬,今夜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諾!”

入夜后,陳蘭獨自一人從燕軍大營策馬來到了陽翟城下,見城上守衛森嚴,弓弩齊備,便急忙大聲呼喊道:“快開城門,快開城門!”

守城的將領是橋蕤,他一看見陳蘭獨自一人前來,便下令弓箭手暫時不放箭,等陳蘭來到城門口的時候,便急忙問道:“你不是被張遼擒獲了嗎?這會兒跑出來,是不是想賺開城門?”

“張遼確實派我來這樣做的,但是我有那么傻嗎?快開城門,放我進去,我有斬殺張遼之策!”陳蘭毫不隱瞞地說道。

橋蕤和陳蘭同為袁術舊將,關系也不錯,橋蕤聽后,二話不說,立刻下令打開城門,放陳蘭進來。

陳蘭一進入城里,便見橋蕤到了城門口,急忙問道:“快帶我去見臧將軍,我有要事稟報。”

橋蕤注意到陳蘭的右手纏著繃帶,鮮血淋淋的,好像是四指齊斷,便問道:“你的手怎么了?”

陳蘭想了想,便回答道:“沒什么,張遼不信我,我只能表示心,自斷四指,他這才派我來。”

橋蕤冷笑道:“你能有如此膽魄?”

“當時之事,由不得我,不如此,我必死之。你現在也不會見到我了,就算見到,也只是我的一顆人頭而已……”

橋蕤信以為真,急忙帶著陳蘭去了太守府。

太守府里,臧洪根本就睡不著,外面大兵壓境,他卻毫無破敵之策,除了固守,似乎沒有其他什么辦法了。正苦思冥想如何退敵的時候,卻見橋蕤帶著陳蘭走了進來,他見到陳蘭時,吃了一驚,急忙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于是,陳蘭將自己是如何回來的說了一遍,不過,他說的卻有水分,直接將張遼的計策說成是自己的,而且還說自己斷指以蒙求張遼的信任,將自己說的很大無畏,很有膽魄。

臧洪根本不會去猜測是誰的計策,因為他知道陳蘭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這樣的計策,稍微沉寂了片刻,這才說道:“嗯,既然如此,將計就計倒是很不錯的方法,即刻傳令張勛、劉勛、嚴象來太守府議事,今夜定要將那張遼擒住!”

“諾!”

夜色的昏沉黑暗,和舉行葬禮的時侯一樣地凄慘,整個的自然界都好象穿著喪服。月亮和星星,都叫烏云和細雨遮得一點兒也不漏,好象它們都完全消失了的一般。

陽翟城外,張遼率領兵馬靜靜地等候在那里。

細雨蒙蒙,飄落在張遼的盔甲上,水珠沿著盔甲向下滴淌,臉上早已經被雨水打濕,筆挺的鼻尖上掛著雨滴。正一滴一滴的滴濺到座下馬上。

冷峻的面容,深邃的眸子,外加健壯的體魄,短短的幾年,他儼然已經成為了獨當一面的大將。自從被林南騙他投降后,他有過一段時間非常的沮喪。因為呂布的死,更讓他的心情跌落到了低谷。

林南曾經多次讓張遼到薊城為官,統御城中近衛,但都遭到了張遼的拒絕。對于他來說,既然不能悲壯的死去,就只能卑微的活著,雖然林南很是器重他,但他深知,作為一個降將。和老早就跟隨林南的舊部肯定不能相提并論。

在看到文丑、甘寧、韓猛等人受到排擠后,于是,張遼主動提出來去鎮守朔方,寧愿在邊郡逍遙自在,也不愿意回到薊城。

可是,林南并未就此放棄自暴自棄的張遼,還大肆的提拔他,封他為十八驃騎之一。又賜他名爵,隔三差五的會派人給他送來幽州特產、冀州特產。送酒、送馬、送美女,時常寫信對他噓寒問暖,這一切的一切,都使得他心窩里那最軟的地方深深地受到了觸動。

死者已矣。

張遼也逐漸走出了悲傷,他將呂布埋藏在了心底,重拾生活。娶妻生子,打起十二分精神,重新和匈奴各部落進行溝通,征召了三千匈奴勇士,再一次組成新的并州狼騎兵。加以訓練,成為他貢獻給林南的一個資本,駐守朔方,保境安民,使得燕國西部邊疆一帶安穩異常。

當他收到林南從中原發來的召喚時,便毫不猶豫地踏上了行程,留下狼騎兵守備朔方,自己獨自一人趕赴中原,力求能在這一場混戰中取得不俗的成績,以報答林南對自己的愛戴。

此時此刻,往事一幕幕的襲上心頭,張遼的心情也十分的沉重,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陽翟城,他下定決心要一戰而攻下此城。

又等了一會兒,張遼的身上已經被雨水打濕透了,扭頭問道:“什么時間了?”

“還差一刻鐘就到子時了!”

“傳令下去,所有士兵全部準備好,隨時準備戰斗!”

“諾!”

又稍微等了片刻,差不多到了子時的時候,陽翟城的大門便洞然打開了。

“將軍!”一個士兵急忙對張遼輕聲喊道,“城門打開了!”

張遼隔著蒙蒙的細雨,見門洞里出現了火光,陳蘭站在城門邊正在朝這邊招手,他急忙對身后的士兵喊道:“都跟我來。”

話音一落,張遼策馬而去,同時看見站在城墻上的士兵都被穿著同樣衣服的士兵給制伏,而去都盡皆揮動著火把,三長兩短,正是信號。

張遼看后,嘴角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心中想道:“看來,敵人還真會演戲……”

很快,張遼帶著五百騎兵便沖到了城門口,陳蘭當即迎了上來,看到張遼只帶來了大約五千馬步軍,便狐疑地問道:“將軍,為什么只有這些?其他的都不來嗎?”

張遼笑道:“你我里應外合,又正值深夜,其他人都已經入睡了,深夜動手,這些馬步軍足矣!”

陳蘭也不及多想,反正張遼親自來了就行,只要殺了張遼,其他人都是烏合之眾。他急忙說道:“張將軍,我都已經弄好了一切,我的舊部都愿意聽從我的,只要張將軍跟我進城,就能很快占領此城。”

“很好。”張遼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陳蘭說道,“你前面帶路。”

陳蘭也是一臉的開心,點了點頭,轉身便朝前面走,大聲喊道:“都給我閃開,張將軍來了,我們……”

“唰!”

張遼突然突出,手中握著的大刀猛然朝陳蘭的頭上劈了下去,冰冷的刀鋒從陳蘭的后脖直接落下,一顆人頭登時脫離了身體,飛向空中,鮮血噴涌出去。

“殺進去!”張遼一刀砍下陳蘭的腦袋之后,便立刻大聲叫了出來,縱馬狂奔,身后的馬步軍也迅疾地對城門邊的士兵出手。

陳蘭腦袋一掉,其余的士兵都是一陣驚愕,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快速沖進來的燕軍士兵給砍翻在地。

張遼策馬沖在最前面,剛一露出頭,便看見了甕城上的魏軍隱隱露出了頭顱。他冷笑了一聲,不再前進,反而指揮士兵搶占城墻。

臧洪、張勛、劉勛、橋蕤、嚴象等人都守在甕城上,本來等著張遼率領大軍進入甕城后便將其射殺在甕城之內,哪知道張遼突然殺了陳蘭,并且分兵攻上了城墻。就是不向前靠近,氣的眾人也干瞪眼。

“放箭!”橋蕤看到好友陳蘭被殺,當即拔出了長劍,大聲喝道。

一聲令下,埋伏在甕城城墻上的弓箭手便紛紛射出了箭矢。

霧雨蒙蒙,箭矢如雨,強大的箭陣從天而降。

燕軍的士兵早有準備,騎兵至始至終都沒有從外面出現,步兵從城門沖進去后。便迅速上了城墻,木盾護體,組成一個盾牌陣地,擋住了強大的箭陣。而與此同時,隨著張遼沖上城墻的士兵迅速奪取了城墻,與在甕城上的魏軍對面相望。

這時,城中忽然失火,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城中也傳來了震耳的喊殺聲。

“將軍。燕軍入城了,其兵多不勝數……”一個士兵鮮血淋淋的跑了過來,大聲地喊叫道。

“怎么回事?燕軍怎么可能進城?”臧洪狐疑地喊道。

嚴象急忙叫道:“遭了,中計了,這是張遼的奸計!”

臧洪急忙道:“劉勛、橋蕤,迅速帶兵回援城內。張勛留守此處,我和嚴長史帶兵分別去糧倉和武庫,絕對不能丟失了這兩個地方。”

“諾!”

一聲令下,眾人急忙分開,七千士兵分成了三撥。兩千人把守甕城,兩千人跟隨著劉勛、橋蕤去了失火的地方,臧洪、嚴象則分別帶領五百士兵去了武庫和糧倉。

此時此刻,陽翟城的南門附近火光一片,城墻邊上的百姓也都十分的慌亂,紛紛逃離了南門,向城中的安全地帶跑了過去。

李玉林、白宇帶著五千士兵從已經打開的南門不斷的向城里涌,一進入城,士兵們便開始散開,然后四處放火。

過了沒多久,劉勛、橋蕤帶兵前來堵截,和李玉林、白宇帶著的士兵混戰在了一起,雙方的士兵塞滿了整個街巷,混戰一經開始,便立刻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肢體亂飛,鮮血噴涌,弄得靠近街巷的城中百姓都躲在家里不敢出來。

而北門外,張遼帶領的士兵在搶占完城墻之后,便和張勛陷入了對峙階段,由于魏軍不停地放著箭矢,使得士兵無法靠近,而且騎兵也無法攻進甕城。

最后,張遼下了城門,從步兵的手里拿過來一個木盾,如果不盡快攻進甕城的話,那么李玉林和白宇就會有危險。一想到這里,張遼便聚集了五百步兵,沖后面大聲喊道:“把沖車給推過來,跟我走,掩護沖著,攻進去!”

話音一落,一輛早已經準備好的沖車便被推了過來,被削尖的木頭在沖車那里吊著,張遼身先士卒,帶著一百名士兵便先行沖了出去,留下四百人駕著木盾保護沖車。

“殺啊!”

大喝一聲,張遼舉著木盾便沖了過去,一百名士兵緊隨其后,他們用盾牌護住了身體,然后遮擋著敵人射過來的箭矢,很快便沖到了甕城城門的下邊。

張勛站在甕城的城墻上,看到張遼帶著人沖到了這里,登時大吃一驚,只因為要埋伏在這里,伏擊張遼,所以將所有守城用的滾石、檑木全部搬離了這里,這會兒見燕軍用木盾護身,弓箭失去了威力,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快!快將那些石頭從下面搬上來,給我狠狠地往下砸!”張勛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只有這些了,便直接大叫了出來。

魏軍的士兵剛朝樓下面跑了下去,燕軍的士兵便推著沖車到了城門邊,木盾架起,遮擋住了駕駛沖車的人,箭矢也只能從邊緣射死或者射傷零星的幾個燕軍士兵。

“轟!”

沖車已經開始攻擊城門,那尖銳的木樁連續開始沖撞著。

城樓上,張勛見狀,急忙大聲喊道:“快守住城門,千萬不能被沖破了!”

話音一落,張勛便親自下了城門,帶著人吵門洞里跑了進去。

“轟!轟!轟!轟……”

連續的沖撞聲,將整個城門給撞的都松動了起來,門框兩邊的石磚都開始脫落了。

“再加大沖撞力度!”張遼見狀。急忙大聲喊道。

“轟!”

一聲巨響,城門瞬間被沖撞出來了一個大窟窿,而且一扇門也直接倒塌下來。

“啊……”

張勛剛帶兵沖了進來,便見一扇門突然砸了下來,轉身便跑,可還是遲了一步。一扇重大的門直接砸在了張勛的腿上,疼的他大喊大叫的。

這時,張遼帶著人沖了進來,并且給騎兵吹了一個暗哨,看見張勛后,揮起一刀便砍了過去,直接將張勛斬首,人頭也滾落到了一邊。

“殺!殺進城里去!”張遼大聲地呼喊著,身后的騎兵、步兵不停地朝城中涌了過去。見到抵抗的魏軍士兵便殺,一時間血染大地。

陽翟城里已經變得混亂不堪,蒙蒙的霧雨從黑色的夜空中不斷的飄下,卻也無法及時沖刷掉地上的血跡。

腥風血雨,廝殺聲響徹天地,陽翟城的好幾條巷子里,都是血流成河,尸體成堆。百姓紛紛躲避在家里,不敢出門。生怕會殃及池魚。

南門那里,李玉林沖在最前面,張遼的話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提著一把鋼刀,身披戰甲,勇猛地沖進了敵人的陣營。一陣揮砍,殺的敵人聞風喪膽,心中還在不停的念想著:“我絕對不能被人小看,我要讓張將軍看看,我李玉林絕不是單純的只會馴獸而已!”

白宇也不甘示弱。可是卻沒有沖鋒陷陣,而是端著連弩跟在后面,用弩箭射擊前面的敵人,暗箭傷人他最拿手。但凡有敵人靠近他的身邊,葬在他身上的毒蛇便會從領口、袖口里爬出來,張開血盆大口便咬敵人一口,使得敵人都不敢再靠近他。

一個被毒蛇纏身的人,甚至讓燕軍士兵看見了也渾身起雞皮疙瘩,都不敢和白宇太靠近,而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魏軍的劉勛、橋蕤抵擋不住李玉林的一番猛攻,并不是說武力不如人,而是大勢所趨,前面的士兵擋在了他們前進的道路,由于巷子過于窄小,使得后面的士兵雖然跑了過去,卻沒有什么用武之地,只能隨著前面士兵的撤退而撤退,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而與此同時,張遼率軍殺入了城中,以騎兵開道,步兵為輔,在城中的各個巷子里奔馳,見到魏軍士兵便是一陣沖殺。

張遼分出步兵去攻占武庫,自己率領少數騎兵去支援李玉林和白宇,一路上雖然遇到些許魏軍士兵,但都被他給沖開了。

不多時,張遼便聽到了喊殺聲,聽的是那么的仔細,看見劉勛、橋蕤正在一個勁的向后退,而燕軍的一員將領作戰勇猛異常,如今被鮮血染透,他看了一眼那將領的面容,滿意地說道:“請將不如激將,李玉林果然不負我的重望。”

張遼看見劉勛、橋蕤想跑,便策馬狂奔,舉著大刀便沖了過去,同時大聲喝道:“劉勛、橋蕤哪里逃!”

劉勛、橋蕤忽然聽到背后的一聲吶喊,都大吃一驚,他們沒想道張遼會那么快就突破了甕城,正準備逃走時,張遼帶著的騎兵已經快速沖撞了過來。

寒光一閃,人頭落地,劉勛、橋蕤親眼看見張遼揮砍出道道寒光,騎在馬背上的他也是猙獰異常,見大勢已去,急忙丟下武器,大聲喊道:“我等愿意投降!”

張遼皺著眉頭,沒有答話,繼續向著劉勛、橋蕤沖了過去,舉刀便砍。

劉勛、橋蕤二人大吃一驚,哪知道張遼竟然不準他們投降,急忙站起了身子,拔腿便跑。可是,橋蕤走的慢了一步,大刀直接將他攔腰斬斷。

張遼繼續追逐劉勛,將劉勛堵在了一個墻角里,冷哼了一聲,大聲喊道:“你也有今天!”

劉勛一臉的迷茫,急忙跪地求饒道:“張將軍,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么非要將我趕盡殺絕呢,我愿意真心投靠燕軍……”

張遼的腦海中浮現起來了五年前在討伐董卓的事情來,那時候諸侯為了爭奪玉璽而混戰,本來并州兵和袁術是統一戰線的,然而由于士兵之間發生了口角,袁術的軍隊便動手打人。結果雙方士兵互不相讓,最后演變成了一起重大的打架斗毆事件,致使雙方士兵受傷了數百人。

而那天晚上,帶頭打架斗毆的,其中就有劉勛、橋蕤、陳蘭等人,當時張遼的一個族弟被殺。為此張遼還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更發誓要為他的族弟報仇,今天,他已經殺了陳蘭、橋蕤,面對劉勛的求饒,他根本沒有給予其考慮的時間,手起刀落,連眼皮都不在眨一下的,直接將劉勛砍翻在地。一顆人頭便滾落到了馬蹄旁邊。

張遼這樣做雖然有點公報私仇,但是他甚至劉勛、橋蕤、陳蘭只不過是被形勢所逼,并非真心投降,所以殺了也是為以后解除了后患。他大仇得報,將劉勛、橋蕤的人頭給插在了刀刃上,高高的舉起,看著仍在混戰的士兵,便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劉勛、橋蕤都已經被我殺了。你們再不投降,更待何時?”

話音一落。被前后夾擊的魏軍士兵紛紛丟下了兵器,表示愿意投降。

張遼留下白宇看押投降的士兵,將李玉林叫到身邊,對他道:“你迅速帶人去武庫,我帶人去糧倉,記住。若有投降的人,不可擅殺。”

李玉林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放心吧!”

隨手,大軍一分為二,張遼策馬狂奔。帶著馬步軍朝糧倉奔馳了過去。

城中糧倉附近,臧洪帶兵守備的森嚴異常,用糧食當掩體,堵住了大半個巷子的路口,只要有人靠近,便予以射殺,燕軍士兵試圖沖過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過了一會兒,張遼帶著馬步軍抵達了這里,見臧洪設法堵住了道路,又聽士兵說臧洪守御有方,無法沖過去,便點了點頭,翻身下馬,徑直朝前面走了過去。

張遼走到巷子口,朝著巷子的另外一頭抱拳道:“在下張遼,久聞臧將軍大名,如今魏國大勢已去,曹操倉皇逃竄,勢必會被我軍抓到。臧將軍是個義士,又頗有將才,不如放棄抵抗,投降我軍,燕侯那里,必然會重用臧將軍。”

“忠臣不事二主,一女難事二夫,我臧洪已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歸順了魏王。一而再,卻不能再而三,我臧洪絕對不能再歸降他人,不然我臧洪就會成為三姓家奴,難以立足于天地之間,也必然會受到世人唾罵。張將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的人頭在此,身后就是糧倉,張將軍若有本事,就率軍沖過來吧!”臧洪回答道。

張遼聽臧洪不愿意投降,而且緊守此地也異常森嚴,看到巷子里躺著一地的燕軍尸體,他想了一會兒,便繼續喊道:“我聞臧將軍是個忠義之士,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再強求。只是,如今魏軍大勢已去,就連那魏王曹操也下落不明,恐怕早已經不再這人世間了。臧將軍,我猜你最多不過五百人,可是我卻十倍于你,早晚會被我所滅。與其你這樣耗下去,不如早點讓你的部下歸降,我必然會善待他們,要死你自己死就可以了,何必拉他們與你陪葬?”

臧洪聽到張遼的話后,忽然覺得很有道理,回頭看了看這四百多人的士兵,眼睛里都充滿了求生的yu望,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張將軍說的極是,我臧洪已經是一個罪人了,豈可再在臨死前拉這么多人與我一起陪葬?不過,我請張將軍答應我,剛才所說的話,請不要食言。”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張遼頂天立地,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決不食言。”張遼指天發誓道。

臧洪得到了張遼的答復,便對身邊的士兵說道:“你們都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我臧洪不過是個罪人,不值得你們為我犧牲,張遼是個好將軍,你們能夠投降給他,必然會受到優厚的待遇,你們都趕緊過去投降吧。”

“將軍……”誰知,四百多人一起跪在了地上,朝著臧洪叩首盡皆悲戚道,“將軍不走,我們也不走,我們誓死跟隨將軍!”

臧洪道:“胡鬧,你們的路還長著呢,你們還有老婆孩子,你們怎么可以就這樣輕易的死了呢?你們趕快走吧,如果不想再當兵了,可以不當了,回家種田,過安穩的日子,也是一種別樣的生活。”

“將軍……”眾人都飽含著熱淚。

“快走!”臧洪將劍插在了地上,憤怒地道。

四百多人紛紛放下了武器,緩緩地從巷子里走了出來,最后還剩下九十九人沒有走,和臧洪站在一起,無論臧洪怎么勸解,都不愿意離開臧洪。

“將軍,請不要再趕我們走了,我們已經沒有家了,更沒有牽掛了,我們愿意誓死追隨將軍左右!”說完,九十九人便同時拾起了兵刃,全部架在了脖子上,同時對臧洪喊道,“將軍,我們先行一步了……”

說完,九十九人集體自盡,場面令張遼和燕軍士兵都很震撼。

隨后,臧洪拔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仰天長嘯,之后便是很長的一陣爽朗的笑聲。笑聲完畢,臧洪大聲喊道:“張超我主,屬下茍且五年,今日終于可以放下一切來找你了……”

說完之后,臧洪便自殺身亡。

張遼看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臧洪真是義士也!來人,將這一百名義士全部厚葬。”

半個時辰后,陽翟城被燕軍完全占領,殺死兩千多士兵,嚴象以及其余將校全部投降。張遼下令厚葬臧洪,并且親自帶人收拾城中戰場,清掃地面,并且請嚴象安撫城中百姓。

清晨,張遼親自到臧洪墳前祭拜。祭拜完了以后,張遼便讓人發飛鴿傳書給林南,獻上捷報。

天色微明,曹操率領騎兵正在急速向陽翟城中奔馳,卻見官道上來了一個魏軍斥候。

曹操快馬加鞭,策馬迎住了那斥候,大聲喝問道:“前方情況如何?”

斥候回答道:“陽翟一夜之間被燕軍占領,如今已經去不得了。”

“什么?”曹操驚呼了一聲。

斥候急忙將張遼是如何攻下陽翟城說給了曹操,曹操聽后,頭皮發麻,沒想到張遼竟然會如此聰明。他隨即問道:“軒轅關呢,雷薄、雷緒可曾還在那里駐守?”

“雷薄、雷緒一直駐守在軒轅關,尚未有任何動靜。”

“大王,那我們就繞過陽翟城,去軒轅關吧!”跟在曹操身邊的許褚說道。

曹操思量了一下,說道:“不!朝西北方向走,去虎牢關。”

“虎牢關?”許褚、夏侯惇、曹仁、曹洪、曹休都震驚不已,急忙說道,“虎牢關乃秦軍駐地,馬超尚未退去,大王去虎牢關豈不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嗎?何況那馬超又是我軍大敵……”

“本王自有主意,如今天下之大,能容得下本王的,也只有秦軍了。”曹操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精光,轉瞬即逝,埋藏在他心中的野心,也一點一點的顯露了出來,這就是他一早想好的退路,只是當時沒有算到自己會兜那么大的一個圈子。

眾將不解,曹操也懶得解釋,只是信心滿滿地說道:“你們若還相信本王,就跟我一起去虎牢關,本王保證,不出三年,必然可以東山再起!”

許褚、夏侯惇、曹仁、曹洪、曹休等人一起拜道:“我等誓死追隨大王,刀山火海也闖的。”(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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