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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破釜】


更新時間:2015年03月06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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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890章破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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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一臉的無奈,正當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卻忽然聽見背后響起了一聲巨吼,那巨大的聲音一點也不亞于典韋的鬼叫。

“典將軍!”

林南被吵醒了,從大帳里走了出來,抬頭看見陽光普照,知道自己已經睡了一個夜晚了。他徑直朝典韋那里走過去,問道:“你真的想見魏王嗎?”

“你來的正好,你快告訴我,魏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求你快告訴我!”

“只怕你這輩子都見不到魏王了,魏王在昨天被馬超偷襲了,身首異處,已經不在這個塵世了。”林南厲聲道。

“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魏王他怎么會……”典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驚恐的眼睛望著林南。

“是人都會死,魏王也不例外。記住我跟你說的,好好的活下去,千萬別做鬼!”林南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頭也不回。

典韋則嘶吼的更加厲害了,不斷地咆哮道:“馬超……馬超……我要取你狗命……馬超,我要殺了你……”

典韋整個人開始發狂了,不斷的嘶吼著,同時用力掙脫拴在他身上的十多根精鋼打造的鎖鏈,弄得整個囚籠都嘩啦啦的響,吵鬧非常。

林南走進了大帳,他剛從失去愛妻的痛苦中走出來,聽到典韋那如同狂獅一樣的咆哮聲,突然心生一計,這才假意的告訴典韋曹孟德去的消息。

回到營帳后,林南聽到典韋的吼叫聲更加激烈了,心中想道:“盡情的憤怒吧典韋!”

大約過了一刻鐘,荀攸走進了大帳,看到林南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一件玉佩,便欠身說道:“主公。典韋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了,竟然比前幾天更加暴戾了,現在他正試圖掙脫鐵索。再這樣下去,以他的力氣。屬下真的擔心他會掙斷鐵索,逃出囚籠。既然他不愿意歸降主公,不如趁早殺了,以免后患。”

林南輕描淡寫的道:“前者孫策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讓我錯失了一個良機,這次典韋的事情,絕對不能有半點閃失。曹操目前根本不和我們一心,典韋是曹操的心腹愛將。如果典韋死在了馬超的手上,曹操必然會向馬超復仇。典韋的事情,我另有安排,現在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威脅,反而是我們最大的一個秘密武器。”

荀攸想了想,同時結合了一下典韋現在幾近發瘋的狀態,問道:“主公,你是想逼瘋典韋,然后讓典韋去殺馬超?”

“軍師聰明,我還沒有說。就已經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可是,屬下擔心,一旦典韋真的被逼瘋了。就會六親不認,到時候他又怎么會聽從主公的話,而且,以他的本事,軍中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壓制住他,到時候會不會對我軍造成威脅?”

“嗯,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你吩咐下去,讓趙云、黃忠、太史慈、甘寧全部過來,如果典韋真的發瘋了。以他們四個人的武力,壓制住典韋不在話下。”

“諾!屬下這就去叫四位將軍過來。”

入夜后。林南剛剛吃過晚飯,帳外的典韋因為喊累了。便消停了一會兒,士兵們給典韋送上飯菜、酒肉,均被典韋全部吃了下去。

典韋酒足飯飽之后,倒是安靜了許多,因為他的嗓子已經被叫破了,說話時都帶著一絲絲的疼痛,再叫喚的時候,所發出來的聲音如同鬼泣一般難聽,沙啞中帶著一種悲愴,憤怒中帶著一種殺意。

趙云、黃忠、太史慈、甘寧四將接到命令后,便一直守候在囚籠附近,見典韋安靜了下來,而且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也都放下了心。

四個人聚在一起,擺上了一張桌子,圍著桌子坐在那里,手中一人拿著一些硬紙,硬紙都是一般大小,但是上面卻印著不同樣式的花紋。

“對三!”甘寧率先抽出了兩張硬紙,放在了桌面上,并且叫道。

“對五!”黃忠順著叫道。

“對七!”趙云緊接著叫道。

“對二!”太史慈同樣抽出了兩張硬紙,摔在了桌面上。

甘寧、黃忠、趙云三個人先是看了看手里握著的硬紙,然后都搖了搖頭,同時說道:“不要!”

“哈哈哈……就知道你們要不起……”太史慈的臉上浮現起來了一陣笑容,同時將手里的硬紙全部摔在了桌面上,大叫道,“順子!”

甘寧、黃忠、趙云三個人見太史慈全部出完了,面面相覷了一番,都沮喪著臉,同時將手中的硬紙給放在了桌子上,十分不爽地叫道:“狗屎運!”

“什么狗屎運,我這叫手氣好。給錢、給錢!”太史慈得意洋洋地叫道。

甘寧、黃忠、趙云三個人愿賭服輸,紛紛從懷里掏出了十枚五銖錢,統統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再來!今天我要贏光你們身上所有的錢!”太史慈頗為自得的說道。

四個人繼續打著林南發明的撲克來打發時間,李鐵不時讓人端上茶水,以供四位將軍飲用。

到了子時,四個人已經玩的疲倦了,都有了點困意,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此時,囚籠里被鎖鏈鎖住的典韋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環視了囚籠外面一圈,見負責看守他的趙云、黃忠、甘寧、太史慈都昏昏沉沉地睡著了,而李鐵和其他士兵也都打著盹,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典韋雙手握住捆住他腰間的一根鎖鏈,使勁全身力氣,猛地一拉,那鎖鏈“啪”的一聲,便立刻斷成了兩截,好在他早有準備,聲音并沒有傳出去,只是一聲清脆的響聲而已。

他自從被鎖住之后,每天都在不斷的發喊,都試圖掙脫這座囚籠,經過堅忍不拔的努力。他已經將捆住他腰部、手、腳的鎖鏈都拉的松動了,因為沒有人敢進來,所以也就沒有人能夠察覺的到。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時間,一個可以讓他能夠逃出去的時間。所以一直隱忍著不發。

直到今夜,他覺得他的機會來了,縱使外面有燕國號稱五虎將的其中四位在,也將無法阻止他出去的步伐。

打定了注意之后,典韋均用同樣的方法掙斷了手銬、腳鐐上的鎖鏈,都小心翼翼的,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

當他完全解脫之后,便躡手躡腳的挪到了囚籠邊上。伸出雙手,握住了其中兩根鋼柱,使勁了全身的力氣,掰彎了那兩根鋼柱,讓他得以從縫隙中走出來。

越出了第一道囚籠,他又極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第二道囚籠,用同樣的方法走出了第二道囚籠。

他此時的臉上已經帶著無比的興奮了,一連好幾天他每天夜里都不停的發喊,吵得那些看守他的士兵睡不著覺,今天他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晚。那些士兵便已經困的不行了,他覺得他的計策成功了。

當他把手伸了出去,握住第三道囚籠的柵欄時。剛準備用力去掰彎那兩根柵欄,卻不想意外發生了,本來趴在桌子上熟睡的趙云、黃忠、甘寧、太史慈四個人突然站立了起來,而同時負責看護他的士兵也都變得異常精神,均點燃了火把,將整個囚籠附近照的通亮。

“哈哈哈哈……”一群人看著囚籠里驚呆的典韋,都在哈哈地嘲笑著。

“典韋,你真的以為你能夠逃的出去嗎?”趙云首先發話了,“我們只不過是在做個樣子。消遣你而已。如今你的力氣已經用去了一大半,就算你能逃出這座囚籠。也絕不可能在我們四人的合力之下逃掉。魏王已死,馬超率領西涼兵今天又把魏軍打的打敗。數萬魏軍將士暴尸荒野,魏軍大營血流成河,紛紛喪生在西涼兵的鐵蹄之下,如今馬騰正率部追趕魏軍敗軍,你就算逃了出去,又能怎樣?”

“你胡說!魏王是不可能死的!你一定是在騙我!有許胖子在,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魏王的!”典韋此時用力過度,只覺得有點虛脫的感覺,可聽到趙云的話,他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你是說許褚嗎?他確實是條漢子,為了保護魏王,和馬超力拼,最后卻死在了馬超的槍下。”

“許胖子……死了?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馬超英勇無敵,堪比當年的呂布,加上西涼兵人多勢眾,又多是騎兵,在攻擊魏軍時,簡直是掀起了一股腥風血雨,魏軍死傷無數,目前已經退兵回陳留了,馬騰帶兵追擊去了。”

“馬超在哪里?”典韋見趙云說話時認真的態度,不禁相信了,陰沉著臉,問道。

“馬超目前就駐扎在官渡,如果你想為魏王和許褚報仇的話,就歸順我家主公,我家主公會傾全國之兵迎戰西涼兵,到時候,你盡管替魏王報仇,而且,馬超的命,也歸你處置。”趙云道。

典韋暴怒了,瘋狂的嘶吼著,沒有一點要歸順林南的意思,但是卻受到了刺激,使出全身力氣,試圖掙脫最后一道囚籠。

可是,最后一道囚籠太過堅硬,加上他用力過度,臂力已經大不如之前,只掰彎了一點點弧度,便再也沒有力氣了,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也不再叫喚了,只是一個勁的輕輕地喊道:“大王,我要為你報仇,我要親手殺了馬超。許胖子、大王,我要給你們報仇……”

“嚴加看管,不得有任何閃失!”趙云見典韋消停了,便厲聲道。

“諾!”

第二天一早,林南起來后,走到了帳外,伸了一個懶腰,眼睛朝囚籠里瞄了一下,卻驚奇地發現,囚籠里竟然坐著一個滿頭白發的人。他急忙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過去,竟然是典韋。

此時,典韋那如同鬼泣一般沙啞的聲音一直在叫喚著,不住地喊道:“我餓……我要吃飯……我要吃馬超的肉……”

林南皺著沒有,看到第一道、第二道囚籠都已經被毀了,典韋坐在第三道囚籠的邊上,像個小孩子似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臉上也是臟兮兮的。他急忙走到了趙云等人的身邊,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啟稟主公,典韋他……他瘋了……”趙云回答道。

“瘋了?”林南側臉看著典韋。眼睛里突然閃現出來了一種莫名的喜悅。

典韋一夜白頭,臉上的表情豐富異常。時而如同嬰兒般啼哭,時而如同孩童般天真,時而狂笑不止。

林南足足觀察了典韋長達一個時辰,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典韋的異常表現基本上可以判斷為是一個瘋子。而且,他從典韋的身上看不出絲毫裝瘋賣傻的破綻。他自己看不出,并不代表別人看不出,鄭重起見。他叫來了荀攸、郭嘉、張遼、張郃等文武一起進行圍觀,像是在觀看一個稀珍的動物一樣。

連續觀察了一上午,最終所有看過典韋的人,都一致認定典韋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瘋了。

這倒是出乎了林南的預料,他是想逼瘋典韋,可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只一個夜晚,典韋變成了白頭不說,竟然還發瘋了。

林南坐在那里。看著典韋褪下了褲子,掏出他的小鳥,當眾撒尿時。他終于做出了最后的認定,典韋是真的瘋了。

“主公,大火已經焚毀了大片樹林,雖然沒有熄滅,但是通往官渡的道路已經完全被打開了,馬超在通往官渡的道路上構筑了一道關卡,以防止我軍。另外,這兩天卞喜傳來了消息,馬超和曹操交戰五次。三勝二敗,目前曹操處于守勢。馬超仍處于主動地位,曹操聽聞又有七萬西涼兵增援。急忙下令夏侯淵帶大軍前來支援。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曹操也是準備全力迎戰馬超了。”許攸將收到的消息一一地告知了坐在那里的林南。

林南聽后,不動聲色地問道:“劉備有何動向?”

許攸道:“劉備大軍仍然駐扎在官渡之南,六萬大軍按兵不動,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知道了,傳令下去,召見原飛羽軍所有的人,不論任何職務,等到午飯過后,全部到大帳議事。”林南緩緩地說道。

“諾!”

許攸退去,荀攸便湊了上來,看到發瘋的典韋,問道:“主公,典韋已經瘋了,下一步該怎么辦?”

“你有什么意見?”林南反問道。

荀攸道:“屬下以為,典韋已經瘋了,和孩童一般,只要加以勸慰的話,或許能夠將其招攬到部下。屬下也看的出來,典韋心中有一股怨氣,那股怨氣是對馬超的,他對馬超殺死曹操、許褚,打敗魏軍的事情已經深信不疑了,我們可以利用這點,激怒典韋,讓他去殺掉馬超。就算不能除掉馬超,又或是他被馬超殺掉,對我們而言,都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同時,屬下也覺得奪回天子的計劃可以展開了。”

林南笑了笑,說道:“英雄所見略同,那么,你能說服一個瘋子嗎?”

“屬下從未有過類似的經歷,但屬下愿意嘗試一下。”

“好,那么典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屬下遵命。”

荀攸話音一落,便只身去見典韋,他倒是已經無所畏懼了,因為典韋已經瘋了,和瘋子對話雖然他從未經歷過,不過他倒是很有信心。

林南怕荀攸出現什么意外,便讓趙云、黃忠、甘寧、太史慈等人在一邊護衛著,自己則起身回營。

午飯過后,原系飛羽軍的將士都已經全部到齊,其中以趙云的官爵最大,最小的也都是校尉一級。當年組建的飛羽軍經歷過許多次戰斗之后,已經所剩無多了,而且當年的士兵也都逐漸成長為了領兵的將領,隨著林南的軍隊越來越多,地盤越來越大,飛羽軍這支在奮斗之處的特殊軍隊已經完全融合到燕軍里面了,形成了燕軍一種獨有的靈魂。

“諸位和我都是生死與共的老兄弟了,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也不是父子兵,但是我們之間的情誼,卻遠遠比兄弟、父子之情還要深厚。我林南之所以能夠有今天,你們都是不可磨滅的功臣。如今趙云位列五虎將之首,龐德、盧橫、管亥、周倉、廖化、林陽都已經位列十八驃騎。卞喜、李鐵、夏侯蘭也都各自有所成就,剩下的人,都在各個將軍的部下或擔任副將、或擔任校尉。都已經成為了我燕軍中的主體。正因為有了你們,才有了燕軍。正因為有了你們才有了燕國,你們是燕國第一批不可磨滅的功臣,在這里,我要對你們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林南說完這番話后,便向著每一個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主公向下屬鞠躬,這在古代是根本沒有的事情,比起什么禮賢下士更加給人以震撼力。在場的人,無不深受感動。兩百多位第一批飛羽軍的原始骨干都異口同聲地說道:“為主公效力,我等萬死不辭!”

“如今,周倉、廖化、林陽跟隨著徐晃帶領著第二批組建的飛羽軍去了敵后,卞喜作為整個燕國情報科的科長,正帶領著那些斥候深入敵后,奮斗在第一線,夏侯蘭肩負起了守備薊城及其周邊的重任。現在,我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們去完成,可能會有危險,可能會一去不返……”

不等林南把話說完。以趙云為首的兩百多位第一批飛羽軍的原始士兵都異口同聲地說道:“請主公下令,我等愿意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南聽到如此豪邁的話。便拍了一下大腿,叫道:“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有你們這份精神,這次行動,保證能夠成功!上酒!”

這邊話音一落,那邊便有親兵立刻送上酒來,挨個的給這兩百多位人倒上了酒。

“什么也不說了,感情深。一口悶,我先干為敬!”林南舉著一碗酒。當下便一飲而盡。

其他人也都先后將酒一飲而盡,趙云率先喝完。喝完之后,第一個將酒碗舉得高高的,狠狠地將酒碗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緊接著,大帳內傳來了噼里啪啦的一陣摔碗的聲音。

林南看到滿地的碎片,此時終于知道為什么電影或者電視里面老有摔碗或者摔杯的舉動了,他感同身受,這是證明破釜沉舟的決心,不僅是在給自己壯膽,更是自己給自己踐行,讓自己對自己信心倍增。

他也將碗摔得粉碎,摔完之后,便將計劃告知給了趙云等人并且挑選出來了二百個人,一起來完成這項任務。其余沒有被選到的反而十分不爽,但是經過林南做的一番思想工作,隨即也就釋懷了。

于是,代號為“鯊魚”的行動,正式以趙云為別動隊隊長,龐德、管亥、盧橫、李鐵為小隊長,各自回營整裝待發去了。

這邊趙云等人剛離開大帳,那邊荀攸便一臉喜悅地走了進來,一見到林南,便急忙說道:“主公,屬下已經成功說服典韋,今夜便可以跟隨飛羽軍一起執行任務。”

“哦?你居然能夠說服一個瘋子?”

“瘋子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屬下只不過是投其所好而已。”

于是,荀攸將如何借用雙鐵戟誘惑典韋的事情說給了林南聽,之后又講解了如何來掌控典韋,以免發生意外。

林南聽完之后,不得不佩服荀攸的智慧,同時也慶幸荀攸及早的被他給弄到手了,要是便宜了曹操,那以后就麻煩大了,少不了還要有一場智力的比拼,不知道又要損失多少腦細胞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入夜后,趙云、龐德、管亥、盧橫、李鐵等二百個人帶著典韋便出了營寨,騎著馬開始秘密地朝虎牢關而去。

虎牢關內,劉辯整日無所事事,并且憂心忡忡,身邊雖然坐著幾個美女,可是他一點也提不起來想上她們的**,倒是那幾個美女搔首弄姿的一直在撥弄著劉辯的心弦,得到的,卻是極其冷淡的臉色。

“陛下,你這幾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悶悶不樂的,連看臣妾一眼都不看了,是臣妾不夠美嗎?”一個美女橫跨在劉辯的腰身上,擠弄著自己豐滿的胸部,聲音發嗲地說道。

“走開!都統統給朕滾開!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都是秦王派來的,你們回去告訴秦王,朕……朕……總之別來煩我!”劉辯一把將那名美女推倒在地。怒道。

幾名美女還是頭一次見劉辯發這么大的火,擱在以前,劉辯愛惜她們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打罵她們呢。而且每天不和她們在一起嬉戲,仿佛劉辯的人生就少了一些樂趣。可是自從劉辯從官渡回來之后。整個人就變了。這些女人又怎么能夠明白劉辯現在心里的感受呢,見劉辯龍顏大怒,都不敢招惹,只能暫時退去。

頓時,整個大廳里只剩下劉辯一個人,他在官渡接受天下臣子的朝見時,怎么都沒想到馬超會突然對所有的人發動攻擊,而且還是擅作主張。以他天子的名義下詔。擱在以前,馬超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會先來請求他的允許的。可是現在,馬超變了,變得越來越囂張跋扈了,變得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里了。

“陛下,司徒王允、太尉楊彪、太傅馬日磾求見。”一名太監在外面稟報道。

“快……快傳三位愛卿進來。”劉辯的臉上突然變得很是歡喜,高興地說道。

“臣等叩見陛下!”

王允、楊彪、馬日磾三個人一進入大廳,便跪在了地上,恪守為人臣子的本份。并且叩了一個響頭。

劉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親自扶起了王允、楊彪、馬日磾三位大臣,歡喜說道:“三位愛卿以后再見到朕。就不用行如此禮節了,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人肯向朕跪拜了,也只有你們而已。”

王允嘆了一口氣,和楊彪、馬日磾對視了一眼,齊聲問道:“不知道陛下召見臣等有何要事?”

劉辯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在偷聽的情況下,這才小聲地對王允、楊彪、馬日磾三個人說道:“朕受夠了秦王的飛揚跋扈,在官渡時,他不朝拜朕也就罷了。居然擅自用朕的旨意,這已經是明顯的不把朕放在眼里了。現在他正在官渡和魏王打仗。無暇顧忌虎牢關這里,朕想請三位愛卿帶朕離開這鬼地方。”

王允、楊彪、馬日磾聽后。都面面相覷,頗感為難,因為在虎牢關內,并沒有他們的親隨,而且到處都是馬超的眼線,加上王雙、張繡前次護送劉辯回來就沒有離開,事實上,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帶劉辯離開。

劉辯也知道這個要求實在為難了王允、楊彪、馬日磾三個人,但是他現在唯一的寄托就在這三個人身上了,也只能當作救命的稻草了。

王允想了想,問道:“陛下,如今天下動蕩,群雄并起,離開這里,陛下又能去哪里?”

劉辯道:“楚王劉備,蜀王劉璋,都是漢室宗親,朕要是去了他們那里,他們必然會對朕畢恭畢敬的,再說朕也可以借助他們的力量恢復大漢的朝綱。抑或是到冀州的燕國去,林南雖然自立為王,可是天下就他那里最安定了,馬超更是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燕國離這里近,路也好走,你們不如帶朕去燕國吧,朕要是到了燕國,朕就封你們做侯……不!做王,封你們做王,怎么樣?”

王允道:“陛下還太年輕,想事情未免都太簡單了點。無論是楚王劉備、蜀王劉璋,抑或是已經自行削去王爵的燕侯林南,都不是省油的燈,陛下若是離開了這里,去依附他們的庇護,只怕是剛脫離狼窩,又入虎穴,他們未必能有馬超對陛下這樣好。”

“可是,再在這里待下去,朕只有死路一條,一旦馬超在中原稱霸,擊敗了曹操和林南,天下就沒有人敢和他為敵了,王和皇帝只差一步之遙,他若是想當皇帝了,那朕就要成為他的刀下之鬼了。難道三位愛卿忍心看到馬超弒君,篡漢自立嗎?三位愛卿都是我大漢的忠臣,難道就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嗎?”人在擔心自己安危的時候,往往會比平時聰明一百倍,劉辯此時正是如此。

王允、楊彪聽后,都嘆了一口氣。

“嘆氣有什么用,以我之見,不如就帶著陛下逃出此地,至于去何處,逃出去再說。”馬日磾個性剛強,雖然和馬騰是同鄉,又是同族。但是他的祖上是大漢的一代名臣馬融,和馬騰這等出身在涼州的鄙人不同,他也看不起馬騰。也恥于在馬騰、馬超的淫威之下活著。

“馬愛卿說的極是……”劉辯感動萬分,終于有一個人同意他了。

王允道:“陛下、馬太傅。請允許我把話說完,我說不走,不代表就此向馬騰、馬超屈服。如今馬騰、馬超都在關東,虎牢關內雖然有張繡、王雙、張橫、程銀、馬玩等馬氏的心腹,但是安東將軍楊奉正率領七萬大軍從函谷關而來,這正是陛下重新恢復大漢朝綱的好時機。”

劉辯聽不懂,問道:“楊奉不也是馬騰父子的心腹嗎,他帶領七萬大軍是來支援馬騰父子的不是嗎。怎么就成了朕恢復大漢朝綱的好時機了?”

王允嘿嘿笑道:“楊奉本是董卓舊將,董卓被馬騰除去之后,和張濟、樊稠一起被迫投降了馬騰,一直和張濟、樊稠在函谷關駐守。張濟、樊稠死后,楊奉便成了安東將軍,臣曾經多次秘密給楊奉去信,暗中聯絡,伺機而起。這兩年來,楊奉駐守在弘農,他手底下的將領。大多都是原來平定的白波賊,韓暹、李樂、胡才為其爪牙。馬騰對漢中張魯作戰時,楊奉也參加了。并且收服了不少張魯舊部,楊松、楊柏、楊昂、楊任以及張魯之弟張衛均在他的帳下,這兩年他沒有了張濟、樊稠的壓制,獨自坐大,早有反叛馬騰的心思。”

“太好了……等楊奉來了,只要他能讓朕恢復朝綱,朕就封他做大將軍!”劉辯歡喜地說道。

“不可!陛下萬萬不可如此。楊奉雖然有反叛馬騰的心思,但是此人心術不正,也太過貪婪。加上部下將領都各懷鬼胎,不能太過信任。陛下只可利用,不可信賴。”楊彪急忙勸阻道。

王允道:“楊太尉說的極是。不過請陛下放心,臣已經了然于胸。只要等楊奉率領大軍一到,便可以據虎牢關將馬騰父子堵在關東,如此一來,臣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游說關中、涼州各郡太守,則大漢朝綱即可恢復,到時候陛下就可以親臨朝政!”

“太好了,王愛卿,你真是朕的福氣啊。”

“所以,請陛下暫時忍耐一段時間。”

“好,朕忍耐,朕等著朝綱恢復的那一天。”

大廳外面,一個太監將劉辯、王允、楊彪、馬日磾等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聽完之后,便已經是滿頭大汗,急忙跑開了。

虎牢關的城守府里,張繡、王雙正在喝酒吃肉,忽然見一個太監闖了進來,定睛一看,是安排在劉辯身邊的人,張繡便放下了手中的酒肉,問道:“陛下那邊,又有什么消息?”

太監于是將自己所聽到的消息全部稟告給了張繡和王雙。

王雙聽后,立刻暴跳如雷,大聲地叫嚷道:“王允安敢如此?”

“賢弟且勿動怒,王允的如意算盤打的倒是不錯,不過,既然事情被我們知道了,就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張繡笑著說道。

王雙問道:“兄有什么計策嗎?”

“當務之急,是勒令楊奉停住腳步,再將此事稟告給大王和涼王,請涼王坐鎮虎牢關,并且召見楊奉來虎牢關,趁機殺掉,則危機可除。”張繡道。

王雙皺了眉頭,說道:“兄的計策太過緩了,只怕遷延時日,走漏了風聲。而且楊奉正在行軍途中,突然接到停止前進的命令,怕會引起他的多疑,何況大王和涼王正在官渡和魏軍對峙,不可再以他事讓其分心。以我之見,什么都不用做,就等著楊奉到來,然后你我兄弟宴請楊奉,在酒宴上殺掉楊奉,將楊奉、王允一黨全部一網打盡,則危機自解。楊奉所帶之兵,皆是不中用的草包,以兄北地槍王的威名,完全可以震懾住這七萬大軍。兄以為此計如何?”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賢弟妙計!”

這時,只見從大廳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大漢,那大漢身長九尺,體型健壯,披散著一頭亂發,一身白色的輕便戰袍已被撕得稀爛,污穢不堪,肩頭、胸前都血跡模糊,腳上的戰靴也脫落了,光著一雙淌血的大腳,一進入大廳便倒在了地上。

張繡見狀,急忙一躍而起,快步走到了那大漢的身邊,扶著那大漢問道:“胡車兒,你怎么搞成了這副模樣,是不是雙鐘嶺出什么事情了?”

來人叫胡車兒,是張繡部下的一員將領,力大無窮,武藝也不錯,被張繡派去守備從卷縣通往虎牢關的必經之路雙鐘嶺,就是為了防止燕軍偷襲虎牢關。他此時上氣不接下氣,雙眼中凈是恐懼的神情,哭喪著說道:“三千弟兄啊……一夜之間,竟然全都沒了,那地方有鬼,有鬼……”

“你胡說些什么?那地方怎么會有鬼?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張繡聽胡車兒含糊不清地話語,緊張萬分地說道。

“將軍,我見到鬼了,是個白發鬼,那白發鬼太可怕了,帶著一群鬼,一夜之間,我的三千弟兄就全沒了……”

王雙這時走了過來,看到胡車兒神志不清,便對張繡說道:“兄不用再問了,看來胡車兒是被嚇壞了,不管是人是鬼,總之雙鐘嶺出事了,兄留在這里坐鎮虎牢關,我帶人去雙鐘嶺看看。”

“不!你留下,我去雙鐘嶺。死的都是我的部下,我要親眼看看我的部下是怎么死的。”張繡說完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王雙見張繡走了,自己則讓人將胡車兒抬下去好生調養。

張繡騎上一匹快馬,點齊三千騎兵,便火速出了虎牢關,朝著正北方向的雙鐘嶺奔馳而去。

王允剛從劉辯那里出來,便看到張繡急沖沖地出城去了,心中暗想道:“張繡如此匆忙,難道是有事情發生?”

他一想到這里,便急忙回到了住處,揮筆便寫下了一封密信,催促楊奉快點進兵,讓心腹之人,秘密送出了虎牢關。

微風拂面,空氣中夾雜著令人作嘔的尸臭。

張繡站在雙鐘嶺的高坡上,向小山丘下面的黑樹林看去,只見陰暗的樹叢中無數尸體匍匐著堆積在一起,原本平靜美麗的樹林已經成為人間地獄。

山崗腳下面有一棵最為粗壯的大樹,張繡的族弟就躺在那兒,他歪倒在樹下的草叢中,身體蜷縮成一團。他的頭盔碎裂,凝固的鮮血將鐵青的臉染紅了一半,雙眼無神地望著張繡,面容由于痛楚與絕望而扭曲。

默默地看著早已斷氣的族弟,張繡心中無法平靜下來,戰死沙場或許就是身為一個軍人的宿命,但是這樣的死法,未免太過殘忍了吧。

張繡策馬下了高坡,對身后跟隨著的士兵大聲地喊道:“將陣亡的將士們就地掩埋,四處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敵人的尸體。”

“諾!”

張繡策馬來了自己族弟的身邊,又看了一眼族弟,最后不忍繼續看下去,扭頭走開。

忽然,有東西在張繡的眼角閃過,他勒住馬匹,偏過頭一看,不禁有些驚訝,在他的右手邊也是一棵大樹,樹下一個士兵歪倒在草叢中,身體蜷縮而死,同樣是頭盔碎裂,鮮血染臉,竟和他的族弟的死狀一模一樣。

他不由的心中一動,仔細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但凡是在大樹下陣亡者死狀大都全是如此。

“怎么會有如此巧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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