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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相邀】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05日  作者:簫輕宇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簫輕宇 | 人物天賦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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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輕宇/第798章相邀

“等等!”公輸菲突然從山洞里躥了出來,“把我也一起帶走!”

“你出來干什么?回去,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兒回來接你。”林南沖公輸菲喊道……

公輸菲哪里肯聽,快步跑到了林南的身邊,一下子撲在了林南的懷里,緊緊地抱著林南,滿眼深情地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林南點了點頭,沖那四個要來綁他的人喊道:“你們綁我一個就可以了,她沒有一點危險。”

吳敦見公輸菲相對瘦弱,看上去像個娘們兒,便道:“只綁那個壯的……”

四個賊漢子迅速地將林南五花大綁了一番,將林南整個人綁的結結實實的,完事之后,便了看吳敦,等候吳敦的命令。

“我說,綁的還真他娘的緊,你們還真拿我當奸細了?”林南掙扎了一下,只覺得身子都無法動彈,繩子也勒的他身體很緊,便調侃道……

“你太危險了,不綁的緊點不行。”吳敦隨即指著兩個漢子道,“你、還有你留下,把兄弟們的尸體給埋了,你們兩個和我一起把這個漢子押回山寨。”

公輸菲一直跟在林南身邊,卻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對于她來說,只要有林南在身邊,她什么都不怕。

林南和公輸菲跟著吳敦一起下了玉皇頂,沿著陡峭的山道向山下走了一會兒,到了半山腰的時候,便看見了一處寬闊的平臺,平臺的不遠處是一處茂密的森林,一行人便直接進了森林。

又在森林里走了大約兩三里路,眼前便豁然開朗。一座很大的山寨映入了林南和公輸菲的眼簾里……

山寨可謂是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斷崖,一條溪水從斷崖上流淌下來,直接從山寨穿行而過,而山寨的另外三面則被茂密的森林環繞著,當真是隱秘萬分。

“沒想到此處還有如此大的一座山寨。當真是實屬罕見。”林南看到山寨的外圍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巖墻,里面一間間木屋、石屋林立,在寨門那里更是站立著許多穿著普通百姓服裝的漢子,手持利刃地在那里走來走去,便不禁說道。

同時,林南也發現了異常之處,山寨里的人都沒有裹著黃巾,而且還有幾個人穿著不同的樣式的戰甲,便問道:“你們不是黃巾賊?”

吳敦笑道:“黃巾賊?哈哈。黃巾賊可沒有我們這樣的山寨,當然,我們收留的也有不少投降的黃巾賊,但是我們不是黃巾賊,我們是俠盜……”

“俠盜?”林南聽吳敦自詡為俠盜,不知道為何,他覺得有點好笑,可是他沒有笑出來。只是輕聲地問了一下。

吳敦道:“跟你也說不清楚,等一會兒見了我們大當家的。他要是不認識你,老子第一個宰了你。”

林南一路上穿州過縣,都是化裝成老頭子,可到了泰山之后,他就卸去了裝扮,展現在人前的是一個年輕的壯漢……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公輸菲。笑著問道:“怕嗎?”

公輸菲搖了搖頭,她始終在挽著林南的胳膊,答道:“沒什么可怕的。”

吳敦道:“確實沒什么好怕的,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一刀下去。你可能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進了山寨之后,山寨里的人都畢恭畢敬地叫了吳敦一聲四當家的,之后吳敦便帶著林南、公輸菲直接進了山寨里的一個大廳。

大廳的門匾上寫著“忠義堂”三個字,讓林南看了,頗有一種上了梁山的感覺。

一進入到了忠義堂,林南便見到了忠義堂里坐著五個形色各異的漢子,每個人的臉上都露著一種兇神惡煞的表情,身上流露出來一股子匪氣,讓人看了倒是有幾分生畏……

“吳老四,你怎么才來?”坐在忠義堂正中間的首位上的漢子一見吳敦進來,便大聲喊道,“你怎么把人帶到這里來了,快送到地牢去,怎么一點規矩都不懂?”

說話那人便是整個山寨的寨主,也是這群山賊的大當家的,姓臧名霸,字宣高。臧霸身材魁梧,目光炯炯有神,他的頭發是披散著的,可因為有點自來卷,所以讓他的發型看起來像是燙過的一樣,看起來很有型,加上他的面貌也不丑陋,看上去給人一種型男的感覺。

林南早已經猜測到了說話的人就是臧霸,他不等吳敦回話,便立刻喊道:“臧霸,我是特地來找你,我可不是吳敦抓來的人,我是為了見你,自愿讓他抓來的……”

“吳老四,這是怎么一回事?”臧霸的目光犀利,緊緊地盯著吳敦看,像是斥責地問道。

吳敦聽到臧霸和林南的對話,便知道林南和臧霸并不認識,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有硬著頭皮了,畢竟林南說他有退袁兵的計策,姑且死馬當活馬醫。他徑直走到了臧霸的身邊,小聲在臧霸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臧霸聽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林南,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隨即問道:“我并不認識你,你為何要見我,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曹操派你來的?”

林南怔了一下,聽臧霸說起了曹操,他尋思道:“難道曹操也在招攬臧霸不成?”

“你怎么不回答?”臧霸見林南沒有說話,便厲聲問道……

林南笑道:“我既非袁紹的人,也非曹操的人。我此番來見你,也是為了你好。我剛才聽說袁紹的兵打過來了,我只想幫你渡過眼前的這個難關而已。”

“僅此而已?”臧霸狐疑地問道。

“就這么簡單罷了。”

臧霸見林南一身的英武,頗有一派威武的樣子,便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應該放開我,讓我知道袁紹的兵馬來了多少。又在何處,你的兵將又是何等實力,我才能制定出退敵之策……”

臧霸見林南談吐不凡,但是他確信從未見過此人,而且他當前所面臨的形勢確實很緊張。他是泰山郡華縣人,黃巾起義時。他應募在了陶謙的帳下,作為陶謙的騎都尉率部平定了徐州的黃巾,后來他又北入青州,收降了一部分黃巾賊,便脫離了陶謙,和吳敦、尹禮、孫觀、孫康、昌豨屯兵在了徐州的開陽一帶,自成一方宗帥,但還和陶謙保持著微妙的關系。

曹操攻打徐州時,臧霸主動帶兵幫助了陶謙。結果被曹操所部的夏侯惇給打敗了,被迫退到了青州……在青州又遇到了袁紹軍的狙擊,部眾死傷過半,這才遁入泰山,在泰山上當起了山賊。袁紹幾次派兵前來圍剿,皆因臧霸占據了泰山的地理優勢而未能成功,卻讓臧霸在泰山上站穩了腳跟。

泰山郡本來屬于兗州,袁紹出兵幫助曹操攻打青州。并且要求講泰山郡劃到青州,歸屬袁紹。曹操在攻打徐州時損兵折將。暫時沒有實力和袁紹對抗,便隱忍答應了下來,忍痛將泰山郡割讓給了袁紹,屬于青州。但是另一方面,曹操卻在暗中聯絡身處泰山的臧霸,想讓臧霸暗中成為自己的部下。并以臧霸牽制袁紹在青州的兵馬,算是對割讓泰山郡一種恥辱的報復。

臧霸尋思了好久,這才對林南道:“你說你能退敵,可我憑什么相信你?袁紹為了圍剿我,沒少費一番功夫。倘若你是袁紹派來的奸細,那我讓你知道了我軍的實力,豈不是自取滅亡嗎?”

“哈哈哈,臧將軍防備心確實不錯,難怪這么久以來袁紹的兵馬都拿你沒辦法。不過,泰山太小,一旦被大軍團團圍住,封鎖了進出泰山的要道,然后步步為營的話,不出三個月,定然能夠將你們全部絞殺。”

臧霸的背上起了冒出了冷汗,順著脊背向下流淌,林南所說的,也正是他所擔心的,所以他才和袁紹的軍隊打游擊戰,沿著泰山山脈來回走動,這邊搶一下糧,那邊殺幾個人,讓袁紹的軍隊摸不到他的具體位置,就無法向他下手。他心中暗想道:“不管他到底是誰,能夠一下子便說出我所處在的危險之中,單從這一點上,他就不是個一般的人物。曹操的將領我大多見過,袁紹的將領我也見得差不多了,可是這個家伙明顯不是向著袁紹的,難道真是曹操派來的人?”

想了良久,臧霸終于開口道:“那你可有什么辦法解決當前的現狀嗎?”

林南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綁著的繩子,問道:“既然將軍想聽我說,那這樣將我綁著可是待客之道?”

臧霸見林南是一個人,林南身邊的公輸菲又是個羸弱的漢子,他的武藝不弱,加上這忠義堂內外都是他的人,他也沒有什么好怕的,當即擺擺手,喊道:“給這位壯士松綁!”

“大當家的,不能松綁,這家伙是個很危險的人物,剛才還殺了我部下的九個兄弟。”吳敦擔心地道。

臧霸冷笑了一聲,左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放在身邊的一把長刀,朗聲說道:“有我在這里,他要是敢亂動,我一定將他砍成肉泥!”

林南見臧霸很有魄力,不像吳敦那廝一般害怕自己,便道:“臧將軍請放心,這里到處都是你的人,就算我再怎么強,也不能對付你整個山寨的人,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臧霸哈哈笑道:“松綁!”

林南被解除了捆綁,他一把拉住了公輸菲的手,徑直坐在了旁邊空著的座椅上,并且將公輸菲也拉坐了下來。之后,他在座椅上朝臧霸拱手道:“泰山郡原本屬于兗州,據我所知,曹操為了答謝袁紹出兵相助,便將泰山郡割讓給了袁紹,并入了袁紹的所占領的青州。泰山郡更是地處兗州、青州、徐州三州交界處,曹操和袁紹也必然會為爭奪泰山郡而明爭暗斗。剛才將軍問我是不是曹操派來的人,那也就是說,曹操在有意籠絡將軍,是也不是?”

臧霸點了點頭:“沒錯,曹操確實有意籠絡我,而且袁紹也確實在和曹操明爭暗斗。為的就是泰山郡。正如壯士所說,泰山郡地處三州交界處,如今兗州、徐州皆屬曹操,青州則屬于袁紹。而泰山郡有其獨到的地理優勢,泰山的山脈縱橫百南里,可以作為天然的一道障礙阻礙州與州之間的道路。所以泰山是曹操和袁紹進行爭奪的關鍵所在。”

頓了頓,臧霸接著道:“如果曹操得到了泰山,就可以在窺視青州。如果袁紹得到了泰山,就可以窺視兗州和徐州,與其說袁紹是來攻打我,倒不如說袁紹是想趁機占領泰山。因為曹操雖然答應講泰山郡劃給了袁紹,但是泰山郡里還有曹軍存在,并未真正的施行,泰山也就成了分水嶺。東邊是袁紹軍,西邊是曹操軍。曹操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和袁紹爭奪,所以派人來暗中聯絡我,想讓我成為他的部下,并且資以糧草、軍餉、兵器、戰甲等,讓我再次抵抗袁紹。”

林南聽完之后,對泰山的形勢有了新的認識,他一路上并未聽人談起過泰山的事情。而且離泰山越近,人口就越稀少。原本他以為是泰山的環境惡劣所導致的。可現在他才知道,人口之所以稀少,是因為這里經常爆發戰爭,百姓怕受到牽連,便遷徙到了其他地方。

“此事倒是很復雜,超出了我的預料。臧將軍。請你相信我,我不是袁紹和曹操的人。”

“相信你?你讓我拿什么相信你?”臧霸的戒備心很強,因為他占據泰山差不多有半年了,半年的時間里,他一直夾在曹操和袁紹之間。雖然說曹操沒有直接派兵前來圍剿,但是對他施行的封鎖足以讓人致命。若非是泰山的山林里有許多野果、野獸,他這群兄弟早就餓死了。

林南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表明身份了,其實我是……”

“大當家的,袁軍的先頭部隊已經距離泰山不足十里,守山的兄弟們問該如何防守?”一個漢子徑直跑進了忠義堂,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林南的話。

“來的那么快?先鋒是誰?”臧霸表現的很冷靜,端坐在座椅上,不動聲色地問道。

“先鋒是高覽,袁紹的兒子袁譚帶著大部隊緊隨高覽的后面,前后相擁,絡繹不絕,大約有一萬三千人馬步。”

“嗯,知道了,你去告訴守山的兄弟,后撤十里,緊守葫蘆口,我一會兒便到。”臧霸當即吩咐道。

來人“諾”了一聲,便立刻跑走了。

忠義堂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相當緊張起來,其南在座的幾個人,臉上都顯出了一絲憂慮。

“大當家的,袁軍一萬三,我軍只有兩千,這一仗能打的贏嗎?”發話的人叫尹禮,是山寨的三當家,也是一個身體強壯的漢子,一臉憂郁的問道。

緊接著,二當家昌豨便叫道:“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大不了咱們離開這里,朝去海上,占個一兩個島,收羅一些漁民,也落得逍遙自在。”

五當家孫觀道:“從這里到海邊還有好長一段路呢,萬一被袁軍給追上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曹操的軍隊目前就駐扎在西南的巨平,我們不如去投靠曹操吧。上次咱們幫助陶謙,雖然和曹操有點嫌隙,可是曹操還是大人大量,多次派人來籠絡我們,投靠他準沒錯。”

六當家的是孫康,也是孫觀的弟弟,他聽孫觀說要投靠曹操,便隨聲附和道:“對對,大當家的,曹操對咱們還不錯,再說上次咱們幫助陶謙的事情也早已經過去了,我們去投靠曹操吧。”

昌豨怒道:“曹操是在利用咱們,不能投靠他,再說咱們殺了曹操不少將校,表面上對我們客氣,誰知道暗地里會不會對我們下手。以我看,應該逃,逃到海上,縱橫在青州和徐州的海面上,豈不逍遙自在嘛?”

孫觀、孫康齊聲道:“二哥就知道逃,那么長的距離,咱們兩條腿的,能跑得過袁紹軍的四條腿的?萬一被追上了,我們都得死,還是趁現在去投靠曹操吧。”

“去海邊,絕對不投靠曹操!”昌豨憤怒道。

“投靠曹操,去海邊只有死路一條!”孫觀、孫康堅持著意見。

忠義堂中唧唧喳喳的吵個不停,臧霸、尹禮、吳敦都沒有說話,而是都皺起了眉頭,三個人的關系比較好。尹禮、吳敦又以臧霸馬首是瞻,所以臧霸的意見,就代表著尹禮、吳敦的意見。

林南緊緊地握著公輸菲的手,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聆聽著昌豨、孫觀、孫康喋喋不休的爭吵,他的目光卻在盯著臧霸。想看看臧霸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目前的危機,更多的是,想讓臧霸來問他。

臧霸皺著眉頭,突然抽出了自己身邊的長刀,一刀劈向了身邊的一張桌子,但聽見一聲喀喇的響聲,那張桌子便被劈成了兩半,轟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桌子斷裂的聲音非常響,傳入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立刻引來了注目,而昌豨、孫觀、孫康的爭吵聲也就此停止。

忠義堂里頓時鴉雀無聲,昌豨、孫觀、孫康都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候著臧霸發話。

臧霸見安靜了下來,便收刀入鞘,朗聲道:“大家都是兄弟,當同生共死,如今我們大敵當前。豈能是起內訌的時候?投靠曹操也好,逃到海上也罷。總之這一切都必須在我們迎擊袁軍之后。我們占據地理優勢,雖然人少,只要緊守住葫蘆口,就可以做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如果形勢不兆,我自然會決定是投靠曹操還是逃到海上。你們既然奉我為主。就必須聽從我的命令,我們并不是山賊,而是俠盜,之所以流落到此,也是被逼無奈。我只想讓你們記住,我們不是賊,我們是悠游于天地間的俠,盜取惡霸的財富分給窮苦的人,這才是我為什么當初脫離陶謙的目的,也是為什么我會率部幫助陶謙抵抗曹操的目的,更是為什么我們會聚集在這忠義堂的目的!”

“啪啪啪……”

林南聽完臧霸的話,突然深受感動,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悅心情,歡快地鼓掌,并且大叫道:“好,臧將軍真是一名義士也!”

臧霸早有計策,他雖然暫時沒有好的計策退敵,但是他堅信守住險要之處才是上策。此時見林南為他鼓掌,更是對他大加贊賞,便抱拳道:“壯士,既然你有退敵之策,我還想愿聞其詳,如果壯士能幫我們渡過這次難關,臧霸定當重謝!”

林南呵呵笑了笑,道:“臧將軍,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之后,我自然會講退敵之策告訴你。”

臧霸道:“壯士請問。”

“撇開大敵當前的袁紹軍不說,曹操多次派人前來籠絡你,你為什么沒有去投靠曹操呢?”林南朗聲問了出來,隨即補充道:“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認真回答。”

臧霸道:“曹操雖然多次派遣人來征召我,還說不計前嫌,但是曹操在攻打徐州時屠殺了幾十萬無辜百姓,尸體漫山遍野,充塞河道,泗水都為之斷流。此等屠夫,不是我臧霸應當侍奉的主子。更何況,曹操之所以派人來籠絡我,無非是想利用我,讓我在泰山牽制袁紹,只要袁紹的軍隊過不了泰山,他的軍隊就能在泰山之西駐守。如果不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我寧愿帶兵到海上,也不愿意投靠曹操。”

林南聽完之后,暗想道:“是歷史臧霸曾經幫助呂布抵抗過曹操,呂布失敗后,他率領殘部逃走,后來雖然投靠了曹操,貌似也是因為勢窮。好一個臧霸,好一個將才。”

“臧將軍,你過來,我教你如何退敵。”林南坐在那里,朝臧霸招了招手。

臧霸對于林南的招手并沒有在意,畢竟他現在有求于林南,自當屈尊聆聽。他徑直走到了林南的身邊,抱拳道:“壯士,有什么妙計,還請告知。”

林南問道:“你現在有多少能夠作戰的兵力?”

“兩千三百零六人。”臧霸答道。

林南又問道:“又有多少天的糧草?”

“額……糧草半個月前就已經沒有了,只靠在山中狩獵為食,間或吃點野果野菜充饑。”臧霸尷尬的回答道。

林南對臧霸起了一絲敬佩,不想在這樣的條件下,還能在泰山上堅持半個月之久。他皺起了眉頭,問道:“如果我讓你舍棄你現有的山寨,安全地轉移到其他地方,你可愿意放棄在泰山上的一切嗎?”

臧霸道:“這有什么不愿意舍棄的。我早就想離開此地了,只是周圍都是袁紹、曹操的兵將,我暫時也沒有什么好去處,只能先在泰山上落腳。”

林南道:“你剛才讓守兵退后十里,堅守險要之處,這一點做的非常好。泰山入山的山路難行,馬匹極難通行,就算要強行通過,也會阻礙速度。袁軍先鋒大將高覽必然是率領的騎兵隊伍到來,這樣一來,就會多出許多時間來。這段時間對于轉移來說已經足夠了,你只需要讓守兵做一些假人立在險要之處,并且給假人穿上衣服,帶上盔甲。從遠處看,足可以以假亂真,另外,在入山的必經之路設下障礙,多用巨石鋪路,阻擋袁軍前進,然后將所有人撤離,在泰山的山脈中穿梭。暫時離開此地。”

臧霸整個人顯得很迷惘,問道:“逃離此地。可是我已經沒有什么去處了……”

“不,你有。你出了泰山,便一直向東走,到青州東萊郡黃縣的海邊,那里有一個漁村,到漁村里找一個叫南木的人。自然會有人帶你離開東萊郡,東渡到遼東郡。”

“遼……遼東?”臧霸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那里不是燕侯林南的燕國嗎?你是讓我去投靠林南?”

林南點了點頭,問道:“怎么。你不愿意?”

臧霸皺著眉頭,道:“燕侯大名如雷貫耳,我聽聞燕國也是被治理的井井有條,可是我和燕侯并不相識,他會收留我嗎?”

“會的,燕侯求賢若渴,像你這樣擁有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才的人,正是燕侯最需要的。”

臧霸尋思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便急忙問道:“壯士莫非是燕侯派來的人?”

“哈哈哈,你才發現?不過也不算太晚。燕侯聽聞你的大名,就特地派遣我來征召你,只要你愿意,燕國的大門隨時都可以向你敞開。如果你不愿意的話,燕侯也不勉強,畢竟人各有志,強扭的瓜也不甜。”林南一邊說著話,一邊從袖筒地掏出來了一個刻有金色羽毛的小令牌,將令牌遞給了臧霸,“這個給你,你持有此物,到了東萊黃縣海邊后,便將這個東西交給那個叫南木的人,他自然會給你們安排渡船,載你們渡海。”

臧霸接過那個令牌之后,看了一眼,問道:“壯士,從這里到東萊,一路上要走很遠的路,萬一被袁軍咬住了,那豈不是……”

林南道:“這個你可以放心,袁紹若得到了泰山,必然不會進行追擊的,他必然會忙著向西進軍,去接管泰山郡的其他諸縣。何況青州刺史是袁紹的兒子袁譚,此人好大喜功,與你們這兩千多人的比起來,占領泰山郡更重要,所以你們一行人一起向東走,一路上絕對安全無虞。”

臧霸聽后,也覺得頗有道理,便拜道:“壯士搭救之恩,臧霸無法言表,還請教壯士姓名!”

林南尋思了一下,隨口道:“哦,你就叫我南木吧。”

“南壯士,聽你的口吻,似乎并不準備和我們一起走,如今袁軍已經快要包圍了此山,莫非南壯士另有其他出路?”

林南笑道:“臧將軍不必為我擔心,我一普通老百姓,他們袁紹的人不會為難我們的。另外,還請臧將軍放了關押著的黃承彥,此人和我是朋友。”

“黃承彥?”臧霸扭頭看了一眼吳敦,問道,“今天抓人了?”

吳敦道:“抓了一個瘦子,是跟南壯士一起來的,我見他們昨夜在泰山之巔附近的山洞里過夜,就沒去打擾。知道今天早上,那瘦子想下山,就被我擒獲來了,現在關在地牢。”

臧霸道:“還不快去將黃承彥給放出來!”

“諾!”

過不多時,吳敦便將黃承彥給帶到了忠義堂,黃承彥一見到林南,臉上便是大喜,剛想張嘴,便聽林南喊道:“黃兄別來無恙,南木這里有禮了。”

黃承彥倒是個聰明人,一聽說林南自稱南木,便明白了過來,心中想道:“南木不就是林南嘛,把名字反過來念。看來是不想讓這幫賊人知道他的身份。也對,畢竟他是燕侯,萬一被賊人抓了,那就糟糕了。”

“多謝南兄弟的搭救之恩。”黃承彥趕緊拜道。

林南道:“黃兄,這里不宜久留,趁著袁紹的兵馬還未到來。我們應該立刻下山才是。”

“南壯士,我派人送你下山,這里有一條近路,可以直接通到山外,也剛好可以避過袁紹的兵馬,你們先走,我和其他弟兄們好好的準備一番后就離開這里,然后按照南壯士的話去東萊郡。”

林南抱拳道:“嗯,臧將軍。那我先走了,我在薊城等著你。”

臧霸道:“南壯士多多保重,老四,你帶幾個兄弟送南壯士下山。”

吳敦“諾”了一聲,朝林南、公輸菲、黃承彥打了一個手勢,便道:“南壯士,請!”

在吳敦的帶領下,林南、公輸菲、黃承彥很快便離開了山寨。然后朝山下走了一段路,便拐入了一個密林。沿著密林一直向山下走,便看見一條很隱蔽的道路。

吳敦講林南等人送到地方,便抱拳道:“南壯士,沿著此道一直走,便可下山,大約一個時候后便能出山。再向前走半個時辰,就進入了奉高地界,也可以躲避袁紹的兵馬。我還要回去和大當家的張羅一下,就不遠送了。”

林南抱拳道:“有勞吳四當家的了,請轉告大當家的。我在薊城等著他。”

吳敦道:“一定,就此告辭。”

林南和吳敦分開之后,便和公輸菲、黃承彥一起沿著山路向下走。

走了一段路,黃承彥便道:“侯爺,這伙賊人是什么人?”

林南道:“他們不是賊人,是俠盜,劫富濟貧的游俠。”

黃承彥沒有再問,而是靜靜地走著路。

林南見黃承彥身材瘦小,可是走起路來卻很快,而且身形也顯得很敏捷,便問道:“黃兄,你不是想到燕國去嗎,我現在正要回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黃承彥道:“侯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離家太久,妻女都在襄陽,怕他們惦記。不過侯爺放心,改日我一定會親赴燕國拜訪,到時候還請侯爺不要閉門不見才是。”

林南哈哈笑道:“好吧,那我也不勉強。如果荊楚一帶有什么好的名士,先生也不妨推薦一二,燕國初建,正缺少人才呢。”

黃承彥道:“一定一定。”

三個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當快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便聽見了遠處的山路里傳來了一陣馬嘶人沸的聲音,噪雜的聲音在山谷中回音不斷,激蕩著三個人的耳朵。

“看來袁紹的兵馬已經到了。”林南自言自語地道。

繼續向前走,三個人邊走邊停,畢竟公輸菲和黃承彥的體力比不上林南的,不能長時間的進行步行。

走到中午的時候,三個人才走出了泰山,眼前也是豁然開朗。站在平地上,林南和黃承彥話別之后,便帶著公輸菲迅速離開了此地,先進奉高縣去買馬,然后啟程回幽州。

奉高縣的縣城外,聚集了一批袁紹的兵將,奉高縣的城門也被士兵把守住了,此時的奉高縣已經作為征討泰山的臨時指揮所了。但是士兵們都很松懈,在城門口站著有說有笑的,對于過往的行人也不進行盤查。

林南和公輸菲很快進入了縣城里,從縣城里的大戶人家那里買來了兩匹馬,和一輛馬車,林南也進行了一番化妝,打扮成了車夫的模樣,載著公輸菲,趕著馬車,在城中買了一些食物,便開始出城。

到了城門邊,林南趕著馬車剛走出去,便聽見背后的一個巨大的喊聲:“前面的馬車停下!”

與此同時,周圍守在城門邊的士兵也一起圍了過來。林南急忙勒住了馬匹,他要是不停下的話,很可能會引起懷疑。

從后面趕來了一小隊騎兵,一個身穿盔甲的騎將帶著十南名騎兵來到了林南的身邊,看林南一臉的麻子,嘴歪眼斜的,那騎將便揚起了馬鞭,指著林南問道:“咦?怎么換車夫了,老王呢?”

林南急忙答道:“老王今天不舒服,主人便讓我替老王趕車。”

那騎將看了一眼馬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直接對林南道:“你趕著馬車跟我走!”

林南見那騎將相貌端正,年紀不過三十歲左右,青須白臉,配上那身盔甲,倒是看起來很英武。只是,他見這騎將二話不說便叫他跟著那騎將走,雖然心中有點納悶,卻也只好跟著。

那騎將在前,林南在后面跟著,出了城之后,那騎將讓跟隨著他的騎兵散去了,只帶著林南向一處偏僻的樹林里走。到了樹林之后,那騎將沖林南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林南怎么可能會走,馬車上坐著的人可是他的女人。

那騎將翻身下馬,一臉色相地朝馬車旁邊走去,雙手不斷地搓著,**笑道:“小寶貝,等急了吧,我可要來了哦!”

不等那騎將走到馬車傍邊,林南便一個箭步擋在了那騎將的身前,嘴也不歪了,眼也不斜了,抱著膀子擋在了那騎將的面前。

騎將嚇了一跳,沖林南喊道:“你活膩味了?還不快點給我閃開?懂不懂規矩?”

馬車的卷簾被掀開了,公輸菲從卷簾里探出了頭,看到林南擋在一個穿著鎧甲的人面前,便問道:“這里是哪里?”

林南道:“沒事,你進去坐著,一會兒咱們就回家。”

公輸菲點了點頭,便放下了馬車的卷簾。

騎將倒是很吃驚,他指著馬車里的公輸菲問道:“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柳夫人呢?”

“什么柳夫人不柳夫人的,我不知道,這馬車是我買的……”

騎將打量了一下林南,突然拔出了腰中的佩刀,臉上露出了一臉的猙獰,大聲喝道:“你這個賊人竟然敢偷柳府的車?簡直不想活了,就憑你也買得起這輛馬車?快快速手就擒,和我一起回城里接受處罰,否則的話,我就讓你血濺當場。”

林南大概清楚了這騎將為什么叫這輛馬車跟著他走了,應該是這騎將和所謂的柳夫人偷情,把這馬車里拉的人當成柳夫人了。他可沒功夫理會這個偷情的騎將,看這騎將的打扮,也不過是個軍司馬之類的官職,他轉身去牽馬車。

“站住!”騎將暴喝了一聲,掄起佩刀便向林南的背后砍了過去。

林南早有防備,待那人一刀砍了過來時,身子只微微一側,便躲了過去,那人的攻勢就落空了,他順勢抓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臂,用力一捏,便讓那人疼得亂叫,手中握著的長刀也掉落在了下來……他的腿迎著刀柄便是一腳,將佩刀踢到了高空中,一手將那人給牢牢的抓住,另一只手卻接住了佩刀,直接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臉上一寒,哪里會想到一個馬夫會有如此俊俏的功夫,急忙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有眼無珠,冒犯了好漢,還請好漢手下留情,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八個月大的孩子,我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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