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名揚四海
第二卷名揚四海
“沒想到玄門年輕一代第一高手的劉子棋,也會害怕區區兩個弱女子,傳揚出去,只怕會有損你的赫赫威名哦!”向娟俏臉依舊鎮定如常,說著輕笑伸出嫩白纖手,如蔥般的玉指,在劉子棋胸前一戳。
劉子棋不知道向娟和王莎到底玩什么把戲,不過既然向娟已經出現了,那么她們的目的遲早會親口說出來,現在他表現的太緊張了,反而落入下乘,不如坐觀其變,看她們能玩出什么花樣來,比拼耐性劉子棋向來不怕。
念及于此,劉子棋那陰沉的表情瞬間一變,臉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擁著向娟一路走出了候機樓,來到機場停車場,上了寶馬X5,當劉子棋親手為向娟系上安全帶,準備發車回市區時,向娟這才收起了臉上的微笑。
“劉子棋,六榕寺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聽說劉家村昨晚發出了玄門召集令,以劉家村、昆侖圣地和蜀中劍派三派的名義,召集玄門大小門派掌門、長老齊聚劉家村,共商組建聯合指揮中心,應對此次大劫,不知是真是假?”向娟紅唇微張,說著輕輕伸手縷了下秀發后,轉頭看向身側的劉子棋。
“不錯!是有這么回事。六榕寺的事情你們神教也知道了?消息靈通啊!”劉子棋啟動車子,緩緩開車離開停車場,朝著機場大道的方向行去。
“玄門出事的不僅僅是六榕寺一家,另外還有六個三流小派。也都在一周內被襲,平均一天一家的速度被滅,我說的沒錯吧?”向娟能輕易進入警方工作,又能自由離開,可見神教在警方肯定有深厚的人脈,她能知曉這些警方保密的情報并不足為奇。
劉子棋開著車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向娟的問話。如果向娟只是為了這個事情追到宜城來,完全沒有必要,神教向來隱匿的較深。又與玄門各派勢如水火,玄門大劫雖然會波及到神教,可影響相對有限。
神教總壇在什么地方。除開神教少數高層外,至今沒有人能知道,就算是神教分舵的舵主,也從沒有去過神教總壇,因此在玄門之前的兩次大劫中,神教都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在大劫過后,玄門各派虛弱之時,迎來了神教的全盛時期。
向娟看著劉子棋那默然的表情,神色凝重的說道:“玄門歷次大劫。對我神教來說,都是千年難遇的崛起時機,每一次玄門大劫,都是我神教大興之時,可這次的大劫卻跟前兩次截然不同。
玄門在之前的一周中有七派被襲。而我神教,卻有三個分舵被襲,分舵弟子死傷慘重,舵主身首異處,現場慘不忍睹,為歷來玄門爭斗之少見。現在大劫已經不是玄門一家的事情了,我神教也脫不了干系。
所以教主傳下法旨,讓我代表神教親來宜城,與你聯系,共商應劫之事,希望玄門和我神教,能放下彼此之間的恩怨,共同應對此次的大劫。”
“神教分舵遇襲?警方怎么沒有收到一點消息?”劉子棋聽向娟這么說后,臉上露出一絲愕然。
神教向來隱匿較深,玄門跟神教在這兩千多年里,不知道對抗廝殺了多少回,勢大的玄門,卻始終難以把神教連根拔起,就是因為神教藏的深,不僅總壇不為外人所知,就連各地的分舵也難以找尋蹤跡。
向娟聞言瞥了劉子棋一眼,氣結的說道:“你當警方是萬能的?玄門發生的事情,警方都不一定全部清楚,更何況我神教的情況。”
“神教被襲的三個分舵中,有一個就是粵州分舵,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跟蹤黎月秋,所以沒有到分舵落腳,這才躲過一劫,否則我也沒命來宜城跟你見面了。”向娟匆忙來到宜城,看來不僅僅是代表神教與劉子棋聯系,可能也是為了規避可能出現的危險。
“粵州現在就是一個漩渦,而陰尸神體就是漩渦的中心,任何想打她主意的勢力,只怕都會被這道漩渦卷進去,你神教雖然根基不淺,可在真正的強勢勢力眼中,不過是一些暴發戶而已,只要敢動那些人的奶酪,肯定會斬斷你們的爪牙。”劉子棋現在已然知曉向娟來宜城的目的了,心中大定的他,此時臉上恢復成以往的輕松模樣。
“昨晚粵州風聲鵲起,在粵州的玄門各派,都縮緊了防線,大量的武警在粵州附近的玄門各派駐扎,為的就是抓住那伙襲擊六榕寺的人,慧心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警方竟然會漏掉六榕寺的慧心,真是太大意了。”向娟說著側身看著劉子棋,神情嚴肅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話就說吧!來都來了,還裝什么不好意思!不過在你說之前,我要知道那個王莎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她會跟劉志昌在一起?”劉子棋瞥了一眼身邊的向娟問道。
“王莎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跟我小媽姓王,雖然也是我神教的弟子,可卻是外圍成員,并不是核心弟子,劉志昌是他男朋友,他們倆自由戀愛認識的,事前我們也不清楚劉志昌跟你的關系。
直到你如彗星般在玄門崛起,我們開始重視你之后,才開始調查你的情況,劉志昌是你大學室友,這一點出乎了我們的意料,王莎跟劉志昌在一起,完全是一個意外,不過這個意外,倒是能讓我們有一個和平共處的契機,不是嗎?”向娟說道王莎的事情,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來王莎的無意之舉,為神教掃平了不少障礙,讓她這個做姐姐的能如此輕松的面對劉子棋,不用擔心劉子棋一見面就把她給拿住。
劉子棋知道向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說謊,神教想要跟玄門合作。那么勢必要說服劉子棋,現在的劉子棋,可不是劉家村護法長老那么簡單。
神教消息靈通,自然知道劉子棋實際上代表了昆侖圣地和蜀中劍派,而且還有軍方大佬肖老的頂力支持,加之又是玄門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在玄門中的影響力絕對非同小可。神教在玄門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換成跟其他人談合作,不僅沒有效果。反而可能會暴露神教的情況,得不償失。
現在神教有王莎這層關系,跟劉子棋自然拉近了不少距離。就算劉子棋不欲跟神教合作,看在劉志昌的面子上,也絕不會為難向娟,更不會動王莎,神教行事果然深謀遠慮,走一步看三步。
“王莎跟你一樣,身上也帶著遮掩天機的法器嗎?她真打算跟劉志昌結婚?”劉子棋減慢車速,寶馬車在機場大道上緩慢的靠邊行駛著,看著左手邊行車道和超車道上不時疾馳而過的車輛,劉子棋轉頭看著向娟認真的問道。
“我父親當年擁有兩件遮掩天機的法器。我和妹妹出生后,他把那兩件法器傳給了我們,我的是個青銅骷髏八卦鏡,她的則是一個古銀水波法球。
如果劉志昌不是你的室友,那么王莎肯定不會跟劉志昌結婚。而現在教主跟我父親知道劉志昌跟你的這層關系后,已經不阻止他們兩個了,至于他們到底能不能結婚,這一點我不能保證,得看他們兩個人自己的意愿了。”向娟上車后表現的非常坦誠配合,劉子棋有問她必有答。而且回答的也不是敷衍了事,而是認真的回答,表達了她對于尋求合作最大的誠意。
“神教跟我玄門合作,共渡玄門大劫,這一點我個人表示同意,畢竟此次大劫非同小可,不僅僅是我玄門的劫難,更是神教甚至其他所有勢力、所有人的劫難,我們必須要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一起渡過這次劫難。
不過我不能代表玄門各派的意見,如果神教教主能親自前來劉家村,參與這一次的大會,那么我可以盡量促成玄門跟魔教的合作,并保證神教教主的人生安全。”
劉子棋不知道向娟在神教中的地位究竟如何,不過這次的玄門大會,與會的都是各派掌門和長老,規格之高前所未有,如果神教只是向娟作為代表,不僅不能服眾,更會讓玄門各派的掌門對神教產生托大的不良印象,在一些問題的商討過程中,也不能作出最終的決定,與其浪費大家的時間,還不如請神教教主親來。
“教主親來劉家村,這不是不行,在我來之前,教主就有過吩咐,如果你有這個要求,我神教可以答應,不過你必須保證我神教教主的安全,如果教主在與會期間發生什么意外,其后果和嚴重性,想必不用我來提醒。”向娟對劉子棋的這個要求,回答的異常慎重,看來在她來宜城之前,神教的教主就對她有過一翻叮囑和安排。
“沒問題,只要教主來了我劉家村,我劉子棋自然會保證他的人生安全,不僅僅是你神教的教主,任何一個與會人員,我們劉家村都會保證他們的人生安全,不論是什么人,什么勢力,都不能在劉家村撒野,更不能傷害我們邀請來的客人。”劉子棋聞言斬釘截鐵的保證道。
“這次玄門大會,商討的有三個主要議題,其一是組建聯合指揮中心,這個聯合指揮中心,擔負聯絡玄門各派,統一指揮各派行動的職權,有權指揮玄門所有加入指揮中心的門派,以保證在大劫之時,玄門各派不被敵人各個擊破。
你神教要參與大會,那么勢必要公開你們擁有的勢力,以及你們各個分舵的所在,以保證我們在指揮應敵之時,能更好的了解掌握我方的實力,這一點你們必須要做好心理準備。
其二則是主動防守與主動出擊,各派將會抽調精英子弟,組建成兩只隊伍,一只負責國內防守應敵,各派建成聯防機制,通過與軍警等特殊部門聯合行動,一派受襲各派支援,大家情報共享圍剿敵人。
一只負責主動出擊,俗話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玄門各派都不是坐以待斃之輩。在積極防守的同時,也要展開對敵的主動進攻,目前我所知的苗疆神山以及日國海怪這兩撥強大的勢力,就是對手的前鋒,我們要聯合起來消滅他們,逼得對手跟我們面對面肉搏,進而消滅他們的主力。迫使這次大劫盡快結束。
其三則是種子計劃,各派在聯合指揮中心成立之時,把各派的傳功長老、典籍、末代精英子弟。集合起來進行統一的保護,以保證在玄門大劫之時,萬一有門派盡末。也能有香火傳下,不至于盡末當場,這個計劃將會聯合當局一起進行,也算是為玄門一脈留下可持續發展的根基吧!
關于第三個議題,各派自由選擇決定,可參與也可不參與,我們不強自要求,不過第一和第二點,你們神教必須表現出你們的誠意出來,否則談合作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也請你跟你們教主如實稟報,不能接受的話,還不如趁早離開宜城,免得耽誤你我的時間。”劉子棋一路說著,開著的寶馬車離開了機場大道。轉入和平路,朝著財神廟的方向開去。
向娟神情嚴肅的聽劉子棋說完這次大會的主要議題后,沉思片刻,這才點頭說道:“你的要求我會如實向教主及長老團稟報,最遲后天能答復,這兩天我會留在宜城。跟王莎她們在一起,一旦教主有最新的法旨傳出,我會第一時間跟你聯系。
不管這次我們神教跟玄門能否合作,我都希望將來不會跟你成為對手,同時也希望你能不干涉王莎跟劉志昌的交往,畢竟他們是自由戀愛,王莎一旦跟劉志昌這個普通人結婚了,那么就算是正式脫離神教了,這是她能過上普通人生活的唯一機會,我希望你能給她這個機會。”
劉子棋看著前方的財神廟,微微點頭后說道:“寧拆十座廟,也不毀一樁婚,雖然這是佛家的釋義,可在我這也管用,王莎只要不傷害劉志昌,那么她就是我弟妹,任何人欺負她,我都不會放過。”
向娟聽到劉子棋的保證后,神情不由的一酥,嚴肅的俏臉恢復了笑意,看著寶馬車已經減慢了車速,開始緩慢靠近財神廟,透過車窗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笑著說道:“說起來也有意思,我在宜城做法警一個多月,卻從來沒有來過財神廟,離開宜城后,反而要來這里燒香,真是有意思。”
“老天看你來了宜城,都不來燒香,所以又懲罰你回來補過!王莎她們在前面等,你在這里下車吧!我把車停到萬寶軒去,你們燒完香后直接跟李樂樂來萬寶軒,我就不去了。”劉子棋對財神廟太熟悉了,燒香這樣的事情,都是香客們才去,他可不想在人山人海的廟里去搶一個燒香的位置。
向娟等劉子棋把車停穩后,打開車門下了車,朝著站在財神廟門口的王莎等人走去,劉子棋見李樂樂跟二貴在財神廟門口一側等著,沒有跟曹連城他們在一起,知道他們也不想到廟里去,笑著一打方向盤,朝著萬寶軒的方向開去。
剛剛把車開進萬寶軒的院子,劉子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以為是李樂樂打過來的,劉子棋隨手就拿起了電話,“我已經回萬寶軒了,你們還在廟門口?”
“說什么呢?我是何園,現在在刑警隊,找你有點事,你要不要過來一趟?”何園聽劉子棋那么問,有些莫名其妙,隨后馬上就猜到劉子棋可能是誤會了,當即笑著反問道。
“何隊長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電話中說嗎?刑警隊那地方跟我犯沖,我去了準沒有好事,有什么事情還是在電話里說吧!”劉子棋聽到是何園后,頓時一窘,聽到何園要他去刑警隊后,立刻下意識的拒絕道。
“下午跟你在一起吃飯的人,有一個叫王莎的女人對嗎?”何園見劉子棋不想去刑警隊,也不再勉強,而是慎重的對劉子棋問道。
“是有個女人叫王莎,她是我一個大學室友的女朋友,東北遼城人,怎么了?她是通緝犯?”劉子棋就知道何園下午那一瞥別有深意,看來果然如此。
“她不是遼城人,而是青城人,祖籍東北哈城,她跟向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目前特殊部門已經重點監控她了,所以她乘坐飛機來宜城,特殊部門第一時間就給我們刑警隊下達了監控任務,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你大學室友的女朋友,你就沒想過其中的緣由嗎?”何園聽劉子棋那么說后,直接把她為什么會關注王莎的原因說了出來。
“我知道她是向娟的妹妹,而且不止是她來了宜城,向娟剛才也從粵州趕來了宜城,還是我親自去機場接的機。何園,玄門的事情,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插手的,特殊部門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管了。”劉子棋見何園竟然開始配合特殊部門了,好意的勸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自從軍方的應急行動中隊駐扎在宜城后,宜城就成立了聯合安全辦公室,應急行動中隊的彭小燕主任是辦公室主任,負責宜城的安全事宜,應急行動中隊歸她直接指揮,宜城駐軍、武警支隊以及警方特別行動中隊,則在必要的時刻,配合服從她的命令。
宜城警方新成組建的特別行動中隊,就是為了處理玄門的各種緊急特殊情況,我目前已經不是刑警中隊的中隊長了,而是這個特別行動中隊的中隊長,你讓我不管,可能嗎?”何園聽到劉子棋的勸告后,沒好氣的說道。(。。)
,歡迎訪問大家讀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