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白犀分身疑惑道:“可是,金光烈憑什么可以在祖妖的體內布置這么大規模的陣法他這么算計祖妖,祖妖能忍”
藍袍漢子冷笑道:“鬼知道他是怎么布的陣。)只看窮盧仍然守在缺口處就可以猜測,要么是金光烈一方要通過缺口來觀察他們兩人的生死。要么就是留下這個缺口還有大用,比如金光烈等人還要出入這處缺口,但缺口完全退入虛無就無法再輕易打開一類。
在兩人剛才休息的位置,距離大陣的缺口足有百丈多遠,藍袍漢子竟被他僅憑的力量就炮彈般甩飛了過去。
那邊的窮盧早在全力警戒。眼見藍袍漢子被甩過來,而且一臉恍惚,意識不屬的模樣,哪會客氣
揮手之間,便在大陣的缺口處橫起了一面土墻。因為不敢將法力送出大陣的范圍。他這是想直接用土墻將藍袍漢子截了,任他反彈回去后自生自滅。相對來說,這無疑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了。
大陣的缺口只有五丈左右寬度,高下不過三丈,土墻攔截起來也非常的容易。
哪里想到,藍袍漢子撞上土墻后竟沒反彈回去,而是將土墻轟出個大洞,掉入了大陣范圍之內后還滾出了幾十丈遠。
“怎么可能”
窮盧當即傻眼。他這土墻的威能確實不強,但也有天級高階左右。怎么可能被肉身之力就直接撞破難道那藍袍漢子根本沒有失去意識
在過去攔截藍袍漢子還是在這邊堵白犀分身的問題上,窮盧一時猶豫起來。
就在他猶豫之時。藍袍漢子已經從死狗般趴在地上緩緩站起身。晃了晃頭,雙眼便是一清。
此時東方數里開外,金焚所化的金蟬通體燃燒著熊熊白色火焰,正與金光日貼身肉搏。兩只百丈多長的金蟬翻翻滾滾,身上都是傷痕累累。大體上。金光日處在下風,但距離完全落敗還遠著呢。
西方數里外。戮血和隱刀之間倒是半斤對八兩。隱刀或有不如,但也相差不多。如果沒人插手,兩人打上幾天幾夜后和平收場也不奇怪。
十數里外的極遠處,畫卷不停彈躍。表面一時寒氣森森,一時心火熊熊。大概能看出龍大是占了上風的,但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滅掉對手。
正中央的戰場,此時已經到了生死悠關的地步。藍袍漢子看過去時,正見窮毒抓著蓮瓣,向金光絕的額頭按了下去。
雙方相距五六百丈,已經來不及趕去救人了。
“碎冰,幻道”
藍袍漢子哪敢讓金光絕被鎮壓單膝跪地,右掌藍光亮起,猛拍在地面上。
蜘蛛網般的藍色冰絲縱橫交錯著,沿著地面宛如閃電般頃刻蔓延到金光絕的屁股底下。等金光烈一掌拍下時,只覺觸手冰涼。
蓮瓣化成了一蓬火紅之色,千絲萬縷的火線鉆入金光絕的體內。“咔咔”聲響中,金光絕通體開裂,最后破碎坍塌成了一地的碎冰。
“起”
藍袍漢子額際見汗,再度悶哼一聲。冰絲頓時停止了蔓延。前方被冰絲蔓延的大片區域,每一處冰絲節點都聳立起一個倒地吐血的金光絕,且每一個都栩栩如生。
“鯊王,你過來此,還不如沿著祖妖氣孔冒險逃命來得值當”窮毒對金光絕是一番臉色,對藍袍漢子又是另一翻臉色了。
“我是來找你為刑索命的”
藍袍漢子眼中的冷光和金光絕的目光隔空相撞,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十度都不止。
“是我計算不周。應該讓你和老婆一起去死的。只是你現在的道行能發揮出六成嗎再送你追她而去,也應該用不了太久吧”
窮毒嘴角上彎,冷笑說道。左手猛然上拍,重重扣在白蓮之上。三片蓮瓣飄落,化成了覆蓋方圓數里的火海。一尊又一尊“金光絕”融化成水……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