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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見是孔雀知和許唯母女,便徐步走了過去心底則有些狐疑在鄭恪臧突破到元嬰期并執掌定國鐘后金蟬妖族、火龍妖族明面上的勢力都退散了雖然私下肯定還有大動作,但也只能在暗中進行了
按道理來講,這兩女仍有東院妃和公主的身份,應該是非常安全的,甚至可以說不需要他的幫手了兩女此來明顯在等他,又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此時的大金帝都暗流涌動妖族在大金經營良久,看似被鄭恪臧陡然翻盤,但也只是將能被定國鐘控制住的金丹高手拉回人族陣營罷了
因為金丹大能的不可控,妖族實際上對這些人也沒什么好感就算是日后真能得到整個海神星的控制權,投靠了他們的金丹大能也肯定要受到猜忌
無論是金蟬妖族還是火龍妖族,在曾經掌握大金部分權利的時候,布局的重點肯定在筑基及筑基以下的修士為了甄別這部分投妖派,鄭恪臧和大金一眾權層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是以,帝都乃至四月城都馬上戒嚴了帝都城中,大隊的禁軍、刑捕沖突來去,不時破家而入抓人不止斗法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估計帝都在很長的時間內都無法消停下來
皇宮之中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冷清了無數倍故妃和很多宮人大多被囚禁,鄭恪臧也懶得在這種時候納取妃或添加宮人結果就是皇宮的很多地方都人跡罕有死氣沉沉
東院妃的宮人也被清掃掉相當多,李默隨同二女來到暖閣時,只有衛虹一個人在一旁侍立
李默在主位坐了,孔雀知無視了許唯憤怒的目光,圍著李默轉來轉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幫著切點心
見小許唯的目光都要殺人了,李默也覺頭大,高舉雙手做投降狀道:“許夫人,你這是干什么?太客氣了……”
孔雀知有些緊張地笑了笑,緊挨著許唯坐了下去抓著她的小手問道:“恩公帝都事了,不知你準備什么時候離開?”
李默小口啜飲著靈茶,道:“如果不是被你拉過來,我可能已經走了我會先去東月礦住些日子之后就離開大金”
“,是這樣呀”孔雀知點點頭,臉蛋紅紅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人的心思不要猜,李默也不搭理她,只是一口口喝著茶該知道的,這女人繃再久也得說出來
“恩公竟是這么快就突破到金丹期了,真是出人意料雀知記得,第一次見時,您還是練氣初期呢”孔雀知道
李默只是笑笑這樣的奉承話,他在李府里聽得多如牛毛了
孔雀知猶豫了一下,從袖中拿出一幅卷軸,遞上去道:“恩公,雀知的修為不足,道行不夠得到這幅《奉天圖》一直也看不懂,不知恩公可否為雀知指點迷津?”
《奉天圖》?李默想及當初洛鶴和自己說過這事兒這幅圖是老皇帝的珍藏,想來在父神后殿老皇帝拔下一根頭發,送給孔雀知的就是這幅圖了
如果只是凡人的畫作,老皇帝肯定不會如此珍愛的說不得這應該是一場造化了想這孔雀知母女也不容易,得了造化還不明其意,如果可能幫她們一把倒也不怎么麻煩
李默想及此便接了畫卷,徐徐展開
帛畫用的是水彩,各類顏色俱全入眼的大片碧綠的原野一株老樹孤零零挺立在畫卷中央干殘枝亂葉片黃,這老樹看上去半死不活狀態不佳老樹旁邊還有一顆青翠的小樹,倒是生機勃勃
除此之外,畫卷的大聞分都是碧藍的天空朵朵白云在天空中靜靜地……飄動
“這云怎么會動的?”李默驚訝地張大了嘴
驚訝的還在后面呢,他似乎在畫卷上看到了流動的風老樹的枝葉在風中颯颯做響,小樹也在微風中輕輕的搖曳地面的青草散發出縷縷幽香,不時有小鳥和小蟲在草叢間飛來飛去
只看了片刻,畫卷就在他越瞪越大的眼睛注視下以極快的度開始掉色,不久就徹底變成了一塊白色布帛
而在他的腦中,卻已經多出了一篇經文,看名字正是《問道天術》
這門法術他并不陌生當初在父神殿,白雪衣和高蘭蘭之所以能進入頓悟狀態,靠的正是這門奇術
此時窺到了這宗奇術的全貌才知道,原來使用《問道天術》的代價還是非常大的
這門法術的使用者可以讓別人進入頓悟狀態,但自己也會被天道厭棄可以說,假如你讓一個人進入頓悟一個時辰,出來后那人的靈覺遲鈍了3分,持續3天,那你的靈覺就會遲鈍6分,持續6天
這有點兒像獻祭,獻祭了自己,成全了別人
大金父神在父神殿的殘念之所以能使用《問道天術》,自然是因為父神殿的相關布置能讓這門法術運轉起來但父神殘念可沒有實體,無法獻祭,于是這廝就想出了一個特別不當人子的辦法
那就是通過禁制之術,將本來應該由自己承擔的懲罰,交給別人分攤掉而在當時的父神殿,分攤這懲罰的,自然是李默他們這些傻呵呵的參賽者
隨同《問道天術》一起奉送的,還有這門坑人禁制的使用方法禁制的名字就叫“賣瓜禁”,也不知是不是賣掉傻瓜的意思不過禁制還是非常精妙的,以李默的陣法水準,死記硬背下來,估計也得花上大把時間才能弄用白,乃至使用出來
雖然有一系列的限制,但《問道天術》的價值顯然是不可估量的有了這宗法術,李默再不需要擔心手下人和親友卡境界了這宗法術,堪稱開宗立派者的寶典
將卷軸合攏,李默已經明白過來孔雀知恐怕早知道這卷軸的用法了,她甚至根本就沒將這卷軸打開過開始說的什么自己不懂都是托辭,她這是明擺著在送自己好處了而且還可能是這對兒母女在大金這么多日子,辛苦換來的所有好處
輕捻著手指,他皺眉看向孔雀知,道:“唉,有什么要求,你提”
孔雀知眼圈紅紅,連忙拉著許唯跪拜在他的腿前,抽泣道:“恩公莫怪,雀知不是有意要騙恩公的只因我們孤兒寡母,在這亂世之中實在是艱于生存……”
李默揮手動拂,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再跪不下去
孔雀知偷偷抬頭,見李默面無表情,心下便是一緊連忙道:“雀知只有一個請求請恩公收小唯為徒,不知……”
許唯眼珠瞪圓,不能置信道:“娘,你說什么呢?我干什么要拜這個家伙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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