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行)
李默吸了吸鼻子,道:“私下里可以和你說說。我此來大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扶助大明王登上帝位!”
高蘭蘭聽得目瞪口呆,道:“這個……這個于禮不合吧?”
李默道:“你不支持我?”
高蘭蘭馬上道:“這個我當然舉雙手雙腳支持,可難度太大了吧?”
李默道:“我有譜的,也有些辦法,只是代價太大,還想從長計議一下。你知道多少大金帝都的情況,都和我說說。”
高蘭蘭對帝都的現狀倒是頗為了解,而且還知道不少八卦。兩人聊了一個多時辰,李默終于對大金上層的情況多了些立體的了解。不過一些較為高層和隱秘的事情,他就完全不清楚了。凝眉道:“我再思量思量,你有了比較好的核晶,先抓緊時間將修為提升到筑基后期吧!”
高蘭蘭訝然道:“工作呢?雇我干啥,你還沒說呢!”
李默擺手道:“肯定有你的事做就是了。核晶你先拿去用吧,算是薪水預付!”
臥蠶眉挑了挑,高蘭蘭又將核晶掏了出來,道:“這個,不好吧?要不你先將這核晶收回去,等我辦事得力,你再給我?”
李默做勢要踢人,將他趕起來,笑罵道:“不好你妹呀!哥只是要說明,這次咱不空口說瞎話!你能將核晶再掏出來,我更覺得你靠譜了!”
高蘭蘭大為感動,深情呼喚道:“大哥……”
老王和李默齊齊顫抖,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高蘭蘭走后李默就開始了傻坐著不動,老王頓感無趣。想了想,道:“我出去玩兒了,你自己呆著吧!”
李默無所謂地點頭,仍歪在椅子上凝眉反復搜索申恩屠的記憶。
這人確實是死過一次,而且死亡那次比較古怪。當時是在追捕一小波流竄的叛軍,且已經將叛軍逼入了死地。眼見就要一體擒拿時,忽然殺來十數個筑基高手。申恩屠力戰不敵,慘死當場。
因為死得太過憋屈,所以他也沒去魂界。而是凈魂逃出,就近趕往帝都,想找二皇子哭訴。結果沒找到二皇子,卻被母池狼鋒就近擒下,煉成了魂架。
純粹意念組成的凈魂沒有陰靈之氣支持,就算意志非常強大,也極容易解體成各種意念情緒融入天地之中。申恩屠當時憑凈魂之身竟然趕了數百路,可見這恨意綿綿到了何種地步。
之所以會令他這么恨,是因為殺他的人正是韋亞圣!在二皇子座下同殿同臣,被殺也不會這么憋屈。最讓人無語的是,韋亞圣當時竟然是“見義勇為”!
看到這里,別說申恩屠,李默都快吐血了。雄霸獅王山,將方圓上千里搞成了赤地,這等殺人如麻的山大王竟玩兒起了“見義勇為”,誰能想得到?誰又能理解?
當時申恩屠看到韋亞圣的遁光還招呼過來幫忙的,韋亞圣也確實下來幫忙擒了幾人。但和一個叛軍說了幾句話,這廝就反水了。李默已經在懷疑,當時的韋亞圣可能是叛軍假扮的,否則實在是說不通呀!
比較令人遺憾的是,在申恩屠的記憶中幾乎沒有關于母池狼鋒的東西。被母池狼鋒煉成魂架傀儡,他也只是接到了就近監視楊彥偉的命令。無論是母皇天眼,還是母池狼鋒,到底在謀劃什么仍然是一團迷霧。
想及此,他干脆拿出簡頁章,給鄭恪臧發了條信息:“你對大金三大鎮國靈器了解多少?”
鄭恪臧先沒回話,而是反問:“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把東月城守備楚鵬翼給干掉了。”
李默:“啊,是呀!但我沒承認呀!”
鄭恪臧汗下,沉吟好一會兒才又道:“我會在短時間內幫你找個制符大師培訓,你過來特訓一下吧。這事很難善后,也只能臨時抱佛腳了。”
這廝還挺夠意思,李默回復道:“不用,我能滅掉楚鵬翼,當然是因為本身也是個制符大師!”
鄭恪臧抹把冷汗,這才長出口氣道:“這樣就沒事了,咬死就成。真面圣,你也不用怕了。我就你這么一個堪用的人,就算干出更出格的事情,皇上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你些情面的。”
說完這些,他才道:“我是當朝皇叔,你說我對三大鎮國靈器了解多少?”
李默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我和母皇天眼、母池狼鋒扳了下手腕,怎么感覺它們都有自己獨立的意志?”
鄭恪臧再度無語了半天,對于這手下攪風攪雨,還總能攪到關鍵地方攪到關鍵人物的行事也有些佩服。道:“大金因國制問題,所以才產生了這類問題,我詳細和你說一下。”
三大鎮國靈器,都傳承了上萬年。只是限于一些珍貴材料找不到或湊不夠,所以都無法提升到通天靈寶水準。
像大化彌天谷一類門派,鎮派的千變級靈器也肯定傳承了無數代,但他們的靈器就不會產生獨立的意志。
靈器的意志,總要以接掌者為準,不可能生出旁的心思。
大金又有不同。因為是帝位世襲制,在某些時代,就會出現比較尷尬的情況。那就是初登大寶的皇帝可能并沒有到金丹期。
在別家門派,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你沒到金丹,又怎么可能將鎮派的靈器交與你手?就算沒到金丹成為了門主,鎮派的靈器也有本派長老暫時保管。
但大金不同,只要接掌帝位,就必須要直接掌控三大靈器。要別人幫著保管一下?你皇帝的寶座還想不想要了?
因為母皇天眼的全境監察,因為定國鐘的靈魂氣息控制,也因為母池狼鋒和所有修兵武器的聯系,說大金的國運是掌握在三件千變靈器的手中也毫不為過。
不到金丹,其意志根本不可能和三大鎮國靈器生出的靈智相比。換句話說,你不當祭器之靈,根本無法將三件靈器完全煉化。也不知在哪一年的未竟金丹皇帝在位時,母池狼鋒和母皇天眼的意志突然就獨立了出來。
靈器的意志獨立出來,其實也干不了什么大事,也不能離開靈器單過。如果不搗蛋,這獨立的意志也不會影響到兩件靈器的祭煉和使用。兩者鬧獨立,估計是覺得總是被“小屁孩”瞎指揮心里不爽,想躲個清閑。
鄭恪臧道:“但這在新君繼位時,總是個隱憂。所以從那以后,干脆就剝奪了兩股意志對靈器的直接掌控之權。若非兩件靈器太過重大,不能生亂,直接將那兩道意志煉化了也很有可能。”
李默疑道:“怎么剝奪的?”
鄭恪臧:“和金丹高手一樣呀,交出部分的本源意念,讓定國鐘鎮住!”
李默:“呃,我想問的是,定國鐘……就一定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