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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牛你說那個甘平岳回到大化彌天谷,會為難哥哥嗎?”
白雪衣坐在床尾,抱著膝蓋問詢盤坐在床頭的白犀分身。李默的分身老老實實盤坐,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她頓時出傷感之來,將頭埋進了兩膝間,喃喃道:“小的時候,哥哥對我是極好的。就算是后來當了宗主,雖然非常忙,但仍然會時不時抽出時間來陪我玩兒。”
“可是后來……宗內的很多長老都不服他。大化彌天谷那里,也沒有長老支持他。我其實都懂的,哥哥過得很苦,當時也被那些倚老賣老的長老架空得厲害。為了掌握真正的宗主大權,他才會投靠妖族的……”
她幽幽一嘆,過去將李默放平到床上,又蓋了被子。然后,貓兒了般縮進了他的懷里,輕聲道:“哥哥錯了路,我會帶他回到正途上來的。父親肯定不想他這樣,我也……不想的!”
一如往常,喃喃說著悄悄話,只是這次淚水漸漸打濕了李默的衣袍。許久后,她才糊糊道:“小時候,都是哥哥抱著我睡的。后來,他不讓了,說我長大了。可我……不想長大!”
懷抱著李默腰身的小手慢慢松軟下來,卻是她已經睡了過去。
白犀分身的李默睜開了眼睛,凝視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暗暗道:“那些事情,自有我來處理。你這小東西,我又怎么舍得你回去再受罪?”
兩臂輕抬,慢慢將她擁到了懷里。低頭噙上那兩瓣香軟的嘴,大一支,他已經將懷里的人兒壓在了身下。
床帷早已放下,暗夜之中,床上只會更加的黑暗。
白雪衣被驚醒,眼中先是茫,等那條肆無忌憚的舌頭鉆進了她的貝齒之間,才終于清醒了過來。
“不要!”她猛然偏頭,身子滑得好像魚兒。一縮一縱,已經鉆進被子不見了。
“出來!”李默猛掀開被子,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抬起頭,白雪衣竟然緊貼著被子,被他一起甩到頭頂去了。
而且她未等落下,就將腰枝一擰。被子隨之一卷,好像個卷餅,將她層層包入了其中。
李默張開雙臂將大卷餅抱住,放在膝蓋上。先扒腦袋那一邊,卻扯不動被子。
“小默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師父!”白雪衣在里面緊抓著被子,抗聲叫道。
“我不是李默呀,我是你心愛的小牛牛!那個李默總不把我當人看,當牲口用,太過份了!”李默嘴角彎著,繼續扒被子。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不要扒呀,混蛋!”白雪衣尖叫一聲,抓得更用力了。
“本來就是呀!我沒人疼,沒人愛的,好可憐呀!”李默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所幸是在被子里叫的,否則被隔壁聽到可就亂套了。
既然扒不出頭來,他便將卷餅掉了個,又開始扒下面。穿著雪白襪子的一雙纖巧玉足躲避不及,被他抓個正著。
“混蛋,放開我!”白雪衣再度尖叫。
李默哪會放開?干脆將她的襪子脫掉,慢慢把玩起晶瑩的玉足,揉捻著嫩嫩的雪趾。口中還理直氣壯道:“別叫那么大聲,會被隔避聽到的。”
“放開我,好不好!”白雪衣降低了音量,小聲哀求。同時腳趾動來動去,很不老實。
李默也不搭話,抓著她的足,只顧輕輕拂摸著這雙晶瑩的小腳。把在掌心細細觀瞧,他這才對什么是冰肌玉骨有了真正的了。想及當初誤撞人出浴的那一幕,他的小腹不由得有些火熱。
一個縮在被子里不動,一個靜靜地撫摸著,兩者倒也和諧。
片刻后,李默首先打破了沉默,道:“你呀,小孩子脾氣,就是不聽話。突然就又非常堅決地要回輝偉宗了,我把你騙出來,容易嘛我?”
“怎么不容易?”白雪衣在被子里小聲地抗議。趁機想抽回雙腳,但腳踝被握得緊緊。這讓她生出被俘虜的感覺來。
“表面上是容易,但你可知道我經歷了多少的心理掙扎呀?”李默在她的腳背上輕輕拍打了兩記。
“我要回去幫大哥。那個甘平岳要害他!”白雪衣又道。
“你回去只能給你大哥添亂。甘平岳回去能不能破開大化彌天谷的堅冰還不好說呢,暫時哪有時間去搭理輝偉宗?再說,你也知道你大哥錯了路。被甘平岳打擊一下也好,到時沒了那個宗主位置的拘束,咱們再一起去將他拘過來。讓他好好反省一下:這么多年,忽略咱家小白,是多么不道德的事情!”
李默溫言細語地勸說道。見她沒了聲音,兩只手便開始向下摸索過去。被子一點點打開,慢慢地扒到了臀部的位置。
“不要……你有老婆的。”白雪衣悶聲驚叫,兩還沒等亂蹬,腰帶便被開了。在她的驚呼中,繡褲已經被褪到了大根部。
挺翹著,雪白到晶瑩的小屁股曝出來,李默悶笑著,兩手輕撫了上去,于臀瓣之間每探手摸索一次,每次輕輕地揉捏臀,下面的小身子就顫抖一次。看著白雪衣的緊張和生澀,他對自己的“老資歷”倒是生出幾分成就感來。
同時,他輕聲道:“那個老婆,是李默的老婆。我哪有老婆?”
白雪衣應該在咬著被子,嗚嗚道:“你們男人都壞死了,書上說的果然沒錯。為自己三妻四妾找借口!”
李默揚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打了一記,臀浪顛,雪白上又染了層粉紅。倒打一耙說道:“不要誣蔑我!這個真不是……我可是純情純情的!當初我要切,你不讓我切。還一個勁地勾引我……”
白雪衣抗聲道:“我哪有!”
李默嘿嘿笑著,身上一晃,衣物盡去。俯下頭,硬向“卷餅”里鉆去。兩手扶住她的纖腰,嘴吻上了她的小腹。
他的呼吸開始粗重,懷里揉嫩到了極致的身子讓他的心臟都在融化掉。
感覺小身子不再僵硬和緊張了,他才用大分開她的雙,偷偷地,輕輕地,一點一點將下面的兇器擠進了那處泥濘的幽谷中。
“啊!”白雪衣痛叫,不能置信道:“你好無恥,這樣……啊!”
“當然要無恥點了,不把生米煮成熟飯。你哪會聽我的!”李默的雙手一點點向上探索,上半身也一點點向上擠去。
下面由慢到快,聳動了不知多少下。他終于用上身破開了卷餅被子,重新將那嬌小嫩的人兒完全擁在了懷里。
“你這混蛋!”白雪衣緊咬著一絲秀發,臉蛋紅撲撲的,尤有淚痕。
“混蛋……以后會保護你一輩子的!”李默吻上了她的粉頸,又向上,噙住了那兩瓣柔軟的嘴。
舌頭探入,這次,白雪衣并沒有再躲開。纖白如玉的雙,也同時盤上了他的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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