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行)
李默從通天河玉帶中出來時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時咂吧一下嘴,仍在回味真絲絲襪的柔滑和那雙險些讓自己再爬不起來的豐腴大腿。
他和胡嘉都沒煉體法術,“惡戰”之后兩勝俱爽,你好我也好。值得回味的東西就特別的多。
老王也躺在床上閉目美滋滋回味著,口中喃喃:“爺蹬兩下腿,那幫小丫頭片子就樂得什么似的。你們人類真幼稚呀!不過那個小妹子的手兒真軟,抓得我肚皮癢得要死……”
一人一狗回味了片刻,李默打起精神盤坐起來托下巴琢磨胡城的問題。
還有七天幻月谷開啟,他之所以沒有繼續閉關下去,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要和胡城近距離接觸一下。
從前和袁菲菲的交流中,她似乎說過胡城會去幻月谷辦差。這在今天看來,所謂的辦差極可能是胡城也有進入幻月谷的名額。
雖然李默也不清楚幻月谷內部是什么樣子,但只看黃崇明和金光日想進,白雪衣也想進,并聲稱可以帶著他,就能知道獲得秘法應該和修為沒什么太大關系。
他有一點杞人憂天的擔心,就是害怕在搶奪秘法時和胡城來個“決戰紫禁之巔”,那時候再說什么“我其實是你姐夫”已經晚了,胡城不可能相信。所以還是提前把事情挑明方為上策。
這只是他閑得蛋疼的幻想。必須要進谷之前和胡城接觸,是因為他擔心秘法一出世黃崇明不管有沒有得到,都會馬上離開。那時他可能會直接面對撲天蓋地的滅殺,所能做的也只剩下逃亡一途。
如果這次不見一見,恐怕真就沒機會再見到胡城了。
雖然都在內門,想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李默十分懷疑只要自己敢踏出洞府大門一步,就會被哪里飄來的飛劍一擊砍翻在地。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李默抓了一個時辰的頭發,總算想出來個迂回之策。
拿出射釘蝴蝶,在上面用彎刀流水歪歪扭扭刻下一行小字:“胡城于東華新歷一九九八七年,送于愛侶袁菲菲!”
刻完又從儲物間挑出個粉紅色的儲物袋,打開后在里面裝了百十顆下品靈石。將練功室寄托在射釘蝴蝶上,他這才向老王說明了自己的計劃。
老王打個呵欠,表示聽明白了。等李默進入射釘蝴蝶里的練功室,這才起身叼住簪子扔進儲物袋。然后咬住儲物袋碎步小跑著向外面奔去。
在廊道里跑了一小會,耳邊便響起白雪衣的嬌喝:“喂,那只狗,要去干嘛?”
內門洞府都有守護陣法,主人不同威力也自不同。白雪衣布下的守護陣法筑基中期修士鉆進去都得被困一段時間。
老王咬著儲物袋停下腳步,哼哼道:“有事!”
白雪衣刻意拉長的語調在他的耳邊響起:“什么事兒呀?”
老王瞇起大小眼,沉吟了片刻還是實話實說道:“將這個儲物袋扔到外面人流較多的地方。”
不實話實說也不行呀,白雪衣不點頭,他累死了也出不去。
白雪衣:“哦,知道了。我幫你扔吧。你好像在也吳明那里掛號了,聽說有不少人要燉那個……狗肉呢!”
老王嚇得后腿一堆,險些坐在地上。然后就覺嘴巴一松,儲物袋就被一股法力攝了起來。
“那個……不要讓別人看到丟儲物袋的過程!”老王連忙叮囑。
“哦!小默事兒真多!”白雪衣應了一聲。前方不遠處的厚重銅門便開了條小縫,“嗖”地一聲儲物袋便被一絲隱晦到無形無影的法力甩了出去。
“咝!”老王瞇了瞇眼睛,卻是認出了這手法術是少見的暗殺系法術。雖然白雪衣掌握的也不是什么高端類型,但儲物袋本身的靈力波動本就極小。暗殺法術遮住那點靈力波動還顯有些大材小用了。由此就能看出,白雪衣這種從小就開始修行,且家學淵源的,底蘊到底是不一樣。
儲物袋被甩出上百丈遠,恰好落在內門一處林蔭道上。這里的人流雖然不是那么多,卻有一個老王都不知道的好處,那就是離鄧利達的洞府非常近!
正是臨近晌午時分。絕大多數輝偉宗內門的長老和內門弟子一如繼往地閉門不出,或修行或煉器或煉丹。但仆役卻已經起來了三個多時辰,小四百的內門仆役忙活了一上午,此時才剛剛清閑下來。
沒過多久,就有四個掃地的仆役從此經過。其中一人眼尖,撒腿如飛奔過來將地上的儲物袋拾了起來。
內門的仆役和外門弟子的地位差不多,好處是偶爾被某個內門長老看重,就一步登天了。這些仆役也有法力,修為高到練氣后期的管事也有好幾個。
“儲物袋!這東西也有人丟?我靠,你小子發達了,快打開看看都有什么!”一個慢了幾步的仆役有些艷羨地跟過來,攬著撿儲物袋者的肩膀催促道。
另外兩人過來時儲物袋已經被打開,就見里面有百十塊下品靈石,還有一枚簪子。
“哇靠,法器耶!”有個人忍不住贊嘆出聲。
其中四十來歲,較為老成持重的仆役弟子信手攝出蝴蝶簪子,卻皺眉嘆息道:“這是胡師兄的東西呀,唉,有法器就藏不下了。人家的法器里都有神識烙印,很容易就能找到的。還是送回去吧,胡師兄不是小氣的,應該能賞下些東西來。”
撿到儲物袋的仆役雖有些失落,卻很聽勸。在另外三人的陪伴下過去敲響了鄧長老洞府的銅門。
先是鄧長老問了兩嘴,聽明白是什么事后胡城頗為不耐煩的聲音隨之響起:“謝了幾位。將里面的法器丟出來,靈石你們自行拿走吧!”
仆役大為驚喜地掏出射釘蝴蝶,兩手托著送上前去。
陣法之力一卷,便將射釘蝴蝶收入厚重的銅門之內。簪子飛了好一段,才由另一股法力卷了,拐好幾個彎,進入了一間石室之中。
大床上,胡城隨手將簪子丟到枕邊,又開始奮力地耕耘起來。
袁菲菲不著寸縷,正以小狗式趴伏著。別看她身材小小,春啼之聲卻極為嘹亮婉轉。胡城聽得亢奮,把著她的腰胯挺動得越發迅猛暴戾。
李默也沒想到會是這副情景,正準備來一句“沒想到吧,其實是我”,再得意洋洋地鉆出來。可惜練功室剛調成透明,大概瞄了一眼后正猶豫是不是向外鉆呢,眼睛就被一股水流捂上了。
胡嘉憤憤道:“這個小混蛋,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竟然做這種事情!”
李默汗下,心說咱倆也沒少干了。不過老婆既然定了調子,他當然要附議,于是也義憤填膺道:“確實太不像話了!我這個當姐夫的看著都臉紅……”
又一股水流在他腰間軟肉上狠狠捏了一記,胡嘉嗔道:“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