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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成河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殺手的故事二
一分鐘后。
“什么，華夏國的旅游簽證？天啊，爸爸你在這里申請到了……”
充滿幸福的表情變得驚訝，女孩看起來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有聽錯……”十…點頭，重復了早就做好決定并且想好的話，“我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給我們兩個辦到去華夏聯盟的旅游簽證，明天上午我們便動身出發……前往華夏聯盟中的華夏國。”
平時生活中沉默寡言的十三追加了一句話。表明沒有吹牛，也說明華夏國的……牛，逼。
“啊？這是真的。去那個超級大國？無法想象的世界……為什么？”
換成普通女孩子，比如小日本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女孩聽到身高一米六的父親大人這樣說，早就一蹦老高了。
“老爸您太棒了！你太偉大了！我們脫離苦海要去華夏聯盟利堅了！從此終于離開了嚴重污染、超級落后、狗咋種、右派騙子不計其數的無希望之國。我的最愛是華夏聯盟！”
——其實還不是看中了華夏聯盟無法計算的新式購物、以及可以提升身高的超級整容等等等等。
當然生活條件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你就算是難民也能通過百分之一的工作得到十倍于舊日的報酬。
傻瓜都愿意去……馬戲團里的傻瓜可是很吃香的。或者扮演日本太君的小丑也是不愁“前”途。何況各種抗日電視劇、電影不要太火爆哦。
值得一提的是，固然新時代了，抗日電視劇還是那么沒有腦子。
不過比較正規的抗日電視劇，比如《他從歷史中走來》，說主席的一生，這是這個世界最火爆的華夏電視劇，早在七十年代火爆。到現在依然十分火爆，每年都有播出。超人版也在拍攝之中。
原因很簡單，主席的一生看起來好像……在開掛。
相比起某個世界，真實的抗日戰爭中，可憐的共軍連一門炮都搞不到——運輸大隊長還是日后的內戰中獲得呢。
現在光頭是日軍的“運輸大隊長”。
但普通人，老外，過去有多吃香的白鬼子現在可不容易去華夏聯盟。
尤其是華夏國。
其他加盟國——哈哈哈，誰愿意多一個吃白飯的王八蛋？
“我們一定要去，這里只是一個中轉點，我們的未來在華夏聯盟。到了中華國土內我們便永遠安全了。其他國家都是不安全的，歐洲已經有戰爭的苗頭。”
十三對普通人根本不解釋，但是自己的女兒除外。
女孩看了看肉排忍不住繼續開吃，還算不錯的臉蛋做出苦惱的表情，咀嚼著牛排道：
“但是爸爸，想去華夏聯盟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阿爾巴尼亞人也懊惱得要命，我常聽到如果92年還是國家，現在肯定……好吧不說這個沒有可能性的歷史了。所以去華夏的旅游簽證等等基本上非常困難，歐洲其他各國的華夏大使館每一天的排隊越來越長，好像發生了戰爭。那么爸爸你真的搞到了旅游簽證，或者是其他華夏聯盟加盟國的旅游簽證？”
“不，是華夏國的旅游簽證。”十三干脆掏出兩份旅游簽證，那是昨天已經入手，不過為了保密，他沒有拿出來給女兒看。
笑話，現在從歐洲到全世界，最珍貴的簽證便是可以進入華夏聯盟的簽證。
一如世界封鎖了華夏聯盟，華夏聯盟現在也封鎖了世界。
何況一開始想要成為華夏聯盟的永久公民是世界上最困難的轉入國籍之一。
華夏聯盟可不愁人口呢。
“哇，太棒了！”女孩當然也知道好東西，但是過了一會兒，低聲道：“爸爸，您的朋友又是誰呢？”
“……”十三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實情，“是新認識的朋友，所以我要報答他，做人生最后一次工作。報酬非常好，是一百萬人民幣。還有就是這兩份得到華夏人擔保的旅游簽證。”
殺手露出很久不見的溫情，平靜地道：“孩子，只要我們進入了華夏聯盟，我們可以通過政治避難、難民身份等得到無身份永久居住。那么一切都有保障了……甚至將來，你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給你的孩子一個富裕又健康的長壽人生。”
女孩沉默了，她一下子明白了，又是淚水漸漸產生……難怪父親最近老是出入網吧，不惜暴露身份竟然是為了找“工作”。
她清楚父親的工作性質，也了解華夏人有多“渴望”富有經驗的殺手。
因為華夏人，也有仇人啊！
當然……她絕不抗拒父親的工作。
開玩笑，這又不是電影，而她又不是圣母，她早就習慣了！
她只是異常震驚，震驚于一百萬人民幣的報酬。這簡直等于舊時代，過年前的五百萬美元！
她愛好上網，尤其沉迷華夏聯盟的世界最大互聯網。——當然歐洲網絡的一切收費太貴了。尤其是這里，只有通過網吧才能上網啦。
所以她還是清楚人民幣現在不可思議的購買力。
這種購買力也是除華夏聯盟外，世界90以上人口爭相往華夏聯盟移動的最大動力。沒有之一。
生命有限，誰不想過好日子呢？
興奮的一夜過去了，帶著整理好的行禮，父女無聲無息地離開，天剛剛亮便來到了機場。
這是山鷹之國的首都地拉那唯一的國際機場：里那斯國際機場。
一開始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不過到中午過檢查的時候，這對婦女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機場的工作人員一開始還算合格，有點小親切，但不知道為什么，看了旅游簽證以后，馬上表情變得僵硬了，很快變得面無表情。交頭接耳一番后，大家的臉冷了下來。
隨后好像認定十三與他的女兒有問題一樣，不但檢查他們的每一件行李，全都打開，反復翻看，帶著漫不經心以及隱約仇視的表情。
而且反復詢問一些平時不存在也不需要的問題。翻譯都是……一臉傲慢；隱隱的仇視。
女兒雖然害怕不過白人女子表明上十分能干，反而幫助老愛爾蘭人克制怒氣，配合所有一切。
而在十三身上，所有行李中，一切沒有問題了，那把相伴了八年的手槍，以及很多子彈早就藏在公寓里一個隱秘的地方。
不出意外，他們應該不會回來了，不會找回老伙伴來了。
“是的、是的……我們去華夏國旅游。是的、是的……”
浪費了半個小時，終于得以脫身，走在通關通道里，女兒小聲地用愛爾蘭語道：“爸爸上次我們通過那個方式偷渡進來，然后得到合法身份都是很輕松……現在這是怎么了……哦，我明白了！”
女孩還認為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當局形勢又發生了變化，黑幫或者暴徒開始沖擊政府機構，或者其他“不安全的元素”。
直到回頭看了一眼，終于明白了：那些工作人員，警衛的眼神，赤luo裸的一片嫉妒與羨慕啊。
確實，還有不少議論聲呢，不過這下可沒有翻譯了。
“他的！真想不通，狗屎的外交官為什么給兩個愛爾蘭混蛋旅游簽證。我們申請了幾個月，屁也沒有！再見了好運混蛋，去了華夏國，只有傻瓜才會回來。”
新式飛機只用一個小時半，十三與寥寥幾名激動的白人，便來到了只從網絡、或者電視機里看到，而且是被各國政府“修改”過的世界第一超級大國，無以倫比的人類文明所在。
“哦哦哦，贊美上帝啊！”
飛機的目標是直奔馬蘭山市。
所以剛剛看到馬市，白人們目瞪口呆，驚聲尖叫……華夏空姐保持無可挑剔的微笑，沒有上來阻止。
開玩笑，現在的飛機，除非超人之王狂吼，普通人大喊大叫，上網還是玩一百只手機都是無所謂。
緊接著，更是空前壯觀的巨大建筑物進入視線內——好吧，白人們一片沉默，只有震驚到了極點的喘息聲。
天啊，科幻世界嗎？
只見大飛機在高空飛行，過去的一切低空飛行，低于五千米的飛翔，除了直升飛機等智能飛行器，還有便是超人之王的領空了。
這種大飛機所以絕不可能進入五千米領空——會碰上結界，下場只有兩個彈開或者毀滅。
當然只有在馬市、腹肌哥老家這種巨構建筑很多的巨大新式城市上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由此可見建筑物有多么龐大。當然機場上空，還是可以隨心所欲的起降。
十三回過神來，竟然發現自己的嘴巴干得要命。天啊，那些建筑物超級之大，無法想象，高樓大廈竟有三四千米的規模。
關于風景好像是把整座山，整個森林，整個擴大十倍的人文藝術搬入城市，融為一體。
因此看到不少巨大建筑物之中，從內到外，竟然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古老或者被植被包圓。
高空看依然可見……無限活躍的自然生命力……
不提通過機場的方式，快又溫柔到位，老愛爾蘭人與他的女兒沒有走出多久，便是目瞪口呆，已經不知道怎么走動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巨大機場，從上到下，從左往右，竟然大得不可思議。
光機場的第一層，靠近土地的第一層之上，光小型公園，大約兩個籃球場大小的公園，包括有小橋流水的欣賞式公園，竟然不低于五十個。
他們都不知道怎么走動，任由智能機器人在引路，以及卡通式機器人幫助行禮托運。機器人所用的語言當然是愛爾蘭語。優美又標準。
“上帝之國度！”
殺手先生只有這樣說了。
女兒連連點頭，“爸爸，這應該是空前壯觀的巨構建筑。剛才介紹說了，這是馬市最大的國際機場。哇，天啊！穿著睡衣的華夏人？”
女孩下一刻看到不少穿著睡衣的華夏人從機場外面進來——她飛快上下觀看，老天，這個機場竟然還是巨大的購物中心。
是的，還有無法計算的動物們竟然也是“自由”之靈，從家畜到阿狗阿貓，到處移動著……棲息于附近，活躍于機場中……以
至于觀看，看不少喂養食物的地方便一清二楚了。
家豬都有堆積如山的整齊飼料。
真是……怪異的特色呢。
好不容易經過二千多米的距離，出了門，便是一個下馬威：“鄉巴佬別擋路！”
有一群“瘋子”騎著新式自行車，不是超人的那一種，但依然可是極大刺激人類運動量的自行車。體格普遍強健，身高不一，好像風一樣過來了……
低頭一看，十三與他的女兒正在站在一條巨大的明黃色路上……這是機場的馬路吧？
趕緊拉著女兒閃開，然后機器人的“道歉”才知道，這是一群繞馬市包括機場在內的自行車愛好者。
說明白點，還是多如牛毛的新式體能藥物造成了運動上癮的家伙。
所以一個個體格強健得令十三發誓：徒手搏擊，十個他也打不過一個這樣的運動狂。
不過也太無禮了吧……但可惡的機器人，為什么還要翻譯那些無禮“瘋子”的話呢？
他們原來可是聽不懂中文的。
接下來當然沒有去“旅游”，而是乘坐公交汽車離開，一路所見如夢如幻——機場固然龐大，但是附近竟然是空氣新鮮無比的森林與草地，到處可見動物的蹤跡，還有小橋流水的都市森林景色。
由此可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設計出來。十三想到那些吃了天才大腦藥片的“智慧超人”。這是歐美世界的說法。
接著便是超過之前所有人生經歷的一個下午跟一個晚上。
所見如夢如幻，無法相信這一切，“怎么有人類可以締造出如此繁榮的偉大一切？”
住宿便是下午，思想活潑的女兒通過上網查看幫助信息以后，完美的腹肌網絡之服務，晚上便被安排到政府提供的外國游客廉價住房。
一間巨大結構的建筑物里。一路乘坐巨大電梯上去，經過幾千米的距離，到處可見人類社會的一切，一切應有盡有，從巨大的購物廣場到健身中心、以及醫院等等。
最后被安排在一個房間里，這是愛爾蘭游客區，附近當然是很多很多的愛爾蘭人。來華夏國的方式不是偷渡便是旅游簽證、學生簽證——否則不會住到這里：大富豪早就買巨大豪宅去了！
這是由于民主斗士，以及人道主義，還有最重要的華夏仁道思想之原因，外國游客可以無身份也就是沒有社會福利，但可以在華夏居住到死……畢竟華夏人還希望白人小妞，以及比較便宜的人工。
“請不要犯法，不要傷害任何生靈。請熟讀必須知道的要務。謝謝！”
一路上，電梯里，還是為父女服務的機器人這樣說。
女孩吐吐舌頭，極其輕微地道：“果然，網上白人、黑人關于這點很……呵呵。”
她不是傻蛋當然沒有說出歧視這個詞。
華夏可不是自由世界，對待公民也是毫不容情了，無身份的老外比一頭野生動物都沒有政治權利。
盡管如此，十三與他的女兒馬上體會到“高級社會主義”的先進制度：電梯里，這個巨大結構建筑物里的智能系統登錄了十三女兒的情況，很快發出悅耳的愛爾蘭語：“您好，安妮兒小姐，因為你懷孕了，我們為你預定了本建筑物里的醫生為你免費服務，請你務必進行檢查。”
“……免費醫療？”十三脫口而出道。他可是非常關心這一點，孩子一定要安全地出生。
“是免費檢查，之后收費有待詳細情況。但請你們放心，孕婦可以申請貸款，或者得到免費的醫療保障。”
智能系統回以程序化的回答。
由于巨大電梯系統多如牛毛，所以這個電梯間里只有父女一對人。
“太好了！我開始喜歡華夏國了哦，真是如夢幻般的超科幻生活水平。”
女孩興奮地道，盡管感覺有點怪怪，畢竟不是跟“人類”對話。但“雙方”心知肚明，人家不是來旅游的——誰見過來旅游的，第一時間住到廉價出租房里？還是大了肚子來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