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狗官第四百四十九章 高二哥的悠閑生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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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高二哥的悠閑生活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28日  作者:皂白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皂白 | 重生之狗官 
盛夏的驕陽如火般熾烈,高二哥穿這大褲頭,踢啦一雙夾腳趾頭的人字拖,悠閑的靠在四合院樹下陰涼處的竹制躺椅上,身旁一杯碧綠的毛尖給人以幾分清爽,如果手里再捧上一本《金瓶梅》那可就真是愜意之極了。

問題是高二哥手里沒有《金瓶梅》,也一點都不感覺愜意,反而一副愁眉苦臉的做派,因為這會兒高二哥正在挨罵呢。

如今,敢罵高二哥的人可不多了,不過就算高二哥再牛上幾分,眼前這位只怕也敢罵,不但敢罵,還敢打呢!

一只女式的水晶涼鞋,大腳趾蓋兒上還抹了紅指甲,不是那種濃厚的深紅色,而是俏皮可愛的粉艷艷的紅色,看著就讓人心生甜意愛憐——可就這么一雙漂亮的小腳丫,卻正狠狠的踢著高二哥毛烘烘的小腿!

“讓你這個死家伙把我忘了,連和思思姐訂婚都不請我……”薛玲薛大小姐一邊惡狠狠的踢著,一邊嘴里嘟嘟囔囔的埋怨個不停。

這也怪不得薛大小姐生氣,實在是高二哥太不厚道太不哥們了,過年的時候咱來了京城,這家伙卻跑回了裕南,等咱回了裕南,這家伙卻又跑去蓉城,然后又進了京,轉悠了一大圈也沒見著人。好不容易等到放了暑假,這家伙不說去裕南看看咱,卻又跑來了京城,然后還一連躲在高老爺子那里十多天,簡直氣死個人了!

要不是平時還有幾個電話聯系著,另外還有思思姐、怡姐、洋洋她們幫著這家伙說著好話,薛大小姐都要和這家伙斷交了!

“小姑奶奶,別介,別踢了,我投降,我認錯還不成嗎?”高二哥苦著臉,雙手抱頭的雙膝使勁縮到肚子下面,一副受欺負的可憐樣。苦苦求饒著。

高二哥雖然不會哄女人,可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咱也只有任命服軟的份兒,如果你膽敢有半分反抗的架勢,必然要招來更兇猛的攻擊——除非你對這女人真的煩了。要徹底斷交轟人。不然你就只有忍著的份兒!

對于薛大小姐,高二哥當然免不了心里藏著齷齪,這小丫頭要摸樣有模樣,要身條……嗯。這兩年來發育的也是相當不錯,該高的地方高了,該翹的地方也翹了,該長肉的地方脹大了一圈,該纖細的地方依舊是那么纖細柔軟。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越變越讓人眼饞啊。

唯一沒什么變化的還是這個脾氣,依舊是那么直爽得缺了點心眼的樣子,也依舊那么容易哄騙滿足。一聽高二哥服軟的話,氣也就消了不少,不踢了,該擰了,身子一彎。擰了高二哥的耳朵,嚷道:“起來,你個死家伙,本姑娘來了還躺著,也不讓座。真是太沒禮貌了!”

只可憐薛大小姐哪兒知道她這一彎腰,薄薄的夏衫縫隙透出的那兩處膩白柔軟頓時就讓高二哥眼睛發直了——這么一個嬌俏美女對你又表現得甚有幾分情誼,你說你不心動,那你就典型是個基友了。

高二哥不搞基。豈能不心動?豈能不惦記?

高二哥不但惦記,還起了壞心思。推推搡搡躲躲閃閃的就是賴在躺椅上不起來,惹得薛大小姐不免氣呼呼的要跟他一爭高低,又扯又拽外加牛耳朵揪鼻子的,非要讓高二哥把這個風水寶座讓出來,兩人糾纏著卻免不了碰碰挨挨的,高某人自然免不了占足了便宜。

——嗯,話說這可比看《金瓶梅》強多了,這可是實戰啊,雖然程度不夠深,可好歹也是親身體驗啊……

漲紅的小臉充滿了不屈不服的堅毅,可那小手的扭打卻越來越無力……

戲謔的笑容很輕松,動作也輕柔舒緩,可那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急……

很快,喘息聲變成了兩個,一個似乎是累的,一個似乎是……嗯,雞動的……

可突然間喘息卻又突然而止……

“你占我便宜!”薛玲瞪大一雙大眼,狠狠的瞪著近在咫尺的高強,鼻息清晰可感。

某只停留在彈性十足又柔軟滑溜的大手停止了滑動,卻又如何肯離開那片充滿魔力的地方?被質問下,高二哥卻毫不尷尬,反倒理直氣壯的說道:“喂,喂,我說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看看咱倆這姿勢,你在上我在下,要是也是你欺負我,占我便宜啊!”

薛大小姐被說得直發愣,再看那廝賊兮兮的笑,不禁又氣又恨又羞的小腦袋一垂,狠狠的一口咬在高二哥的肩頭上,直痛得那位賊笑的家伙又痛呼失聲,這才忿忿然的一把拍掉翹臀上的咸豬手,掙扎著從搖搖晃晃的躺椅上的那位不安分的左搖右扭著身體,給咱制造著困難的家伙身上爬下來。

美女離懷,高二哥失落中充滿了得意,雖然肩頭被美女貝齒咬了一排牙痕,卻絲毫不影響某人樂得嘴角開花,充滿調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正在整理著弄皺了的衣衫的小美女,一臉回味的表情回想著剛才那一番手感,卻難免又惹得薛大小姐脾氣上來,這次也不用水晶涼鞋踢人了,直接拎起旁邊的玻璃水杯,晃蕩著那大半杯碧綠的毛尖茶。

高二哥這才可不敢托大繼續穩坐釣魚臺了,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從躺椅上坐起,二話不說撒腳丫子就跑啊,薛大小姐卻是等那廝跑了三五步才把那茶水頗了出去。自然是潑不到人的,又不解恨的把玻璃水杯也砸了出去,可那廝早跑了十米開外,更別說薛大小姐扔出的茶杯歪歪斜斜的落到了花壇里,連杯子都沒摔破……

薛大小姐眼見那廝落荒而逃。跑得人字拖打滑。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屎,又手腳并用的爬著沖進了后院,薛大小姐板著的俏臉又忍不住噗嗤一笑,慌忙又繃緊了臉皮叫囂著。不甘心的直追過去。

——她也沒想想,你一個丫頭家的,追一個色心色膽俱全的家伙,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不過今天似乎是某只小綿羊的幸運日,雖然自送入虎口。不過卻沒被老虎吃了。

高二哥可不是不想吃了這只早就算計著的小羊,這貨之所以“逃”去后院,目的當然還是為了創造有利條件——小丫頭畢竟是第一次,白日宣淫就已經夠那啥了,再在院子里幕天席地,只怕人家可接受不了啊,更別說咱這兒已經讓秦志杰送來了幾個看家護院的保鏢住在前院,指不定還有被人看直播的危險,所以還是先尋個有利環境。先逃回后院,鉆進臥室里比較好嘛,只要再鬧騰半天,指不定好事兒可就辦成了。

所以這丫一溜煙的逃進后院臥室,賊兮兮的看著薛玲“殺”進門來。就嘴角一咧,樂開了花——這好事兒八成是成了啊!

可問題是八成不是十成,還有兩成意外沒算進來呢。

無巧不巧的,就在薛玲裝腔作勢的要和高二哥決一死戰的時候。房間門口裝著的可視門鈴響了。

高二哥有心不管,可站在門口的薛玲卻隨手按了接聽……

高強這座四合院實在太大了點。平日又沒人住,所以沒個保安真的不行。

配保安還不能只配一個,一個人怎么能看得住這么大的院子?所以高二哥直接讓秦志杰送來了四個,全都是通過舒志陽那邊弄來的退伍人員。高強并沒有要求多高的身手,關鍵是人要老實,能耐得住枯燥的看大門工作。每日里這四個人分做兩班,日夜看護著院子,打掃打掃院子也就罷了。

至于房間內的保潔,和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高二哥則另外雇了專門的人,并不需要這四位動手,甚至連這四位的吃飯、洗衣服都專門有個保姆伺候著,平日除了定時繞著院子轉一圈走個過場,就是歇著閑著,怕你無聊還一人發了臺筆記本電腦,可以說這四位倒不像時來打工的,反倒是來享福來了。

四個性子實在的保安自然對老板感恩戴德,辦事兒那叫一個盡心盡力,生怕有什么紕漏讓老板生氣了,再想找這么高工資又如此愜意的工作可就沒可能了。

上任小半個月了,今天老板才終于第一次回來了,幾個人更是提足了精神,把個私宅大門守衛的幾乎比中南海還森嚴,任何閑雜人等想進門都得先通過老板同意才有可能。

這不,剛才薛玲進門就被擋駕了,保鏢打了門禁電話,老板卻不在后院,說不得又分出一個人來一溜小跑著到了中院找到高強請示了一番,才放了薛大小姐進門的。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卻又對老板的稱呼態度很不客氣,早就讓幾個保安私下里嘀咕起來了,這位是老板什么人啊?

可這嘀咕也只是小聲猜測兩句也就罷了,誰也沒敢多說什么閑話。

誰曾想這才沒多大一會兒,竟然又來了一個美女。說話比剛才那位薛小姐還不客氣,一看保安攔住了,很是不屑的嚷道:“這個死東西,譜兒還不小!去,就說謝家姑奶奶來了。讓姓高的給我滾出來!”

幾個保安不禁傻眼了。

話說老板是什么人啊?年紀輕輕就有這么大份兒家業。似乎身份還相當尊貴,外加對咱這些小人物又這么照顧,可以說在哥幾個的眼中,早就敬畏有加。視為不可侵犯的大人物了。

剛才那個小姑娘雖然不太客氣,可畢竟沒說什么難聽話,大伙兒還只當她和老板關系親近,又年紀小調皮一點罷了,可眼前這個美女卻張口閉口的不是不客氣。簡直是難聽,仿佛一點都沒把老板那么尊貴的人放在眼里,仿佛和老板還有仇似的,這就讓幾位有點難以接受了。

你說你這美女怎么這么厲害吶,難道你的身份能比我們老板還高?

不過四個保安里還是有個聰明的,眼見同伴有點瞪眼,慌忙拉了大伙兒一把,走前一步客氣的說道:“這位姑娘,我們老板正在會客。您要有事兒留個口信,待會我轉達給他好嗎?”

這位的確很聰明的說,剛才老板和那位薛小姐在院子里嬉鬧的笑聲咱可是隱約聽到了幾聲的,指不定這會兒那兩位進行到什么程度了,你說這會兒打擾會合適嗎?再說了。眼前這位說話還這么不客氣,八成和老板有仇啊——美女和帥哥之間的仇,又能因為什么?別讓這位進門撞了老板的好事兒,指不定得鬧成什么樣呢!

所以說。還是先把人哄走了好。

“你能當了高強的家?”那位美女一聽這話,頓時不滿了。眼一瞪,眉一皺,說道,“讓你去通報,你就去,再搪塞個沒完,我立馬就走,等回頭看姓高的怎么收拾你!”

這話一說,那位聰明的保安也不敢再故作聰明了,這話說的貌似老板還巴不得你來似的?好像咱轟走了你,老板反倒會很生氣?我們老板不至于這么上趕著追你這個沒個好臉色的的女人吧?嗯,也說不準啊,畢竟這位美女雖然脾氣差了點,可那相貌身材還真沒得挑的……

男人嘛,都那得行,見了漂亮的臉蛋,就會把別的要素忘個干凈……

吧咂了兩下嘴,這位和門房里的三個同伴面面相覷了一番,雖然不敢再轟人,可也不敢去后院通報老板啊——萬一撞破了老板的好事兒,問題可就大了。

遲疑了一會兒,眼見那位美女臉色有點不耐煩了,作勢要轉身走人,這位保安趕緊叫了一聲,抓起門房門口的可視門鈴撥通到了后院。

聰明人總有聰明人的辦法,剛才老板是在中院呢,這會兒咱把電話撥去后院,做做樣子沒人接也就有借口把人哄走了不是?

可誰曾想電話一接通,還沒響兩下呢,那頭竟然接通了。

“喂!”接通的可視電話里顯示的是剛才那位小美女,一張俏臉隱含不豫,聲音也很是不悅,似乎很是反感突然到來的這個電話似的。

這下那位聰明的保安心里立馬懸起來了,話說這位的表情,莫不是生氣咱打斷了她和老板的好事兒吧?哎呦喂,你說咱自作聰明干什么?大伙兒可都是男人都知道,那事兒將成的時候,被人生生打斷,那得有多惱火吧!

“啊,老板在嗎?有客人來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那位聰明保安也只能硬著頭皮報告了。

“什么人啊?把鏡頭轉過去我看看。”

薛大小姐倒是不客氣,直接行使起了女主人的權利。

那位聰明保安更頭痛了,看這架勢這位薛小姐和老板的關系真的不錯,都到了這份兒上了,你說人家兩情兩愿的咱打擾了人家好事兒。就算老板脾氣好性子隨和不計較。可這位一看就很是刁蠻的大小姐可不見得理解咱這些小保安的為難啊。

可誰曾想保安還沒來得及一動視頻鏡頭呢,反倒那位上門的美女客人開口了,遠遠的大聲叫道:“是玲玲嗎?”

“啊,是小燕姐?”薛玲的聲音也拔高了幾分。驚訝的叫道。

“真是玲玲啊?你怎么會在這兒?啊,你和姓高的認識?”美女訪客謝大小姐走到門房旁,對著小小的視頻畫面大呼小叫著。

“小燕姐,你等著啊,我馬上過去接你去!”薛玲一閃身從畫面里消失了。

謝小燕皺了皺眉頭。又咬了咬嘴唇,然后一跺腳,也不等著薛玲出來接人,徑直進了大門直奔內院去了……

只可憐剩下的一幫保安傻了眼,一個個面面相覷的半天,一個家伙才吧咂了下嘴,嘟囔道:“唉,你們說這兩位和咱老板都啥關系啊?”

一個家伙白眼一番,道:“這還用問?男女關系唄!”

“廢話。我能不知道是男女關系啊?我是說這兩位美女,一個老板……”那位說著還伸出兩根手指頭,著重強調著“兩”和“一”的口音。

“你管個淡啊,老板這么有本事的人,不花心反倒不正常了!”另一位保安說道。

“唉。花心歸花心啊,可腳踩兩只船就不太明智了啊,指不定就得翻船啊,你沒看剛才那兩位的態度都不怎么高興呢?說不定就是發現貓膩了。”那位保安分析著道。“更別提剛才那兩位還認識呢,等會真要撞破了。指不定得鬧騰成啥樣呢……”

“那也是老板的事兒,你操的暗門子心啊,呵呵……”一個家伙笑得有點猥瑣,道,“再說了,以老板的能耐,指不定人家里兩個都哄得住,指不定等會兒不是那倆女的對著鬧騰,而是老板鬧騰那倆女的呢……”

說起這話題來,四個人不禁全都嘿嘿奸笑一番,似乎雖然這事兒是老板的好事兒,可對幾位保安也幸有容焉。

笑過了,那位精明的保安卻嗨嗨的招呼了一聲,道:“我說兄弟們,咱可是保安啊,保護老板的安全要緊著呢,萬一等會兒那兩位美女鬧騰起來,傷了老板怎么辦?”

“嘖,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啊……”一位附和道,“邢哥,你說咋辦啊?”

那位邢哥也一臉作難,這事兒真不好辦啊,要是那兩位女的鬧騰老板,咱沖過去是保護,可要是老板鬧騰那倆美女,咱沖出過去可就是拆臺壞老板好事兒去了啊。

去還是不去?

四個人紛紛吧咂嘴、撓頭、咬牙根的拿不定主意。

最終還是那位邢哥拍板了:“這樣,去倆人看看,別去后院,就在中院的墻根聽著,要是聽著后邊鬧騰起來,老板叫人了就沖過去保護,要是聽不到動靜,或者聽到別的動靜,那咱就回來……”

也只能這樣了,邢哥當仁不讓。外加那個笑得猥瑣的家伙,倆人負責前去聽墻根啊。其實這活兒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兒,要是老板有危險了呼叫咱幫忙,那咱沖出去可就在老板面前露臉了,可要是老板要辦好事兒呢。咱聽錯了。沖進去可就悲催了……

不過兩位倒也沒多擔心,只說后院不小,老板真在屋里辦好事兒,也發現不了咱。只要小心一點別聽錯了,不但出不了漏子,還能飽飽耳福呢。

可誰曾想,這兩位小心翼翼的貼到后院的墻根上,支著耳朵聽了半天。只偶爾能隱約聽到屋里有人說話,還是偶爾高聲調的聲音,聽了半天也沒聽清里面的人所的是啥,又不禁擔心著別是里面已經鬧騰起來了吧?說不得這兩位一急眼,一打商量干脆搭個人梯爬墻頭上瞄一眼,再說少一道墻說不定就能聽清了。

搭人梯倒是簡單,當兵的出身,支撐個人還是輕松的。至于誰上誰下,也不是問題。雖然上墻頭那位不用被踩,還指不定能聽到看到點好東西,可也架不住有被發現的危險,聰明的邢哥自然不愿意冒險,而那位猥瑣的家伙卻是心甘情愿去冒險呢。

說不得這位麻溜的踩到了邢哥的肩頭上。扒著墻邊就探出了腦袋,可剛一露頭卻驟然感覺腦門一痛,然后一陣燒灼的疼痛。

這位嚇得一個激靈,噗通一聲就從邢哥的肩頭上摔了下來。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扶著后腰。掙扎著站起身子,又四下眼一掃,就看到了一節煙頭——額頭上的燙傷就是被它傷到的。

這位傻眼了,邢哥也愣了。

大伙兒都知道,煙頭能有多重?彈出來能飛多遠且不說,那玩意兒輕飄飄的一飛就沒個準頭啊,竟然還能準確的燙到額頭眉心,這么準的手頭是什么人?

兩位探頭一對眼,邢哥指指墻另一側,那位猥瑣的干咽了口吐沫,輕聲吐了兩個字:“老板……”

邢哥吃驚了,老板?竟然是老板?

話說老板怎么會有這么好的手段,竟然能彈出煙頭,準確命中目標?更重要的是這小子才剛露了個頭,怎么就被老板發現了?就算老板看到了他,也不至于能反應這么快的出手啊。

莫非老板早就聽到咱兩人的動靜了?可要知道咱兩個都是當過偵察兵的,走路都習慣了輕手輕腳,剛才過來可是沒發出一點聲音的,老板怎么可能聽得到?

或者說是老板只是湊巧扔個煙頭,純屬巧合的砸中了那位的眉心位置?

問題是誰會扔個煙頭還故意扔到墻外頭?而那墻另一側也是自家院子啊……

倆人心下顫顫,卻再不敢翻上墻頭了,連呆都不敢呆著了,趕緊躡手躡腳的溜回前院去了……

墻另一側的高二哥微微一笑,別說你倆只隔了道墻了,就是你們在門房里嘀咕的話咱也聽了個清楚的,本不想搭理你們,可你們竟然還想翻墻頭刺探情況?

這幾個家伙真是閑的太無聊了!

嗯,特別是剛才那個上墻頭的家伙,心底似乎很是齷齪,這種人可千萬留不得,要知道咱這女朋友們可全都是美女啊,真讓這家伙看得迷了心竅。他就算不敢行動,可被他心里惦記著,咱也絕的膈應不是?

想到女朋友們,高二哥不禁又苦惱了,眼下可就有兩個聚一塊兒了。這鬧哄哄的可真讓咱頭大啊。

謝小燕和薛玲竟然認識。并且似乎關系還不錯。

這也沒啥奇怪的,薛玲也算是世家女,從小在京城長大的,跟大姐大謝大小姐認識很平常。外加她倆的性格很有相似的地方,關系不錯倒也說得過去。

可問題是她倆這關系不錯,卻把咱給害苦了。

本來好事兒將成,謝小燕卻突然殺上門來,頓時把懵懵懂懂的薛玲給“勾引”跑了。倆美女親熱得你夸夸我漂亮了,我贊贊你這衣服不錯,只可憐了高二哥愣被倆人的丟在一邊沒人理了。

郁悶無聊的高二哥這才閑的發慌聽著前院的動靜解悶呢,一聽竟然跑后院來聽墻根“保護”咱來了,高二哥這才一個煙頭把那廝給嚇跑了。

嗯,回頭得給你們立個規矩,這后院重地沒有咱同意,誰也不能進來,連接近都不行!

“姓高的!”

高二哥正亂七八糟的尋思著呢。卻聽到謝大小姐叫了一聲。

高二哥慌忙掉頭就往屋里跑,顛兒顛兒的生怕慢了一步惹得謝大小姐不高興了。

不是高二哥狗腿,實在是咱和謝大小姐的關系實在有點微妙啊,上次這位被關了緊閉,一日間卻是性情大變。對咱的柔情蜜意頓時又變成了哀怨憤恨一般,更讓咱想修好關系都沒來得及,然后就被老爺子點名叫回了西山別墅,一番風波下來半個多月愣是沒再和她聯系過一次。卻不想本不理咱了的謝大小姐竟然又主動上門來了。

這可是個修好的機會,千萬不能讓她再氣著了。

可高二哥狗腿的跑進門來。卻又惹得薛大小姐翻白眼了——話說這家伙難道光會欺負咱?沒見他不管是在思思姐面前還是在怡姐那里,都是一副老實聽話的態度,就連對洋洋也關心痛愛的很,唯獨對咱一副惡人姿態……

高二哥多犀利的鈦合金狗眼啊,一下就看到了薛玲的表情來,不禁心里暗暗叫苦,你說咱這命啊,咋就這么苦啊,快辦成的好事兒沒辦成不說,只怕面對著兩個美女,咱怎么作態都會惹了另一方,萬一鬧騰得跑了一個,咱可就冤枉大了……

“姓高的,你干的好事!”謝小燕板著臉喝道。

高二哥吧咂了下嘴,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咱辦了啥好事兒啊?嗯,這話應該反過來聽吧?可問題是要說咱辦的好事兒,猜幾下估計還能猜著,可要說咱辦的壞事兒,那就沒得蒙了——基數太大了啊。

“那啥……”高二哥干吧咂嘴,就是不說囫圇話,免得口氣錯了惹了薛大小姐火氣更大,那可就麻煩了。

“沒話說了?”謝小燕冷哼一聲,道,“我問你,葛家的事兒是你干的吧?”

“那啥,這個……”高二哥吧咂著最還是不說,這話沒法說啊,雖然事兒和咱有關,可這誰人可堅決不能承認啊。

葛家有麻煩了,煩。

這次風波總,葛家這棵墻頭草飄飄搖搖,雖然葛老爺子也知道,這種大勢之下,置身事外的可能性不大,想要兩不得罪,最終指不定是兩邊都得罪。可葛老爺子也不會立馬就決定投到那一邊,總得分析一下誰贏誰輸的幾率有多大啊,可算來算去,卻沒算到這事兒竟然來得快,去得更快,還沒等反應過來呢,戰局竟然迅速明了起來,雖然家族系算不得贏得多大,可也算略勝一籌,葛老爺子慌忙去和親家謝家套近乎,可謝老爺子卻不知道發了什么脾氣,竟然不搭理人家。

這也難怪啊,什么親家不親家的,政治聯姻雖然大多是錦上添花的事兒,好的時候大家好,可遇到點事兒你就跑了,等到眼見安全了你又回來了,這樣直愣愣的下作做派,謝老爺子能高興才怪。再說本來謝老爺子對葛家公子也算不得多滿意,要不是因為顧忌挽回點謝小燕的名聲,老爺子都不見得會同意結親的,這回正有了借口,說不得急著蹬了葛家這條粘屁蟲呢!

葛家急了,又慌里慌張的跑去高家,高老爺子更是連見都沒見他。高家現在是什么個局勢?還會缺這么一個投機的小卒子嗎?

得了,戰勝方不要,戰敗方那邊倒也沒損失太大,咱主動投靠過去,跟著混混總成吧?可誰知道人家竟然也不待見咱,隨意搪塞兩句就把這事兒給丟一邊了。

葛家這才感覺麻煩了,以葛老爺子的嗅覺,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危險的味道。

果然危險來的很突然,只沒想到事情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還這么詭異……

先,不知道怎么著京城突然流傳出一個流言,說是葛家標桿人物,被眾多家里長輩當做教育后代的正面榜樣的葛家公子葛飛,傳言是個背背。

這種消息素來最有市場,特別是當前國內風氣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能流傳出來當然也是有原因的,不說倒也罷了,可一說大伙兒一想,葛公子身邊還真是經常有些女性化的男人,指不定這事兒很可能是是真的。

這流言丑聞最多讓葛家蒙羞罷了,本來葛家老爺子只是氣了孫子,一邊教訓著一邊上下忙亂的滅火去了,卻不想這事兒只是個引子,吸引了葛家的注意力,牽扯了他們的精力,而真正的殺招突然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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