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摸吧!
徐風一狠心,手一伸就準備去點葉風鈴的腳趾,足上六條經脈基本上發端于腳趾,要讓她體會經脈,必然要點腳趾,這一點,想必葉風鈴也知道。
“師兄……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感覺啊?”看到徐風的手直接伸了過來,葉風鈴反倒猶豫了,腳一縮,望向徐風的目光里,帶著點兒畏懼,又有些害羞,更多的,是猶豫和疑惑。
“懷疑我?”徐風手一縮,“如果你不想看,我也沒意見啊!對我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說完后退了兩步,“不過你的腳挺好看的!”
他是很實在的夸獎,以前,古代那些貨有戀足癖,他還有些想不通,現在看著葉風鈴的雙足有些明白了,看著那晶瑩如玉的腳趾,粉里透紅又細細嫩嫩的腳面,不帶一點兒磨礪過痕跡的腳掌,真的有這樣的所謂的極品天足,讓人看著就舒服。
葉風鈴原本聽了徐風的話,以為自己誤會了,剛準備道歉,然后讓徐風給自己點一點,沒想到最后徐風說了那么一句話,把她嚇了一跳,徐風不會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她剛準備伸出的雙足又縮了回去,手已經伸到襪子上了,看那架勢,鐵定是情況不對立刻穿襪子走人了。
徐風說完已經坐在了高文龍的床上,手一伸,那意思,請自便,自己也只是隨便說一說,并沒有調戲的意思。他看得開,所以話里并沒有帶其他意思。
葉風鈴看著徐風,迷惑了,這位師兄,到底哪樣是他的真本意?難道剛才他只是說說,沒其他想法?
回想徐風平時的為人,葉風鈴恍然。原來師兄這是以進為退,故意嚇唬自己呢!把自己嚇跳了,他就不用犯難讓自己體會經脈的感覺了!
師兄。你小看了我的決心了!
葉風鈴暗道,不過心里卻還有那么一點兒失望,難道自己對師兄真的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嗎?不是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難道師兄例外?還是自己吸引力不夠?
按下那份失落。葉風鈴抬起頭,堅定的看著徐風:“師兄,剛才是我想多了,很對不起,現在你來吧!我不會退縮的!”說完把一雙腳往前一伸,一臉毅然的表情,徐風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像上刑場的烈士一樣。
怎么這么別扭啊!
不過這已經拖了一段時間了,再過一會兒保不齊高文龍就來了,雖然沒做什么,但這樣看著也不好。徐風沒再多想,上前兩步,把椅子搬到了葉風鈴的對面,坐下來,手剛伸出來。準備點向她足大拇指上的隱白穴,突然又停了下來,抬頭問道:“你洗腳了沒有?有沒有腳氣?”
葉風鈴看著徐風伸過來的手,心里突然有點兒緊張,眼睛已經快要閉上了,突然聽到徐風這句話。心里一陣氣苦,睜開眼睛,沒好氣的說道:“我沒腳氣!來之前剛洗過,不信你聞聞?”
“聞就不必了!”徐風說話的同時,手穩穩的點了下去,“閉上眼睛,仔細體會!”
隱白穴是足太陰脾經的起點,這條經脈一共二十一個主穴,加上徐風新發現的兩條支脈十七個穴位,一共三十八個穴位,上次在課堂里,徐風在讓葉風鈴體會手上六條經脈的時候,并沒有讓她體會那些支脈的存在,不過既然她那么執著,而且現在也不是在大眾場合,而且經脈圖遲早是要出來的,徐風干脆讓元氣一點點往里進,慢慢將這三十八處穴位都走到了。
“不對啊師兄?”葉風鈴突然睜開眼睛,“足太陰脾經應該是一路向上的,怎么會出現了分岔?你是不是搞錯了?”
“仔細體會!”徐風被她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控制的元氣差點兒走散,他沒好氣的說道,“最后給你解釋!”
“是是!”葉風鈴一看徐風生氣了,立刻閉了嘴,眼睛微閉,又睜開一點兒,看徐風的表情并沒有繼續生氣,才放心,暗出一口氣,立刻又想起正事,感受那經脈的感覺去了。
“足太陽膀胱經!”
“足陽明胃經!”
“足厥陰肝經!”
“足少陽膽經!”
“足少陰……”
徐風一口氣讓葉風鈴體會了發端于足的五條經脈,等到最后一條,足少陰腎經的時候,他停住了。
“怎么不繼續了?”葉風鈴已經感受到了徐風每條經脈都和自己學的有些出入,“分叉”很多,因為徐風之前所說的,所以她并沒有再問,只是牢牢記住了這些感覺,原本以為徐風會一鼓作氣,堅持到底,沒想到他就這么停了!
“這腎經,不體會了吧?”徐風猶豫了一下,說道,“反正也不差這一條,等你自己將氣功練到位了,一樣能感受到!”
“那怎么能一樣呢?”葉風鈴正色看著徐風說道,“早一天體會,我就會對經脈有更深的感受,在以后看病的時候,也會更加精確的知道哪兒出了問題!師兄,那天你在教室里教會了我認真對待中醫問題。現在你怎么退縮了,你有顧忌嗎?”
徐風無語了,自己這是為她考慮啊,反倒被教訓了一頓!既然這樣了,那么他就開始吧!
“你真的不在意?”徐風運了運氣,再一次問道,“腎經要經過的穴位你是清楚的,真的開始了?”
“開始吧!”葉風鈴突然臉紅了,剛才她問完,徐風還沒回答,她已經反應過來了,徐風這是在為她著想,腎經從涌泉開始,就有不少的比較敏感的穴位,而從徐風元氣指引的路線來看,估計可能還會有分叉,誰知道會“叉”到哪兒去?自己能受的了嗎?會不會出丑?
但既然已經說出去了,葉風鈴此刻還心存僥幸,鼓起勇氣說道:“我想清楚了!”
徐風手點到了葉風鈴的涌泉穴,他心里想想還是把那元氣減弱了一半,這樣的話,葉風鈴感受上,會好一些吧?
元氣剛一入體,葉風鈴立刻感覺到一陣酥麻癢癢感覺直沖腳心,她身子瞬間崩直,一腳伸出,差點兒踹在了徐風胸膛上,徐風猝不及防,身子被閃了一下,差點兒摔倒,還好身體素質好,左腳閃電般后撤,穩住了身形。
“不好意思師兄!”葉風鈴聲音低不可聞的說道,身子雖然還僵著,卻已經開始慢慢放松了,她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能不能繼續?快點兒?”
“好!”好在這反應也在徐風的承受范圍之內,他立刻繼續運用元氣沖了下去。
門外走廊處,高文龍和后來的陳東在聊著,不時聽著這邊的動靜。
只聽高文龍猥瑣的問道:“我說東子,你說現在徐風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什么禽獸禽獸不如的?”陳東沒聽明白,納悶的問道,“徐風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會這么形容他?”
“看來你沒聽過那笑話啊?”高文龍立刻來了興趣,對這種無敵男普及常識是他最喜歡的干的事兒,“來,我給你講講,話說有一個男人,……”于是開始講起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笑話來。(為了避免湊的嫌疑,這兒就不講了!)
“原來這是禽獸和禽獸不如啊?這和徐風現在有啥關系呢?我相信他和小葉肯定沒啥的!”陳東根本沒當一回事兒,說道。
“你才錯了!這男人就怕倒追了,指不定徐風現在已經禽獸不如了!”高文龍笑道。
“什么禽獸不如啊?”突然,樓下拐角處響起了一個女聲,緊接著是上樓的腳步聲。
高文龍正準備繼續調侃徐風,一聽這聲音心道壞了,任大小姐怎么這么關健的時候來了?這不就直接抓了現行了嗎?他急忙攔住任景怡:“任大小姐有幾天沒來了啊!來找徐風?他不在啊!”
“扯吧!你蒙誰啊?”任景怡才不信呢,“我們一起送筱嫵回來的時候,他還說到宿舍不出來了。這不,估計他又懶的不吃飯了,給他帶了份飯,你們呆這兒干嘛?這么冷不去宿舍?”
“哦,我們……我們怕宿舍悶,出來透透氣!”高文龍自認為找了個好理由,“你也一起?”
“不了!”任景怡繼續往前走著,“你們繼續,我到宿舍找徐風去了!”
壞了!高文龍一看攔不住任景怡,心里只能祈禱徐風沒啥出軌的事,緊跟著任景怡就往前走去。
剛到宿舍門口,就聽到里面一陣細若簫管的呻吟聲,那聲音一聽就是女孩子的,無比的曖昧,聽那聲音就能夠想像女孩此刻臉上的表情,任景怡臉一下子變了,扭頭一把抓住高文龍,低聲吼道:“里面是誰?”
“葉……葉風鈴,”高文龍吞了口唾沫,“還有徐風……”
任景怡剛要問,就聽到里面女孩低低的聲音:“師兄,你又走叉了!”
走叉了?
走叉了!
高文龍腦子里立刻YY起來,這兄弟牛啊!還會走叉!
任景怡一聽這話,忍無可忍,一腳向門踹去。
“啪!”門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