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上人間第二百七十章 三個笑話“泯情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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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三個笑話“泯情愁”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30日  作者:沙漠雪蓮90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沙漠雪蓮90 | 田上人間 
(書號13773)



“再給你講一個,這個保證好笑!”

這一回甄肥肥張口就來,畢竟剛才搜腸刮肚了那么一陣,可不只挖出一個故事來!

席元龍仍然沒有表態,但他的樣子卻已表明他在聽。(_彩&虹&文&學)[]

這豈非一個好的開始?他的情緒好了不少了,甄肥肥能夠感覺得到,至少不像剛開始那么…………嗯,陰沉。

“這第二個故事嘛講的是一個叫錢包的還有一個叫李虧的故事。大概幾十幾百年前吧,有個家伙叫錢包,錢財的錢,包大哥的包。還有一個家伙叫李虧,小李子的李,虧大發了的虧。這你注意了啊,可重要了。”

甄肥肥不忘提醒,接著道:“說是有一天哪,這個錢包的豬跑到李虧的地里把人家的玉米全啃壞了,雙方打起來了。他們不相上下,最后兩人決定報官,來到縣衙門。”

“縣太爺發話了:下跪何人?”

錢包唯唯諾諾的道:“在下姓‘錢’!名‘包’!”

縣太爺一聽,信“錢”?有門!你信錢,我愛錢,這不就妥了,急忙喝到:“一旁站著,明天再審,下一個!”

甄肥肥一板一眼的分飾幾角,聲音因人而異、因情而變,倒也頗像那么回事。

錢包一旁站著去了,縣太爺又把一雙財眼盯向了李虧————

“下跪何人?”

“在下姓‘李’,名‘虧’!”

縣太爺本是一個糊涂官,對判案十分頭疼。聽他自己說“理虧”,何不順水推舟,送個人情。

說到這兒,甄肥肥沖席元龍眨眨眼。意思好像在說:大佬,這你可明白乎?

席元龍略一思量,便抿起嘴唇笑了。

李虧李虧。估摸著那糊涂的縣老爺把他聽成是“理虧”了。

看到他的表情,甄肥肥便知道他是明白了。

“縣太爺一尋思,這一個叫錢包,信錢,能給他錢花,充實一下自個兒的小金庫。這另一個叫“理虧”,理虧理虧。自己都承認理虧了,干脆就直接判他有錯得了。既破了案,大家又都討得了好處,豈不樂哉?”

于是縣太爺一聲厲喝:“來人啊,把這理虧廝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李虧哭天喊地:“大人冤枉!是他家的豬啃了我家的玉米地。反而打我,天理何在?”

縣太爺不理會他的哭爹喊娘,只是摞著自個兒的胡子淡淡的問:“你是不是理虧?”

李虧道:“是啊,我是李虧!”

縣太爺這下有怒了:“你既然理虧,何來的冤枉?!”

這個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很難得甄肥肥說起這個故事沒怎么笑。不是這個故事不好笑,只是這不是她喜歡的故事類型。她原本以為席元龍會喜歡這種類型的,沒想到除了惹他微微的笑了那么一小下,就一作用都沒了。

哎!真是出師不利啊!這樣讓她甄肥肥以后還敢有何面目跟家里那兩個小鬼說笑話?

“再講一個!”

“啊?”他還要聽?

“我說。你再給我說一個————”

“你喜歡聽?”這個她可得問清楚了,不能他一兒興趣沒有,她還得擱這兒浪費唾沫星子吧!

“你剛剛不是一反應都沒有?我還以為你不喜歡聽我說這些呢——”

“……嗯。”

“你嗯什么嗯?”

“喜歡,我很喜歡聽。[]”席元龍緩緩重復了一遍,望著她怔忡的臉淡淡的笑。

那笑容神秘而奇特,就像是在嚴寒中忽然吹來一陣神秘的春風。融化了冰雪。

甄肥肥也笑了。

現在,她很樂意為他說第三個故事,也是今晚的最后一個笑話。

孔子是女人?

甄肥肥剛說要講這笑話時,席元龍就驚得張大了眼眶。

聽下去后,才明白事情竟然是這樣————

說在一個古老而鼎盛的時代——唐代,有一個叫李可及的優人,伶俐乖巧,愛說笑話,非常風趣幽默。

有一次,唐懿宗在延福節期間召來一些和尚、道士宣講經義,之后又讓樂人戲子們表演。李可及身穿肥大的衣服,腰系寬闊的衣帶,用手提著衣服的下擺,登上座位宣稱自己對儒、釋、道三教可以縱橫評論。

座中一人問李可及:“你既然說博通三教,請問,釋迦如來是什么人?”李可及說:“是個女人。”提問的人很驚訝,說:“有什么依據?”李可及一本正經地說:“《金剛經》上明明寫著‘敷坐而坐’,如果如來不是女人,何勞丈夫坐下后再讓兒子坐下?”皇上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

剛才提問的那個人還不甘心,又問:“太上老君是什么人?”李可及說:“也是女人。”那人越發不明白了,李可及當即解釋說:“《道德經》上寫著:‘吾有大患,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如果不是女人,又何必害怕懷孕(“有身”)呢?”皇上聽了,又很高興。

又有人問:“孔子又是什么人?”李可及說:“也是女人。”提問的人說:“你根據什么說孔子也是女人?”李可及不慌不忙地說:“《論語》上寫著‘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者也!假如不是女人,為何要等著出嫁呢?”

皇上高興極了,當場給了李可及非常豐厚的賞賜。

席元龍聽完這個笑話后,出奇的靜默。

甄肥肥回過頭,觀察他的反應,然呈現在她眼前的除了不解還是不解。

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個笑話是好笑還是不好笑?她的“笑話破冰戰略”到底有沒有起到作用?一連串的疑問在她的腦海交替浮現。

這個笑話可是她挖了好久的腦袋才挖出來的。要記住那么多的典故和文言文本身就不是一件易事,而她還“繪聲繪色”,很辛苦地配合著做面部表情。他要是還“嫌棄”那她真的想痛扁他臉一頓,把他俊逸的臉給扁成一個徹徹底底的豬頭。甄肥肥在心里暗想。

席元龍卻“噗”地一聲笑了!

抱歉,他實在是憋不住了!興許是覺著當著她的面大笑可能會讓她得意或是驕傲,席元龍雙手撐在桌上極力忍住笑。

甄肥肥瞪圓了雙眼,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正當她得瑟地宣揚戰果,故意問他一聲“怎么樣,我說的笑話很好笑吧?”的時候,席元龍勉強忍著笑,興味十足地對她眨眨眼道:

“那席某敢問智慧超群、心思卓絕的馬大姑娘,剛才站在席某面前唾沫橫飛、手舞足蹈、不時兇相畢露的馬財財是什么人?”

甄肥肥先是一愣,很快便知道這家伙在跟她說什么,居然也沒說啥,反而一本正經地學著李可及的樣子,道了聲:“也是女人。”

“你根據什么說馬財財也是女人?”席元龍知道這句話問出來不啻于是對她的嚴重“挑釁”,卻還是問了出來,而且他的話是那么的自然。

就好像在說公雞不會下蛋、只有母雞會下蛋那么一樣的自然。

甄肥肥居然還是在咧著嘴笑,而且笑容還愈發的燦爛。

席元龍卻嗅對了不小的火藥味,不待他有何動作,甄肥肥已經河東獅吼般沖他嚷了起來:

“嗷!你眼睛掉芝麻里去了還是小得看不見光?不會自己看哪!——”

席元龍痛苦地抹了一把臉上她遺留下來的口水。是,他現在確定了,她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膽兒肥和大嗓門的女人!

除了她,誰還敢在他樓里如此囂張的對他進行口水攻擊?

不過也正是這一番鬧,之前的不快和壓抑蕩然無存,兩人的話也漸漸多起來。

甄肥肥恢復了在他跟前健談的本事,開始熱呵地跟他說起這幾個月來的遭遇。

席元龍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似乎在她的面前,他總是生不起來她的氣。即使生氣,也氣不了多大一會兒。

你像這次,自個兒整整生了幾個月的悶氣,在見到她后,不到一個時辰就這么給她壓下來了。

最重要的是,自始至終,這個家伙還不知道他大佬就是生她馬財財的氣!你說這,可氣不可氣?

不過,也不敢保證這家伙是故意在跟他裝糊涂。知道他是生她的氣,卻故意裝出一副無知和無辜的樣子……嗯,這很有可能。要不然她這對他又是說笑話、又是“陪笑臉”的又是為了哪般?

席元龍暗自琢磨著,可是看看一旁因說起好笑的事前俯后仰毫沒形狀的家伙,又悄悄推翻了自個兒剛才的設想。

他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喜怒皆形于色的家伙有本事在他席元龍跟前裝糊涂!

算了,與其相信她演技高超,還不如信服她這方面無腦要容易得多!

可誰知,他這兒暫時是沒事了,甄肥肥卻開始跟他秋后算起賬來了。

而且看她那架勢,要與他算的“賬”似乎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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