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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新裝的口子里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齊家菲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齊家菲兒 | 農門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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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

“口子里蔣家,蔣家長房嫡出的二小姐。”任杰鴻很認真道。

“口子里?”秦馮二人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還蔣家長房嫡出的二小姐,這,這……

任杰翔也是一愣,還沒來得及有反應,任杰鵬卻拍手笑道:“對對,我真是喝酒喝糊涂了,滿腦子都是酒,怎么將珠妹妹的出身忘了呢,她正是口子里蔣家的二小姐,哈哈哈!”

任杰翔此時也反應了過來,沒說話只笑,口子里已經算是金珠的私產,只要她名下的產業像現在這樣發展下去,終有一天,口子里蔣家會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家族。

秦月兒和馮惜面面相覷,任杰鴻說得一本正經,好像真有一個口子里蔣家一樣,任杰鵬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知內情的人,由他的口再證明一次,也會相信真有一個口子里蔣家,最老實忠厚的任杰翔,此時也只笑不語,算是默認了此事。

怎么會這樣,本來想用金珠的出身羞辱她一番,誰知道卻沖出一個任杰鴻,硬弄出一個莫須有的口子里蔣家,讓她們有口難辨,不過,二人卻不是省油的燈。

“表哥,你這話是從什么地方聽來,惜兒和月兒姐姐怎么聽說,那個口子里是一處前幾年剛發現的荒地,即便那處地方真是姓蔣,可一處都是荒山野嶺的地方,比鄉下都不如吧,怎么說得上口子里蔣家。”馮惜冷笑著瞥了任杰鴻一眼,毫不客氣的將口子里的老底抖了出來。

“荒山野嶺?”任杰鴻奇怪的看著馮惜。笑道:“表妹,你這就是道聽途說了,口子里怎么會是荒山野嶺,那個地方要是荒山野嶺。那這普安縣就是鄉間野村了。”

“這怎么可能,那個地方剛開荒了幾年,縱然不是荒山野嶺,也不會比普安縣強,要不然,她又怎么會死守著普安。”

馮惜不信,即便是馮家,要在幾年之內將一處荒地變成沃土,所花費的金錢和人力都難以想象,更何況一個曾經快餓死。渾身沒有半文錢的蔣金珠。

“金珠沒有死守著普安啊。要不是這里有事需要她。她才不會出現在這里,這不,事情能丟手了。她轉眼就跑回去了。”任杰鴻拍手笑了起來,還煞有介事的指著四周的花草,道:“瞧見沒有,她嫌棄這里太小太無趣,連書畫展那么大的事,京城無數小姐公子都往這里跑,她卻躲回了口子里,走的時候我問她,為什么啊,你猜她怎么說?”

“我又不認識她。如何知道?”馮惜臉一沉,轉頭不理任杰鴻,耳朵卻豎了起來。

“怎么說,珠妹妹怎么說?”任杰鵬忙問,他也很好奇,這么熱鬧的場面,這么熱鬧的事,金珠怎么就跑回口子里去了呢。

“她說啊,二哥,不就是一次小規模的促銷嗎,有什么,比這個熱鬧十倍百倍的場面我都沒去擠過。”任杰鴻笑道,他其實只說了一半,金珠的后面還有一段話。

‘再說了,少我一個人位置就多一個消費的人,要是剛好遇見一個購物狂,哈哈,那就發達了,我還是趕緊走吧,免得耽誤方大娘賺錢,我可不想去庫房呆著。’

金珠的話中有幾個詞他不懂,但卻不影響他理解,這么一個不做作,賺錢大方的人,他很喜歡,自然想要幫她。

“真是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這樣的場面還算小?還見過什么十倍百倍的場面,她難道見過打仗嗎?”馮惜扁嘴蔑笑,“翔哥哥,金珠是不是太想你了,將你曾經跟她說過的打仗場景,以為是今天這樣的事啊?”

“我沒對金珠說過打仗的事啊?”任杰翔抬頭,馮惜輕蔑的笑容讓他感到刺眼,仿佛他在為金珠遮掩,讓他一陣心煩,以前那個調皮的惜兒妹妹徹底不見了,眼前這人讓他感到陌生,他不由冷下臉,“我從沒對任何軍營外的人說過打仗的事,惜兒妹妹你真的誤會了。”

任杰翔突然冷臉,讓馮惜的心一涼,她和任杰翔從小認識,以往不論她如何任性淘氣,任杰翔總是一副笑臉相迎,今天怎么會突然冷臉了呢?都是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金珠。

馮惜不由握緊了手,緊緊咬住的牙關,讓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惜兒妹妹,你還真是誤會了,你難道忘了,別的人,上一次戰場,立一點軍功,恨不得四處宣揚,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英雄事跡,翔哥哥從小跟著王爺,上過戰場無數,大小軍功更是數不勝數,他什么時候對別人說過?”

瞧見馮惜顫抖的嘴唇,秦月兒忙接口解圍,笑道:“翔哥哥,你是不知道,京城中的各家小姐,經常來問我和惜兒妹妹,說我們自小相識,你每次回京也都小聚幾次,她們轉彎抹角就是想打聽你在戰場上的英姿,更可笑的是,說書的女伶,其中有一人還特請人送禮求到我們面前,就是想知道你的事跡,好寫成書四處去說,呵呵,其實啊,不是惜兒妹妹誤會了,而是你誤會了。”

“哦,那還是我誤會了惜兒妹妹,真是對不住,惜兒妹妹你別惱了。”秦月兒的解釋讓馮惜和任杰翔的臉色都緩了過來,但兩人心里都知道那不過是個借口,賠禮的只是隨口一說,受禮的也只是歪了歪頭,但好在氣氛沒剛才那么沉悶,兩人又開始各自說笑了。

“二哥,來,我敬你。”任杰翔舉杯,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此時他不用說任何話,一切都在酒中。

“月兒姐姐,來,我們也喝。”馮惜也不甘示弱,舉杯和秦月兒碰了碰,喝了一口酒。

任杰翔和任杰鴻一杯接著一杯。馮惜對著秦月兒,一口接著一口,獨留任杰鵬一人在旁邊看著。

“喂,我說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怎么都不理我,只管自己喝得痛快,我可告訴你們,我出來一次不容易,誰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回去就向皇奶奶告狀,哼哼,我把你們的好事全攪黃了。”

“大哥,你這話說別人還管用,對我就不行了。”任杰鴻先笑著搖了搖頭。他在太后眼里如同透明人一般。別說任杰鵬只是開玩笑。真要拿他做文章,太后也不會理會。

“這個不一定哦。”任杰鵬瞇著醉眼笑道:“你說我要是讓皇奶奶讓你當世子,你猜皇奶奶會不會答應呢?”

“鵬哥哥。你別胡說。”

任杰鴻還沒說什么,馮惜先跳了起來,開玩笑,任杰鵬真要以過繼為條件,太后真就會聽他的話,讓任杰鴻成為忠勇王世子,到時候,她和秦月兒就成了他的側妃。

不說她對任杰鴻是否滿意,僅任杰鴻正妃之位空缺的事,足以讓秦馮兩家亂了陣腳。這一段時間的籌劃就全成為泡影。

“鵬哥哥,你真的喝多了,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我們哪能私下亂說呢?”秦月兒眼皮一跳,任杰鵬的醉語讓她重視了起來,這事并非不可能,若是任杰鵬真的過繼當上太子,任杰翔執意留在軍中,忠勇王府的世子之位還真是有這位二公子最合適,她要從長計議了。

“亂說?我哪里亂說了,我剛才明明說的是世子之位,這和婚姻大事有什么關系?哦,對對,我還真是醉糊涂了,月兒妹妹和惜兒妹妹在這里,那這話我就不說了,不說了。嗝!不過啊,婚姻的事嘛也不全是父母做主,看看三弟就知道,自己找的也不錯,呵呵呵!”

任杰鵬打了個酒嗝,瞇著眼睛盯著任杰翔,直到他不好意思,轉過頭避開他的目光,才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大哥,你真的醉了。”秦馮二人臉色突紅突白,任杰鴻忙又讓人端來一碗解酒湯,親自喂他喝了下去,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了幾句。

“月兒姐姐,我們走吧。”馮惜站起來要走,任杰鴻在旁邊讓她坐立不安。

“你們要走?白管家,出去看看,如果路上不堵就送兩位妹妹回去。”任杰鵬聞言抬起來,沒有半句勸留的話,直接讓白掌柜送人離開,讓馮惜的臉徹底白了,眼中水霧彌漫。

“是,老奴這就去看。”白掌柜抹了把額頭的汗,沒敢真去看,走到門外等著聽動靜。

“大哥,你真喝醉了,兩位妹妹既然是同我們一起來的,那就該一起回去,難道你現在想走了?”任杰翔到底和秦馮兩人的交情不錯,眼見馮惜臉上掛不住想哭,他忙出言勸解。

“這樣啊,那就等會走吧,我可不想現在就回去,我還要聽二弟說珠妹妹的事,嗝!三弟,要不然我們直接去口子里看一看?”任杰鵬說著說著站了起來,紅著臉睜著興奮的眼睛,轉頭就找白掌柜,讓他趕緊備車,他要去口子里看看。

“大哥,你還是老實坐下吧,都醉成這樣了,去了你也不知道,還不如改天等你清醒了,我們再一起去,如何?”任杰翔無奈拉住任杰鵬,好說歹說才讓他放棄去口子里的打算。

任杰鵬卻好像認準了一般,緊緊拉住任杰鴻,非要他仔細說說口子里蔣家的事,不說他就親自去看,弄得任杰鴻和任杰翔十分尷尬。

“好好,我說我說就是了。”遇見任杰鵬耍酒瘋,任杰鴻也沒轍,本想隨便說幾句敷衍,任杰鵬的酒卻像是醒了,抬個凳子端坐在他面前,一雙眼睛直盯著,讓他不得不細說。

“大哥,口子里真的很漂亮,你想,我這院子里的風景,若是放之整個普安縣,那會是怎樣的情形?”任杰鴻想起那天去口子里的情景,說著說著,敷衍的話扔到了九霄云外,恨不得用盡全部的言語來形容口子里的美景。

“不會吧,我才多久沒去,怎么可能發生那么大的變化?”秦月兒和馮惜聽傻了眼,不等她們發出疑問,任杰鵬先不相信了。他曾經親自去過口子里,很普通的一個山村,除了是全新這點很明顯外,其他地方看不出任杰鴻說的那樣。

“大哥。你還別不信,先不說其他,只說口子里的入口處修建了一扇大門的事,你就不知道吧?”任杰鴻也不解釋,只說他看見的事情。

“聽說要修個門,具體什么樣還真沒見過。”任杰鵬搖頭,口子里成了金珠的私產,當初就聽她念叨要修建一個山寨大門,不會真修成了吧。

“進口子里的道太窄,金珠讓人將兩邊的山又挖開了一些。修建了一扇。兩邊角門都能行馬車的門。你說這門大不大?”

任杰鴻的眼睛里冒著金光,如此大的門,按說違制。但那門修建得又和他知道的門都不一樣,用金珠的話來說,那叫山門,不是一般宅院的門,也不是城池的門,而是山門,可看做道觀下的山門,只為了安全兩字,沒有別的用途。

山門上沒有雕刻紋飾,看起來甚至有些怪模怪樣。卻又有一種非常和諧的感覺,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違制的地方,別說是他,那些暗中看著想搗亂的人也沒看出子丑寅卯,找了一堆人也沒抓住半點把柄。

“大,真的很大。”任杰鵬瞪大了眼睛,角門都能行車,那只能是城門或者是宮門,金珠不會那么腦殘,弄出這樣的事,而且看任杰鴻的表情,這個大是大,卻不惹事。

“她居然敢……”馮惜剛說了半句,秦月兒伸手將她拉住,任杰鴻敢當著她們的面說,說明就不違制,還是再聽聽,何苦在這里雞蛋里挑骨頭。

“大不過是方便進出而已,大哥,你不知道,金珠說了,行車走路一律靠右,山門兩邊的角門,只能單行,進口子里的走右邊,出口子里的走左邊,這樣就不會有堵塞的情況出現,像今天的普安縣,若是用了金珠的法子,城外長長的車隊就會短很多。”

任杰鴻人在鴻金書院坐著,普安縣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卻都有耳聞,這事本不在他的計劃中,可只從遇見了金珠,看見她身邊發生的種種事情,他原本想躲避的心思收了起來,開始注意四周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和金珠相關的事。

“秒,秒啊,來往行人車馬只往一個方向,碰撞的事情就會大大減少,真是個好主意。”任杰鵬拍手稱贊,他雖然擁有特權,但今天進普安依然讓他等了片刻,可若是如金珠說的法子,進出各有路,堵在城外的馬車就不會如此多。

“哼,這算什么秒,城門上的左右門,不就是為了這個而設,你們將這個功勞算在她頭上,她恐怕也不敢當吧。”馮惜冷笑。

“這個法子算在金珠的頭上確實有些牽強,那是因為你們沒看見口子里的路面。大哥,過了山門進入口子里,那路就分成了三份,左右各有一丈的路面略高,中間兩丈多寬的路面低于兩邊,金珠說了,兩邊是供人走的路,中間是讓馬車走的道,也是來往靠右,這樣一來,不但避免了碰撞的事情發生,連行路的安全也大大增加,再也不用擔心著急時策馬飛奔撞上人了。”任杰鴻越說越激動,臉都開始紅了。

“這有什么,古禮有云:道路男子由右,婦女由左,車從中央。鴻哥哥,你難道不知?”秦月兒微微一笑,道:“她不過是聽了不知道什么人的話,將路面好好修了修,怎么這樣也值得鴻哥哥這么推崇。”

“沒錯,月兒妹妹好記性,還記得古禮中的話,可月兒妹妹卻沒看仔細,古禮說的是男子由右,女子由左,說的是禮,并非特指路,而金珠所修的路,卻是僅指路,一丈寬的行人路面,也可以男子由右,女子又左。”任杰鴻笑道。

秦月兒語塞,任杰翔聽出了不同的意味,忙追問,“二哥,還有呢?”

“還有就是,路的兩邊,每隔五丈就有兩個竹簍,一只上寫著積肥,一只上寫著回收。”任杰鴻接著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紛紛看著任杰鴻,讓他繼續往下說。

“這兩只竹簍非同一般,所謂積肥,為的是路面上那些馬留下的糞便,任由它們留在路上,不僅臭味難聞還影響美觀,路邊放上一只竹簍,就是方便人將地面打掃干凈。金珠說了,不僅僅是馬的糞便,還有吃剩的果核瓜皮,爛掉的剩菜剩飯都可以放進積肥的竹簍中。”

秦月兒和馮惜差點嘔出來,剛才沒聽清楚,兩人又不懂農事,還睜著大眼睛豎直了耳朵聽,發現積肥原來是那么回事后,忙白著臉轉頭,心里將金珠恨得咬牙,果然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連畜生的糞便,扔掉的剩菜剩飯都惦記著,恐怕是之前餓慘了,才會讓如今的她那么惦記著。

“回收那只竹簍裝的就是其他東西,好像地面上的碎石瓦礫等等,還有一些破衣爛衫,紙張等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如果任由它們在地上放著,一陣風吹來就不成樣子了,金珠說了,都集中在一起,然后找個地方專門處理,這樣就會干凈漂亮多了。”

“還有呢?不是剩菜剩飯就是破衣爛衫,她難道就沒點新鮮的東西?表哥,你剛才可是說了,口子里的景致不比你這院里的差。”

馮惜白著臉,主動問起口子里的事,雖然惡心,但卻更能體現她們的高貴,讓任杰翔知道,口子里蔣家究竟是個什么玩意,這個時候,她甚至以為任杰鴻說了那么多,其實都是為了現在,好徹底將金珠打下地獄。

“還有就是,除了五丈兩個竹簍,口子里的路邊還有五里一亭,四周都是花圃,路兩邊還種滿了各種果樹,金珠說了,等果樹成熟,走路渴了,伸手就能摘下果子解渴,多方便多好的事啊。”

“隨便吃嗎?”任杰鵬眼睛一亮,倒不是他多喜歡吃水果,而是能這樣隨時隨地都吃到新鮮的水果,這樣的主意真是太好了,他都想住去口子里了。

“哼,哪有那么好的事,她種了果樹,自然是為了賺錢,怎么可能白吃?”馮惜冷冷道。

“嗯,金珠也是這樣說,不過她也說了,路邊的果樹其實就是為了綠化美觀,也不全是果樹,她在口子里專門有大片的果園,里面的果子才是用來賣錢。”

任杰鴻點點頭,同意馮惜的說法,金珠是個財迷,真要她白送人吃,她同意方姚氏也不會同意,再說了,口子里都是她的自己人,要吃水果還用得著吃路邊的嗎?

“哼,我就知道,窮酸就是窮酸,再有錢也是白搭。”馮惜的聲音很小,只有秦月兒能聽見,兩人不由對視一笑,剛才被任杰鴻堵的氣消了不少。

“果園啊,這果樹也不是一兩年就有收成,金珠要那么多果樹干什么呢?”任杰鵬也不滿意了,他做的都是短期投資就見效益的生意,像金珠這樣種地種果樹的事,他嫌賺錢太慢,還不如她的芊芊玉手,分分鐘就來錢。

“不止果樹,再里面我就沒進去了,不過聽金珠說,她還養了雞鴨鵝等家禽,豬牛馬等家畜,還有……”任杰鴻話未說完,馮惜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表哥,惜兒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這個口子里惜兒看還是不用去了,又是雞鴨鵝又是豬牛馬,那該有多臭啊,鵬哥哥,你還去嗎?”

“臭?我沒聞見啊。”任杰鴻仔細想了想,他所看所見,只有香哪有什么臭啊。

“表哥,你被騙了,她不是沒讓你繼續進去嗎,只讓你看了表面上的那些光鮮的東西,真正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藏在后面,你自然聞不見臭了,只想想就知道,家里要是養了那么些東西,能不臭嗎?”馮惜笑得很開心,看任杰鴻越發順眼,真是自己的表哥,原來之前都是鋪墊,等在這里為她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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