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財女第四百六十九章 兄弟談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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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兄弟談天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齊家菲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齊家菲兒 | 農門財女 

“大哥,你急什么,賬簿在手,回去慢慢看不也一樣,現在人太多,我們不去了吧。”軍車的事還沒解決,任杰翔沒心思在其他事情上,出門后不久,他幾步追上任杰鵬,將他拉住。

“不一樣,沒看見實際的場面,這個賬簿看得我貓抓心癢,還不如不看。”任杰鵬心急想看看錢方街這次新改動的幾個地方,無奈人多,即便他們是東家,有專門的路也不大好走,本就走得慢,再被任杰翔拉住,他更加心急,“老二,放手,你讓我去看看,要不然,我心里難受。”

“不行,大哥你自己看看,這么多人,擠進去再擠出來,一天的時間都沒了,晚了趕不回宮里,惹皇奶奶著急了,你下次還想出來嗎?”知道說話勸不住任杰鵬,任杰翔索性拿太后嚇唬他,“今天是第一天書畫展,人自然最多,等過幾天人少些,你好好求求皇奶奶,我們再來不就行了。”

“這……”任杰鵬朝前方烏壓壓的人群掃了一眼,心里一緊又不安,一把抓住任杰翔,道:“要我不擠也行,等過幾天人少了,你要親自來宮里接我出去。”

任杰鵬緊抓著任杰翔不放,要不是他出來一次不容易,也不會想著去擠人群。

“行,我親自去宮里接你。”任杰翔連連點頭,心里卻暗道,剛出宮一次,沒幾天又想著出宮,太后會答應才怪,他先答應著。到時候太后不放人就不關他的事了。

“好,那就說定了,來,擊掌約定。”任杰鵬揚起手掌盯著任杰翔。他可沒那么好糊弄,乘著任杰翔的手掌剛擊在他的手掌上,他又道:“我讓白掌柜看著,到時候告訴你,你就來宮里和我一起求皇奶奶。”

任杰翔剛想收回手掌,任杰鵬追著又連擊兩掌,將他剛才說的話也歸入了約定中,瞧著躲閃不及,苦惱看著自己手掌的任杰翔呵呵直樂,有任杰翔幫他求情。能再次出宮的機會大大增加。這下他真不用去跟那么多人擠了。

“老二。別愁著臉,走,我們找珠妹妹去。”

“嗯。走吧。”來這里就是為了赴約,任杰翔根本沒想過去什么書畫展,直接見了金珠,讓她知道自己來了,事情就算完,他也好回去接著想軍車。

“大公子,二小姐不在普安。”白掌柜為難,低頭道。

“珠妹妹不在?今天這么大的場面,我不在,她怎么可能也不在呢?”任杰鵬不信。他只瞄了幾眼就貓抓心癢,礙于時間關系,沒辦法看得盡興,金珠可不一樣,她怎么能不在呢?

“二小姐頭幾天還在,等這里的事情差不多了,她就回口子里去了,這里的事情都交給老奴和錢豐和方姚氏,她說開業的時候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白掌柜道。

“哦,她還在避嫌啊,也是,自從回來后盯著她的人更多,這次的事情比開業時更大,她確實要避嫌,要是被那些女人盯上了,煩都煩死了。”

任杰鵬沒有追問原因,雖然他認定秦月兒和馮惜日后是任杰鴻的側妃,但她們倆的心事他還是知道,只看她們水汪汪的盯著任杰翔就明白,這兩人來看書畫展另有目的,要是被她們遇上金珠,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不在也好。

“不在?那就不用見,我們直接回去吧,白掌柜,你記著跟金珠說一聲,我來赴約了。”任杰翔聽說金珠不在,心里不知怎么一陣失落,微微一愣之后,連任杰鴻都不打算去見了,要直接回去。

“回去?那怎么行,我們才剛來,什么都沒見識到,吃頓飯就走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任杰鵬不同意,拉住任杰翔道:“老二,杰鴻那里我們還沒去看看,大家是兄弟,過門而不入,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白掌柜,你帶人去把那些拜訪的什么文人都攆出去,我們這就去看看二公子。”

“是,大公子。”白掌柜連連點頭,轉身吩咐了幾句,帶著任杰翔和任杰鵬去看任杰鴻。

“鴻金書院!”

任杰鵬抬頭望著新掛上的牌匾,心里一陣不舒服,他才在宮里幾天啊,金珠又折騰出好些事情,聽白掌柜說,金珠往后還有更大的計劃,只等這個書院打響名聲,她就準備后續的事情,這事只要順利進行,那可是名利雙收的大事啊,可偏偏他不在,便宜了任杰鴻這小子,哎!可恨,卻又沒辦法發泄,這才更要命,憋死了。

要是換了別人,他早摘下來砸了,可偏偏是自家兄弟,不但砸不得,還要笑著恭喜,希望事情順利進行,哎呦,真為難死他了。

任杰翔的臉色也不好看,金珠是他未婚妻,可她弄的產業中,沒有一個和他有關,以前和大哥任杰鵬,現在和二哥任杰鴻,什么時候才能輪得到他呢?

兩人正想著各自的心事,衛勝湊了過來,“上次二小姐不是說她回來就弄什么炸彈的事,也不知道進展怎么樣,少將軍,要不然我們快馬加鞭去問問?”

“炸彈?”白掌柜聽見一耳朵,忙道:“這事不用去問二小姐,老奴知道。”

“你知道,那快說來聽聽。”任杰翔來了興致,倒不是他一直惦記著這事,而是這事和他有關聯,當初聽金珠的意思,這東西比迷彈更適合打戰,雖然他沒怎么放在心上,但此時,仰頭看著寫著四個大字的牌匾,他心里有幾分意動,不管金珠弄的炸彈有多大的進展,他都想參與其中。

“是,三公子。”白掌柜道:“老奴沒親眼見過,只是聽珠峰物流的成樂有次說了幾句,二小姐找了做爆竹煙花最厲害的李三響研制一種煙花。有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將一個偷東西的小賊炸成重傷,幸好救治及時才勉強活命,成樂說。將小賊炸傷的煙花叫摔炮,是炸彈的雛形。”

“啊!”任杰翔等人對視了一眼,衛勝道:“白掌柜,這事我們知道,出事的時候我們就在場,只是沒聽說有什么摔炮的事啊?”

“哎呦,摔炮的事是成樂說漏了嘴,要不然老奴也不知道,小賊的事當時鬧得很大,如果不是后來聽成樂說起。老奴也不知道這里面還有炸彈的事呢。”白掌柜道。

任杰翔的臉色沉了下來。心里十分不舒服。他當時就在場,想出面幫忙被金珠拒絕,當時不知道原因。還以為是她家里的私事,不方便他插手,誰知道卻是炸彈的事,金珠瞞著他是為了什么?

“少將軍,二小姐恐怕事情弄不成,所以才沒讓你知道,你別放在心上。”柏嵐出言安慰,他們現在后悔得要死,當時都追查到門邊上了,只要再進一步就能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卻顧忌被金珠發現了尷尬,這下好了,讓任杰翔心里不快了。

“嗯,沒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她弄成了,總會讓我知道的。”任杰翔淡淡的道,轉頭看向鴻金書院門里面,道:“白掌柜,里面現在沒其他人了吧,我們現在能進去了嗎?”

“能,能進去。”白掌柜偷偷抹了把額頭的汗,他真不該多嘴啊,誰知道任杰翔當時在場,這下好了,他的幾句話要是讓任杰翔對金珠心生不滿,任杰鵬還不得掐死他。

任杰鵬不知道小賊的事,只聽幾人的話也不太明白,但白掌柜和任杰翔的表情告訴他,事情糟了,可究竟什么糟了,有多糟,他不知道,只拿眼神看著白掌柜,讓他找機會說個明白。

任杰翔問白掌柜不過是句廢話,話音落下,他人已經跨進了鴻金書院,白掌柜落后幾步,悄聲對任杰鵬說了他知道的事,施海也落后了幾步,將他們知道的事也告訴了任杰鵬,現在能從中勸解的人,估計只能是任杰鵬了。

兩人的話一入耳,任杰鵬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他對金珠的了解,炸彈的事金珠想要一鳴驚人,才會故意瞞著任杰翔,而看任杰翔沉著的臉,這小子心里估計有了金珠這丫頭,要不然憑他的性子,知道當天的事情和炸彈有關,這會早拍馬去找金珠追問去了,怎么還會冷著個臉,來看平時見面都說不上幾句話的任杰鴻呢?

想明白這里,任杰鵬不憂反喜,只要任杰翔這小子心里又了金珠,調和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呵呵!

任杰鵬樂呵呵的讓白掌柜和施海放心,跟著走進了鴻金書院,卻見任杰翔站在一處假山面前發愣。

“老二,你在看什么呢?”任杰鵬笑瞇瞇的湊了過來,想逗一逗任杰翔,卻見他的雙眼直愣愣看著假山上落下的流水。

“我記得,這里原先是個池塘,這座假山應該是后來安放在這里,可這水,這水又是怎么回事呢?”任杰翔將衣裳一撩,幾步跳上假山,查看假山上流水的源頭。

“老二,你上假山上干什么,流水有什么可稀罕,哪家的假山沒有流水啊。”任杰鵬不明所以,站在下面張望,只是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假山上有流水流下,卻看不到流水的源頭。

任杰翔雙目放光,看著假山上的一個小水池,水池旁邊的一架不停轉動的水車,驚喜連連,再隨著水車往后觀察,他在假山上不停的跳躍、走動,從假山前走到假山后,終于發現了假山上流水的秘密。

“太奇妙了,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任杰翔手摸著從地面水池往假山上運水的水車,發出一聲聲驚嘆,初看時奇妙無窮,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個水車只是設計巧妙,制作上并沒有太深奧的地方,只是,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會想到如此奇妙的設計。

“什么太奇妙了,又是什么太不可思議了?”任杰鵬也繞到了假山后面,只是這個地方太窄,被任杰翔擋著,他無法看清楚。只踮著腳尖左右看,還是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拍了拍任杰翔的肩膀,道:“老二。什么好東西讓我也看看。”

“好,你先退出去,我出去你再進來看。”任杰翔仔細看了半天,按耐不住心里的歡喜,忙退了出來,找到白掌柜,劈頭就問:“白掌柜,這個假山上的流水是誰設計的?”

“回三公子,應該是吳媽和田王嫂,這個宅院的花草庭院都是她們倆侍弄。應該是她們沒錯。”白掌柜也不是很清楚。鴻金書院一直都是金珠親自找人在弄。只是他來過幾次,也幫過一些忙,知道京城當年有名的號稱‘招蜂引蝶’的兩個女人在這里侍弄。應該是她們沒錯。

“她們?”任杰翔聽說過這兩人,也知道她們曾經的名聲有多大,只是,她們侍弄花草的本事厲害,但假山上的水車就不一定出自她們的手,因為,他雖然不喜歡串門,但軍車的事情持續了太長時間,但凡京城里誰家有不同一般的木工設計,他都跑去看過。從沒見過這樣的設計。

“不對,白掌柜,你將修繕這間宅院的木匠叫來,我有事問他們。”任杰翔搖頭道。

“木匠?回三公子,修繕這間宅院的木匠是二小姐找的人,老奴也不知道是誰,雖然見過幾人,但都是按圖施工的工人,不是三公子要找的人。”白掌柜轉頭看了幾眼就明白任杰翔想找什么人。

“金珠找的人,”任杰翔一愣,想起親衛的話,他心里一動,金珠或許不知道木工上的事,當她肯定知道懂這方面的人,別的不說,只看這假山上的水車就知道,這個木匠的手藝非同一般,“走,我們去口子里。”

任杰翔轉身就走,任杰鵬忙伸手拉住,苦笑道:“哎呦,我說老二,你就算再不喜歡你二哥,都走到他面前了,總要走過去打個招呼吧,要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三兄弟怎么了。”

“大哥,你說的什么話,我沒有不喜歡二哥,只是,只是,這個……唉,走吧,先見過二哥再說。”任杰翔心里焦急,恨不得立刻飛到口子里去問金珠,可任杰鵬說的有理,都走到任杰鴻的門口了,不進去見一面總說不過去。

任杰鵬暗自偷笑,任杰翔越是急著去口子里,越是說明他心里惦記著金珠,要不然,怎么什么事都能找到去口子里的借口呢,那個往假山上運水的水車,在他看來很普通啊。

兩人想著心事,跟著白掌柜來到一個花廳,只見四處都擺放著筆墨紙硯,好像曾經有很多人一同寫詩作畫一樣,只是現在人都走了,只剩下任杰鴻一人,正看著幾幅字畫出神。

“二弟,你這個地方真是好自在啊。”

一進入鴻金書院,任杰鵬就有這樣的感覺,這座宅院,處處透著悠閑自在的意味,尤其是是看見此時的任杰鴻,一身素色衣裳,繡著幾根青竹,握著一只墨竹狼毫,站在書桌前,四周被各色鮮花包圍,錯落有致,多卻不繁重,卻又有花團錦簇的感覺。

“大哥,三弟,你們來了。”任杰鴻轉頭笑了笑,任杰翔和任杰鵬剛進普安他就得到消息,知道二人可能回來,他早就讓人拒絕拜訪的文人,要不然,今天這樣熱鬧的場面,一頓飯的時候,還真不好將人都請走。

“是啊,皇奶奶今天發慈悲,放我出來玩一天,這不,知道你在這里就跑來看看,不錯,這個地方真是不錯,怎么著,你還真打算當個教書先生了?”任杰鵬隨手拿起一副字畫,上面有修改的痕跡,好像是在人指點下,作畫者用筆改動過,比先前的強了不少。

“嗯,金珠說了,無聊就當教書先生,我想想試試,沒想到,今天剛開始就發現,金珠的話沒錯,當個教書先生真就不無聊了。”

任杰鴻笑得很開心,他很長時間都沒這樣開心過,聽了金珠的建議,他有過懷疑有過期待,但真的面對前來拜訪的文人,面對那些并不知道他身份,完全是看過書畫展,慕名來拜訪的人們,從沒有過的情緒讓他一直很緊張也很激動,卻也很開心。

金珠說了……

任杰翔抬頭看向任杰鴻,心里愕然,從什么時候起,他身邊的人開始說類似的話,仿佛只要是金珠認可的東西,就一定是對的好的。

“當然,珠妹妹的話一定沒錯。”任杰鵬笑著贊同,看任杰鴻順眼了幾分,到底是自家兄弟,又和他一樣,相信金珠,他沒剛才那么憋氣了。

“這是自然,大哥,還是你好啊,早早認識了金珠,還和她相處了那么久,一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大哥,左右無事,不如坐下來說說。”任杰鴻的正中任杰鵬心坎上,他想知道金珠書院后準備做的事,正好向任杰鴻打聽。

“那當然好了,來來,坐坐,白掌柜,趕緊讓人收拾,送上一桌好酒好菜,今天我們三兄弟要不醉不歸。”任杰鵬哈哈大笑,今天這樣的日子真是難得,什么時候,他們三兄弟能向今天這樣聚在一起。

任杰翔也不著急走了,聞言走了過去坐下,沒說話,只笑著豎著耳朵聽,比起任杰鵬兩人,他和金珠相處的時間短,而且因為兩人有婚約,總感覺不是很自在,了解也不全面,趁此機會,他想知道,在兩個哥哥的眼里,金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剛開始,任杰鵬問任杰鴻答,后來,就全聽任杰鵬在說,他和金珠是如何認識,怎么一起做生意,金珠又出了什么主意等等,聽得任杰鴻雙目放光,任杰翔激動不已。

這些話是任杰鵬故意說給任杰翔聽,好讓他了解一個真實的金珠,才不會為了一些不了解的事而誤會。

“大哥,你的意思是,你們合作的生意都是金珠的主意?”任杰翔同其他人一樣,一直以為任杰鵬和金珠在一起做生意是父王的意思,為的是給金珠一些家底,等將來嫁進王府才不會被人一踩到底,卻沒想到,這里面沒王府什么事,包括和任杰鵬的認識,都是意外。

“是啊,你大哥是什么人,如果珠妹妹沒那么厲害,你大哥能認她當妹妹?就算知道是你們的事也不行,最多給她一點產業撐撐場面。”任杰鵬扁了扁嘴,別看他一向低調,但眼光很高,能讓他認可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還是個女孩子。

“三弟,你真是有福氣。”任杰鴻看了任杰翔一眼,他是真心羨慕任杰翔,并不是因為金珠,而是因為他能自己選擇妻子,看似不靠譜卻選了一個讓他們三兄弟都滿意的人,什么時候他也能這樣,自己選擇未來。

“是啊,老二,哦不,三弟最有福氣,有珠妹妹在身邊,就算將來身邊被塞上些亂七八糟的人,至少有一個是稱心如意的人,不像我,唉,還不知道會被……”

任杰鵬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反正意思三兄弟都明白,要說最不能左右自己的人,恐怕要屬一直逃避的他了,看似在王府外逍遙了那么多年,還不是又被困在了皇宮,出個門都難,更不要說身邊的人了。

“是啊,我何嘗不是呢。”任杰鴻深深的看了任杰鵬一眼,那一句喊錯的稱呼讓他心里一涼,知道這是任杰鵬無意,但卻是皇太后有意,那么多年了,太后一直不原諒他母妃,連他這個嫡親的孫子都一起不待見,要不然,論起血緣親疏,他比任杰鵬和皇太后更親近些。

可現在,皇太后連正經的兄弟排位都將他排除在外,從來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稱呼老三任杰翔為老二,仿佛他不是忠勇王的親生兒子。

“呵呵,是啊,大家都一樣,只是各人不同罷了,還是三弟好啊,還是父王好啊,早知道我也從小跟著父王,皇奶奶就不會整天盯著我了。”任杰鵬苦笑著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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