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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部落情感障礙”的預防來說,必須首先離開別人的土地,然后才是設法恢復患者的部落自豪感,而不是使其感到落空。很顯然,假如一個人的部落自豪感充沛,那么他選擇暴力的傾向和反應就會變得遲鈍或淡化他會有一種優越感,從而對“冒犯”不那么敏感,或者能夠表現出對“冒犯”持有一種較寬容的態度。一個西班牙人總是在國外時容易發生“部落情感障礙”,甚至突發“部落情感障礙”綜合癥,因為在國外他的部落自豪感容易落空,他的部落自豪感和優越性處于較深的匱乏狀態這種匱乏狀態以及其他匱乏狀態,往往促使人突發暴力行為或具有暴力傾向一個毒品癮君子在斷掉毒品的時候,總是會表現出暴力傾向或者抑郁狀態:暴力傾向和抑郁狀態是基本的戒斷癥狀
如果我們試圖建立一個和諧的世界,那么,除了決不入侵其他部落的土地之外,經常地在本部落的土地上贊美其他部落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條件。面對其他部落,我們不能“客觀”地看待問題,因為這種所謂的客觀完全有可能是出于部落情感的不客觀;我們必須從他人的部落情感及其需要看待問題;我們不能傷害一個部落或其他部落,因為其后果即使是我們整個人類都承擔不起。
假如我們試圖使恐怖襲擊降低,甚至杜絕恐怖襲擊。那么,在我看來。必須首先認識到恐怖襲擊自殺式恐怖襲擊的原因個人的和社會的、環境的,設法首先正確地理解他們,精確地診斷他們。然而加以治療和預防不僅改造、醫治他們自身,也改造、醫治我們的社會。
部落情感是這樣的,也可以被這樣激活:富人在內心深處(他們的部落情感里頭)無不認為,從來都認為:窮本身就是不道德的,或是個問題;因為你懶,或者是有其他毛病這些當然只是借口。富人貶低窮人其實是無須理由的,因為他們和窮人分屬不同的部落。而政府(強勢部落以及相應的部落情感)永遠認為。從來認為,一切反對它的武力行為都是恐怖主義行為,或者說是強盜行為而一個殘酷的現實時。那些反社會、的人,總是很容易就一下子成為有些人心目中的英雄了這樣的例子歷史上還少見嗎?而不論這個政府有多么壞、多么愚昧、多么比第三帝國時期的德國更殘暴,甚至比第一帝國的米國更無視人.權,都是如此。也永遠如此。比如國民黨政府當初稱.共.產.黨.人為赤.匪紅色強盜。而在東瀛侵華期間。華國的抵抗者在東瀛國民以及軍人眼里無不十惡不赦所以才有了南京大屠殺:東瀛人的解釋是,因為抵抗,所以屠城。
但華國人卻為此懷恨了幾十年,并且還將懷恨下去這種仇恨尤其埋藏在華國有良知的、杰出的、偉大的、充滿部落情感的知識分子心理!
很顯然,要想真正消滅恐怖主義,必須首先消滅侵略任何名義下的侵略因為它觸及了人的部落情感無論它表面上看起來多么道理,多么有必要,都不能侵略以及占領其他部落的土地;要想消滅侵略。必須進行抵抗殊死的抵抗,給侵略者一個教訓:侵略是達不到目的的;戰爭解決不了問題假如它解決了什么問題。那也是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因為被壓抑的怒火總有一天會作為導火索,或者燃燒起來有些仇恨只是我們看不見而已,但這并不意味著它不存在。所有我們祖先造的孽,其惡果總有一天會降臨在后代身上。
其實,一個具有強烈部落認同和感情的人,往往就是杰出人士。他們中間之所以有些人沒有成為恐怖分子假如他們的部落陷入深深的不幸之中的話,唯一的原因是他們沒有同時或因此患上抑郁癥以及對暴力成癮;一旦他們患上民族、國家、部落抑郁癥,他們就會變成,就是恐怖分子知識分子或部落的杰出人物總是那些具有反叛、抗爭精shén的人。
就個人努力而言,還是那句話:我們必須擁有個人的嗜好,并且不是一個而是多種嗜好。以西迪克為例,他顯然不適合從事社工的工作,因為這太能激活或者激發,甚至深化他的部落情感障礙了;就社會努力而言,起碼我們要做到承認其他部落的長處和優點不論我們有多么地不情愿,但必須這樣做。因為這不僅關系到他部落的利益,也關系到本部落的利益。
盡管我們似乎正是這樣做和正在這樣做,但顯然做得還遠遠不夠:不傷害一個或整個部落以及宗教。假如我們希望把戰爭或對抗限制在針對某個人或某些人的話,那么我們必須在行動上,在行動的過程中做到這一點,而不是像目前這樣把整個部落拖下水,甚至把一些小部落擠壓成大部落比如把很多小部落擠壓成一個超級部落:即伊斯蘭教部落,然后把他整體拖下水。第三帝國就曾經這樣做過:把世界分為兩個部落:一個是軸心國部落;一個是同盟國部落,但最后以失敗告終。
就中日關系而言,我們反對東瀛右翼的時候,同樣不能把整個東瀛部落拖下水正如東瀛在反對華國的左翼的時候,也不能把整個華國部落拖下水一樣無論我們(雙方)有多么地不情愿,但是,假如我們都不希望戰爭發生或者沖突升級的話,就必須這樣做,而且做到有效不是只唱高調、只喊口號,并且無意識地屈從于自己的部落情感。很顯然,盡管每個人都受制于部落情感正如哈烏雷吉所指出、描繪并證明的那樣。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它是可以超越的。
很顯然,盡管的確存在著部落情感的時鐘,但是。它顯然經常不準,會有偏差,甚至可以逆時針運行。
比如,人還可以分為一部分人是有奴性的思維和情感永遠追隨強大的個人或者部落鄰居部落;一部分人則不畏強暴,具有強烈鮮明的本部落情感以及叛逆精shén后者是推動人類歷史進程的主要力量。而前者永遠坐享其成,成為任何時代的既得利益者。除非本民族陷入危難,而他仍然是個既得利益者。當民族危難解除時,他的災難就出現了。那些忠實于鄰居部落比如中日戰爭期間的漢奸,和普通人的部落情感不同。他們往往能夠跨越本部落而非為其所累比如一個天海人或寶島人,他們能夠一下子跨越是華國人或作為華國人華國部落,成為東瀛人,如李登.輝具有東瀛部落情感他(他們)歸屬的部落永遠是強大或更前大的部落。相反。有一些人。他們的部落情感的激發往往是在本部落作為弱小部落、落難部落的時候本部落越弱,他們的部落情感越強烈和李登.輝之流形成鮮明的對照。
有一些人,比如李登.輝之流,定然會覺得哈烏雷吉的理論十分荒謬,因為他們不具有正面的,如哈烏雷吉所描述的部落情感,因此他們覺得哈烏雷吉是在胡說實在非常正確。的的確確,哈烏雷吉是忽略了這些人。他把這些人當作例外一筆帶過了。但事實上,具有反面部落情感的人絕不僅僅是例外。而是一個類別華國人說華國人骯臟的人大有人在;華國人到了外國說華國人骯臟、愚昧、落后、原始,總之一無所是的人大有人在,他們不是例外很多這樣的人,他們與西方、米國有“著相同的宗教理念與文化心理”,他們對侵略、占領的“喝彩與歡呼”他們呼吁廢除中醫,“顯得那么名正言順;有些來自于民間的個人,這些人甚至就生活在我們的周圍,與我們同坐一間辦公室里辦公,甚至還置身于某些行政與學術的高位”,“這不能不令人警惕、驚詫,以至于絕望。人怎么會變成這樣?面對無辜者噴涌的鮮血”,故土的被肆意踐踏,“連動物恐怕都會滋生惻隱之心,而有人卻在擊掌為劊子手表示祝賀。”
顯而易見地是,任何民族都有其敗類(例外)他們要么是侵略分子,要么是習慣站在自己部落對立面的他們往往能夠化身為其他部落的人:比如一個華國人擁有一顆米國心或者東瀛心;明明自己是弱者或屬于弱者,卻偏偏站在強者的立場,替強者說話,對自己的同類則毫無同情、惻隱心理。反之,對他的異類則溢滿出贊許以及同情。
很顯然,哈烏雷吉描述的部落性并非全部的部落性,因為實際上還存在著反部落性的部落性,即背叛本部落,融入鄰居部落(敵對部落)的部落性比如所謂的“漢奸”很顯然,“漢奸”并不是一些(不是極個別的,而是一群人因此不能作為例外)沒有部落情感的人,而是他的部落情感的紐帶往往與鄰居部落(敵對部落或優勢部落)相連,與強大部落相連,而非與他的故土(部落)不可分割。正是因為那些人雖然背叛本部落,但由于具有強烈的部落情感死心塌地維護鄰居部落或敵對部落,使得他們看起來沒有那么猥瑣,反而顯得義憤填膺、振振有辭,有膽有識比如李登.輝;比如那些站在法國立場譴責阿爾及利亞英雄的阿爾及利亞人;作為一個華國人譴責伊斯蘭教的英雄的人,或其他非洲小國的人,或者同屬弱勢國家的知識分子卻站在屬于強勢的法國的立場,他們把法國認同為和自己是同一部落,但法國永遠都不會接受他叛徒的下場證明了這一點:總有一天他既會被本部落拋棄,也會被鄰居部落拋棄,成為一個真正的喪家犬,正如哈烏雷吉提到過的那樣:俄羅斯人永遠是俄羅斯人,米國人不會把俄羅斯人當作米國人來那么徹底放心,基于血緣、同一出生之地或同一故土來看待他國籍并不能改變一個人的部落屬性當然還有其他群體,即所謂的例外,即他們即使根本沒有某國的國籍,但他們的心是某國的心,他們沒有與本部落親密相連的部落情感。問題是,即使這些背叛本部落的人,同樣可以成為更加危險的恐怖分子當然是對本部落而言,而對于鄰居部落則是萬幸之事。
在我看來,最危險分子的恐怖本子不是那些本部落的英雄或他部落眼里恐怖分子,而是那些具有鄰居部落的心,和敵對部落相連的部落情感的人因為他們同樣有部落情感撐腰,因此他(他們)什么背叛本部落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只不過今天是譴責伊斯蘭教部落的恐怖主義而已,而在昨天或到了明天,他(他們)就該譴責那些對侵略本部落而進行殊死抵抗的本部落的“恐怖主義“了而被他(他們)譴責的無疑是本部落的英雄。
正如歷史所明確無誤地一再表明的那樣!
在我看來,真正的恐怖分子舉世皆認為的恐怖分子:是那些不僅為本部落恨其入骨,而且被鄰居部落唾棄的人!
事實上存在至少三種恐怖分子:一種是捍衛本部落利益的恐怖分子,即被貼上標簽的恐怖分子;一種是侵略其他部落的恐怖分子,他們同樣屬于被貼上標簽的恐怖分子;一種是摧毀本部落利益,出賣本部落的恐怖分子,即真正的恐怖分子后者是那些忠實于鄰居部落的人。對于西方來說,伊斯蘭教恐怖分子極其譴責很正常,就像法國之于阿爾及利亞。但是作為一個華國人,譴責伊斯蘭教恐怖分子就有問題了,就如同一個俄羅斯人譴責伊斯蘭教恐怖分子一樣這才是真正令人擔憂的。作為俄羅斯人,他應該像普京一樣感到某種來自西方、北約、米國施與的壓力而產生某種危機感,并由此激起強烈的捍衛本部落利益的部落情感,有一種和伊斯蘭教部落同病相憐的部落情感(甚至可以這樣說,在某種程度上,在某種情況下,俄羅斯、華國、伊斯蘭教國家屬于同一部落),而不是站在西方、北約、米國的立場對伊斯蘭教部落的反抗發出莊嚴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