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二百一十四章 意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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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意外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言者春曉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言者春曉 | 重生之政道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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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湖的一輪震‘蕩’終于漸漸平息,或者說表明上歸于平靜,不管是貝湖還是全國其他地方,也都暫時停息下來,因為新一屆黨代會即將召開,這個時候誰還要不講規矩的使出小動作,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貝湖西江省代表團被安排在京城貝湖大廈里,他的房間被安排在十八樓最里面的一個豪華套間。隔壁住的是省委組織部長蘭超華。

開幕式那天晚上,還很正常,他能夠正常入睡。第二天分組討論報告,也沒什么問題。但到了第三天,各個小組開始討論大會主席團醞釀的中*央委員、中*央候補委員、中紀委委員提名人選名單的時候,拿到這個名單,陸政東仔細一看,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中*央委員候選人的名單中,而周書明、詹繼東的名字,卻都不見了。他們倆一個是上一屆的中*央委員,一個是候補委員,這一次兩個都沒有進。

盡管如此,貝湖的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候選人數則還是比上一屆有所增加,祁‘玉’民作為上一屆的候+.補委員繼續出現在候選名單中、余江游和唐中凱、羅善政也出現在候補委員候選人名單之上。人數比上一屆還增加了一位。

這應該是對貝湖這幾年工作的一種肯定,當然出現在候選名單之中并不意味做就一定會當選,因為在這樣的選舉中實行的是差額選舉,從眼下的態勢看,羅善政應該是屬于被差掉的一員。但這樣的差掉和落選是兩回事。這是對在黨內或者全國來講。還沒有開始暫‘露’頭角的有潛力的干部一個推介和‘露’面的機會,有了這樣的機會,下一次選舉就會順利很多。

但不管怎么說,周書明和詹繼東都沒有出現在名單之中,這意味著兩人雙雙出局,周書明調任他省省委*書記的事情沒戲了,因為放眼全國還沒有一位不是中*央委員或者候補委員的省委*書記,而對于詹繼東也同樣如此。不是候補委員,等于政治生涯差不多已經結束。

這是一個不算意外的意外,想來是兩人的‘激’斗還是影響到了兩人,或者講是兩人是政治博弈的犧牲品。

周書明和詹繼東,馬上就要退出歷史舞臺了,整個貝湖省的政壇,將會出現一個新的領導組合,那就是省委*書記是陸政東,省長是余江游,從目前來看這可能‘性’是最大的。也可能出現意外的情況。省委*書記從外邊調來,陸政東另有任用。因為這一次省部級領導的變動非常大。有的陡然進入了政*治局,甚至進了政*治局常委會。中*央委員一下子換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位子變動,什么情況都可能發生。

這取決于博弈和整個布局的需要,不到最后的一分鐘,一切都有可能。

祁‘玉’民倒是沒有關心選舉的問題,他關心的是他的去向問題,祁‘玉’民憑常識判斷,黨代會結束以后,由于大批官員的黨內地位都已經做了變動,中*央將會對一大批干部,在會后進行集中調整。只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最終的安排,才會板上釘釘。

擺在祁‘玉’民面前的,不外乎就是這樣幾個位子。

要是上面把他調回北京,也還說得過去。把他調到別的省份,做省長,也有可能;最大的可能是繼續留在貝湖,繼續戴著中*央候補委員的帽子,好好熬吧,說明你很有希望。這個就是最讓人沮喪的安排了。但具體是怎么安排,祁‘玉’民不知道,他后面的手中也不能最后打包票。

就連體系匯中消息一向靈通的人,也沒有了確切的消息。

因為思慮過度,這個晚上祁‘玉’民失眠了。躺在‘床’上,腦子里想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眼睛雖然閉著了,但沒有絲毫的睡意。他一次又一次的看‘床’頭的手表,凌晨兩點了,四點了,六點了,腦子昏昏沉沉的,想到還要開會,到七點鐘的時候,他起‘床’洗漱完畢,到樓下的院子里散了一會兒步,然后去吃了早餐。

白天又是開會討論,最后各個代表團進行了一次預選。

會議最后一天,名單公布,祁‘玉’民愕然發現,陸政東高票當選中*央委員,新晉候補委員余江游和唐中凱都順利當選,羅善政雖然也就是剛剛比落選者多幾票,但居然也當選了,而他這個原本呼聲很高的候補委員候選人,居然意外落選了!

本來,余江游的到來讓他升任副省長的希望破滅就讓他有些不甘心,但官場上的事情,說不清也道不明,有時候就是命,好在給他了個省委副書記的位子,在十幾個常委里面,他的排名,就在書記和省長之后,屬于省里的第三把手。他本來想再干幾年,無論好歹,調出貝湖擔任一正職,他也就知足了。哪承想,關鍵時候,原本是在差額掉范圍內的羅善政居然居然落選了,這無異于晴天一聲霹靂。

這樣的落選,他想怪誰都不行,組織上是把他作為重點候選人進行了推薦,但代表們不賣帳,這只能說是他自身的問題。

中*央委員候補委員實行差額選舉,既然有差額,就必然有落選者,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然落選并不一定就是世界末日。也不一定意味著自身品行、業績方面不行,而是投票人權衡的結果。每一個候選人,既要有被選任的準備,也要有被落選的準備。對于差額落選者來說,選舉是一種嚴峻的考驗。只有不氣餒,才能重新重新贏得挑選。這些年落選者之后被選上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但不管怎么樣,這是一個極大的打擊,出現了這樣的意外,他感覺自己的前途更加具有不確定‘性’了。

而出現這樣的狀況也出乎周書明和陸政東的意料。

這樣的意外也讓周書明和陸政東很是意外,而意外之外的是這無疑是打‘亂’了省里的班子結構和中*央的部署,按照慣例。省委專職副書記作為省委的三把手。一般都是候補委員。這樣有兩位省委常委是候補委員,而第三把手卻不是,這連排名都會讓人頭痛,所以調整分工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周書明的心情自然也是不好的,本來還有機會再干幾年,但因為艾琳貝湖,因為詹繼東,最后是功虧一簣。在這樣的情況下,最終的結局通常是到全國人大或者全國政協,做個專‘門’委員會的主任副主任什么的,一天到晚,開開會,出出國,到各地檢查檢查工作,過渡到完全退休,不過周書明還是得到了一些暗示,就是考慮到貝湖的情況。還是先到京城的一些部‘門’再工作兩年,比起直接到人大政協就是不錯的結局了。

本來這樣的事情他是很想拖著。讓陸政東上任之后陸政東去頭痛的,但上面根本就不給他拖的機會,他新的工作安排前提是他得站好最后一班崗,保證在他離開貝湖之前不出‘亂’子……

聽說書記叫自己,蘭超華馬上從辦公室走了過來蘭超華畢恭畢敬地站在周書明寬大的老板桌對面,一雙眼睛微笑著看著周書明,等著周書明的吩咐。別看都是省委常委了,但‘私’下場合,獨自在周書明面前,蘭超華還是表現得非常低調,而越是在這樣的時候,在周書明面前越是要低調,恭謙,因為周書明在即將離開這個崗位的時候會特別的敏感。

這一次周書明未能如愿,也讓蘭超華真真實實的體驗到什么叫瞬息萬變,他的省委副書記的任命還沒下來,一切都還存在著變數,如果能夠晉升省委副書記,到了年齡至少有機會在人大政協的崗位上干一干,總算進入正部的行列退休,所以,不管什么時候,蘭超華都在周書明面前表現得非常到位,親切、尊重,特別是這樣的時候,越是如此,

周書明看他還謙虛地站在那里,就透過老‘花’鏡的玻璃鏡片,看了他一眼,用手中的鋼筆向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來說話。得到明確的指示,周書明才拉開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等著周書明發話,看到蘭超華如此,這確實讓周書明感到心里非常受用。

“你也知道祁‘玉’民落選了,省委的分工需要調整,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不管蘭超華在周書明面前如何恭謙,但一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自己的政治生命,在三年后,可能都要看陸政東的態度了,省委副書記,可能就是自己在官場上最后一個最風光的位子了。

蘭超華看了一眼周書明,習慣‘性’地向前欠了欠身子,說:“書明書記,要我看,里面還有數不清的未知因素。主導權還在書記你手里,你說怎么辦,我就怎么辦!”

周書明微笑著點點頭,放下手中的鋼筆,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把后背緊緊地靠在老板椅的后背上,使勁地搖了搖說:

“該來的一定會來,該去的一定會去,這一天早晚會來的,怨天尤人沒有用。”

周書明有些感慨,雖然周書明的心里很是有些不甘苦悶,但也知道最后沒有調到外省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再怎么著也沒有用,那些負面的情緒也不想在別人面前顯‘露’出來。

“新老‘交’替是自然規律,我們要理解中*央的良苦用心,坦率地說,中*央對我主持貝湖省的工作,是給予了充分肯定的。我也算兢兢業業,為貝湖人民干了點事情。問心無愧,至于今后的安排,就只好聽天由命了。現在也沒有多的想法,平穩過渡,頤養天年吧!”

蘭超華聽周書明這樣說,完全是一副超然事外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真心的,在官場‘混’,都做了七八年的正省級干部了,誰不想在臨近退休的時候,再更上一層樓,榮升國家領導人的崗位啊!那樣才算達到了自己人生的巔峰,該是如何風光啊,常規的措施,在全國某一方面,確實做出了別人做不出來的政績,引起了全國的轟動。老百姓那里人氣很旺。中*央領導也對你刮目相看。這樣你才有機會,脫穎而出。而像貝湖省這樣的條件,改革開放后的二十多年里,在貝湖省主政的黨政一把手,竟然沒有一個榮升國家*領導人的先例。偶爾一兩個,也是先調到外省任職后,做了幾年,才升到國家*領導人的位子。這幾乎成了一個宿命。凡是到貝湖任職的一把手,都已經提前預知了自己的命運,就是干到退休,好歹到全國*人大或者政協,謀個閑職養老去,他現在已經算是破例了。

按蘭超華的習慣,拿不準的事情,他就裝糊涂,也不問,等領導發話。順著領導的思路往下想,才避免犯低級錯誤。

不過這事不一樣。蘭超華在心里想了一下,第一副書記陸政東,是省長,這個是要動,但是是往一把手的位置上動,后來者也已經是余江游無疑;祁‘玉’民原來抓組織黨群,不管怎么安排都是對祁‘玉’民一個不大不小的不大不小的打擊。

事實也是如此,祁‘玉’民把報紙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大口大口地吸了幾次煙,把剩下的煙**狠狠地摁進煙灰缸里,扭曲成一堆,然后重重地坐在老板椅里,閉上眼睛,沉思了起來。他在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真叫人心里憋屈。

這樣的事情自己卻急不得,你沉不住氣,就被人輕看了,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這些常識他還是懂的。

蘭超華思忖了一會兒,看著閉目養神的周書明說道:“書明書記,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你看這樣安排,是不是合適些。志路書記是紀委這條線上的,他的工作動不了。能夠動的,其實就是羅善政和唐中凱兩人。他們一個省城,一個安新,又都是候補委員,他們倆人中,論資格,兩人都具備,唐中凱還稍微占優勢,但我覺得,還是安排羅善政合適些。一來羅善政,是從外省調來的,在本地沒有那么復雜的關系,形不成自己的派別,對書記您,也會更加感‘激’。而唐中凱就不一樣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點建議啊,最后的裁判權,還在書記您手里,你怎么說,我就怎么執行。”

很顯然,建議羅善政和祁‘玉’民的分工對調,這有利于形成對陸政東的一種制約,這對于蘭超華未來的騰挪可以留下空間,當然對蘭超華也是有利的,不過若是選擇唐中凱,同樣對蘭超華有利,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講,好處更大一些,這等于是給陸政東的一份投名狀,蘭超華可以藉此轉換角‘色’,和陸政東建立起一種比較特別的關系,兩者比較起來,蘭超華所建議的,是周書明樂意看到的,艾琳貝湖雖然鬧騰了一番又沉寂了,他把能善后的也已經善后了,但要說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這是不可能的,艾琳貝湖依然是他的一塊心病,只有蘭超華不完全倒向陸政東,蘭超華才會更積極的把那些事情給處理好。

周書明與其是征求蘭超華的意見和建議,倒不如說是試探試探蘭超華。

這個時候,周書明漸漸睜開了原來瞇縫著的眼睛,看了蘭超華一眼,嘴里“哦”了一聲,隨后點了點頭,眼睛里透‘露’出來的是欣賞和贊許的目光,似乎對蘭超華的分析很重視。但他又沒有立即表態,沒有說這個建議很好,就照你這個建議辦吧。那樣,就顯得太沒有城府了。做大領導的,最關鍵的是要有點神秘感,讓部下們感到似乎近在咫尺,而又相隔天涯,永遠讓部下捉‘摸’不透,從你的一個表情,一個下意識的動作里,捕捉有價值的信息,然后再作出推斷,讓他們永遠生活在惶恐、‘迷’茫、戰戰兢兢的狀態中,‘摸’不清領導下一個的動作到底是什么,手中的權力利劍到底刺向何方,這樣他們才時刻意識到領導的重要‘性’,對領導誠惶誠恐,充滿了尊敬,再沒有了向領導的權力提出挑戰的非分之想,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地做一個奴才,為領導服務到底。

他倒覺得,陸政東和抓組織的副書記關系微妙,他們擰不成一股繩,斗來斗去,自己這才更加安全,才可以分而治之。主席曾經說過,七八億人口,不斗怎么行啊!

周書明切身的體會是,班子里那么多人,十幾個常委啊,不斗也不現實啊!主席不是還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嘛。以前都把這理解為貶義,認為是階級斗爭的擴大化。其實,這是主席的矛盾論的思想,非常偉大,非常‘精’辟。矛盾無處不在,哪里都有矛盾,都有斗爭,此消彼長,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官場上更是如此,無法回避矛盾。大家只能在相互的斗爭中,找到雙方都接受的平衡點,這樣才達到表面上的和諧。所以和諧是結果,斗爭是過程。為了達到和諧,就要進行斗爭,這是一個矛盾的兩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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