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風流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花獨放不是春 (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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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花獨放不是春 (八)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0日  作者:言者春曉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言者春曉 | 重生之政道風流 

陸政東很清楚,焦云發展得比較好,和這一屆市委市政府班子有很大關系,焦云市委市政府能力確實比較強,也比較親民,所以,民聲比較好。比如說城管部門,是全國的一個焦點部門,以前公安的許多執法職能,轉到了城管。

城管又不像公安,既沒有那么多法律法規的約束,城管隊員又不像公安人員,全都是由公安大學等一類高等院校培養出來的,個人素質不那么高,工作對象也非常特別,面對的是那些低層的市民甚至是城市貧民。普通人或許不太乎的利益,這些底層居民眼里,就是很大的利益,因此,也容易引沖突。

以前,焦云的情況和全國差不多,城管和攤販的沖突不斷,甚至常常生流血事件。

楊劉廣來到焦云之后,感到這個矛盾太突出了,影響到了穩定的大局,不解決不行。他為此花了三個月時間進行調研,后決定將車站廣場拿出來,這個矛盾就緩解了。

陸政東有一種觀點,許多矛盾,并不是無法解決或者難以解決,關鍵于執政者想不想解決或者站什么樣的立場和出點去解決。像城管這樣,只不過一個決策,執行起來也沒有絲毫難,就將一對極其尖銳的矛盾化解了,執政成本是降到了低,就充分體現了執政者的理念、能力和智慧。

這是楊劉廣的功勞,這一點陸政東很清楚,楊劉廣政聲真的很不錯。不僅僅是焦云,他以前干過市長市委書記的幾個市,也基本就是這種情況。

可是,每次民主測評,他的呼聲都不是太高。當地的官員,好像并不太喜歡他,陸政東同樣清楚。之所以一直都沒有把楊劉廣提上來,這是激將法。

陳吉橋原以為。省長不見了,這里一定亂成了一鍋粥,實際上并沒有,楊劉廣等人,很平靜地等大堂。陸政東并不是從大堂進去的,而是讓出租車送到了后面副樓,然后再走到前面……

看到楊劉廣淡定地坐那里,陳吉橋大感驚奇。他不相信楊劉廣不知道陸省長神秘失蹤了,可他既沒有派人去找,也沒有打陳吉橋的電話,真是奇事一樁。

后來,趁著陳吉橋回房間清行李的機會,楊劉廣悄悄跟到了房間。陳吉橋知道,楊劉廣一定是想知道,這兩個多小時,陸省長干什么去了,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問。或許。楊劉廣是希望他主動說。可現在的楊劉廣,畢竟不再是當老師時的陳吉橋了,每做一件事。都要心里仔細地評估一番,有些事,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做的,有些話,就算是任何環境下,他也不會說。

直到他將自己和陸政東的衣物清理好了,楊劉廣也還沒有將這句話問出來。兩人一起離開的時候,陳吉橋有點不忍,對他說了一句話。

陳吉橋說。焦云的清晨空氣挺不錯。

能說的,他說了。他只能說到這個份上,楊劉廣絕對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陸政東的考察行程安排得很緊湊。有的時候是走馬觀花,有的時候又很仔細,總之陸政東應該是在用他的眼光在了解這些被考察的地方,用心在思考……

剛從陸政東的辦公室出來,桌上的電話響了,陳吉橋看了眼號碼,是曾奇偉的座機,立即接了起來。曾奇偉說,吉橋呀,有沒有時間過來開個會,研究一下處里的工作?

陳吉橋想曾奇偉肯定是看了今天上午的安排,知道省長午十一點前不會出門。便道:“好的,我和陸省長打聲招呼就過去。”

一處實際可以叫省長辦或者叫陸辦,主要職責,就是為省長服務。

省長的秘書其實是一個班子,這個班子,需要處理大量的日常事務。比如某個人給省長寫了一封信,然后,這個人接到了省長的回信。顯然,這封信,并非出自省長之手,而是這個秘書班子代勞的。此外,對于省長的工作生活等方面的安排,諸如定期檢查身體等,都由這個處負責。每天,省長需要處理大量的信函,對于省長來說,這些信函別說一一處理,就算是看個大概,也一定看不過來。所以,所有的信函,均由一處負責疏理一遍,只有那些重要的信函,或者一處無權也不知怎么處理的,才會層層上報,上報的第一人,自然就是秘書長,秘書長是省長的大秘,由秘書長決定是否呈報給給書記本人。

曾奇偉很早就是一處的副處長,綜合一處資格老,此前跟過兩任省長,陸政東是第三任。若按通常程序,陸政東來后,曾奇偉本應順理成章地升上正處長,也就是坐穩陳吉橋現在的位置。可陳吉橋前任的到來,使得曾奇偉的希望落空,本來陳吉橋的前任離開之后有機會,可最后依然卻是近水樓臺未得月。陳吉橋這個外來者捷足先登。

可陳吉橋和其前任,都不是一處的處長,而是副處級調研員,可他們兩個后臺太硬,職權比主持工作的副處長要大得多。曾奇偉做任何事,都受這兩個人制肘。既然他這個處長名不正言不順,下面的人就不太聽,處里的工作開展起來,困難重重。

既然曾奇偉主持處里的工作,他要開會,是很自然的事。可他又不得不給陳吉橋打個電話,頗為客氣并且慎重地說明是商量。陳吉橋馬上想到了自己第一天見曾奇偉時,他那尷尬的態度,和今天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陳吉橋想,經過這些天,曾奇偉或許已經想通了,既然一處處長這個位置遲早都是他陳吉橋的,與其以后調整心態擺正位置,不如現就做順水人情。

陳吉橋來到曾奇偉的辦公室,副處長雨澤高坐那里聊天。

辦公廳的辦公場地,就非常富余。綜合一處都是省長的秘書處,辦公室,比其他處。好一些。曾奇偉有一間單獨的辦公室,此外還空了一間辦公室,是以前一處處長的。曾奇偉雖然主持工作。卻不敢去占那間辦公室,這也說明。曾奇偉處里的地位,其實很尷尬。

雨澤高是不久前才由部隊轉業的,能夠進入省委辦公廳,已經是非常不容易,進入后又被安排一處,而且安了實缺,就加的不容易,至少相當一個時期內。沒有提拔的可能。他對于目前的位置,顯然是滿意的,和處內同事的關系,也就非常融洽。盡管曾奇偉也是副處長,畢竟主持工作,并且資格很老,于偉對他十分尊重

陳吉橋進去的時候,于偉不知講了一個什么笑話,兩位副處長正哈哈大笑著。陳吉橋看了看陣式,似乎是處長會議。便說,曾處,你們是領導研究工作?那我參加就不適合了。說著。就要往外走。于偉立即站起來,拉住了他,說,陳處你等等,我們一處就這么幾個人,商量工作,怎么能少了你?

正這時,于偉進來了。于偉穿著很時尚,頭是精心做過的。兩邊的頭往上梳,頭頂形成一個刀形。他一進來。便掏出一包煙,給大家分煙。陳吉橋伸手擋住。說,我不抽。于偉不依,一定要塞給他。他只好接了,于偉又掏出打火機,無論如何,都要給他點上。他點了煙,卻拿手,不吸。

坐下來,于偉便掏出手機,翻了一下,說,我剛收到一個段子,很有趣,給你們念一念:組織部考察干部條例有規定,主要有兩條,特別強調,要想當好領導,先要向女人學習:一是肚子里容得下小人;二是能頂得住來自上面的壓力;三是能容忍有人后面捅;四是善于應付磨擦;五是能磨擦獲得快*感;是每個月必須開例會。同時,規定還強調,要當好領導,還必須向男人學習:一是從不外露炫耀政績;二是關鍵時刻能硬得起撐得住;三是能培育出接班人;四是善于攻擊對方并且讓其感到愉悅;五是既能制造磨擦又使大家同感快樂;是勝利后能謙恭地縮小自己。

曾奇偉說,這都不知是哪些缺德鬼編的。

雨澤高說,有些人的聰明才智,全用這上面了。

于偉翻了一下手機,說,這里還有一個,也蠻有趣的。貪婪的漢字:晃。直接的漢字:昆。西化的漢字:咬。自豪的漢字:鵝。牛逼的漢字:昊。痛苦的漢字:旱

余澤高說,這是什么意思?沒聽懂。

于偉說,我們的正宮娘娘是大才子,他一定懂,讓他說。

他說的正宮娘娘自然是指陳吉橋。現坐這里的,不是副處長主持工作,就是副處長或者副處級調研員,沒有一個是血統純正的。未來最有可能成為處長的,便是陳吉橋,所以,于偉說陳吉橋是正宮娘娘。

這個于偉,怪話一火車,和他的穿著打扮一樣,方方正正的一個人,偏要往斜里竄。陳吉橋心里不由對自己說,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離這個人遠一點、

陳吉橋由于偉的正宮娘娘之說,也想到了一個詞,如果自己可以比喻成正宮娘娘的話,曾奇偉和于偉其實是自比為冷宮娘娘,孤獨深宮鎖阿嬌的怨毒,溢于言表。人的情感真是奇怪,所有人都只看到了阿嬌被鎖進深宮的命運悲劇,卻沒有看到,阿嬌的命運悲劇,其實是她自己造成的。

生活就像一條大河,再寬廣也有河堤的限制,人生就像一場游戲。游戲都是有規則的,誰如果無視規則,就注定要被裁判紅牌罰下場。你可以同情被罰者境況的落魄,你也可以憤怒執法者的嚴苛,卻不能輕視尤其是不能無視規則的厲害。

曾奇偉見陳吉橋始終不出一言,大概意識到,他對于偉這一套不感興趣,便說到道:“既然大家都來了,我們來研究一下工作。主要有兩件事。第一件事,馬上就是五一長假了。一處的人,每天都陷材料堆里,難得有放松的時候,大家有一種想法,希望處里組織一次旅游。需要確定幾件事,一是去哪里,二是怎么去。現大家提出了幾個預選方案。一是去海南,二是去浦江,三是去安西。

陳吉橋覺得這個話題與自己沒什么關系。長假也好,短假也罷。,他得跟著省長轉,根本沒時間去旅游。這類事,他基本不說話。

最后決定去安西,不去的人,一千元過節費。

第二件事,省直每個單位都有小金庫,目的是要替職工謀點福利。廳里有廳里的小金庫。各處室也有自己的小金庫,至于小金庫的資金來源,就是各顯神通。一處只替省長服務,和外界接觸少,要充實小金庫,難比較大。以前,處里定了一個創收目標,處長每人每年創收四萬元,副處長和副處級,一萬元。一般科員,五千元。這個創收目標,通常都是處長想辦法。全處一起打下手,實際等于是處長一個人完成的。畢竟,處長是省長的生活秘書,關系廣人緣多,要完成這點創收任務,還真不是一件難事。可現情況不同了,處長一直沒有定下來,曾奇偉主持工作,外人可不認這個賬。他去跑創收任務,誰都不拿他當一回事。眼看二季也快過去一半了,今年的創收任務連影子都沒有。

曾奇偉特別提到。于偉進入一處時,曾經夸下海口,一個人完成創收二十萬。可到現,連一分錢都沒有看到。

于偉顯然是不想認賬:“這都是八萬年前的事了,今年的事情可是今年的事情。”

曾奇偉顯然對于偉不滿,說道:“話不能這么說,這件事,你是全處所有人面前公開表態過的。”

曾奇偉對于偉有些看法,而于偉顯然也不太把曾奇偉放眼里,他當即反駁說道:

“曾處,徐良還曾電視上向全省人民公開表態說,要貝湖如何如何。你怎么不去問他為什么不兌現諾言?據我所知,關于創收問題,我們一處是有傳統的,誰主持工作,誰就負責完成二十萬。

這句話,可把曾奇偉堵住了。以前主持工作的處領導,確實每年完成二十萬,甚至只多不少。二十萬雖然不是一個硬性指標,卻也成了某種約定俗成。然而,輪到侯正德,情況大為不同,他畢竟是副處而不是正處,如果硬往二十萬那個目標上靠,顯得名不正言不順,給人的感覺是博上位。他如果不完成二十萬,又讓人覺得他其實沒有主持工作的能力。

官場哪一個角落都不是凈土,任何單位都有矛盾,真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本經,陳吉橋不準備念,他的心理,或許和曾奇偉于偉甚至是雨澤高差不多,名不正言不順嘛。別說他不是處長,連副處長都不是,只是個副處級調研員。陳吉橋的尷尬,實際和曾奇偉是一樣的,自己如果完成這二十萬?一定有人說他充大頭、博上位。他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沒人覺得他有什么錯。何況,他現的位置不穩,說不準哪一天,自己就會和于偉一樣,被掃地出門。真到了那一天,像于偉那樣夸下海口,留給別人的,只是笑柄。

好不容易捱到十點半,陳吉橋說陸省長十一點有安排,他需要去準備一下。匆忙離開此地,將一堆的尷尬,留給了曾奇偉。

出了門就有電話打進來,陳吉橋拿起一看,是何東升。

何東升一看他接了電話便道:

“哥,是我,東升。”

陳吉橋問道:“東升啊,什么事,你抓緊時間說,我馬上要和陸省長出去。”

何東升說{“我提拔了,小玲的調令也出了,到教委。”

陳吉橋有點吃驚,說:“你提拔了?去市教育局?她能做什么?”

“他們說先進來再說。“

陳吉橋想,這一定是楊劉廣起了作用,秘書邱晨不可能有這么快的動作。自己當時是害怕這個秘書當不長,只想搶塵埃落定之前,將他們倆的事情搞掂。令他沒料到的是,省長秘書這個身份還真是管用,努力了幾年都沒有結果的事,竟然半個月之內完成了。他的心,總算一塊石頭落地。這兩件事解決了,就算他被退回黨校,妹妹和妹夫的事,大概也不會改。

“好,我知道了。”

何東升一聽他要掛電話,便搶著說:“還有,我現正和楊書記一起,楊書記和你說話。”

很快,手機傳到了一個地方的手上。楊劉廣說道:“吉橋,你好哇,我是楊劉廣。”

陳吉橋立即說道:“楊書記您好。”

楊劉廣說道:“我要到省城辦點事,可能有一兩天時間。不知那兩天有沒有空?”

陳吉橋說:“我找機會。如果定下來了,我會和邱晨聯系。”

陸政東的時間,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排定了,綜合一處那么多人,有一項重要工作,就是排這個時間表。時間表排好之后,交給楊啟成后審核。也就是說,整個貝湖省的干部,若想見陸政東,必須走這道程序。楊劉廣之所以通過何東升打這個電話,是希望繞開這個程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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