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陽這邊辛苦的練得了,柳露卻是已經在舒服的感覺中好夢了好久,也好在她的運氣實在是太好,就是在睡夢中,通過一呼一吸靈力在她身體里也是自動運轉的,其他書友正在看:有一種愛叫殘酷。此時,柳露是不知的,后來讓耿靖陽知道了,很是哭笑不得,倒也不羨慕,此是后話了。
耿靖陽這邊一收功,吐出一口濁氣,躍身而起,長嘯一聲,甚是爽快,這是他練了這么多年的功所沒有過的舒暢痛快,不覺依著習慣,又拿出了腰間的軟劍,耍了一通,等他酣暢淋漓的舞完,猛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拍掌聲,不覺莞爾。
柳露是在他長嘯的時候醒得,循著小徑找到了舞劍的他,見他正舞的爽快,也就沒打擾只站一旁靜靜的看著,雖然她不懂這劍法,可他演繹的這么圓潤流暢也是很養眼的,待他舞完,也就不自覺地鼓起了掌,好看的小說:紅顏未老人非昨。
耿靖陽聽了她的聲響,忙收了劍,轉過身,先打量了下面前人兒的氣色,發覺她也有了很大的不同,眼神更清澈,體態也輕盈了些,剛剛自己沒發覺有人過來,可能就是露兒的練氣也成了,氣息變輕了的緣故,現下一看,不錯是成了,忙高興的拉了柳露的手問道:“露兒,你也成了。”
柳露再看他劍舞的暢快時,就知道他可能也練成了,想著以往看的小說中說這引氣入體也不是一日就成的,到他兩倒是這么的容易,難道是因人而異了,還是他兩都是啥子修煉天才。(她想得可真是美,不想想這沒有空間和有空間中的湖水改善體質的能行)
柳露跟著胡亂猜著高興了一下,也就放開了,本來她對這些看得就淡。不過看著耿靖陽高興,她也高興起來,樂呵道:“是的,我也練成了,不過我倒是睡了好一會兒了,沒你這好精神頭兒。”
耿靖陽倒是被她這神來一筆弄的苦笑不已,還沒見過有人能練功練睡著的。不過見她那笑靨如花的嬌顏,也不忍說她,反正也不想練成個什么大能出來,就隨她吧,也對她的心性,感佩不已,這要是換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機遇,還不得抓緊一切機會練功,她倒好,淡然無謂的樣子,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她,才讓自己愛重到心坎里的吧。
想了一起,耿靖陽笑拉著她的小手,寵溺的將她耳邊的小碎發別到耳后,將人摟到懷里,親親她鬢角道:“好。睡一覺也好。反正我們也不急,只是想著能強身就行了。一切有我呢,你想怎樣都行,你只要舒心就好,好了,不說了,我們進來也好長時間了,也該出去了。”
柳露本來以為說了自己練功期間睡了覺。某人會教訓兩句的,誰知不僅沒說她,還這么的縱容,知道她生性不好強,還讓她隨性而為,從他的眼中她能看到不容置疑的寵溺情深,這個男人可怎能不讓自己愛,兩人倒是不知不覺中感情更深厚了。
聽他說時間不早,也覺的該出去了,遂點頭道:“也好。”不過正要出去時,柳露終于想起自己差點忘掉的大事,拉住準備出去的耿靖陽,期期艾艾的道:“靖陽,有個事我忘了說,不過我說了,你可別氣惱呀,其他書友正在看:誘惑中的星夢。”
耿靖陽好笑的看著不停用眼睛瞄自己的小女人,最是看不得她這委屈的樣子,忙拉了她的手道:“有什么事,值得你這樣作態的,好好說,還沒有什么事我不能承受的。”
柳露看他這樣,也相信他的話,不過這事落差太大,她心里很是過意不去,也不忸怩了,“這空間你往后是還可以再進,不過隨著你的修煉開始,就必須由我帶著進了。”說完就硬著頭皮等著看耿靖陽失落了,心里暗惱,這坑人的設計,你當初直接說人不好單獨進不就得了,還來這起伏得失的,真真是坑爹的。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人耿靖陽是什么人,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不僅沒失望還很高興,一聽她如此說,算是徹底地松了口氣,“快讓你給急死了,這有什么,我正為這是揪心呢,生怕我能進,萬一再來個人也能進就壞了,這下好了,我們平時小心些,就不會讓人發現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在耿靖陽心里這空間只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決不是全部,能不能進的有什么要緊,只要媳婦安全就好。
柳露見他如此豁達,倒是有些羞赧,自己還沒個古人看的開,太過拘泥于外物了,經他這一說,有種豁然開朗之感,對著耿靖陽柔柔一笑。
耿靖陽看著她笑靨如花的臉,心軟的不得了,恨不能永遠不出去,就這么看著。不過時間也確實很久了,他也不放心外面的情況,這畢竟不是在家里,匆匆交代柳露外去后的注意事項,就拉著她準備出去。
柳露也知道不管倆人再怎么不舍,也得回到現實中來,剛好外面也快雞叫了,兩人就分別回到了各自的臥房,稍事休息一下,等著天亮了。
一出空間,耿靖陽側耳聽了聽隔壁房里的動靜,見只聽到里間柳露的一些細碎的小動靜,其他也就聽不到了,也就放下心來,自己這屋倒是不用擔心,他與柳原分別睡的里外間。
由于平時練功的關系,他只是在床上瞇著眼,并沒有睡著,以前為了差事,也有幾天幾夜不睡的時候,這一夜沒睡,倒是沒什么,反而因為在空間中練了功的緣故,感覺好像很輕松,心里也是興奮不已,對于練武的人來說,武功的精進是很令人激動的事,耿靖陽也不類外,其他書友正在看:魚水情歡。
因為成親的時間緊的很,耿靖陽躺著想了一會空間中的奇遇,也就丟開了,看看外面天也不早了,平時他也就是這時就起來練功了,還不如就起呢,心中有事,他實在是躺不住了。
果然,沒一會就聽見外面有走動的聲音,雖然放緩了,但憑著他的耳力,倒是聽的清清楚楚,知道是劉文起了,怕影響柳原休息才小心的。心里倒是對他的做法滿意,看來他們還是很尊重露兒的,對自己說的話,很是放在心上,目前這樣也就行了,他知道全心接受得要一個過程。
劉文一來,耿靖陽知道到時候起了,就下了床,他一動,外面的劉文也就聽到了,忙快步進來,低聲道:“爺,洗漱的東西準備好了,要不要叫醒舅爺。”
耿靖陽想了想,道:“還是先別叫醒他吧,鍛煉身體雖說一日不可懈怠,可昨天到底累了點,也只休息了一夜,稍等會也可以。”
劉文聽他這么一說,忙應了聲,“是”就退了出去,準備等一會柳原起來的洗漱用具了。
那邊的柳露平時雖然起得比耿靖陽他們遲,但今天也是睡不著了,她現在是耳目聰靈的很,隔壁一有動靜她就聽見了,也不叫人,就自己起來了,看了看身邊的孩子,幫著寶丫掖了掖被角,見孩子睡的香甜,就放心的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在外間的小榻上值夜的翠喜就醒了,本來是林嬤嬤要值夜的,柳露想著她歲數也大了,就沒讓,這才換了翠喜,別看著翠喜剛來那會弱弱小小的,人倒還是挺機靈的,林嬤嬤帶了兩天,做事倒是似摸似樣了。
外間的翠喜一聽動靜,也是醒了,剛起來就見柳露已經出來了,忙下了小榻,很不安的道:“奴婢睡遲了,請四奶奶責罰,雨下女孩。”
柳露見她這樣說,也就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沒有為自己的錯處找借口,而是坦然的請罰,倒是可堪一用,知道她畢竟還小,昨天也累了一天,必定容易困乏,也就淡淡的道:“沒事,你昨兒也累了一天,不礙什么,快去打水吧,只下次警醒點就是了。”
翠喜本來就準備好了接受處罰的,不想平時對人淡淡的四奶奶這么好說話,心里感激的不得了,忙應道:“是,奴婢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您等著,奴婢這就去打水。”說完一禮匆匆退下了。
柳露見她這么的激動,倒是意料之外了,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她這人就這樣對不太熟悉的人,不是很容易親近的,也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翠喜一路歡喜的下了樓,往院子里的小廚房走去,剛好在拐角處遇到了劉文,見他手中提著個小桶,忙道:“劉文哥也這么早,廚房可還有熱水,四奶奶也起了。”
劉文正好是來給柳原備等下要用的熱水的,見小翠喜也來了,忙笑了道:“廚房有熱水,這桶你拎上去吧,我再去打,正好小舅爺還沒起呢。”
翠喜忙笑著搖手道:“不用不用,劉文哥你自己拎上去吧,我再去廚房打,不礙事的。”
劉文沒理她,直接將桶放在她面前,笑了道:“沒事,我一會就得了,這昨兒多喜還讓我多關照關照你呢。”說完就回頭往廚房走了。
翠喜見他如此,又說起多喜哥,倒也不爭了,笑著謝了聲,就提了木桶回了樓上。
因著沒往廚房走一趟,翠喜回來的就快,柳露見她沒一會兒就快手快腳的打來了水,有點詫異的道:“你這夠快的。”瞧著桶里水多,又說了句,“也不少打點,可累著。”()
云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