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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到了門前,倆人也就不再多說了,柳露雖然感知這里沒有危險,可她對自己還沒多少自信,也就提著心,屏住氣等著耿靖陽的下步動作。[]
只見耿靖陽一只手牢牢的攥著柳露的小手,這才小心的單手推開了木門,只聽“吱呀”一聲,木門應聲而開,耿靖陽立馬警覺的帶著柳露往旁邊一閃。
他這動,搞著不明所以的柳露心狂跳不已,只兩手牢牢的抱著耿靖陽的手臂。被她這下意識的一摟,耿靖陽立馬將她摟住,安撫道:“別怕,沒事了。”
耿靖陽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人還是摟著柳露,看著打開的大門,待過了會,瞧著屋內沒有他們以為的危險,也沒有久未住人的塵土味,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和著明麗柔光直面而來,沁人心脾,他才放下心來。
柳露剛一下是被耿靖陽的動作給嚇著了,其實定下來,她就知道沒有什么危險了,忙推了推摟著她的某人,往前跨了一步,拉了有點發呆的耿靖陽,踏了進去。
耿靖陽見了她的舉動,忙一把拉了她,走在了她的前面,嗔怪道:“怎么這樣,不是讓你小心點,走我后面嗎,盡讓人擔心。”
柳露知道自己魯莽了,扯了扯嘴角,小聲的道:“知道了,這不是知道沒危險嗎。”
耿靖陽雖也知道,這里是柳露的空間,不會有什么危險,可是對于未知的東西,他還是不放心的,不過見小女人還一副委屈的樣子,還是加重了語氣道:“這里沒危險。那下次,有危險的地方,你也這樣,不是讓我不放心嗎。”邊說邊拉著柳露往里走。
柳露也不與他爭,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也就乖順的道:“知道了。來自以后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我都躲你后面,好了吧。”
耿靖陽這才笑了,“知道就好。你能保好自己,就是讓我安心的面對危險的最好方法了,你可得記著。”
柳露也不與他饒舌了。輕輕地“嗯”了一聲,不過被人在乎還是很受用的,拉了某人的手。溫婉一笑,同耿靖陽一起參觀起屋子來。
倆人從并不算多大的兩扇大門進入,當先入目的是正廳中的一幅松鶴延年圖,那畫中的樹和鶴仿如活的一般,只見樹和鶴隱沒在云霧中,若隱若現,煞是神奇。兩人很是贊嘆的對視了一眼。
這一屋中,除了此畫。其他的到也是平平,如常的家居布置,幾張高椅,幾張幾案,畫下的老爺柜上放著古董花瓶,只那花瓶中的鮮花,倒是如每天都有人換的一樣,仍然鮮艷欲滴。兩人倒是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在這廳堂,耿靖陽看了眼柳露,詢問道:“我們先走哪邊?”
柳露左看看右看看,指了一下有竹子屏風的那邊,笑著道:“那我們就走右邊,我喜歡那扇屏風。”
耿靖陽也是可有可無的心態,就依著她,兩人往右邊的房間走去,繞過了屏風,這處應該是處臥室,靠北邊有一張雕花的大床,什么材質看不出,但肯定很名貴,這床給人一種厚重感,到不太符合柳露的喜好,她不覺就鄒了眉。
耿靖陽大概也發現了柳露的變化,就笑著道:“你不喜歡的話,我們以后換就是了,何苦不高興。”
柳露聽了,忙笑著道:“我幾時不高興了,我只是想著,這處可能是那位仙人布置的,由此看來,他可能是位德高望重的人,這床看來是按著他自己的喜好置辦的,就連這間屋子看來也是他自己的喜好了。[]”(某仙說,冤枉呀,誰知道最后來了個女娃娃)
耿靖陽對這些倒是看的淡,見柳露不太喜歡這樣的布置,也就不在乎的道:“這里現在是你自己的了,要怎樣布置還不是隨便你,有什么苦惱的,走,這里看來也沒什么我們可以看的,還是到西邊的那間屋子看看,那里可能就是書房了。”
柳露也覺得這空空的臥房也沒什么看頭了,點頭道:“也是,這里以后再說,我們走吧。”
柳露跟著耿靖陽又往西邊的屋子走,出了正廳,繞過了西邊這一處的蘭草屏風,果然是一處書房,這里要按現代的說法,完全可以算著是一小型的圖書館了。猛一見這么多的書,饒是柳露逛多了書店也是驚訝的,更別說一旁的土包子耿靖陽了。
瞧著這屋子,依著后墻是一排長長的書架,左右墻也是書架,只是略短點,各個書架之間都是用兩張椅子和一個小幾隔著,在小幾的后面是一個個落地的梅花盆景樹,只各個品種顏色不同而已,屋子的中間也是背對著背,靠著的矮書架,上面的書倒是不多,書架前也是兩張椅子和一稍小點的書桌,看著像是給讀書的人隨手寫點心得的處所了。
看著這樣布置龐大的書屋,耿靖陽樂呵的道:“露兒,這里怕是慶國最大的書房了,哦,不對,應該說是最大的書庫了。”
柳露也有同感,她雖然不知道慶國其他人家的書房有多大,可她知道,這里的藏書可是很可觀的,即使放現代也可以算的上一處供人學習查資料的地方了,不過令她奇怪的是,這屋子從外頭看并不大呀?(作者說,這是空間延展術,你當然不知了,要想知道,好好修煉吧)
書多倒是沒令柳露多吃驚,她覺得這屋子,更絕的是這里的東西材質了,書架看著都是用一種看著像白玉的材質做成的,可入手摸的時候,又讓人覺得這絕非是白玉的手感,這材質溫潤和軟,甚至看上去有點流光溢彩,書架上書的封面也是一種類似金帛的材質,遠遠的白色襯著點點的亮金,因而使得整間屋子因是書房的厚重感就被沖淡了點,帶有種美輪美奐的靚麗感。
柳露想著這位上仙還是很有眼光的,這樣一弄讓看書的人不自然的就放松了心情。想著看來這位對住宿的地方倒是不上心,對書房倒是安排的奢侈的多,通過此處,柳露覺得剛給他的評價該思量思量了,這整個一燒包裝潢呢。
跟她有同感的耿靖陽,可是不敢這樣腹議他眼中的仙人,只抽了抽眼角,對著柳露道:“露兒,你看,這處就是書房了,我們今天還是在此看看,樓上等下次來再說可好。”他們此時可是在客棧中,耽擱時間久了就不安全了。
柳露只是急著了解些空間的事,對幾時上樓也是沒什么想法的,反正這里是他們自己的,幾時看,還不是他們自己說了算,遂點頭道:“好,聽你的,我們開始看吧,你看我們怎么開始?”畢竟這里實在是太大了。
耿靖陽沒急著回答她,只循著本能先將屋子掃了一眼,見沒什么不對勁的,這才拉了柳露道:“還是隨你,我也沒什么打算。”
倆人正說著,柳露打眼一看,見自己一直沒注意的臨窗木榻上有一封像信的東西,不過她從未想過誰會給她留下信,也就沒敢肯定,對著這個方向,人就有點遲疑。
這會耿靖陽瞧著她不對勁,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了這封信,他可沒柳露的這些小心思,就拉了柳露邊走邊道:“你看,我們一進屋,就被這些書,和屋內的東西晃花了眼,也沒先往這木榻上瞧,這封信大概是誰留給進入者的,露兒,你是這的主人,趕緊的看看,這里有什么說道。”人家這一土生土長的人還比柳露這受過修真書籍熏陶的在行,一語就道破了天機。
聽他這么一說,柳露也想起了這些橋段,倒是有點無語了,倆人走近木榻,只見榻上的幾案上確是放了一封信,見是信兩人也就坐了下來,耿靖陽本著謹慎還是自己先拿了信,感覺沒什么危險,才讓柳露自己拆,柳露從耿靖陽手中接過信,見封口并沒有封著,就將信瓤拿了出來,讓耿靖陽一起湊過來看,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即使是,柳露也不會瞞著他。
耿靖陽本不欲看,見柳露堅持,也覺得自家媳婦不礙什么,就高興地湊過去了,只見信中寫著,“吾之后輩,當汝見著這信時,吾大概早已歸了塵土。。。。。。。。”讀了這幾行,柳露知道這大概是自己的先祖留下的,耿靖陽也瞧見了,就有點不愿意看了,這畢竟是屬于家族私事了,也就別開了眼。
柳露知道古人很是看重這些,再說她還真不知是不是柳家的私事,剛開始還以為是空間制造者留下的,見耿靖陽不看,也沒強求,決定先看看再說。
柳露倚著耿靖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匆匆看了下去,大概明了信中的意思了,無非是這空間的由來,和對后輩的期望,及交代要是有后輩因機緣得了空間修煉有成,要記得惠及子孫后代等等,看沒有什么其他的家族,就一伸手交給了一旁的耿靖陽。
耿靖陽有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柳露見他有點猶豫,知道他的意思,不過這里沒有什么家族,也就笑著道:“沒不得了的大事,有什么不能看的。”
被她這一說,耿靖陽才有點遲疑的接了過來,嘆氣道:“你呀,這要是讓你老祖知道,有得生氣了。”()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