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雖然知道他從事的職業絕對不單單是個開客棧的這么簡單但也猜不出具體是做什么,只知肯定不簡單章節。.(.)第p`一p`中p`文\s就道:“我也不問你什么對差事有礙的事,只希望能說的還是盡量讓我知道,別讓人擔心猜測,不過除了公事你就沒什么家事要說的。”說完還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那小模樣說不出的可愛。
耿靖陽好笑得用手拽了拽纏在手指上的發梢,瞥了她一眼,“你個小磨人,知道了,這不是正準備給你說嗎,看把你急的。”
柳不滿的拽拽頭發,沒拽出來,看他像個小男生似的還玩生的頭發,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放開,你幾歲呀,老大不小了,還這樣,小心寶丫知道,看你有臉沒有,快說。”語氣不自然的帶了點嬌嗔,就像在家長面前發脾氣的小孩。
耿靖陽知道柳這樣是看重自己,將自己看成了可以依靠的人,才愿意發小脾氣的,也不以為意,將柳作亂的小手擎在手里,跟個包容孩子的家長似的,(他也確實比柳大將近十歲)笑意滿面的道:“好了,不鬧了,趙大娘肯定同你說過我家的情況,只是,她知道的只是些我們愿意給人見的一面,我娘的事這會也就不說了,反正她一時半會的也不會回來,等時間充裕時再說。說起我自己,我就是一開客棧的。”說到這見柳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忙接著道:“那是明面上的,我是皇上直屬暗衛中的右使,專管收集各種消息然后傳遞上去。”說完就看著柳,生怕她出害怕退卻的樣子,不過還好,小人的膽識還是有的。他相信只要柳接受他,不管他是做什么的她都會認同的,他沒看錯她。
柳此時到真是被他說的話給沖擊了,這是不是說就像現代的國安局,這也太牛了,雖然興奮但想到這不是現代,安全很成問題,忙急急的道:“干這事是不是很危險。”還很沒章法的拉扯耿靖陽的衣服,想看看他有沒有外傷啥的,的某人很是無語,不過很窩心,好像從來也沒有人這樣的關心自己,老爺子是男兒流點血怕什么,娘是心里眼里只有自家娘家,對自己過問得少。想不到被人關心在乎的感覺真好24章節。
見柳著急也就配合著,剛好是秋天,他本身也不怕冷,穿得少三兩下就將上衣給脫了,柳前前后后的查看了一遍,只看見了一兩處的舊傷疤,好在沒在要害部位,可也是很深的,眼里就有點紅了,沒有她做醫生時見慣血的漠然。(她查看耿靖陽其實也就是一種職業病)
耿靖陽本來只是逗逗她,哪成想看她都快哭了,忙衣服也來不及穿,就將人摟進懷里哄道:“沒事,這還是剛出道時遇上兩個硬茬子,現在可不會了,我的功夫還是過的去得。”順便還撫摸著柳的后背,這家伙可是的占便宜了。
他懷里的柳也發現了,想起自己先前的舉動,不好意思的只能釋為這是做醫生時的本能反應。又見面前某人的膛,雖然很有料,可這會兒,柳卻是面紅耳赤的,畢竟真沒跟男子這么的近距離相對過。只能厲內荏的推開他,“還不快穿衣服,就你能。”說完自己都好笑起來。
耿靖陽這會正得意呢,哪會在意柳的態度,也不急著穿衣服,只耍無賴的道:“你自己脫的,就不想著穿回去,我可是不管。”這會要是那幫子手下看見肯定要不認識了,這還是他們一慣冷冽淡定的頭兒。
柳沒好氣的,伸手拍打了他幾下,倒也認命的幫他穿衣服,由于柳沒幫男人穿過衣服和某些人的不配合,兩人打打鬧鬧,磨磨蹭蹭了好一會才穿好了衣服,期間的小曖昧就不說了,不得不說耿某人的戰斗力還是很強呀。
等兩人都平復下來,耿靖陽繼續釋道:“這右使的事,其實不算多危險,不像左使那邊是負責綁人和暗殺的,我只是負責將各個客棧開起來收集各地零散的消息和安插在各處的暗丁子回報的消息就行了,你不用緊張。”他其實為了一些重要的內幕消息也得自己出去蹲點,不過怕柳擔心就沒說。
柳看他說的輕松,也知道沒這么的簡單,只是再好奇也不好追問,男人還是要有一定的自由空間的,更何況這種保密的工作了,問了對自己也沒好處,再說工作上的事自己也管不到,只能想著利用自己的醫知識幫些力所能及的事,知道這種高收入的工作也是有著高風險的,不過還是有點心疼,拽著耿靖陽的手道:“這些我知道了,以后也就不會多問,我知道你們這種工作的質,只希望你每次能簡單的告知去處,也多保重自己。我雖然想著過簡單的日子,但選了你,我也是不會阻礙你的事情,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你連這么重要的事都告訴我了,家里其他的事也就不要說了,老爺子怕也是有著什么不能說的事。反正我信你。”柳這一刻是真的沒有疑慮了,這看著神秘的屋子和耿家兩代人的工作肯定有很大的關系,不過這男人她要了。
耿靖陽見柳的神情就知道事成了,柳這是打定了主意,也輕松了下來,調侃道:“這就不問了,家里的事還是有很多的,這次不問,下次想起什么來可別抱怨,我這兒還沒問問我那岳父母呢。”
柳見他那小人得志的樣,笑道:“還有什么問的,家里就十幾畝地,以前還有個客棧,現在知道不過是給人做工的,噢,還拿高工錢,養家不成問題,還有你將外院砌的如同一般農戶家的一樣,里面的擺設也很普通,是為了什么,難道是怕有人找麻煩。”說著倒是有點緊張了。
耿靖陽忙安撫道:“沒事,就是老爺子怕麻煩,要在鄉下住,也有點掩人耳目的意思,倒不是有人找事。老爺子本來在當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在他里做護衛教頭,我娘是跟著當時的王妃一起從她娘家過的,雖然不是她家的奴仆但也充作陪嫁丫頭,這里頭的事情等閑了告訴你,后來王妃商量了王爺,就幫著做媒嫁給了爹爹,本來老爺子娶了親就不打算再在王里做了,可那時形勢比較復雜,王爺與爹爹又有半師兄弟的情誼,就留下來幫忙了,后幾年有了我,老爺子也帶出了幾個徒弟,這才撩開了手。到了這黃莊村,也算著離的近有個什么事也好再幫把手,本來老爺子也沒想著什么房子擺設的,可娘當初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也不愿委屈了她,就成這樣了,有鄰居來也就只見著個前院,不會惹來閑話,后院就的舒服點。”說完這話,看了眼柳壞笑的道:“兒,家里可不是只有十幾畝地哦,你可想知道。”(耿小子這番話說的不盡不實,不過他也是怕說多了嚇跑了媳婦)
柳看他那求我告訴你的樣子,好笑的道:“你可別說,我還樂得自在,不操心呢。”小樣看誰急,雖然柳心里還有好多疑問,比如她婆婆的,還有就是寶丫親娘的事,她感覺也沒這么的簡單,就憑寶丫不知道自己親娘,老爺子也不提,耿靖陽更是好像不屑提起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話題不好,也就不想問了,反正都是以前的事,沒必要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耿靖陽絕對不是愛那人而不想提就行了,也就樂得轉了話題。
耿靖陽也只是逗逗她,見她這樣,只得歇了心思老實道:“成了我媳婦,那些當然要交代給你。老爺子又懶,可不得你操心,也省得,我里外的忙。”(這人特壞,這些可都是你那還沒面的三哥操心的好吧)
柳“哼”了聲,“現在知道想告訴我了,我還不稀的知道呢,再說,我們可還沒成親呢,你可悠著點,別人前人后的瞎叫。”
耿靖陽一聽不干了,忙急道:“我們這不馬上就要成親了嗎,對了還有一事,我想還是要告訴你,我可不想讓你覺得委屈。”
柳一聽就知道是寶丫娘的事,心里有點緊張,嘴上卻淡淡的,“噢,啥事能讓我不覺得委屈。”
耿靖陽狠摟了下柳,狠狠的道:“你個小鬼機靈,什么事讓你覺得委屈了,你自己不知道,還裝。不跟你計較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寶丫她娘的事,當時我娘回來讓我娶她奶娘家的小外孫,我和爹爹都不愿意,一個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奴仆多半是品不好,再一個我可不愿平白無故的娶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可我娘就是不同意,只說她曾經受過奶娘的大恩,那孩子又中意我,她也是見過,很滿意,非得讓我娶,后來我鬧了一場,那子在家也鬧著非嫁不可不然就不活了。再后來爹爹被娘親得沒辦法,就商量著,要不就不辦文書什么的,先納了,等有了孩子在說。娘親到底還是有點顧忌我爹的,也沒有辦法了,那戶人家因為我娘的緣故也同意了,覺得只要有了孩子,還怕倒時我不辦手續,就這么的稀里糊涂的抬了家來。”說到這,有點氣喘,人也狠了起來,嚇得柳拉著他的手,想著估計沒啥好事,必定是些經典而狗血的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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