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人物語第四百五十一章 心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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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心事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5日  作者:不語樓主  分類: 競技 | 弈林生涯 | 不語樓主 | 棋人物語 

“你真的需要鍛煉了。()”測過脈搏后,知道王仲明此時的反應不是裝出來的,廖井丹放開對方的手說道。

“呵,誰說不是呢。”歇了一會兒,氣總算喘均了一些,被廖井丹教訓,王仲明是無話可說,跑不過廖井丹也就罷了,可連廖炳坤也跑不過,這實在是有些丟臉,所以,除了苦笑自嘲外,他還能說什么呢?

“切,光知道管什么用,坐而論不如起而行,真要是覺悟了,從明天起就應該每天提前起床半個小時,至少繞著你們小區慢跑一圈。”廖井丹哼道。

“呵,我說大小姐,你知不知道牡丹園小區有多大?繞著跑一圈兒,你是想要我的命嗎?”王仲明叫道——山上別墅面積雖然不小,但終究是高檔小區,只有十一棟別墅,和牡丹園小區那樣大型居民社區的規模沒法兒比,他現在連山上別墅的半圈都跑不下來,何況是牡丹園小區呢?

“......多大?再大能有銀海集團產業基地大嗎?我天天早晨都要繞著基地跑兩圈兒,你為什么就做不到?”廖井丹一愣,她的確不知道牡丹園小區面積有多大,不過僅是一愣便又馬上強勢反擊道。

“呃......,呵呵,這個不和你抬杠,你是比我能跑多了。”王仲明笑道。

但凡這種質問的方式基本都是無解的存在,因為無論怎樣的回答都別想占到便宜——你說做的到。那好。那你就做呀?紅口白牙,這不是自已把脖子往繩圈里塞嗎?你說做不到,那也好,你就需要解釋為什么人家做得到你卻做不到的理由,而展開理由的結果,就是你不得不千萬百計地述說自已怎么無能,怎么無用,怎么的笨,怎么的蠢,怎么的缺乏意志。總之,除了把自已貶得是一無是處,才有可能將對方的質問化解,只不過這樣一來。你以后還好意思在人家面前直起腰桿嗎?所以,最明智的辦法就是主動認輸,別給對方以借題發揮的機會。

“咦,這回怎么不抬杠了?”廖井丹驚訝問道,她本以為王仲明會爭辯幾句的。

“呵,有什么好抬的,難道跟著你去產業基地盯著你跑兩圈兒?”王仲明笑道。

“哼,算你聰明。走吧,大功臣。”

廖井丹占了上風,心中得意。兩個人順著來時的路徑往回走去,此時太陽已經躍出了地平線,霞光萬道,將整個小區沐浴在一片紅色之中,微風拂面,花香鳥語,兩人一邊慢慢地溜達著,一邊享受著山地林間的清新空氣,隨意閑聊瞎扯,卻也是輕松自在。悠悠閑閑。

老金頭兒溜早回來,金鈺瑩早已將早餐準備好了,豆漿油條,外加新腌的小咸菜,雖然談不上豐盛。卻也是非常的可口,洗完手坐下來。伸手拿起一根油條剛要吃,忽然嗅到空氣中有一種別樣的氣味兒,“瑩瑩,大早清的你熱排骨湯干嘛?”身為名廚,老金頭兒雖然年紀大了,但嗅覺卻還是相當的靈敏,稍加辨別,便已經猜到是孫女兒昨晚煲的排骨湯,心想那湯的味道雖然不錯,但早餐應以清淡方為正道,喝排骨湯于腸胃消化不好,況且已經買了豆漿佐餐,再加一道排骨湯不是有畫蛇添足之嫌嗎?

“不是給您喝的,您就別管了。”金鈺瑩答道。

“不是給我喝的?......,沒良心。”老金頭兒不滿地嘟囔著——不用問,他也猜的到那湯是給誰準備的,不然家里只有爺孫兩人,昨天晚上孫女兒煲那一大鍋湯干什么?孫女兒廚藝上的火候掌握雖然還差的很遠,但食材用料多少難道會搞不清楚嗎?

“別冤枉人,誰沒良心啦!昨天您自已說的火候不夠,味道太淡,所以只喝了一碗,我想給您加,您自已說不用的,對不對!”金鈺瑩不肯被冤枉,馬上反駁道,隱含的潛臺詞就是——不是我不給您喝,而是您看不上眼,所以我才不討那個沒趣,當然,也可以理解為‘你不捧場,有的是人捧場’!

“呵,昨天晚上吃的太飽,我喝不下去不行嗎?隔了一個晚上,肚子空了,我現在想喝了不行嗎?你昨天吃過了飯,今天就不用吃了嗎?歪理。()”老金頭哼道。

“好好好,怕了您了,給您喝還不行嗎?”到底是誰在講歪理呢?金鈺瑩心里嘀咕著,不過她清楚的很,如果今天喝不到排骨湯,老頭子可能嘮叨自已一個禮拜,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老小孩兒,老小孩兒,那么有名的一位廚師,什么好吃的沒吃過,什么好喝的沒喝過,真那么在意自已煲的那一鍋湯嗎?

“嘿嘿,這還差不多。”感覺自已贏得了做爺爺的尊嚴,老金頭兒得意非常,咬了一口油條在嘴里,搖頭晃腦地哼著。

金鈺瑩到了廚房,排骨湯已經加熱的差不多了,掀開鍋蓋,蒸汽騰起,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

‘說不定放一晚上后再煲,味道會更好呢’,金鈺瑩暗自竊喜——這鍋湯本打算給王仲明送去,沒想昨晚王仲明沒有回來,讓她失望之極,雖然人家說今天會喝,但煲的湯放一晚上后,味道會不會還是一樣?想問爺爺,又怕被刨根問底兒,心里總是不踏實,現在湯重新加熱后香氣似乎不輸剛剛做好之時,金鈺瑩這才松了口氣。

盛了一碗放在一邊,金鈺瑩把那個大保溫桶拿了過來,先用筷子揀肉多的排骨夾了幾塊放進保溫桶里,然后再將熱湯倒入,最后再把蓋兒擰緊,轉頭再看鍋里,剩下的只有一個底兒了。

把保溫桶放回柜櫥里。金鈺瑩端著熱氣騰騰的那碗排骨湯回到客廳。放在老金頭兒面前,“好啦,排骨湯盛來了,這回沒話說了吧?”

“呵呵,喝湯要緊,誰有功夫說話呢。”自已點名要的排骨湯,總不能說自已其實并不想喝吧?老金頭兒端起碗來連喝幾口,這才把碗放了下來。

“味道如何?還好嗎?”金鈺瑩忙著問道。

“馬馬虎虎吧,九分差點兒,給個八分應該差不多。”咂咂嘴。老金頭兒答道。

八分,這就不容易!金鈺瑩暗自高興——以爺爺那么刁的嘴都說可以,那就是應該真的可以了,王仲明沒自已爺爺那么刁的味覺神經。肯定會對這鍋排骨湯非常滿意,一個人全給喝了也說不定……

“再來一碗。”把空碗推過來,老金頭兒說道。

接過碗,金鈺瑩掀開桌上的小鋁鍋,拿起勺子,就要往碗里舀豆漿,“哎,誰叫你盛豆漿了?!”,還沒來得及往碗里倒就被老金頭兒叫住了。

“呃......,您不是說再來一碗嗎?”金鈺瑩揣著明白裝糊涂——廚房鍋里剩下的排骨湯全倒進去。可能連這個碗的三分之一也蓋不住,她可不想把已經裝在保溫桶里的再倒出來。

“廢話,要喝豆漿,鍋在就跟前,一伸手就夠的著,干嘛要讓你來盛,排骨湯。”老金頭吩咐道。

“呃.....,沒了,您還是將就將就,今天就喝豆漿吧。您要是喜歡我煲的湯,晚上我再給您做。”金鈺瑩笑著勸說道。

“什么?昨天晚上不是還剩下大半鍋嗎?我這兒才喝了一碗,怎么就沒了?......難道都讓你喝了?......什么時候你飯量變的這么大了?”老金頭兒一愣,懷疑地盯著孫女兒,顯然對她的回答并不相信。

“......本來就沒多少。不信您自已去廚房找去。”難以自圓其說,金鈺瑩情急之下干脆不解釋了。把臉一陰,擺出一付‘你是我爺爺,怎么能懷疑自已的親孫女兒’的樣子哼道。

“呃......,呵呵,沒有就沒有吧,反正本來就是喝的東西,誰喝了不是一樣呢。豆漿就豆漿吧,唉,人老了,就是這個命。”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兒,老金頭兒當然不會真的較真兒跑到廚房去找證據,長嘆一聲,無限悲涼地搖了搖頭,盛了碗豆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被爺爺的舉動搞的是哭笑不得,有心去分一碗湯堵老人家的嘴,奈何剛才已經把話說死,如果再突然冒出來一碗湯,而且還是熱氣騰騰的,豈不是更要被人笑話?金鈺瑩只有低著頭假裝沒有聽到,任由老頭子在那邊長一聲短一聲的嘆氣發牢騷。

一頓飯吃完,老金頭兒照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為今天和各位老朋友的海侃聊天兒尋找話題,金鈺瑩則收拾桌子,刷鍋洗碗,忙活一陣把家務活干完,回到臥室換了一套衣服又去了廚房一趟,“爺爺,我先走啦。”在客廳門口,她向老金頭兒叫道,手里提著一個大號紙袋,有意無意地擋著什么。

“哦......這才幾點,你去那么早干嘛?”老金頭兒抬頭看墻上的掛表奇怪問道——才剛剛八點半,從家里到棋勝樓步行的話七八分鐘足矣,以往都是爺孫兩個人一齊出家門兒,今天怎么不等自已了?

“噢,劉老師要我寫暑期學生教學招生計劃,我想早點兒寫完。走啦。”隨便找了個借口,金鈺瑩打開房門兒閃了出去,房門兒在背后關上,站在樓道里,她才算是松了口氣,看看手里紙袋里裝著的保溫桶,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心里甜滋滋的美。

......小樣兒!真當爺爺上了年紀,老眼昏花了嗎?袋子里鼓鼓囊囊,以為我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嗎?女生向外,自已這個爺爺算是真的退居二線嘍——屋里,老金頭兒卻也是暗自好笑。

到的早,辦公室里還沒有一個人,金鈺瑩先把保溫桶放進自已辦公桌的小柜里藏好,怕被人無意間發現,還特意找來幾張報紙蓋在表面,暑期教學招生的計劃其實早已完成,閑著沒事兒,找來塊抹布用水打濕。挨著個擦桌擦椅。借以打發時間。

辦公室就那么大,很快桌桌椅椅都擦完了,一不做,二不休,時間還早,既然已經干了,那就干的徹底點兒,把窗戶也擦擦吧——前幾天下雨,辦公室窗玻璃上斑斑點點盡是水痕,金鈺瑩想到。

于是。把抹布洗了洗,又找來一塊干的,金鈺瑩搬把椅子站在窗口擦起了玻璃。

正在擦的起勁兒,忽然看到外邊馬路由遠及近開來一輛白色的汽車。車身流暢漂亮,速度極快,在車流中好似如魚得水,給人以一種輕盈的感覺,金鈺瑩雖然對汽車沒有多少概念,不過卻也看得出這輛車肯定便宜不了,不由得停下來仔細盯著,心想,要是自已也有這么一輛車該有多少——當然,她知道那只是一種奢求。不說別的,這么貴的車就算買的起,可放在哪里呢?牡丹園小區沒有專門的停車場,居民的車子都是就近停在樓下附近,被劃被盜,物業管都不管,為這,小區里鬧了多少次都記不清楚,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車主自認倒霉。總不成為了一輛車就另買房子搬家吧?就算有那樣的想法,可錢從哪兒來呢?難道去指望中五百萬大獎?

正走神間,那輛白色的汽車卻減慢速度,一拐彎兒,停在棋勝樓的門口。

呃?......會是棋勝樓的人嗎?誰這么有錢?金鈺瑩心中更感好奇。緊緊盯著那輛車的車門,眼睛一眨不眨。想要搞清楚是什么人在開這輛車。

車門開了,從副駕駛那邊出來的是王仲明,繞過車頭,彎下腰,和司機位上的人說了幾句,然后搖了搖手,后退幾步,站在門口,目送那輛車離開視線,這才轉回身來走進院內。

開車送他來的人是誰?金鈺瑩心中疑團頓生。

由高視下,有車頂遮擋,并不能直接看到駕駛座上坐著的是什么人,不過從汽車的反光鏡中依稀可以看到粉紅色的影子——司機如果是男人的話,大概不會穿顏色那么艷的衣服吧?如果是女人......昨天晚上,王仲明說有事兒要辦,趕不回來,莫非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想到這兒,金鈺瑩心中頓時是打翻了調料架,五味雜陳,不知是什么感覺。

吱扭一聲,辦公室的門推開了,陳見雪從外邊走了進來,“哇,大掃除呀?!瑩瑩,你早晨是不是吃了補藥,力氣多到沒處使?”見屋里窗明幾亮,金鈺瑩又拿著兩塊抹布站在窗前的椅子上,陳見雪夸張地叫道。

“你才吃藥了呢!”金鈺瑩沒好氣地回道,心情壞了,干活的熱情也沒了,她從椅子上下來,回到自已的辦公桌坐下。

“咦.....瑩瑩,不對勁兒呀,你好象是真的不高興呀?”死黨十好幾年,對金鈺瑩的性格脾氣陳見雪可謂是了如指掌,一聽說話的聲音,再看臉上的表情,還有回到座位后的動作,感覺都不大正常,象是有心事的樣子,她把挎包放下,湊到金鈺瑩桌前關心問道。

“誰不高興了?我好著呢,嘻嘻,我好著呢!”皮笑肉不笑,做了個笑的表情,金鈺瑩哼道。

“呃......,的確是有問題......,受刺激了?”陳見雪哪里可能相信,側過頭,望著金鈺瑩的眼,試探著問道。

受刺激?應該算是吧?.....

金鈺瑩心中忽然沒來由的冒出一種酸楚的感覺,鼻根一酸,眼圈一紅,眼淚就涌了出來,連忙把頭扭向一旁,伸手去擦。

“啊,怎么哭了?到底是什么事兒?是有人欺負你了嗎?”金鈺瑩的動作再快,也不可能逃過陳見雪的眼睛,見對方把頭轉過去,又伸手去擦眼睛,哪兒會猜不出出了什么狀況,連忙從包里取出紙巾遞過去并連聲追問。

接過紙巾,金鈺瑩擦了擦眼睛,又擤了擤鼻子,感覺好了一些,想到王仲明馬上就要到了,自已這副樣子怎么見人?于是強打精神,擠出一個笑臉,“我沒事兒,你想多了。”她答道。

“沒事兒?.....沒事兒你怎么會掉眼淚?說吧,別怕,不管什么事兒,我都是你這一頭兒的,誰敢欺負你,我去找他算賬!”金鈺瑩越是不說,陳見雪越知道問題嚴重,抓著對方的手臂,她豪氣地說道。

這種事兒,你能怎么去出頭?——金鈺瑩心中想到,自已和王老師又沒確定關系,說到底,也只是走得比較近的同事,自已有什么資格去管人家的私生活?

“都說沒事兒了,你就別問了,煩。”把陳見雪的到一旁,金鈺瑩隨便拿起一本書翻了起來。

“呃......,姐妹之間,還有事情需要瞞著嗎?......好,不煩你了,不過記住,真要找人算賬,一定要叫上我,你性格太軟,太容易吃虧了。”見金鈺瑩實在是不想說,陳見雪也沒有辦法,只好叮囑兩句,暗自里心中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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