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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總有辦法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5日  作者:不語樓主  分類: 競技 | 弈林生涯 | 不語樓主 | 棋人物語 
正「文」


泰亞電子官網的頁面內容非常豐富,從集團歷史,發展狀況,到部mén分布,人員結構,以及公司動態,產品信息,售后反饋等等一應具全,兩個人在公司近期新聞中仔細尋找,很快便找到了的銀海集團圍棋交流活動的報道。

“快,快打開。”崔精成緊張地催促著。

吳燦宇移動鼠標打開鏈接,屏幕一變,進入到報道版面之內,果然報道中不僅有來訪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的背景資料介紹,而且還有和泰亞電子參與比賽所有成員的全家福照片,照片在頁面上的篇幅很小,想要看清楚每一個人并不容易,吳燦宇也有把法,點擊照片,進入圖片原始頁面,將圖片下到自已的電腦之中,然后再用視圖軟件打開并放大到六倍以上,這樣一來,不要說是人,就連地上爬過一只螞蟻也逃不過去。

“他!沒錯,就是他......,還有這個人,就是那個潑辣貨!”指著照片中的兩個人,崔精成ji動的叫了起來。

“......,你確定?”吳燦宇表情嚴肅的問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絕不能有半點兒錯誤。

“確定,就算認錯了王仲明,也不可能認錯了那個人——就算把她燒成了灰,我也認得出她的骨頭!”崔精成恨恨答道,燒成了灰,當然不可能還認的出骨頭,這只是一種深惡痛絕的夸張說法,但從另一方面也可以反映出崔精成對廖井丹的恨有多重——如果不是這個人輸了棋不認賬,又哪兒來的后面一系列事情的發生,沒有那些事情發生,自已又怎么會損失一百八十萬韓元?!

“這樣呀......,那事情就麻煩了,我想,你那一百八十萬韓元是找不回來了。

既然崔精成認定了對頭是誰,吳燦宇也就給了他一個基本態度——原本以為只要找到對方是誰,再用賭棋押彩的辦法把那晚輸掉的錢贏回來,但現在,這條路顯然行不通,對方并不是那種會在意一百八十萬韓元的人,之所以昨晚會和崔精成下彩棋,從已經了到的情況,基本是一種話趕話式的氛圍使然,如果不是那個人誤會崔精成約定下彩棋的金額時使詐,如果不是崔精成不依不饒,非得和那個人糾纏下去,王仲明也不可能跟他賭棋斗氣。現在事情已經過去,王仲明沒理由去理會一個遠不是自已對手的手下敗將的挑釁......講明對手不是他而是自已,一位韓國的職業棋手,王仲明倒是有可能對挑戰感興趣,不過那樣一來,就很難講事情不會牽連到自已的父親那里,雖然崔精成答應在贏回錢后要給自已其中的三成作為酬勞,但那一點點的金額并不值得為此而惹得老頭子生氣。

“什么?.....你不是說你會幫我的嗎?”崔精成不甘的叫道——他知道自已沒有那樣的資格,人家并沒有欠自已什么,但這樣就失去一個月的生活費,他心疼啊。

“......,我是想幫你,不過,剛才你也聽我父親說了,我不可能替你和那個王仲明下彩棋。”吳燦宇答道——他是職業棋手,他并不排斥下棋掛彩,但為了彩金而下棋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想起吳永權說的那些話,崔精成的氣勢沒了,為了一個給自已帶不來多少好處的人而冒著得罪一位和自已金主有重要關系的人,這種事兒就算自已也不會愿意去做,“好吧,我明白了。你不就是聽說那個人曾經贏過職業棋手,心里發虛,怕輸給人家沒面子嗎?好了,我能理,我不會勉強你的。”崔精成說到——說服對方沒有可能,那就刺ji一下兒吧,所謂請將不如ji將,吳燦宇這樣的年輕棋手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別人的輕視吧?

“什么?你說什么?!”果然,聽到崔精成的牢騷,吳燦宇忍不住了,他,韓國年輕一代棋手中的佼佼者,怎么會懼怕一個連段位都沒有的業余棋手?雖然那個人曾經贏過職業棋手,但很可能是人品爆發,趁著老虎打盹的時候僥幸撈到一盤,就象西方諺語里講的那樣,’有時飛的比ji還低,但ji永遠不可能飛的比還高‘,那個人的真正實力絕不可能和自已這樣的一線職業棋手相抗衡。

“怎么?不是嗎?能不能下是一回事兒,敢不敢下是另外一回事兒,這都還沒有試,你就說不能下,這不是怕了還能是什么?”玩彩棋,崔精成是職業者,懂得太多如何ji人斗氣的辦法,和他相比,吳燦宇棋力雖高出不止一籌,但在這方面卻只能算是個小學生,只要有好勝之心,就不可能不被崔精成抓住。

“誰怕了?!照你這么說,這盤棋我還非下不可了!好,只要你能安排好,我就和那個王仲明斗一斗!”吳燦宇果然上當,他氣不過崔精成的藐視。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許往回縮!”崔精成要用話把吳燦宇套住。

“往回縮就是烏龜!”吳燦宇氣道。

“那你敢不敢發誓?!”趁熱打鐵,崔精成問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吳燦宇,如果崔精成安排好和王仲明對局而沒有迎戰我就是縮頭烏龜!”舉起右手,吳燦宇大聲說道——他并不相信崔精成有辦法促成這樣的對局,就崔精成這樣的人,恐怕連見到廖井丹又或者那個王仲明的機會都沒有。

“好,夠豪氣!這才象是牛犢三人幫成員的作風!”崔精成拍手叫好,不管怎么說,吳燦宇肯和那個王仲明對陣,自已總還算有一點點的希望。

“切,別光顧著叫好。我可說了,你要負責安排對局,如果安排不了,那就怪不到我頭上了。”吳燦宇冷哼一聲提醒道。

“......,這不用你cào心,我有辦法......”眼珠轉了轉,崔精成說道。

“什么辦法?”吳燦宇一愣,看崔精成的表情,好象真有什么想法。

“這個辦法需要你的配合,到時候,你只要堅持表態說你想要和王仲明會一會就行了。”一個主意在崔精成腦中慢慢成型,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但至少值得一試。

“行,誓都發了,難道我還會反悔嗎?”吳燦宇答道。

“好,跟我,去找你老爸。”拿住了吳燦宇,崔精成心里算是有了點兒底,接下來就是怎么擺平那個老頭兒了。

兩個人離開吳燦宇的臥室來到客廳,客廳里,吳永權正坐在沙發上一手捧著杯熱茶一邊悠閑地看著電視,“怎么樣,有照片嗎?”見兩個人出來,吳永權問道。

“有,就是那兩個人沒錯。”崔精成答道,和吳燦宇在另外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真有這么巧的事兒。呵,天意呀,精成,你那一百八十萬看樣子是要不回來了.....這樣吧,一會兒我讓荷娜把那十八萬抽頭還給你,雖然不多,有總比沒有好。”吳永權的心腸不錯,基于自身的立場不能允許崔精成去找廖井丹的麻煩,盡自已的力給人家一些補償也是應該的,雖然那些錢本來就是崔精成的。

“那就謝謝吳叔叔了。”崔精成不是一個視榮譽為生命的人,十五萬韓元雖不是什么大數,但至少可以一下兒燃眉之急。

“呵,這一次你就當買個教訓好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后再跟人下彩棋,不要再一時沖動的把全付身家都押上。”吳永權擺出長輩的姿態教訓道。

“那是,吃一欠,長一智,這樣的錯誤以后再也不會犯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王仲明的棋的確是非常厲害,剛才在屋里我和燦宇聊了聊,他說他很想會一會王仲明,吳叔叔您有辦法幫他安排嗎?”崔精成問道。

“是嗎?”吳永權詫異的望向兒子——就在十幾分鐘前,吳燦宇還對王仲嗤之以鼻,認為不過如此,并沒有放在眼里,怎么剛一轉眼,態度就改變了呢?

見老爸的目光望向自已,吳燦宇只有點頭,誰讓自已剛才答應過崔精成了呢。

還真是這樣?......,莫非是崔精成這小子中間做的文章?

“......,精成,我聽人說,你輸了錢后不服氣,想找人替你出頭,把輸掉的錢再贏回來,這是不是真的?”懷疑地望向崔精成,吳永權問道。

唉,太熟了就是這點兒不好,什么秘密都瞞不住,不用問,這肯定又是金荷娜那個小丫頭漏的口風——崔精成心里嘆道。

“......嘿嘿,吳叔叔,您該不是懷疑是我攛掇燦宇和王仲明下棋的吧?”他訕笑地問道。

“怎么,不是嗎?”吳永權用不著給崔精成面子,直接了當地表達自已的態度。

“呃......,呵呵,怎么可能呢......,其實吧,要說這樣的想法不是沒有,不過那是以前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現在知道了,怎么還會自已找苦頭兒去碰。”崔精成知道否認不了,老人家的眼睛不是喘氣兒的,自已的為人作風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勉強裝正人君子是hún不過去的。

“嗯,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不要想去打王仲明又或者那個孩子的主意,他們不是你能應付的了的人。”點了點頭,吳永權算是相信了崔精成的話。

只是打消了老人家的懷疑還遠遠不夠,重要的是讓老頭兒幫忙安排對局。

“呵,吳叔叔,燦宇想和那個王仲明下棋真不是我的主意,不信您可以問他呀。他可是您的親生兒子,難道您連他的話都不信嗎?”崔精成把話題又拉了回去。

“是嗎?你真的那么想和王仲明會一會?”吳永權再次把目光望向自已的兒子。

“是的。我想知道王仲明到底有怎樣的本事,能夠讓您對他那樣的稱贊。”如果說剛才回答‘是’還有被崔精成以言語套住而不得不說的原因,那么現在,他的的確確是有些動了真心——吳永權是一個嚴以律已,寬以待人的人,對自已的兒子要求非常嚴格,很少有稱贊表揚的時候,吳燦宇雖然知道老爸并非是真的對自已所做出的成績不滿,不過偶爾吃醋發酸也是難免的,剛才聽吳永權一個勁地夸王仲明如何的優秀,他心里就很不舒服,故此對擺出的那些招法盡管覺得很精彩,表面上卻還是裝出不屑的樣子,所以,如果有機會和那個人面對面的下一盤他是絕不會拒絕,他很想用自已的勝利向老爸說,‘看,你兒子才是最bāng的!’

“唔......,這樣呀......你的心情可以理,不過和我王仲明只見過一面,雖然聊的很投機,但終究不是很熟,提出這樣的要求有些不妥,而且他身兼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的技術顧問,在韓國這段期間都要一直跟著代表團參加交流比賽活動,不可能單獨抽出時間和你下棋。而你也有自已的比賽,時間上也未必對得上,所以還是不要急在一時了。以后會有機會的。”吳永權想了想答道。雖然不能肯定兒子想和王仲明下棋是否是受到崔精成的指使,不過還是小心為上,防患于未燃為妙。

“這......”,老爸說的很在理,吳燦宇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的確,他有他的時間安排,人家有人家的時間安排,自已和王仲明下棋又沒有幾百萬上千萬的懸紅,強求對局,實在是說不過去,況且,以他職業棋手的身份卻急著向一位業余棋手挑戰,面子上也有點兒那個,不自覺的,他把目光望向崔精成——他只管下棋,對局安排是崔精成的事兒,搞不定的話反正賴不著他。

崔精成既然想向向吳永權求助,自然是有所準備,“呵,吳叔叔,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其實不是很難決。剛才我在看泰亞電子官方網站的報道時留意到,除了今天的比賽外,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在六天后和泰亞電子還有一場友誼交流比賽,那一天不是棋院的比賽日,燦宇應該沒有比賽,所以我想,那天比賽的時候您可以帶燦宇去,讓他做為泰亞電子出場選手之一和王仲明下一盤,這樣即不會打luàn人家的行程安排,人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您說是不是呢?”崔精成笑著說道。

“呃......”吳永權愣住了,他沒想到崔精成還有這一招——沒錯,以他泰亞電子圍棋同好會技術顧問的身份以及和泰亞電子社長的si交,帶兒子進入泰亞電子并安排和王仲明的對局絕非難事兒,問題是,這合乎規矩嗎?這次交流賽屬于友誼xìng質,所以參賽的棋手都是兩家公司的員工,都是業余棋手而沒有職業者,這種情況下,自已的兒子以什么樣的身份參與呢?人家那邊都是業余選手,這邊卻派出一位職業棋手,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呀。

“這.....,這不大好吧。雖然是交流賽,勝負結果是次要的,但那終究還是一場比賽,以燦宇職業棋手的身份參加進去并不合適。”吳永權認真思考后答道。

“沒關系的,燦宇又不是大眾明星,認識他的人不多,到時候穿上泰亞電子的制服,再做一個胸牌,銀海集團的人哪兒會知道他是誰?”這個問題崔精成早就考慮過,他是一個作事只求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中間怎么做不是做呢?

“這個.......,”吳永權被問住了,的確,職業棋手不是演藝明星,除了那幾位在世界大賽和國內頭銜戰中經常奪冠的頂尖高手常在報紙雜志的新聞報道中lù面,一般棋手則很難有那樣的機會,自已的兒子雖然表現不錯,成為牛犢三人幫中的一員,但終究出道時間尚短,沒有特別拿的出手的戰績,報刊雜志雖有介紹,但和那幾位頂尖高手根本不能比,更不要說演藝圈的那些明星了,在街上,根本不用擔心讓人認出而被追著簽字合影,所以,即使是韓國棋mí認得出他的人也不會很多,更不用說來自異國他鄉的銀海集團圍棋代表團了。

“是的,老爸,如果可以和那個王仲明下一局,我不介意暫時扮作泰亞電子的職員。”吳燦宇在崔精成目光的暗示下也馬上表態。

前邊已經說過的幾條否決理由都被一一破,吳永權一時卻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你保證你只是想和王仲明下一盤棋,而不是想替精成把輸了的錢贏回來?”他的態度有點兒動搖。

“呃......”吳燦宇被問住了,崔精成想方設法促成對局就是為了把輸掉的錢贏回來,但自已要是這么回答,老爸肯定不會答應的,目光轉向崔精成,崔精成也是滿臉的慌張猶豫——說真話肯定不答應,說假話,以吳永權的脾氣,話一旦出口就必須遵守,除非吳燦宇想從這個家里被趕出去,顯然,自已絕不夠那個份量值得人家這么做。

算了,錢贏不回來,就當出口氣也好吧。

無奈之下,崔精成也只有用眼sè告訴吳燦宇不用管錢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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