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聞言心中詫異,卻沒有表現出來,點點頭道:“這個自然。
先不說眾位偷/窺者,蕭若他們一行人在休息了一會之后再次上路了。
蕭若仍然繼續上一層的方針,保持著不參與的態度,任由其余人自由發揮,她則是和兌音配合著認真的催動混沌鐘,希望能盡快的將這一層的陣法搞清楚,那樣他們的安全也多了幾分保證。
不過這層的陣法也的確多了些,而且都不簡單,蕭若他們才走了一天,就碰上了兩個陣法。聽起來倒是不多,可以他們的實力,破些小型的陣法居然需要半天,而且出現了傷者,實在是有些出乎蕭若的意料之外。
現在他們在地下,沒有辦法分清是白天還是黑夜,全憑各自身上帶著的小型終端計時,因此在走了一天之后,眾人開始休息。
先給幾個受傷的人治療之后蕭若也暫時停下催動混沌鐘,只讓兌音繼續解析,她也需要安穩下心神,否則等遇到什么情況的時候才不會手忙腳亂。
此時,仍舊是那處巖壁。
“卜離,那個叫做白澤的妖族,你看出他的原形了嗎?”觀察了一天,監視者們對蕭若等人的身份也有了一定了解,列清顯然對白澤很感興趣,不過說話的時候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下自己正下方兩個人的動靜。
那兩人的元力一瞬間有明顯的波動,不過很快平靜下來。列清嘴邊勾起一個隱晦的弧度,卻帶著幾分冷意。
對列清的問題,卜離顯得很是淡定,而且他的回答也讓前者有些吃驚:“他現在只是元神,并無肉/體。
對這個答案,列清雖然驚訝,卻沒有絲毫疑惑。卜離的功力要強他一籌,而且他的觀察力很是厲害,對很多雜項也有所涉及,他既然如此肯定的說出來,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可此時他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另一個問題:“是他們嗎?”
說到“他們”,列清的語氣中帶了些許忌憚。
“啊,有可能。”卜離的聲音還是一般的平靜,聽不出半分情緒
“赫連如曦,對白澤此人,你知道多少?”
白澤?赫連如曦眉頭微蹙,是蕭若身邊那個神秘的護衛?看起來有些懶散,可是給她的感覺卻很危險。她費了很大的勁調查他和齊穹的來歷,可惜均一無所獲。只知道他是兩年前忽然出現在蕭若身邊的,比齊穹晚了一年多。實力身世全都是個迷。
而赫連如曦的回答顯然讓列清不是那么滿意,他現在已經感覺到不對了。白澤的實力他看不清,那被他如此恭敬對待的蕭若實力又是怎么樣?
“卜離,這行人看起來很不簡單,不如我們親自試他們一試?”既然底下的人無法試探出他們的真實實力,他們就親自來吧。
此時蕭若等人終于遇到熟人了。
由于地處機關城深處,他們都以打坐調息來代替睡眠,所以遠遠感受到有人接近的時候他們都醒了過來,瞬間兵刃在手,戒備了起來。
出現的人他們很熟悉,周到。
此時的周到可謂是狼狽到了極點,衣衫破碎,身上滿是干涸的血跡。衣服和血跡的樣子顯得很是奇怪,像是被火烘烤過,有的地方顯出了焦黃色。他現在一手一腳貌似都不能動,拿劍的右手倒是還好,整條左臂已經腫脹了起來,顯出不正常的黑色,左腿也是如此,看起來是中了毒。
他身后不緊不慢的追著十幾個人,好像是在貓戲老鼠一樣,蕭若他們甚至可以聽到其中有人在哈哈大笑。
不過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們也看到蕭若等人了,而且很快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他們中有人反應倒是很快,出手便是幾枚暗器,而暗器針對的對象,則是前面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的周到。
有蕭若他們在,自然是不會看著周到死在他們面前。畢竟以前周到也替蕭若做過臥底,也給過她一些元神族的情報,蕭若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不過這輪不到她出手,追殺周到的十幾人只感到眼前一花,下一刻周到已經消失了蹤影。
李慕云將周到好生安放在地上,蕭若過來開始幫他治療。他傷的很重,只剩下一口氣而已,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支撐他跑了那么久。難道他有辦法可以收拾掉那些人?
“一方是蜀山和青城的人,剛剛出手的,好像是東瀛人。”李慕云觀察了一陣停在自己一方不遠處的那群人,如此說道。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啊,自己居然如此招人記恨。”蘇{苦笑著說道。
“蘇,你別怕,我相信君臻一定會保護你的。”
“這件事情,當真是不好辦啊。”
這是一個死局?
蘇并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些事情,她沒有做,而這其中,必然有人在陷害她。
“蘇小姐,希望你能夠接受調查。”
“局長大人,請問你這樣說,到底是什么意思?”蘇{冷哼道,“我要接受什么調查?”
“你現在多重罪證加身,自然是要好好接受調查。”那警察局局長說的理直氣壯,顯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
蘇知道人家那也是有底氣的,說起來這事情,本來不就是那樣嗎?
不過,蘇現在卻是有些猶豫了,到底這事情具體要怎么做?
“我想,這件事情法院應該是分開受理的吧?”蘇笑容可掬的問道,雖然心里有著惱怒,然而表面上卻是不能顯露出來的,這個道理,蘇的心里很是明白,但是呢,總歸是有些不痛快的。
那警察局局長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這是自然,除此之外,難道你還有其他的想法?”
“想法?”蘇{冷哼,“我能夠有什么想啊?”
“不敢當啊,蘇小姐若是沒有想法,也不可能會如現在這般。”
蘇卻是不去理會其他,只是直接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那位警察局局長,說道:“此事我亦是不想與你多說甚么,那么,就麻煩局長大人幫我安排吧,怎么說法庭我也是要去的。”
蘇既然來到了這里,就不可能再讓離開,她被直接送入了看守所,這一次的看守森嚴程度可比以前好多了。
不過呢,此刻的蘇{也并沒有因此而郁悶或者后悔。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直接過來,在旁人看來可能是一件極其傻×的事情,但是蘇心里知道,她需要這樣做。蘇一直是個自我的人,她有自己的驕傲,但是具體如何卻也明白不能太過任性。
總而言之,蘇一直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且也喜歡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辦事的人。
因此,此刻的蘇對于再次進入看守所,真的沒有什么怨言。
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她知道這樣做對自己有什么樣的好處,因此不會感到害怕。
楊光卻不能如蘇那樣的淡定他十分為難的看著淡定的在看守所內的牢籠里安坐的蘇。“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如果是君臻,必定是能幫助你的呀?”
“這件事情,和君臻無關說起來,卻也算是我們蘇家自己的事情,因此,我還是希望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辦這件事情比較好。”
蘇話都這樣說了,楊光也不好說其他。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反駁你了。反正這件事情,你心里有數就好,不管如何,君臻至少不會看這你這樣下去的。”
“你別和他亂說,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的事情,和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蘇答道,“說實話,這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我們先不要探討那個叛國罪的事情,反正那東西是需的,上頭說我叛國了咱也沒啥好辦法。不過,我也不打算坐以待斃,其實韓璇璇的那個案件,只要能夠找到證據,說齊珍芯在做假證就好了。”
“你的也是我明白,可是找到假證,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楊光無奈的感慨說道。
蘇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這事情說起來,也沒什么大不了。
雖然說是人命案,可是自己畢竟沒有動手,而作證的又是死者的朋友。這也的情況下,想來就算是自己什么都不說,別人也會感覺到古怪吧?
蘇a此想著,其他的事情卻沒有去說。
楊光見蘇這個太對,雖然有心,卻不知改如何做,無奈之下,只能離開。
雖然說蘇說自己沒事情,而且看起來十分淡定,但是楊光的心里卻感到非常的不安,到底會怎么樣?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可是總覺得這樣的感覺,十分的讓人憋屈。
楊光離開后,蘇淡定的在看守所休息,腦子里卻是和小A具體的探討這事情。
“到時候要請一個好律師啊。”蘇感慨著。
主人,你這要太過冒險了!小A十分的著急,什么樣的方法不好選擇?為何主人偏偏要使用這一種?小A表示真的非常不能夠理解啊!其實如果是依靠君臻的勢力,你完全可以全身而退,也許時間花的會多點兒,可是也不至于像現在這個樣子吧?
“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打算。韓家的人,還沒有處理干凈,現在不趁著這個和機會來個打掃蕩,以后必然會出現大問題的。”蘇淡定的說,語氣卻是無以復加的嚴肅,“我知道這樣是有點兒冒險,不過我不怕,大不了,就再逃跑一次。”
那你要怎么辦啊主人?這樣下去。可不算什么好事情啊!小A很是擔憂的說,主人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是這樣也太過冒險吧?主人,你要不要考慮其他的方式?
蘇卻是搖頭,“這是我一早就決定的事情,決定不可能有什么改變的可能。”
可是······
蘇知道這事情有難度,可是她又能怎么辦呢?事已至此,其他的方法就就算是有效果的,可是也無濟于事,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事情絕對拖不得。
蘇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我不準備拖延這件事情,韓家本身不足畏懼,可如果一直如此,時間長了,也算不得什么好事。而且,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那位公主殿下才是第一仇人,其他的事情,我只是想盡快解決,不要在那時候造成什么樣的負擔。”
主人的決定自然是對的,可是我還是覺得太過冒險了,不管怎么說,也不能總是把自己擺放在危險的地方吧?!主人,這樣做真的是非常的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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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家和萬事興也不過是粉飾太平。
某蘿莉輕輕嘆氣,表示宅斗鴨梨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