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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六 酒品好,床上功夫自然也好!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31日  作者:云卷風舒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云卷風舒 | 古代閑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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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止拉了喬木的手,捂在掌心,二人慢慢地往房間走去,邊走邊說:“方才與他們乃是在前院比試武藝去了,這酒,還沒有開始喝呢。只是他們極想見見你,我便帶你引見一下。”

喬木一怔,“夫君,一聽說要見你的朋友,我有些惴惴不安呢。”

顧止柔和的目光朝她臉上看過來,“木兒不必怕,他們只是酒鬼,卻不是壞蛋,況且你是我的妻,誰敢拿你怎么樣?”

她于是伸手撫了下頭發,“夫君,你看我頭發哪里有不平整的嗎?”。

他駐了步,看了看,幽幽的眼睛在她面前閃動著,“極好。”說罷,還伏下身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真奇怪,總是想親你,怎么也不厭倦。”他撫摸著她的臉,眼中是滿滿的寵溺。

她低下了頭,“夫君哪,人家在跟你說正經事,你卻……”

他笑笑,將手伸到她肩膀上來,用力一摟,卻發現她眉間隱含心事,便問:“木兒,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她的確是很想問他,他究竟喜歡不喜歡周靜呀,長樂公主呀,林詩詩呀這些剛才醉酒后不斷念叨著他名字的女人,可是,她還是問不出口。

她記得前世看過一本講婚姻相處的書,書上說,不要總是對自己的另一半疑神疑鬼的,若成天疑神疑鬼,就有可能會變真的。

再說了,顧止若是想告訴她,他自己會說的,不必她問也會說。如他不想說,她這樣問他,反而會讓他看不起她。覺得她如此不自信。

她只是有些難過,顧止為何不向她坦白他過去的事?他過去一定發生了什么事,小時候,還有長大后,至少,他也應該向她坦誠交待那些女人的事,就算與那些女人沒有任何關系,可如今外面有著這么多傳言,說他桃花不斷,難道他就不應該主動向她解釋點什么嗎?

可是,他沒有。

她嘆了口氣,他眼睛亮了亮,又馬上暗淡下來,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他沒有再說什么。

二人靜靜地走回房內。

果然,房間里坐著幾個年輕人,個個曲膝而坐,面前是一大壇酒。

顧止向他們引見了她,“你們不是想見見我的夫人嗎?”。

喬木對著他們揖了揖,“妾身見過各位將軍。”

周權最先開口,他拿了一個酒杯,笑道:“看嫂嫂就知是個利索人,嫂嫂,小弟先敬嫂嫂一杯。”

喬木一怔,連忙擺手:“妾身不會喝酒。”

周權不讓,硬是將酒杯遞到她手中去,“我們不信,顧止可是個大酒鬼,嫂嫂既是顧止的妻,也必定是小酒鬼了。”

一句話說得眾人大笑起來。

喬木有些窘,看了顧止一眼,顧止笑了笑,一腳踢到周權的肚子上,周權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好你個周權,連你嫂嫂都敢戲弄了”顧止裝作生氣的樣子,周權連忙擺手笑道,“哇,顧止,你有了妻,就不認我們兄弟了今日好容易讓我們瞅瞅嫂子的真面目,哪有就這樣算了的?”

顧止笑道:“那你想怎么樣?這酒,我夫人可不喜歡喝。”

周權翹起了二郎腿,半躺著坐定,說:“既然你夫人不能喝,那么顧止,你今日就能代你夫人喝了,也就是說,你今日要喝的是兩個人的酒,一杯也不能少。”說著,在顧止面前放了兩個酒杯,陰陰一笑。

顧止搖了搖頭,“我道是你們想出什么鬼主意呢,不過是想灌酒于我。”

周權得意一笑,“誰人不知,你顧止酒量奇大?一般的酒量哪能將你灌醉?”

“很好。”顧止面不改色,對喬木說,“木兒,你先進屋吧,我且與這幾個破爛戶喝幾杯,非喝得他們爛醉爬不起來不可”

喬木略有些擔心地看著他,酒喝多了傷身,她很想這樣提醒他,可是似乎這幾個人都是將喝酒當成男人體現霸氣的一種,她說了這話豈不是讓大家看不起顧止?她只好揖了揖,轉身進了屋。

“好,我們開始吧。”

她雖進了屋,卻心神不安,躲到珠簾內偷偷看外面。

只見顧止端然而坐,直挺的背脊,淡定的臉色,他們幾個在玩猜拳,斗酒。

喬木有些奇怪,顧止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想不到竟有這么豪氣的一面,而且酒量真的很好,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卻依舊沒有醉意,她驚呆了。

周權他們幾個一直將酒往顧止杯中倒,顧止后來推開了他們,說:“我自己來倒。”

便拿起酒杯,朝杯里傾倒,他倒酒的動作很慢,也很優雅,微微抬起胳膊,不見得一滴酒濺出杯外,酒滿了,他便緩緩端起來,不過酒剛碰到嘴唇,就馬上喝下去,喝酒時極快,幾乎是一眨眼,他又開始傾倒第二杯了。

她一直趴在珠簾外看著,心疼極了,心想,他喝了這么多酒,豈能不傷身?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總不能沖到外面去,將他拉走吧。

她想了想,便離開了簾子,走到廚房。

她親自燉了些葛根湯,待徐徐走回來時,聽說那幾位將軍都已經回去了。

她急忙走進房內,看到顧止果然醉得歪在桌邊,側身躺在草席上。

“夫君”她喚道,沖上去,顧止的臉頰微泛酡紅,眼睛緊緊閉著,他的手正抓著一個酒杯。

她連忙從他手中將酒杯奪走,他的手指本來緊緊扣著酒杯,后來碰到了她的手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便丟開酒杯來握她的手了。

“木兒,木兒。”他閉著眼睛,似乎很不清醒,低低地發著什么聲。

她想扶起他,可是當她的手剛剛放在他肩膀上時,他就勢一抱,將她推倒于草席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已經壓了上來。

“好重。”她想推開他,可她發現這是徒勞的,他雙手已摟了她的腰,那張燙燙的臉,貼在她胸前,嘴唇直往她衣服內蹭。

“夫君,你醉了。”她想,顧止不會想在這里要了她吧,連忙按住他的頭。

他卻絲毫不覺,嘴唇順著她的胸往上移,移到她的脖子上,不停地蹭著。

滑滑的感覺在她脖頸上一陣跳動,她有些心跳加快,定睛看他,他雖然緊閉著眼,明顯是喝醉了,可是他的醉態卻是如此地美得撩人。

本就俊美的臉還帶了些嫵媚,竟比那酒醉的女子都要美

她自知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便也接受了這個現實,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

他似乎有些累了,便挨著她的躺下來,她以為他總算安靜了,便想移開他的身子。

誰知,他又驚醒過來,這會兒,他伸出舌頭開始吻她的脖子。

“夫君,你醉了知道嗎?”。她說,可是卻看到他閉著眼睛輕輕一笑,“我顧止是不會醉的。”

喝醉酒的人都這樣說,她嘆了口氣,為了證明他是真醉了,說:“夫君,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當然知道。”他想都沒想的說,“你是我的木兒。”

他在“木兒”前面加了個修飾語“我的”,她心里一暖,“為什么叫你的木兒?”

可他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問話,只顧著說他自己想說的:“木兒,為什么你要是木兒?”

她一怔,他的話里似乎有話,別人都說酒醉的人容易套出真話,不如她也試試。

便試探性地問:“為什么我不應該是木兒?”

他喃喃道:“父王不喜歡木兒,父王不喜歡你們喬家。為什么你要是木兒。”

什么?顧爾袞不喜歡她,不喜歡喬家?

這怎么可能?

明明是顧爾袞將她許給他,并且一直都是博小玉處處刁難她,而顧爾袞似乎一直都是在幫她。

可是看他分明就是在說酒后醉話,倒不像是假的,便又問:“父王為什么不喜歡木兒呢?”

他這會兒又將嘴封得緊緊的了,將頭往上移了移,吻上了她的紅唇。

他的舌頭侵入她的嘴,在她臉上,嘴里一陣席卷著,雙手伸入她的衣內,撫摸著她的胸。

她有些著急,他們這樣子要是讓來來往往的奴婢看到了多難為情,哪有人想親熱不去內室,卻在客廳親熱的?

他卻很沉醉于吻她雙唇,吻了一會兒,他又喃喃道:“木兒,木兒。”

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夫君,你還有什么話要告訴我嗎?”。她溫柔地問道,很希望他再透露一些給她,因為他一旦醒過來,必定又是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他捧著她的臉,用舌頭碰她的光滑皮膚,邊吻邊說:“木兒,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不必怕他們,不必怕,有我在。”

她越發奇怪了,“他們指的是誰?指的是母親?還是父王?”

可是他卻躺下來睡著了。

她等了一會兒,他沒有短暫要醒過來的意思,連忙叫道:“櫻花芒果”

兩個奴婢連忙跑了進來,芒果說:“少夫人,我們剛才看到少夫人與二郎在這兒,就沒有進來了。還讓奴婢們都不要進來。”

這丫頭不錯,挺摸準她的心思的,怪不得剛才她與顧止二人在這兒親熱,也沒有誰進來讓她尷尬。

“快扶二郎到內室去,二郎醉了。”她令。

顧止被扶到了床上,喬木連忙絞了條熱毛巾放在他額頭上,又怕他酒精中毒,連忙自己含了口剛剛燉好的葛根湯,對著他的嘴喂進去。

就這樣一口接一口地喂進他的嘴,這才放心下來。

奴婢們又下去忙了,她一個人坐在他床邊,看著睡著了的他,還在想剛剛他的話。

顧爾袞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表面上,顧爾袞似乎是很喜歡她,對喬家人也很好,可是,顧止酒后說的話,不可能是假的。

這里面究竟有著什么樣的陰謀?

她忽然有些害怕起來,最可怕的不是對付不了這個陰謀,而是根本不知道這個陰謀是什么?

表面上都是如此一團和氣,可她卻隨時有可能會死一樣。

顧止所說的他會用他的生命保護她,更加讓她心悸了,有什么事需要讓顧止提出用生命這個代價去保護她嗎?

如果只是博小玉動不動過來刁難一下她,辱罵一下她,何必用生命來保護她?

她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顧止酒后說瘋話,一時口誤,可是心里的悸然卻無法散開,她的心一陣陣揪緊。

“木兒,木兒。”睡夢中,顧止一陣在叫她的名字,她心里漾開縷縷溫情,他,終歸還是很在意她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呼著她的名字了。

“夫君。”她握住了他的手,深深地看著他。

這時,他竟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

“夫君,你醒了?”她驚喜地叫道。

他揉了下眼睛,片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不過馬上他就會意過來,說:“我醉了嗎?”。

她點點頭:“不過,妾身已給夫君服上了葛根湯,夫君不會醉得太深了。”

“哦。”他點點頭,眼神還有些飄忽不定,“我酒醉的時候,可有做了什么?”

她看著他的眼睛,說:“夫君沒做什么,只是說了一些話。”

“說話?”他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來,“哦,我可說了什么話?”

她雙手絞著衣角兒,喃喃道:“夫君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妾身也正想問夫君,這些話是何意。”

他正了正色,“你問。”

她低垂下頭,“夫君說,父王不喜歡木兒,也不喜歡喬家,妾身不知夫君何意。”

他微垂眼瞼,馬上又抬起眼皮,笑道:“只這一句?”

她搖搖頭:“夫君還說,會用生命來保護妾身。”

他抓緊了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盯緊了她的臉龐,“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不過她也不是傻子

“那么夫君可愿意告訴些妾身什么?”她很聰明地反問,也拿眼睛審視般地看著他。

他臉上那抹酡紅還是沒有退盡,美態盡顯,“木兒,你這樣聰明,應該知道,如果我愿意地話,我大可以隨口編出一個謊言,將這事給搪塞過去,而你,也自然會相信。”

她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夫君若是想騙我,十個喬木都會相信夫君的話。”

他眉毛一緊,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痛苦,“可是,我不會騙你。我只想說,有些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明白嗎?因為告訴了你,對你并沒有好處。”

她失望極了,“妾身知道了,那么妾身就不問了。”

他撫摸著她的臉,“木兒,你不必擔心,一切我都會為你承擔。”

她點點頭,有些心疼地看著他,“只是若是夫君一個人熬不住了,也讓妾身幫夫君分擔一些。夫君也是肉做的,并不是鐵打的。”

“我會的。”他內心蕩漾著柔情,伸手拉她入懷,將她抱上了床。

他壓在她身體上時,臉上又浮出那抹浪蕩的笑來,“木兒,你酒品可真差,與那些女眷們喝酒,自己卻偷偷將酒給倒了。”

她攤了攤手,“若是酒品好,我們兩個人就都醉倒了,就沒有人會給夫君燉葛根湯了。”

“你這個狡猾的女子”他半帶嗔怪,半寵溺地撩開她的衣裳。

她的玉色胸部在他眼前晃動,他還有些微微醉意,心上涌起一陣潮熱,對著她的就撲了上去。

一陣柔軟的感覺。

她的身體被他肆意侵占著,呼吸聲開始粗重起來,雙手也不安份地在他后背上游弋來回。

他用舌頭舔著她的脖子,呼出炙熱的揣息烤熱她的身體,她說:“夫君酒品也沒比木兒好多少,夫君可忘記了?竟醉倒在木兒身上,還是在客廳的草席上。”

他笑了笑,“是嗎?”。更急促地撫摸她的身體。

她邊喘息邊說:“幸好沒有奴婢進來,不然的話……”

他陰陰一笑,“那我現在,是不是酒品更不好呢?”

當然是了,她在心里說,哪有醉了酒就對她肆意行那事的。

他已進入她身體,她一陣疼痛。

酒醉后的力氣也比平時大了很多,她緊緊咬著牙,忍著痛,他在入侵她時,可是狼性地很,寧愿看著她痛,寧愿看著她緊緊撕扯著被單,還是如此肆無忌憚地進入,進入,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然后,又狠狠抽出。

她感覺到一會兒,她被他拋到了高處云端里,一會兒,又被他扔到了萬丈深淵,不覺呻吟起來。

他的動作隨著她的呻吟越來越快,她的身體很痛,可也是痛并快樂著。

劇痛帶來的巨大的快感。

終于,他躺倒于她身邊。

她的身體學是滾燙著的。

“夫君。”她喘息未定,喃喃著。

“嗯?”他將她緊摟于懷。

她靠在他的胳肢窩里,半瞇著眼睛,“夫君,你可知道,你睡夢中,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他眼睛一亮,愛撫地親著她,又一次,朝她壓了上來。

“夫君,你,你還有力氣?”

“我們就算做到天亮,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臉上浮出不可一世的自信的笑,朝她撲上來。

床板在這一夜,一直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就連床上的玉流蘇都掉落于地了。

端午節就這樣暈暈沉沉地過去,她醒來時,顧止已不在床上,他已去軍營。

她便起來用完飯,來到議事廳開始管家。

這個王府本來就已被顧止管得很有秩序了,她只要監督加執行便好,倒也不難,再加上紀云是個很厲害的人才,所以,她在王府各個院子看了一眼便折回來了。

卻看到博小玉身邊的奴婢,蓮花過來了,笑道:“二少夫人,我們王妃請您過去一趟。”

喬木便來到博小玉那里。

博小玉正半躺在太師椅上,奴婢給她按摩頭穴,她瞥了喬木一眼,說:“木兒,多虧了你想出來的雙扣,如今,老爺是越來越喜歡著本宮見他了,時不時的,他會與本宮玩雙扣。木兒,你的功勞最大,本宮可要好好賞賞你。”

“媳婦兒不敢,這都是媳婦兒應該做的。”一聽說有賞,喬木自然是極高興的,可是表面上還是推辭了一番。

博小玉令人端上一對青玉耳鐲子,喬木謝過。

博小玉便坐下了些,眼睛里閃過一絲不悅的光,“阿止過去雖不是愛玩的人,可是若是太后與公主叫他過去,他都不會推辭的,昨日,他竟生生推掉了公主的邀請,并且還喝得大醉。木兒,你這個作的,可真不稱職呀。”

喬木一怔,她不知自己哪里做錯了,便說:“是木兒的錯,木兒不應該讓夫君喝醉了,這酒醉了傷身,木兒也很心疼夫君的。”

博小玉搖了搖頭,“本宮指的不是這個。男人家喝點酒算什么?若你當眾阻止自己的夫君喝酒,這才叫不懂規矩呢。”

喬木低著頭,“還請母親明示,媳婦兒哪兒做得不好,媳婦兒一定改。”

博小玉冷笑道:“有句話說得好,這作的,不可限制自己的夫君外出應酬,只消將夫君的內院管好便可稱得上是賢妻了。可而今,木兒,你做了些什么,似乎不用本宮明說吧。”

喬木一怔,她當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博小玉拾了把瓜子,邊剝邊說:“本宮聽說,你將本宮給你的兩個奴婢,都整得極慘。比如杏花,你將她打發到浣洗局去了,而桃花,則被你冷落,連主廳也不得進入,天天就跟班一樣,在灑掃花園。可有這事?”

喬木隱隱感覺到博小玉想說什么,她說:“母親恕罪,那個杏花,竟然設計謀害同僚,妾身為明紀律,便依據法規處置了她。那個桃花,只不過妾身認為,她更加適合灑掃花園一職,所以……”

“所以你就絲毫不給本宮情面,將本宮給阿止的兩個貼身奴婢都打發走了?”博小玉臉上的肌肉抽動起來,她生氣了。

“你可知道你這就叫失職你可知道,桃花與杏花乃是本宮指派給阿止的兩個通房丫頭今日竟被你全都打發出去,你眼中可有本宮的存在?”

什么?她們是顧止的通房丫頭?不是說,顧止并沒有通房丫頭嗎?

喬木心里一陣痛楚,忙說:“母親,之前,并未有人提及,她們二人乃是夫君的通房丫頭。只說是母親的奴婢。”

“這兩個丫頭,的確過去是本宮的奴婢,阿止一直全身心地撲于軍務上,所以,本宮之前也沒有給他安排過通房丫頭。但是如今,他已娶了你,他往后也是要子孫滿堂的,自然也要和別的世家子弟一樣,有通房丫頭,有妾室。怎么?這些事,莫非你出嫁前,你母親都沒有告訴過你的?”博小玉頗為輕蔑地說道。

喬木低下了頭,心里很難受,嘴上卻說:“妾身的娘家,父親并沒有納妾室,故爾……”

“那是因為,你們只是小戶人家。而我們顧家可不同。”博小玉冷哼一聲,“本宮看你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興許只是初到,或者也是受了你們小戶人家的影響罷了,你也幫了本宮不少忙,所以本宮便慢慢地將道理講與你聽。阿止不可能只你一人,你若是個賢妻,必不得天天霸占夫君,更不應該在夫君不愿意外出見公主時,你竟也不說一句。你理應勸勸阿止,要多見見這宮里的人,往后,阿止要納妾,也得讓你親自過目,你也得盡心盡意地幫阿止挑幾個好的妾室,這才是你作的本份。”

這一席話,如五雷轟頂,擊碎了喬木所有童話般的幻想。

她過去真的以為,只要顧止不愿意,就一定可以不與別的女人共享一夫人,況且,她的父親喬越不也做到了嗎?

可是,博小玉如此咄咄逼人,顧止又是極孝順的,真的可以嗎?

她要怎么辦?

她忽然一陣迷茫,呆呆地立著,一動也不動。

博小玉見喬木站著發呆,以為她是在反思自己了,心想,知道反思自己的錯誤,就不要為難她了,便說:“好了,木兒,本宮也想到你太年輕,有些規矩還不明白,本宮不怪你。只不過,本宮派給阿止的那兩個丫頭,其中一個既然被你打入浣洗局去了,也就算了,那個叫桃花的,你可得安排一個日子,讓阿止給她開了臉。桃花開了臉后,就成了通房了,往后也不必你一個人服侍阿止了,也正好減輕你的負擔。”

瞧瞧,這話多為她著想呀?喬木不覺抬眸看著博小玉,好一個婆婆竟逼著她要讓顧止納通房。

可此時她的心如刀絞,一時六神無主,沒有任何應對之策,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博小玉見她如此,有些奇怪:“木兒,你怎么了?看你臉色潮紅,一定是陰虛上火了。來人,快給二少夫人燉碗銀耳下火湯。”

喬木反應過來,揖了揖:“多謝母親,這銀耳湯,待會媳婦兒讓青桐燉去,不勞煩母親了。”

還銀耳下火湯呢,不如給她砒霜算了也省得讓博小玉一步步給折磨死

喬木拜別了博小玉,心神恍惚走回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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