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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立新聽鄭飄飄這么一說也下意識地朝后面退了幾步,“這些柱看起來是有些古怪,就像是……就像是他們不是浮雕,而是活物一樣……”
黃立新話一落,鄭飄飄立馬感覺自己汗毛都豎起來了,背脊上一陣發寒,就差一下鉆進空間里去了。//w去讀讀
//葉
因為她的感覺也是那中荒涼的氣息中還帶有一種侵蝕的味道,就像是一把鉗要將自己的靈魂給攝走一般。
鄭飄飄選了一個位置便鉆進空間里面去了,黃立新也愈發覺得周圍的石柱有些古怪,而且他越盯著這些浮雕,就感覺自己不由自主地想要撲過去的沖動,隨著鄭飄飄的喊聲,將他的神魂給拉了回來,不過也因此受震不小,不得已也跟著進空間調息靜觀其變。
鄭飄飄現在可以在自己的空間里觀察接點周圍五十米范圍的情況,所以她雖然在空間里面仍舊可以將周圍的八根巨大玉石柱觀察完全。黃立新臉色十分蒼白,可見剛才這玉石柱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不過在這空間里面,鄭飄飄看向那些玉石柱時那種威壓變得小了很多。
她一直看著思索著,漸漸地,她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那些威壓厲害的石柱下面坐化的修士也更加的多······
難道是這些坐化修士的靈魂被這些石柱攝走,成為石柱浮雕的靈魂,如此反而強大了石柱的威力?
但是這些修士究竟是怎么進來的?也是和自己一樣一關一關地闖過來的嗎?不過他們坐化的地方并沒有發現儲物袋或者飛劍等法器……
在這里和身處弱水里沒有什么區別,所以必須找到出口。鄭飄飄不斷地思索著,八根石柱,浮雕,陣法,玉石大廳······沒有儲物袋和飛劍的坐化修士······鄭飄飄敢肯定一定有人從這里出去過,昊天的師傅就是其中一人。
難道這些修士的儲物袋和飛劍都被昊天的師傅收去了·這一不可能啊,他的師傅也是幾年前才發現這里的,而這些修士從數萬年前到數千年前幾十年前的都有,也就是說幾千年前修士的飛劍或者隨身法寶有可能已經腐朽·但是總會留下一個印記在那里,但是這里卻一點印記都沒有…···
鄭飄飄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修士在進入這個大廳已經沒有了自己隨身法寶了······如果沒有了任何保命的法寶,他們又是怎么通過那一重重的禁制呢?
七天后。
在這七天中鄭飄飄一直都在不停地思索著怎樣從這個密閉的大廳里面出去,但是這里除了一地的骷髏和粉塵外就是那八根愈加呼之欲出的靈獸浮雕的石柱。經過了沙地和冰域的考驗,鄭飄飄非常篤定,當時修建整個奇陣的人并不是一定要進入這里的所有人全部覆沒·應該是有選擇性的,那么自己究竟是被選擇的還是被淘汰的那一列呢?
七天,黃立新當時被震傷的魂魄也已經完全修復,而他因為修為只在筑基期后期,所以只能觀察到空間接點二十米左右范圍的情況,所以并不能完全看到八根石柱。有空間作為強力的后盾,所以鄭飄飄沒有被玉石柱上的靈獸浮雕的氣勢所震傷,空間里面一應的生活物質更是應有盡有·黃立新完全當起了后勤人員的角色,將采摘下來多余的果全部洗凈用陶罐裝起來,用土塊密封好釀酒喝。
同時·他也利用這一段時間將空間里面剩余的兩百多斤靈麥全部磨成粉末,揉成面團,做成一個個的烤馕,因為制作手法便是用炒制靈茶的手法,所以烤馕吃著非常的酥脆清香。葉既可以當干糧吃,也可以熬一鍋獸肉菜湯,然后直接將烤馕撕成一塊塊地放進湯里面活著吃……
鄭飄飄可謂是吃喝不愁,便全心地觀察外面的絲毫動靜,終于在七天后,在這八根石柱中間的古樸陣法中央突然亮起一團氤氳的白光。
光暈里面不斷變換著各種場景·都是玉石柱上那些靈獸在廝殺的場景,那搬山填海吞云吐霧的場景著實震撼。鄭飄飄感到周圍石柱的壓迫陡地減輕不少,而中央陣法圖上面的場景也變得更加模糊了,到最后漸漸地淡下去歸于平靜,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鄭飄飄從剛才不過幾分鐘的音像可以還原當時這些靈獸是多么的強大,怪不得連這么一尊浮雕都如此有壓迫感。其實鄭飄飄這次想的方向錯了·這和他們剛開始估計的差不多,這石柱上不僅僅是浮雕,里面真真地封印著相應的靈獸的精魂。否者怎么連她結丹期修士的強大精神力也差點被侵蝕。
影像一過中央的陣法便亮起一個兩米直徑的光柱直沖到穹頂。光柱面光影變幻,十分的絢爛。鄭飄飄是非常期待這大廳里面出現一點異常的,但是現在她卻無法做出判斷自己該怎么辦,一旁的黃立新剛才沉浸在那殺戮氣息里久久沒有回復過來,很難想象若非有神秘空間的存在,他的神魂可能直接被這石柱里面的靈獸給攝取了。
他看到這亮起的光柱道:“飄飄,你有沒有覺得這是一個傳送光柱。”
“我也想它是,可是怎么去證明呢?”鄭飄飄想著,手里出現一小塊土朝那光柱砸去。就像是一滴水融入海綿一般,就那么非常自然地鉆進去,沒有反彈更沒有一絲凝滯的感覺。
黃立新整理了一下衣衫道“飄飄,讓我出去吧,我去試一試,我覺得這應該就是一個傳送通道。
你看這里應該就是一個困人的地方,可能其主人是希望能夠通過這個石柱的威壓來檢驗來者是否符合他的要求。現在已經七天過去了,現在亮起光柱就說明如果現在還活著的人就可以通過這光柱傳送到下一個點…···”不得不說黃立新的這個假設非常的大膽,但是這對于已經陷入困境長達七天的他們來說這異象無意是一個契機,而且綜合在這個上古奇陣里面經歷的幾次劫難,黃立新的說法的可能性非常大。
鄭飄飄略微躊躇了一下也認同了這個觀點,不過這次她并沒有把黃立新送出空間,而是自己從空間里面出來直接朝這光柱走去。
因為長時間在空間里面有空間的庇護,這一下出來,鄭飄飄感覺這石柱上靈獸的氣息更加的強悍,甚至有種隨時可能掙脫而出的感覺,再加上剛才看到它們廝殺的場景,更是覺得背脊一陣發寒。
鄭飄飄快步走向光柱,其實不過兩三步的距離,但是一方面擔心光柱里未知存在,另一方面周圍八根石柱靈獸浮雕的威壓,讓她這幾步路走的非常艱難。當她仲手接近這光柱的時候就感覺像是把手伸進了暖暖的膠水里面,一股綿軟厚重的吸力傳來,將她慢慢地拉入到光柱里面。
在被柔和的氣息完全包裹住的最后一剎那,鄭飄飄覺得自己這樣貿然行動是不是太過魯莽了,但是這已經容不得她在繼續磨蹭了。就像是坐傳送陣一樣,鄭飄飄感到整個人一蒙,待所有的思緒再次回歸大腦時,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剛才那個有八個立柱的大廳,而出現在一個較小的方形石室里。
鄭飄飄站在原地,將石室的整個布局掃入眼底。這里布置得非常簡單,或者說簡陋。石室里面只有一張石床石桌石椅,石床上面有一完全腐爛成粉末的蒲團,蒲團上面是一具完全腐化的骷髏,上面罩著的衣衫也已經腐爛掉,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黃立新道:“這應該是一個苦修者的所,我聽祖爺爺說,上古有些苦修者過的生活都非常簡陋,他們一生都在為了修真大道而努力。”
鄭飄飄見遺骸有些凌亂,石床上的灰塵上有一些新鮮的印記,道:“這里應該有人來過,難道是那個昊天的師傅?”
“嗯,有可能。”黃立新在石室里轉了一圈道。
鄭飄飄仔細觀察石壁,道:“這應該是從內部開鑿的石室。”
黃立新:“嗯,那個光柱會將人傳送到這里來,然后來這里的第一個人把這里開鑿成自己的苦修石室,然后便開始思考怎樣突破···…”
“也就是說這個坐化的前輩修士很可能已經打通了下一個禁制地點,只是為什么他既然已經找到了出路為什么還被困死在這里?”鄭飄飄道。
“說不定他并沒有找到正確的出口······”
鄭飄飄反駁道:“不對,他應該是找到了卻不知因為什么原因而滯留在這里,然后昊天的師傅闖到這一關,然后拿去了他的儲物袋等遺物,從里面得到了通往那個藏有“黑盒”的地方。”
兩人說著就開始找石室里面留下的絲毫蛛絲馬跡,整個石室和前面看到的那個大廳一樣,都是密封的空間。經過兩人的不懈努力,終于在石床的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發現了一塊凸起的小石頭。
黃立新發現這個角落的灰塵比其他地方的灰塵都要厚一些,最后用手刨才發現這灰塵下面竟然有一個凸起的小石頭。輕輕一按,一聲輕輕的轟隆聲響起,一側看似完整的石壁上出現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方形門洞……
兩人見此恍然,感情是那昊天的師傅通過這坐化修士遺物里面信息發現了這石室里面的秘密脫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