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之后雙方勢均力敵。女孩們也不是花瓶,一聲聲清喝躍起,攻守有序。無論是或認真或笑容嫣然的表情,還是小麥色的皮膚和跳動的胸器,讓這場比賽精彩紛呈。若是在一般海灘上,這里大概已經人山人海,好事的男人們歡呼聲要蓋過海浪。
不是正式比賽,兩個隊伍都是十多人。熱鬧是熱鬧,也非常擁擠。有些女孩認真的在玩,有些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有些純粹是來打醬油的。隨著比賽的進行,原來在場上看熱鬧的女孩紛紛退場,將場地留給認真打球或者湊熱鬧的人。比賽逐漸變的正規。
黃小蕾又一次吹響哨聲后,在女孩們的噓聲中面不改色。
“真是個嚴苛的裁判。”旁邊響起調侃的聲音。她轉頭看到一個180身高的男子隨意的站在邊上。只看了一眼,她就將注意力放在比賽上。男子摸摸鼻子,自討沒趣。也把注意力放在場上。
兩個女孩配合默契,把原本要失分的球救了回來。旁邊的女孩高興的吶喊。球高高彈起,回到場地那邊。另一邊的女孩們緊張的看著球,還沒有動作。白沐陽縱身躍起狠狠的扣了下去。
女孩子們紛紛尖叫,黃小蕾宣布白沐陽得分。羅伯特邊跑過去把球撿回來,變邊安慰邊上的女孩。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陽光而安靜的微笑充滿男子味道,而且他是這個島上的主宰。包括白沐陽都是他的‘客人’。女孩們都不傻,很快就重新充滿干勁。
羅伯特對白沐陽挑釁的笑了一下,白沐陽壓低身體微微前傾做好準備。比賽繼續。女孩的吶喊聲更大了。
“特麗莎送午飯的時候你不在。”旁邊的男人開始搭話。黃小蕾沒有回頭,說:“我在別的地方吃了。”
“白先生的房間?”他問。
黃小蕾回頭看了他一眼,這個人過來干嘛的?
那人笑笑:“我沒有惡意。喬治。”他伸出手。黃小蕾快速的跟他握了一下,沒什么反應,繼續看比賽。他如果有事不用催也會說。以不變應萬變是很好用的方法。
果然那人又說:“喜歡這個地方么?”
“小的令人窒息。”黃小蕾回答,語氣略帶鄙夷。那人感覺不止這個島,連帶島上的人她都看不起。‘小的令人窒息’么?他思索了一下。
羅伯特鐵了心要與白沐陽對抗,兩人在網前拼殺的非常劇烈。隔了一層網近距離沖撞。看不出羅伯特那樣文質彬彬的人也有這么野性的一面,本來是悠閑的游戲,讓他們弄的節奏極快。場上的女孩們沒有了剛才的興致勃勃,一個個喘著氣緊緊的盯著空中飛舞的球。沒人再質疑黃小蕾這個裁判的公正性,甚至每次看她的時候都帶著懇求。懇求她手下留情。
“黃隊加一分。”黃小蕾不緊不慢的做出裁定。女孩們有些歡呼有的皺眉。失分的白沐陽一個漂亮的開球讓氣氛繼續升溫。
不得不說,當兩位男士運動的時候,矯健的身姿和繃緊的肌肉充滿了力與美,十分賞心悅目。看女孩們專注的神情就知道這有多么誘人。黃小蕾雖然不會為之沉迷,但在這時候老有一個人在身邊絮絮叨叨讓人很窩火。
“飯菜還合心意么?一直打聽不出你的食譜,晚飯想吃什么?”喬治說。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她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他。喬治尷尬的摸摸鼻子,他就知道他會讓女孩子生氣。下意識看向旁邊來的方向。黃小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個年輕男子站在樹下。大熱天他穿著整齊的管家服裝,與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
管家注意到兩人的目光,他看了黃小蕾一眼,意味不明。黃小蕾以為他要過來,誰知他轉身離開了。見他離開,喬治也找了個借口走了。黃小蕾皺眉。
比賽一直到有女孩堅持不住坐在地上起不來才結束。比賽結束后勝利的人沒有歡呼,失敗的人也沒有沮喪。兩邊的女孩子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甚至有的女孩子結束后開始哭泣。這兩個人太過分了。不管他們以前如何,或者他們是如何英俊火辣。從今天開始他們注定進入大部分女孩的黑名單。
白沐陽與羅伯特各自用手扶著膝蓋。兩人氣都喘不勻卻一直瞪著對方。如果眼神也能傷人的話,兩人肯定已經千瘡百孔。黃小蕾從身下的冷飲箱里拿出兩瓶冰水,走過去一人給了一瓶。
兩人對她的到來都有些意外,冰水稍微降低了他們的火氣。羅伯特深深的看了白沐陽一眼,轉頭對黃小蕾露出微笑。
“能喝到你送來的冰水,比比賽贏了更讓我高興。”
他含情脈脈的表情讓黃小蕾有些吃不消,她可不信他見她第一眼就瘋狂的愛上她。這種炙熱的眼神與其說是愛上她,不如說是看到她背后隱藏的金礦。他的情是對她背后的金錢,她只是獲得金錢的道具。
白沐陽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打開黃小蕾送來的水,仰頭開始喝。他喝的很快,剩下的水被他澆在頭上。然后像只大狗一樣甩甩頭。動作瀟灑野性,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落在小麥色掛著汗珠的緊繃胸膛,沒入寬松的沙灘褲。整個人耀眼的令人無法直視。女孩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旁邊癱軟在地的女孩看著他硬朗的側臉呆住,眼神明顯渙散。一看就被深深迷住了。
黃小蕾說想在島上走走,并拒絕了羅伯特和白沐陽的陪同。這個島確實不大,繞著邊沿走一圈也就半天時間。沒什么危險性。所以羅伯特同意了她不讓人陪同的要求。
達到目的,她裝作欣賞風景尋找島上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同時觀察天空中飛翔的海鳥。
海鳥都是依附海島為生,她不確定這些海鳥是否會飛出信號屏蔽的范圍。所以她仔細觀察這些海鳥,任何一點提示都能助她分析這件事的可行性。
也許是島上人的縱容,這些海鳥一點都不怕人。她輕易就捉了好幾只看上的海鳥。用隨身攜帶的注射器將血液注射進海鳥的身體。只是少量的血液并不影響什么,放飛的海鳥迅速消失在天際。做完這些她有些失神的看著天與海交接的地方。拋去因困在這里產生的不愉快,不可否認這個島很美。在城市中呆久了,這種天然的美輕易就能打動人心,將人的心神全部吸引過去。
怪不得那些文藝腔的人老說‘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吹著海面,聽著海浪怕打沙地的聲音,看著天與海的交接,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很久很久以前,她很容易被這樣的景色吸引。也許是飄著花瓣的碧綠池水,也許是一叢竹林,也許是被屋檐框起來的天空。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呆呆的看著,一直看著。
身上忽然蓋了一件衣服,回頭發現是白沐陽。他皺著眉看她。此時他穿著休閑褲和短袖,只有露出的結實右臂有下午時的樣子。整體看還是以往的城市精英形象。她想,他如果帶一副眼鏡,那么不用裝就被貼上精英腹黑男的標簽了。
“天晚了,回去吧。”他說。黃小蕾這才發現太陽已經落山了,她在這里不知站了幾個小時。白沐陽見她久久未回這才出來找她。
太陽已經落山,天與海的交界只剩一抹艷麗的紅。從天際線延伸出來的云彩將天空裝扮的充滿立體感。海鳥乘著風在空中鳴叫,它們結束了一天的捕獵,開始成群歸巢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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