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du,,返回首頁
sodu
正文
就在四男目不轉睛盯著那張欲言又止的小嘴時,一只小馬●小的花鹿歡快地溜達進了客廳,一點兒也沒看出氣氛的沉悶。
“豆豆,我就知道小魂會出手。冰塊說了,我要代替他做段時間護花使者,還說了不能纏著你要糖豆吃。哼,小氣······我最近可是花了很大力氣在幫你教導小黑和小白的,吶,有獎勵的吧?”
短短的小鹿尾唰唰搖動著,鴻蹭了蹭斯沫摸向它的手,把冰山主子交代的注意事項拋到了九霄云外。
虎妞笑笑點頭,向眾男解釋了一下那通哞哞叫喚的意思,聽得四人臉色又是一陣難看。
那個“不過”之后的話意,他們都聽出來了。
不清楚這個月發生了什么,毋庸置疑的,不省心的女人又折騰了些破事兒。想怪她的,可這焦心磨肝的一個月讓他們嘗夠了她渺無音訊的苦。又有什么,能比她現在安然坐在身邊來得可貴?
“沫沫,我邀請了老師來風暴荒原做客,她老人家沒同意,不過,她允許了貝藍和雅克學長過來。我知道你是邀請了費南的,那莫爾曼導師?”肖恩開,打破了難捱的沉默。
體貼的狐族少年轉換了話題,不想讓心上人為難,更不想讓同伴們為之糾結。艾格圣子,從來都不是任何人能取代的。沫沫坦誠了他們之間的羈絆,他和同伴們能做的,只有花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斯沫愣愣,想起自家老師在通訊器里平淡的回應,不覺有些沮喪,“老師不會來的。我這翹課大王估計要被學院除名了······”
“切,現在誰不知道學院有個第一初級魔法師啊?老太開會,表揚了你無數次,誰有你這本事,也可以隨便跑。管這個干嘛?權當放假·你也好久沒回咱自己的地盤了。”塔米瞅見她臉上的隱約失落,鼻孔出氣地哼著,心里巴不得她離那個四眼遠點兒。
開什么玩笑呢······費南鐵了心要擠進來,又剛得知那個混蛋圣子竟然是肥貓的未婚妻·再讓近期花邊新聞傳得滿天飛的水族王子接近,他和這三個討厭鬼還要不要混了?
塔米別扭的寬慰讓斯沫咧嘴笑了起來。她輕快地說著:“那是。再不回來,族人們都快不記得我長什么樣了。塞塞,你跟大薩滿先生還有公事要談吧?先忙去吧。二二,幫我全面盤查一下各個部落的實力進展。少年,你負責整理整個族群近期的收入和支出,順便聯絡我們的鄰居們·請他們來參加芭芭的婚禮。小葛,帶我去看看那些精靈。呼,我這假期也不見清閑啊……”
人多就是好辦事,虎妞笑瞇瞇地支使著男人們各司其責,臉上不再有任何不妥。四雙眼隱含深意地瞥過陽光燦爛的心上人,也隨著她的分派行動起來。
塞西爾吻過斯沫的面頰,在途經卡洛的時候,漫不經心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財迷·人越來越多,這就是你想看到的?”
“如果是她想要的,沒什么不可以。小鬼·費南在翼族的影響力可不低。小沫心里有他,我們也奈何不了。多點志同道合的戰友,總比會帶她離開的勁敵強。”狡黠的笑重新掛上嘴角,奸商輕聲回著,翠眸閃閃,摟著忙于招呼一堆寵物的虎妞揚長而去。
塞西爾輕哼,一言不發地趕往獸城。對啊,他們最怕面對的,還是她拍拍屁股走人的結局。如果要使些非常手段才能讓她留下,多個翼族卷毛·又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小狐貍,你怎么說?”熱鬧散去,齊步走出虎族族長家門,塔米抱手問著,看向肖恩的眼神帶了幾分不滿。
狐族少年搖晃著長長的狐尾,慎重地說著:“塔米·我們見識過艾格對沫沫的影響。最理想的狀態,是把他也拉攏到我們的陣營。但,我想他不會妥協。你也別說我只會一味遷就沫沫,在她分不清心頭比重的時候,我們只有力所能及地去填滿那些空隙。不然,這個月的經歷,將會是我們之后漫長人生的寫照。”
默然,帥氣的獅族少族長忿忿地揉著發脹的額角,懶得駁斥,也找不到語言駁斥。他為毛愛上了個要人命的女人?更要命的是,除了愛她,他竟想不出別的出路。
“走了。做我們該做的。”半晌,意興闌珊地發話,塔米大步流星地走遠。
肖恩微笑,仰頭望著秋意淡淡的晴空。無論怎樣,他會守好那個屬于他的角落,安靜的,毫無怨言的,陪她生世。
九月的風暴荒原,因為神女大人的回歸又次煥發了新的光彩。而各自擁有獨特光芒的天之驕子們,天,又該怎樣被書寫?
斯沫一直認為,卡洛也是個非典型性的傲嬌貨。
嘴上說的像是跟精靈一族毫無關聯,甚至處處都表現出了對這個高傲族群的不屑,但事實上,當救出那些如殘破人偶般的美麗精靈時,他的憤怒還是泄露了他對“娘家人”的關心。
因為是被光明圣殿的敗類用秘法囚禁的,這些苦命的精靈對光明元素異常排斥,不惜以死相逼,也不愿接受小白獅或其他光明魔法師的治療。要不是卡洛看得緊,剛烈的精靈們或許早已不在人世。
皺眉環視著二十多個不吃不喝也不動彈的“尸體”,斯沫勾勾手指,把孩子心性不減的小蘿莉叫到了跟前,“小羞羞,你沒試過用別的方法治療么?
“主人媽媽,我的能力基本都是用在攻擊上的。自然圣殿把我送給血族,就是因為血族的恢復能力異常強大,用不上什么治療手法。我頂多能維持他們的生命力,有些光明元素造成的傷害,我也沒辦法。”
小破草囁囁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扯著身上漂亮的小衣裳。她哪兒懂怎么救人啊?以前只管殺魔獸放血喝的,沒把這些魔力儲存不弱的病秧子吸食干凈已經算給財迷爸爸面子了。
“漂亮主人,塔塔努力了。他們一見我挨近就尖叫,弄得人家在米米面前好沒面子的。”小毛臉寫滿怨念,小白獅很不高興。作為人見人愛的驕傲魔獸,它有那么招人嫌咩?
沉靜的小龍狼眼底閃過些笑意,小爪子一抬,輕拍著塔塔的胖腦袋,“不怪你。長期被虐待的人會對相同的魔法元素產生抗體,就算你想幫忙,也不見得有效的。喂,笨獅子,別舔我啊······”
被安慰得心花怒放的小白獅殷勤地舔舐著小龍狼的臉,兩坨小球瞬即鬮成一團。斯沫看著,失笑搖頭,把目光移向了不知在偷吃著什么的五色鹿。
“鴻,這些情況,你跟艾哥哥說了么?”
“見不得邪惡存在的冰塊當然要了解他現在的下屬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啦!豆豆,他們挺可憐的。你要幫幫他們。”鴻嘟囔著,瞅了眼面色不佳的綠發帥哥,揚著大腦袋哞道:“喂,小綠,別把這些歸到冰塊頭上。他正直得天尊都會自嘆不如,你不能因為他現在的身份來定論他的人品啊!”
斯沫無言,就這話嘮花鹿的一頓哞哞,也要卡洛聽得懂啊···…
做起了通譯,虎妞自動省略了奸商可能聽不懂的詞語。卡洛聽著,眼中的一絲光亮稍縱即逝。
“小沫,拜托你了。”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反而很鄭重地請斯沫出手幫忙。
點頭,充當著愛心大使的虎妞沖嘰嘰喳喳的小東西們揮了揮手,口中念起了韻律優美的咒語。
當綠色光芒籠罩在那些精靈身上時,天地瞬時寧靜下來。植物的香氣喚醒了精靈們內心深處對家的向往,如同置身于夢幻之森般的感觸,讓所有受創的精靈都淚流滿面。
“自身的美好,不是你們的過錯。有人貪戀,有人憎恨,有人不擇手段地去占有,去毀壞,這只能說明,光明無處不在,而黑暗如影隨形。最痛苦的過往,會淬煉出最堅強的心智。你們是月亮女神的嬌寵,會在涅后重現光輝。”
嬌軟的音調,仿佛最慈愛的母親,輕柔地撫慰著每一個哭泣的精靈。他們沐浴在令人沉醉的木屬性能量中,緊守的心靈也漸漸被敲開。神智的配合加速著身體的康復,一部分傷勢嚴重的,咬牙承受著恢復之痛,看得圍觀的男人和萌寵們也有些于心不忍。
時間緩慢而飛快地流逝著,長達十余小時的治療后,所有精靈臉上重現祥和,安穩沉睡。
斯沫收功,抹了抹汗津津的額頭,暗嘆著這次治療師不好做,沖一把擁住她的卡洛甜笑道:“幸不辱命。小葛,治療費什么的,能從我的債務中扣除么?”
“還是一筆歸一筆的好。”卡洛心疼,嘴里卻說得不像那么回事。
撇撇嘴,虎妞腹誹著這男人的葛朗臺屬性,就聽到他幽幽說著:“我現在只希望你欠我越多越好。這樣,你才不會丟下我啊······小沫,我們結婚吧。”
so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