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自游
瀟宇看著安若羞澀的低下了頭,不由笑了起來。
安若聽著他爽朗的笑聲,更是覺得害羞,瞇著眼睛懊惱的把頭偏向了一邊。在心里埋怨著昭鈺和玄熙,真不知他們為何胸襟都這般‘寬廣大方’。難道在他們心里真把她當成了好色之女,離別之前非得‘滿足’一番么?
感覺到瀟宇走到了她的身旁,安若竟有些緊張了起來,覺得得先跟他談談,只是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倒不是安若不愿與瀟宇發生‘親密關系’,而是昭鈺他們這樣的撮合,真讓她覺得他們把她當成了欲求不滿的了。安若想著得跟瀟宇解釋解釋,否則他定是要誤會了。
感覺到瀟宇來到了她的面前,離她很近很近,近得她的鼻間可以輕易嗅出他全身散發的氣息。這種氣息并不是難聞的氣味,而是一種在安若腦海中無法用詞匯形容的感覺,透著爽朗透著灼熱,還有些許能她荷爾蒙的情愫。
瀟宇抬起右手輕輕將安若的頭擺正,安若抬眸看向他,見他雙目含情,深深凝視著。這樣的深情對視,就像電影里男女主角親吻前的經典畫面。安若只覺臉頰滾燙,臉更加紅暈了。她慢慢閉上了眼睛,期待著瀟宇落下那一吻。
誰知過了一會兒,安若卻感到的鼻尖被輕輕一點。她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就見瀟宇的明眸雋眉間透著淡淡笑意,微笑著輕拍她的面頰,說道明日還得趕路,還是早些睡吧。”
安若一窒,沒想到瀟宇這般急切,難道他是打算跳過親吻就直接上演床戲?想起在龍脈中與他們三個發生關系的時候,瀟宇和莫徹辰都沒有佩戴守貞鎖。安若不由猜測著,只怕他們之前都與其她與女子有過歡|好,心里就生出了淡淡的醋意。
她拉下瀟宇的手,有些哀怨的說道我不知你以前的女是怎樣的。我,我雖然娶了他們四個,也與你們在龍脈中發生過親密的關系,可我卻不是個隨便的。我是愛你們才能和你們這般親密的,而且也不是,也不是因為即將分別就非要和你……”安若越說越覺得委屈,扭轉過頭,抬手抹去眼角的淚。
看安若掉淚,瀟宇的神情有了一絲慌張,就連在戰場上任何危急關頭都不皺一皺眉頭的他,現在竟有些束手無措了起來。
他將安若的身體輕輕板正,傾頭溫柔的問道為何哭了?你說的女又是意思?”
安若被瀟宇這輕聲一哄只覺更委屈,哭得更大聲了起來,她抽噎著說道你在龍脈里的時候,并未戴,守貞鎖。難道不是,以前和別的女子,有過,肌膚之親?你把我,當成了?連親我都不愿,就直接想上床?”
瀟宇神情一愕,問道你很介意守貞鎖么?”
安若搖著頭大聲說我不是介意守貞鎖!我是介意你的想法!”
沒想到瀟宇聽完卻大笑了起來,問道我對你的心,你難道還不明白么?”
安若愣愣的看向他,又聽他解釋道剛才我只是見你疲累的閉上了眼睛,以為你想睡了,所以才說的那些話。安若,我們從軍之人因要長年騎馬打仗,若是佩戴了守貞鎖,一長坐在馬鞍上便會非常痛苦,因此朝庭特赦我們可以不必佩戴。”
安若聽完一時不知要說些。她的心中滿含歉意,恨不得能倒轉,讓她收回之前說過的話。
瀟宇見她滿臉愧色,認真說道我之前已跟你說過,這么多年我長期駐守西平,又忙于軍務,哪里有去找‘女’?二十八年來,我愛上的只有你一個。你可信我?”
安若撲進瀟宇懷中,愧疚的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胡思亂想誤會你的。”
瀟宇笑了起來,“其實見你剛剛為了我那不存在的‘女’吃醋,我心里是高興的,這是不是證明你心中是很在意我的?”
安若的臉微微一紅,“我當然是在意你的。”說完將臉埋在他懷中蹭了蹭,把臉上的淚痕都在他衣服上擦了個干凈。
瀟宇低頭見的衣襟上印滿了安若的淚漬,無奈的苦笑了起來,可看向安若的眼神里卻是無盡的寵溺。
安若抬眸看他,被他眼神中的柔情撩動,便不自覺的踮起腳尖環手摟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輕輕一吻。
瀟宇像是被電了一下,抬手環住安若的腰枝,讓彼此的身體相貼的更緊密。又用一只手掌托攏住安若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的唇齒交融著,口腔之中柔軟的纏綿讓他們都忘卻了之前的不愉快,被彼此火熱的氣息熏醉,全身心的陶醉在這深情的激吻中。
安若的身全都失去了力氣,只能將環在瀟宇頸邊的雙手摟的更緊些,整個人幾乎掛在了瀟宇的身上。瀟宇感覺到安若的酥軟,有力的大手將安若箍緊,兩人相貼的身體緊密的沒有一絲間隙。
正當他們陶醉在彼此的氣息中想要更進一步之時,卻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們立時驚醒,分了開來。安若仍止不住的喘息著,瀟宇則轉身問道誰?”口氣里有著淡淡的不悅。
門外昭鈺的聲音響起,“是我和熙,快開門,桑梓寄信來了。”
安若一喜,瀟宇連忙去開了門,就見昭鈺和玄熙站在門前,臉上都是喜悅的表情。
昭鈺揚了揚手中的信,調侃著說道這信剛剛收到,我便和熙急著給若兒送來。沒打擾你們吧?無不少字”
安若怪嗔的瞪了昭鈺一眼,又立刻笑mimi的上前接過他手中的信。
瀟宇示意他們進屋,就聽玄熙高興的說道是不是上次在靈愿井許的愿望應驗了?安若快看看,桑梓都說了些。”
四人在桌邊坐下,安若高興的撕開信封,有些激動的將信展開,細細的看了起來。可沒過一會兒她嘴角的笑容卻漸漸凝滯,神情也越來越凝重。
瀟宇不禁問道了?桑梓沒找著莫徹辰么?”
安若神情沒落的點了點頭,“桑梓信上說他去了雁城,打聽到莫徹辰的家宅在哪兒之后便去問了他家里的家丁,他們都說莫徹辰自從上次去了庫侖就沒再過,現在所有人都不他人在何處。桑梓還說他打算再去趟庫侖,看看莫徹辰是不是還在那兒。”
玄熙見安若失望,只能勸慰道別擔心,說不定莫徹辰真的留在了庫侖,桑梓去了就能找到他。”
安若垂眸輕搖了搖頭,卻沒有。瀟宇問道莫徹辰會不會是去了哪個親戚家,或是他在別處還有宅院所以才沒有回雁城?”
安若哀傷的輕嘆了一聲,“我不。他之前說的沒,我對他的了解真的很少,除了他的父親原是雁城的老城守,別的就一無所知了。我不他還有沒有別的親人,也不他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就算我現在去找他都不該去哪里尋找。”
昭鈺勸慰道你別想太多,既然莫徹辰身上還有著心疾,說不定只是在外尋找能治好他病的大夫。他的病若是治好了,肯定是會回家的,桑梓也一定能找到他。”
安若卻搖頭說道桑梓說他的病只能用雪怪的心頭血做為藥引,再配上其它的一些珍貴草藥才能治愈,別的大夫沒有雪怪的心頭血根本治不了他的病。”
玄熙又問道會不會是他想念你了,所以也在找你?”
安若抹了抹臉上的淚,“不可能的。當初他就是為了怕我他的病還未好會傷心,才故意和我做了三年的約定。只怕他現在是為了不讓我尋到他,特意躲著我。他離開時曾說過三年之內不會與我相見,就算我去尋他,他也會躲起來。”
瀟宇想了想才又說道別著急,既然他是雁城人,那在雁城總有人更清楚他的事情。我即刻給雁城的城守岳昀寫封信,讓他代為尋查莫徹辰的蹤跡,看看他還有沒有別的親屬他的下落。”
安若點了點頭,卻神色痛苦的說著桑梓說過莫徹辰很可能在半年之內心疾再次發作,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我好怕若是尋不到他,就連他最后一面也見不到了。”安若悲傷的閉上了眼,眼淚漱漱落下。
他們三人看她這個樣子,心里也都一陣心痛。昭鈺將安若擁進了懷里,任她發泄似的哭著,只能輕拍著她的背,給她無聲的安慰。
他們三人陪伴安若睡下,見她睡得安穩了才一同離開了她的房間。安若在他們離開之后就睜開了眼睛,呆呆的盯著床頂,心里仍為莫徹辰擔心著。
她很想留在西平去尋找莫徹辰的下落,可心里卻若不和玄熙一同回云京,只怕會讓皇上怪罪,給玄熙帶去麻煩。懷揣著濃濃的擔心和煩燥,安若一夜未睡。
第二天他們來喚安若起床,卻她已經準備妥當,正坐在床邊等著他們。見安若雙眼布滿了血絲,紅紅腫腫的,他們便明白了她昨晚應該是裝睡,且偷偷哭了一夜。
他們三人都在心中輕嘆一聲,卻沒有誰再過多的尋問。因為他們都明白,如果不能找到莫徹辰,對安若安慰再多也是無濟于事的。(。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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