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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安若羞澀的點了點頭,桑梓扶著她,兩人一同倒向床上。桑梓的手撫上安若的胸口,正打算傾頭親吻她的時候,房門卻被人猛得推開。
百里云和鳳無雙跨進房內,“若兒,皎月睡了,我們……”百里云剛說到這兒,就看見床上春光乍泄的兩人,他和鳳無雙一時間都愣住了。
安若慌忙把衣襟攏好,桑梓失望的在心里輕嘆了一聲,兩人同時坐了起來。
就見百里云回神之后,賊笑著說道:“桑梓,原來你才是最狡猾的。原本我和凌崢是打算趁皎月睡了來和安若三匹的,沒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一起四匹如何?”
安若聽后,瞪大了眼睛,就見鳳無雙轉身關上了門。而身旁的桑梓卻有些懵懂的問道:“四匹是什么意思?”
百里云走到床邊,一臉曖昧的張口說道:“就是我們三人同時和若兒……”
安若猛的從床上躍起一把捂住了百里云的嘴,急著對桑梓說道:“他亂說的!桑梓把三匹四匹這些詞從你腦中刪掉!以后都不許再想起!”
百里云扯下安若的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惹得安若一聲驚呼。
見百里云把安若放進了床里,鳳無雙也走上前,輕笑著說道:“桑梓,你是不是還沒跟安若歡好過?今晚我們就讓你的第一次終生難忘。”
桑梓雖是一臉莫明其妙的表情,可心里大概猜測出了些什么,整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慢慢把身體挪到了床角處。
安若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你們兩個好色之徒!別帶壞桑梓……”
誰知聽了這話。百里云和鳳無雙卻一同擠上了床,把安若包圍其中,百里云調笑著說道:“若兒,要是我們沒記錯的話,最開始是你教我們這些的啊。”
安若被他倆一左一右的壓著,動彈不得,氣憤的說道:“那時我醉著,是你們趁機而入!”
鳳無雙用食指輕撫著安若的臉。對著她的耳朵呵氣,“那之后那次呢?之后之后那次呢?”
安若窘的大吼一聲,“啊!別說了!桑梓,快把他倆弄走!”
桑梓看著他們三人玩鬧,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誰知百里云卻誘惑著說:“桑梓,這其中的樂趣你試過便知。趁著若兒不能動彈,你快脫了她的衣裙。”
鳳無雙也說,“今夜是你的第一次。便讓你先來。”
桑梓聽了他們的話,只覺整個身體都因緊張而緊繃著,他慢慢伸出了手,手指都有些顫抖。
安若見桑梓真的朝她而來,拼命的大叫了起來:“昭鈺!來救我!瀟宇!快來啊!”
誰知桑梓在她剛喊出聲的時候,卻突然出手點住了百里云和鳳無雙的穴道。百里云和鳳無雙不可置信的同時大吼道:“桑梓。你居然背叛我們!”
桑梓對他們抱歉的說道:“安若不愿意,你們不能強迫她。”
安若哈哈大笑了起來,卻聽房門又被撞開,只見昭鈺和穆瀟宇分別提著劍沖進了房里。床上的幾人和拿著劍的他倆,見此情景,頓時都愣住了。
聽見門外有巡視的士兵聽見動靜朝這邊奔來的腳步聲,穆瀟宇趕忙轉身關緊房門鎖了起來,向外吼道:“這兒沒事,你們都到其它地方巡視!”
昭鈺將手中的劍插入劍鞘。蹙眉問道:“你們這是演的哪一出?”
桑梓想上前解開百里云和鳳無雙的穴道。卻聽安若壞笑著說道:“別解!”桑梓只好幫著她把他倆推開。
安若爬了起來,穿妥了衣服,對著床上的兩人說:“哼,你們倆這叫自食惡果。”邊說邊動手解起了他倆的衣扣。
百里云和鳳無雙都緊張的問著。“若兒,你想做什么?”“安若,干嘛脫我們的衣服?
安若咬牙切齒的說道:“剛才你們欺負我,我現在就要以牙還牙!”
穆瀟宇、昭鈺和桑梓三人,見安若忙的正歡,便都在一旁坐下,看好戲。
安若敞開了他們的上衣,讓他們赤裸著上半身,而后她兩手的食指分別順著他倆的胸口慢慢滑過他們的身軀,停在了他們的腰上,手指把玩起了他們的褲帶,問道:“以后還敢不經我同意就強迫我么?”
百里云爭辯道:“你自己明明是喜歡的,只是口是心非罷了。”
安若瞪著他,“誰說我喜歡了?你們快點當著他們三個的面承諾以后不再強迫我,否則……”她的手輕輕一扯,他倆的褲帶就松了開來。
看安若當著昭鈺他們三人的面要脫他倆的褲子,他倆只覺褲子若真被脫光,今后在他們三人面前定是會被笑話一輩子,便都大聲抗議起來。而穆瀟宇三人看著安若的玩鬧,卻在一旁明目張膽地偷笑著。
鳳無雙急忙說道:“安若,你偏心!我倆進來之前你不是還跟桑梓打的火熱么?為何卻不愿與我們做?”
安若一窒,才說道:“桑梓剛才是在為我治病呢。”
百里云追問著:“什么病?還得敞開衣服治?”
安若臉一紅,抬手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喂,在說你們的事呢,別扯其它。”
百里云不服氣的說道:“好,桑梓就暫且不說。那你跟昭鈺、瀟宇還有莫徹辰在龍脈里的時候不是也四匹了么?為何跟我們就成了強迫了?”
聽了百里云的話,昭鈺和穆瀟宇想起那天的事,也臉紅了起來。安若辯解道:“那時我們都中了毒,那樣做是為了解毒啊!”
鳳無雙卻一臉委屈的說著:“無論是不是解毒,你都和他們那樣了。今晚卻當著他們的面這般羞辱我們,安若,你好狠的心!”
安若見鳳無雙想落淚,百里云也氣的閉上了眼睛,不由心里反省了起來,是不是自己真的做的過火了?
她爬下了床,找來紙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完后,把紙拿到他倆面前,大聲讀道:“保證書,百里云、鳳凌崢保證,從今日起再不強迫程安若做圈圈叉叉之事,特立此書,以茲證明。”讀完之后,就把紙舉到他倆面前,而后說:“你們只要同意在這上面按上手印,我就讓桑梓給你們解穴。”
百里云睜眼問道:“你畫的那圈圈叉叉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自然是指男女之事。難道我還得把這四個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么?”安若瞪著他們,“你們到底保不保證?”
百里云和鳳無雙對視一眼,而后鳳無雙轉過頭笑著說:“行,娘子讓為夫保證,為夫便滿足娘子的心愿吧。”
百里云也說:“我也同意。”
安若看他倆都答應了,便讓桑梓解開了他倆的穴道,拿來毛筆和印泥,讓他們簽上大名按了手印。安若滿意的把保證書工整的折疊好,放進了自己的荷包里。
見好戲落幕,穆瀟宇和昭鈺也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聽見了隔壁房里皎月的哭聲。鳳無雙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急著向門外走去,邊走邊說:“竟忘了到時辰該給皎月喂奶了。”安若和他們幾個也都跟著去了隔壁。
鳳無雙先查看了一遍皎月的尿布,見已經尿濕了便拿了塊新的換上,對百里云說道:“云,你把皎月喝的羊乳倒上一碗放在熱水里溫著,她一會該喝奶了。”百里云趕忙照著鳳無雙的指示做了。
安若從鳳無雙手中抱過皎月,說道:“以后還是讓皎月跟著我睡吧。”
鳳無雙卻說:“皎月每晚要換三次尿布,喝兩回羊乳。這些天一直都是我在照顧她,知道她的習性。皎月若是尿布沒有及時換掉或是肚子餓了便會哭鬧不止的。若是讓她跟你睡,我怕你會睡不安穩。”
安若卻說:“我是她娘,這些本都應該我來做的,一天兩天不清楚,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百里云把溫著羊奶的大碗放到桌上,問道:“若兒,如今昭鈺平安無事。這兒的戰事也基本上平息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聽了百里云的話,眾人都望向安若,她低眉沉思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還有兩個多月就到大寒了,我想為言子非摘了回春草再回云京。”
桑梓忙說:“回春草我去摘便是。到了冬季朗昆山天寒地凍,一般人無法承受的。”
安若卻說道:“我知道摘回春草很危險,又怎么能讓你一人獨自涉險?就算我幫不上忙,起碼也要陪著你一起上山。”
看安若固執的堅持要去,穆瀟宇勸著說:“桑梓能在那樣極寒的地方生活,只因他從小在那兒長大已習慣了,而且他練了內功,能用內力驅寒。安若,你沒在那么冷的地方呆過,又是在最冷的時節上山,而且還什么內力都沒有,絕對不能一意孤行。”
安若卻無所謂的說道:“多穿幾件棉衣棉褲就行了。”
百里云有些生氣,“你之前還答應過不再做危險的事,才過了幾天就把答應我的話給忘了?”
昭鈺也勸說道:“若是你怕桑梓一人去摘回春草有危險,到時候我陪著他一同去摘,也好有個照應。”
鳳無雙也說道:“是啊,就算你去了沒有武功也幫不上他們的忙,況且若是你凍病了還得讓桑梓分心照顧你,這不是添亂么?”
安若見他們都反對,只好退一步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反對,那我不上山總行了吧?但我一定要等著桑梓摘了回春草平安回來,才能回云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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