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奕湊到上官雪尤邊上耳語了幾句,這次他沒有裝模作樣擺個面授機宜的樣唬人。
雪雪,你有事就忙去吧,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說話。”
上官雪尤溫和的笑了笑,視線在吳軍昊身上逗留了一下:“痞.,我帶人先回去,你和一隊留下來善后。[]”
吳軍昊無聲頷首。
“其他人跟我回營地。”上官雪尤調轉身往小山包處的營地去,所過之處,不管是異能者還是修煉者都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沒有人相信葛善良真的是自殺而死的,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親眼見到上官雪尤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在人們的認知中,未知的事情遠遠比發生在眼前的血腥事件更最可怕。
雪狐的武力出乎眾人意料的強大,沒有人知道那些長得和炮差不多,卻能發出異能攻擊的武器是怎么出來的。而雪狐不僅掌握了這樣的秘密武器,上官雪尤更是神秘無比,不知不覺間就能致人于死地,讓人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兩件事加起來,使所有人都看清了a市的狀況。一千多人的團隊、神秘的武器、強大的實力,這樣的雪狐不是他們能惹的。
想在a市待著,那就老老實實的遵守雪狐定下的規矩吧!
營地里,上官雪尤繞著于欽踱起了步,看著她那張看不出情緒的臉,司馬奕的頭皮也跟著繃緊了一些。
在三人旁邊站著的是沒有得到散口令的團員們,看到連幾人都肅起了臉,他們的神就更別提有多緊張了。
“說說,你們是怎么勾搭上的?”繞了半天圈,上官雪尤終于開了口。這句話讓司馬奕像是得到特赦令一般,表情一下放松了不少。
他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正經的糾錯道:“這不是勾搭,嚴格來說,這是一次有計劃、有組織的肅清和收服外來勢力的行動。”
上官雪尤斜了斜眼,對司馬奕的強詞奪理嗤之以鼻:“你們的行動保密工作做得可真不錯,連我都在鼓里了。”
“團長,這次的事情主意是我出的。請不要責怪司馬團長,他是您不忍心,所以才沒有跟您匯報。如果要懲罰的話,我應該為此負全責。”于欽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自從被帶回營地后,就一直沒主動吭過聲的他居然一下站了出來。
他出一副慷慨就義似的表情,面不舍卻又大義凜然的說道:“團長,因為這次的事情,您可以不接受我的入團申請,但是我會一直留在營地外面。就算您趕我、不承認我,就算我只能一輩在外面看,我也不。”
上官雪尤被他的話噎了一下,兩眼一瞪:“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我只是說出我心里的真實想法,絕對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于欽挺直了身板,大聲回答道。
她忍不住踹了于欽小肚一腳,大喝一聲:“吼什么吼,我耳朵又沒聾!”
“司馬奕,把人都帶,該干嘛干嘛去。”上官雪尤看著眼前那張倍兒正經的臉,突然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對站到一邊兒的司馬奕說道,然后指了指于欽:“你,跟我來。”
“是。”兩人齊齊應了一聲。
到了自己的營帳里,上官雪尤在簾對面的桌后坐下,老神在在的從空間里取出茶葉放了一點在桌上的杯里。跟著,她又拎起放在桌邊的暖水壺,慢的倒了一點熱水到杯里,然后定定的看著茶葉在杯中慢慢的舒展開來。
只是,很顯然的,沒過多久杯里的熱水就變成了涼水。
站在她對面,于欽鼻尖漸漸冒出了幾顆汗汗珠。極低的溫度下,汗珠變成了一顆顆冰珠掛在他的鼻上。
上官雪尤抬起頭,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的鼻。
“冷不冷?”她突然問。
于欽連忙搖頭。
上官雪尤扯了扯嘴角,大大的杏眼瞇了起來:“可是我很冷。”她指了指自己的心窩,在于欽不的目光中自言自語。
“不是身體冷,是心冷。我不知道在你的心底對我這個團長的定位是什么,反正從一開始我就沒從你身上體會到過被尊重的感受。加上這次你的自作主張,甚至挑動司馬團長跟著你欺上瞞下,我的心很冷,冷到讓我沒辦法信任你。”
上官雪尤慢慢的說著,看著于欽的表情在自己說話的過程中漸漸變的絕望,她的申請依舊沒有一絲軟化。
“所以,我不能接受你再度成為雪狐的一員。”斬釘截鐵的話音落下,她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逐客的意思擺的再明顯不過。
“團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于欽突然雙膝跪了下來,卻看得上官雪尤的眉頭一緊。
“給我一個你原因,你一定要回來的原因。”她的目光幽深,兩點銀芒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底。
對于不懂得珍惜的人,她從來都不會手軟。
“因為我要變強。”于欽愣了一下,兩眼有些茫然地回答。
上官雪尤眼中的銀芒剎那間變的極為耀眼。
“不惜任何代價?”她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一點,然而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不惜任何代價!”
眼底的銀芒如水銀濺開般擴散出去,瞬間裹住了于欽所在位置,上官雪尤無聲的笑了:“如你所愿!從今天起,你就是雪狐暗衛團團長,我會讓兩位副團長分派一些人手給你,你先出去吧。”
“是,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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