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隊長您看看去吧,實在是,實在是太惡心了!”那士兵吐了會,擦了一把嘴趕緊說了一句,戰場上斷肢殘骸他見了不少,早已經麻木了,但今天這個實在是太惡心了!
于洋哼了一聲,顯然對這見到尸體還吐的手下感覺到十分不滿,讓那士兵帶路去到德川一郎等人所在的樹林中,于洋一進去也差點沒吐了,確實跟這士兵說的一樣太惡心了。(⒈⒋⒋書!院無。,彈窗www.⒈⒋⒋......
先說德川一郎,他硬生生的用手把自己的肚子叩開,這還不算完,腹腔內所有的臟器也被他給拽了出來,然后場子扯斷、內臟捏碎,一截一截的腸子散落在他身體周圍,血、腸液、糞便撒了滿地,內臟的碎片被他仍得那都是,臉上那猙獰的表情仿佛地獄的惡鬼,這樣的場景就算是于洋這些見慣了各種恐怖場景的士兵也是忍受不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光一個德川一郎這樣還好點,但是德川一郎身邊的倉井源也比他好不到那去,這小子把自己身上所有能扯下來的東西全給撕下來了,眼睛、耳朵、指甲、生殖器總之是他能撕得動的東西都給扯下來了,讓后放入嘴中嚼,這還不算完,沒了吃的東西,這小子竟然硬生生把一條手臂給啃得就剩下森森白骨,最后他也把肚子挖開,把腸子什么的都掏出來放入嘴中吃掉,現在倉井源嘴角全是自己的內臟的碎屑,臉上的猙獰表情一點不比德川一郎差,死的簡直都不知道能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了。
左門步死的更慘,他用手硬生生把頭皮撕開,然后一點點把自己的皮給拔了下來,那張滿是血污的人皮仍在一邊,而他則成了一個渾身青紫色的東西,這會正躺在不遠處。
其他兩個人也沒落得好下場死狀極殘。
這一切都是陳致遠所為,他實在是恨極了這些家伙,先用截針術刺激神經節,讓德川一郎感覺到腹中極癢,癢到他無法忍受,最后硬生生撕開了自己的肚子,把所有的內臟一下一下掏出來扯斷、撕碎,但是陳致遠并沒有阻斷他的痛覺神經,也就是說德川一郎是忍受這極大痛苦才完成這步驟的,這個過程他受到的痛苦常人根本就無法想象。
倉井源是陳致遠刺激了他的神經節,讓他感到無比的饑餓,餓到他等不及去撕咬他的同伴,就把自己身上能扯下來的器官全硬生生扯下來放入口中去吃,陳致遠同樣沒有阻斷他的痛覺神經,這種吃掉自己身體器官的痛苦一點不比德川一郎撕碎自己腹部臟器的差,這是報應,倉井源殺害的人,在今天可以瞑目了。
左門步更為慘烈,陳致遠利用截針術讓他產生巨大的幻覺,這幻覺也就是他感到身上的皮密布這蛆,無數的蛆在他的皮膚上蠕動穿梭,痛、癢這兩種感覺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他的大腦中,最后左門步被刺激得瘋了,硬生生把自己的皮給扒了下來,而他則是活活痛死的!
其他兩位島國人的死法跟這三位都差不多,死裝及其慘厲,讓人不敢直視。
陳致遠開始還認為這邊境線會有狼群出沒,夏天的時候這里確實有,但到了冬季狼群都跟著遷移的黃羊走了,所以德川一郎這些人沒有等到狼群來結果他們的性命,自己就動手,也才有了這種慘烈的死法。
“這些人都是自己動手的?”于洋根據德川一郎等人尸體的情況,早已經判斷出他們是自己剖腹挖眼、扒皮的,但卻不敢肯定,人怎么可能對自己這么狠,這說不通!
“確實是他們自己干的,隊長,這些人應該就是那些逃跑的島國人,一共八個,全在這里了,您看?”
于洋扭過頭不想在看這些尸體的慘狀,張嘴到:“這里還有其他的線索沒?”
“有,找到八個彈殼,巴特雷重狙的,這五個島國人是先被人打斷了兩條腿,然后他們才這樣干的!”
于洋心里一百八十個不相信德川一郎這些人有那個勇氣對自己下這個狠手,他們要想死,那方法多了,絕對犯不上用這樣殘忍的死法,這絕對是有人逼迫他們或者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才讓他們干出了這樣的事,但那人究竟是怎么辦到的那?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難道他讓這些小鬼子都發瘋了不成?正常人是根本對自己干不出這樣的事的,聽到手下的匯報想了下道:“巴特雷重狙?國內這樣的槍只有部隊中有幾把,民間不可能有,難道是我們部隊的人干的?但這是違反紀律的啊,真他娘的,不想了,把這些尸體都給我帶頭,回去找人研究下!”
“隊長別啊,這太惡心了!”其他士兵一聽要背上這些尸體回去,立刻不情愿了,背個死人沒什么,但背這樣惡心的死人那就有什么了!
“那廢話那么多,執行命令!”于洋現在十分想找到這個人,這人暗殺的手法極為高明,放到部隊中那也是一頂一的高手,在說他折磨人的手法也是高明,如果真能找到這樣的人,他只要樂意為國家效力,只要把他這折磨人的手法改良一下,那什么樣的人也得開口。
于洋經常執行一些秘密任務,也抓到過很多舌頭,但這些人中不乏硬骨頭,無論你用什么辦法他就是不開口,所以于洋極其需要陳致遠這樣折磨人方法,至于這方法是不是太殘忍,他根本就沒想,對那些毒梟仁慈?對那些跑來華夏想進行恐怖活動的人仁慈?那就是對華夏老百姓的殘忍,一切想對華夏人不利的人都該受到這樣的刑罰。
于洋帶著人背著這八個島國人的尸體一路返回了華夏,一進軍區,于洋就先去匯報工作了。
鴨嘴叉子屯發生了這樣的命案,還是島國人干的,東北軍區的司令尚忠敏自然得親自過來,這會他正在辦公室里等消息,一看到于洋回來了,立刻急道:“老于,怎么樣?”
于洋行了個軍禮道:“那八個行兇的島國人都死了,但卻不是我們干的,我們晚到一步,他們是被其他人殺死的!”
“什么?其他人?”尚忠敏聽到這話蹭的站了起來!
“首長您還是看看那幾個鬼子的死法吧,實在太過特殊!”陳致遠殺人手法的這個事情極為重要,于洋自然得向上級匯報。
“走,看看去!”尚忠敏說完當先邁步出了辦公室。
兩個人一路來到放置德川一郎等人尸體的房間,一看到這些島國人的死法,尚忠敏也是感覺非常惡心,想了下道:“干掉這些小鬼子的人你有什么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