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冰旋跟著陳致遠來到車旁,一看到這車蘇美女的一雙好看的眉毛就皺了起來,輕啟貝齒不悅道:“你怎么又換車了?”初夏對于陳大官人來說就是縱容,只要他干的事不太過火,基本就是不管,蘇冰旋跟初夏不同,典型的管家婆類型的,關于陳致遠的一切她都要管,如果別的女人這么干,男人一般受不了,但蘇冰旋很聰明,她并不是讓陳致遠按照她設定好的路去走,而是在一旁發表自己的意見,供陳致遠參考,當然這是大事上,小事上蘇美女可就沒這么客氣了,這不,看到陳致遠又買了輛車,不由有些不滿,她到不是說陳致遠亂花錢,純屬爭風吃醋,蘇美女一下就想到了陳致遠把車給了初夏,自己又買了一輛。
想比初夏跟陳致遠的感情,蘇冰旋是有危機感,就算初夏答應了與她還有宋幕青一塊跟陳致遠在一起,蘇冰旋這危機感還是存在。當代女性自然都希望跟自己的愛人廝守終生,但只能是她自己,一旦摻雜進去其他的女人,危機感就開始存在了,或者說是不安全感,這種感覺就算蘇冰旋這樣的相貌、家世俱佳的女人也不能幸免。
陳大官人那里想的到,蘇冰旋一句話,里邊會摻雜著這么多的東西,摸了摸腦袋道:“我以前那輛車給會館用了,所以就又買了一輛!”陳大官人現在可不敢把沙燁的事說出來,天知道說了后,蘇冰旋會有什么反應。
剛蘇美女臉上全是不滿的神色,聽到陳致遠的解釋后。這股子不滿立刻煙消云散,又成了巧笑嬉嬉的容顏,伸手挎住陳致遠的胳膊笑道:“你早說啊!”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一腦袋霧水,我早說什么啊?看了看蘇冰旋,搖晃了下頭,幫她打開車門,自己繞到一邊上了車。
蘇冰旋一上車就把電話掏了出來。跟陳致遠這死人好幾個月不見了,今天看到他,還上什么班啊。熱戀中的女人大抵如此,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情郎膩味在一塊,上個廁所都要一起,當然也有些姑娘沒這么黏人,但顯然蘇冰旋屬于黏人的姑娘。
三言兩語請了假,蘇大美女把手機往包里一仍,伸手拉住陳致遠的手。嘟著小嘴撒嬌道:“我下午不用上班了,明天也不用上班了,后天還不用上,你怎么陪我?”
女人撒嬌的本事都是與生俱來的,這東西不用學。到了戀愛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了,別看蘇冰旋在外人面前一副冷冷冰的樣子,但是在陳致遠面前確是熱情如火,這撒嬌耍賴的本事。初夏跟宋幕青都得甘拜下風,出現這樣兩種極端的性格,原因很簡單。就是“愛情”兩個字,很奇妙的一種感覺。
陳大官人被蘇美女這撒嬌的話弄得骨頭都酥了,看這蘇冰旋絕美的容顏,在看她那兩條長長的美腿,咽了口吐沫,隨即壞笑一聲,伸手順著蘇冰旋裙擺下沿探了進去,摸到大腿內側,輕輕來回摸了幾下,陳大官人立刻感覺到了手上那股驚人的彈性與滑膩的感覺,這感覺一傳到大腦,小官人立刻探出頭“哇哇”亂叫,想要上了戰場來回沖鋒幾次。
蘇冰旋一被陳大官人摸到大腿內側,臉先紅了,伸開他的手,嗔怪道:“別鬧,這么多人那,讓人看到怎么辦?”
陳大官人抽回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壞笑道:“真香被囚鐵籠中的少女:懶懶小獸妃!”
聽到陳致遠這壞壞的話語,蘇冰旋臉上的紅云更濃,心里羞得不行,為了掩飾這份羞澀,伸手不輕不重的掐了陳致遠一把,做不滿狀道:“有初夏的香?滾回林城摸你家初夏大腿去!”
女人啊到什么時候都不會忘記爭風吃醋,奇怪的動物。
陳大官人不傻,知道這會要是接蘇冰旋的話茬,肯定引得她大喝山西老陳醋,這會最聰明的辦法就是轉移話題:“我這幾天都沒什么事,你不上班那我就好好陪著你吧,對了,中午想吃什么?想吃我做的,那就回家吃,不想吃,那咱就找地方吃去!”
陳大官人的這個辦法很有效果,蘇冰旋一聽到他的話,立刻把剛才的事忘在了腦后,伸出一根白皙細長的手指放在粉色的唇瓣上,微微揚起頭讓白皙的頸部泛起一抹優雅的曲線,十分誘人,看得陳大官人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倒,然后在那香香的、滑滑的脖頸上種上幾個“草莓”,想了一會,蘇冰旋道:“我們回家吃,我想吃你做的菜!”
其實蘇冰旋想出去吃,這樣陳致遠就不用下廚了,她就有更多的時間跟他膩味在一塊,不過出去吃也有壞處,那就是倆人沒法膩膩歪歪的,例如做點親密的事。
“行,家里還有菜嗎?”陳大官人是個好男人,自然會滿足媳婦的所有要求,立刻答應下來。
“沒了,你跟初夏走后,幕青也不大回來住,就我一個人,我也懶得開火,一般都是在外邊吃,我們先去超市買菜!”蘇冰旋雖然不會買菜,但拉著陳致遠的手去超市買菜,她還是很向往的,小兩口你情我濃的滋味,她好久沒嘗試到了。
“行,那就走!”陳致遠笑著發動車子向京城的房子開去,小區對面就有個超市,上次陳致遠出去買菜,還把米夢涵給救了,順手給她做了個闌尾切除術,這一切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想到米夢涵,陳大官人不由想這小丫頭現在怎么樣了,自打上次給她做了手術后就在也沒見過,不知道這丫頭乖點沒。
兩個人一路來到超市,蘇冰旋跳下車,到這會陳致遠才發現她穿得很少,就一身白領套裙,外套都沒一件,皺了下眉頭道:“你怎么就穿這么點?”
蘇冰旋聽到陳致遠這句話。一跺腳道:“哎呀,我把風衣忘公司了!”中午蘇冰旋著急出來看陳致遠來沒來,匆忙下連外衣都沒穿,后來一看到陳致遠更是把這事丟在了腦后,經過陳致遠的提醒,才想起來。
“你啊,真是!”陳致遠埋怨的看了一眼蘇冰旋。隨即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蘇冰旋的身上。
“你給我了,那你穿什么啊?感冒了怎么辦?”蘇冰旋拉著陳致遠的外衣想拿下來給他,自己的男人她不心疼誰心疼?當然還有初夏心疼,還有宋幕青心情,另外還有蘇冰旋不知道的蔣千琴心疼,王宣心疼。
“我身體好著那,在說我里邊還穿著毛衣那,走吧。趕緊去超市買了菜就回家,我在外邊凍著的時間也沒多久!”陳致遠說完伸出手攬著蘇冰旋的香肩就往里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