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理論經驗,今天付出了實際行動,王宣自然要用理論領導實踐,張嘴就把香香的小舌頭伸了過去,本以為會伸到陳致遠的嘴里,可誰承想到這份上了,陳致遠竟然緊閉著嘴不松開。
陳致遠是喝了五瓶啤酒,也確實有點多了,但他卻是清醒的,如今他已經有了初夏、蘇冰旋跟宋幕青,外邊還飄著一個蔣千琴,如果今天借著酒勁把王宣那個什么了,這會是爽了是舒服了,但是明天怎么辦?他不是陳世美干不出始亂終棄的事,如果收了王宣,那回頭如何跟初夏她們交代?這個問題更頭疼,所以一向荒淫無道的陳大官人,在王宣伸過舌頭的那一刻變身成了貞潔烈婦,打算抵死不從。
陳大官人伸出手把王宣推開,喘了幾口粗氣道:“王宣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陳致遠畢竟是個很正常的男人,現在王宣主動投懷送抱,還奉上了香吻,要說陳致遠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王宣又長得天姿國色,就是胸部稍微小了一點,這樣的美人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會心動,陳致遠自然不能例外,如今滿身的邪火亂竄,但是為了初夏她們的感受,陳大官人很爺們的當了一回柳下惠。
王宣是徹底喝大了,要不也干不出來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事。聽到陳致遠這句話,立刻耍起了酒瘋。大喊道:“陳致遠你是不是男人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不行吧你?”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一腦袋的黑線,真想張嘴說: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可這些話他也只能心里想想,他知道王宣是喝多了,說的醉話,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拉王宣,想把她給送回去。
王宣一把拉住陳致遠的手,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用力,竟然把陳致遠直接拉倒在了床上,隨即王宣就撲了上去,伸出香香的小嘴在陳致遠臉上亂親。
在底下的陳大官人伸出手推著王宣的腦袋想坐起來,別看陳大官人現在力氣大得很,10個王宣加一塊一也沒他力氣大,可怕傷到王宣。他也不敢用力。
王宣親不到陳致遠,立刻伸手奔著小官人就摸了過去,一把攥住已經抬頭的小官人,憨笑道:“你妹的,以為你不正常那,原來是一直跟老娘裝。我讓你裝!”說完王宣的那只小手竟然上下浮動了幾下。
陳大官人本來就被王宣挑逗得一身的邪火,這會又被她抓到重要部位,立刻大腦有些控制不了身體了,推著王宣的手不知不覺也松開了。
王宣接著酒勁,又再次俯下身子親到陳致遠的嘴上。同時松開小官人,雙手上移一把把陳致遠上衣全給推了上去。兩只軟軟嫩嫩的小手在陳致遠的胸膛上摸個不停。
王宣這動作等于是火上澆油,挑戰陳致遠的理智,就算陳大官人在有定力,可他現在被王宣逗出了真火,在一個又喝了不少酒,先是大腦一片空白,隨即張開嘴把王宣的小香舌給吸了進去,身子一用力把王宣壓在身下,雙手很不老實的一下摸上那小小乳鴿,另一只手則摸到王宣裙子的下擺,直接探了進去,反復在王宣最重要的部位揉捏起來。
王宣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大姑娘,被陳致遠這么上下其手,沒幾下,就氣喘吁吁身子不停的顫抖起來。
耳中聽到王宣嬌喘吁吁的聲音,鼻子中聞著王宣身上陣陣的幽香,陳大官人是徹底失控了,微微直起身子,伸手一把把王宣的上面的毛衣連帶這里邊的保暖內衣、文胸全給推了上去。
王宣胸部雖然比初夏她們要小一些,但并不是飛機場,兩只白嫩的乳鴿還是很有料的,上面兩點嫣紅讓陳致遠鼻息也越發的急促起來,一只手捉住一只乳鴿,反復揉捏起來,隨著陳致遠的動作,王宣嘴里漸漸發出陣陣呻吟聲、
初夏在床事上一直十分羞澀,是能不出聲就不出聲,蔣千琴則是一個極端,只要她興奮了,恨不得把嗓子都喊破,現在的王宣則屬于中間型的,既不像初夏那么羞澀,也不像蔣千琴那么瘋,聲音不大不小,正適合陳大官人的口味。
已經發了狂的陳致遠此時那里還管其他事啊,他想做的就是發泄,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開始陳大官人還想學習下柳下惠同學,可學習的不到位,沒幾下就被王宣撩撥成了野獸。
王宣感覺陳致遠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摩擦很不舒服,杏眼微起,伸手就去脫陳致遠的上衣,陳大官人從王宣的動作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主動配合這把自己的上衣全脫下仍到了一邊,隨即繼續低下頭品嘗兩只乳鴿的味道。
王宣伸手在陳致遠堅實的后背亂摸,摸這摸著,竟然順這陳致遠腰部褲子的縫隙探了進去,在大官人的屁股上揉捏了起來,這份刺激差點讓小官人當場吐了。
越發興奮的陳致遠松開一只乳鴿,張嘴封住王宣的粉嫩的小嘴狠狠吮吸起來,與此同時王宣抽出手摸到陳致遠的胸膛上,對著陳大官人那兩個小紅豆揉捏起來,這份刺激簡直比剛才摸他屁股還要讓陳大官人興奮。
在也忍受不了的陳致遠直起身子,先把王宣的短裙給推了上去,然后迫不及待的連帶這王宣的絲襪保暖內衣還有里邊的小內褲全給一把脫到腿彎處,下一步就是去解自己的褲子。
王宣感覺到雙腿間一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但王宣并沒感覺到任何羞澀,反而坐起身子反手抱住陳致遠,一顆小腦袋在陳致遠胸膛上蹭個不停。
陳大官人三兩下把自己脫成了白條雞,立刻迫不及待的把王宣放倒,立刻提槍上馬,一舉攻下了那片禁地。
王宣張嘴直喊疼,可此時已經失去控制的陳致遠那里還管這些,他要的就是發泄,動作十分粗暴。
時間一點一分的推移,王宣逐漸適應過來,對這新奇的事產生了極大興趣的王宣開始反客為主,把陳致遠放倒在床上,她爬上去,也不管下身還陣陣疼痛,享受了一把騎馬的樂趣。
陳大官人折騰到天亮才算完事,王宣早已經被他折騰得昏睡過去了,陳致遠舒爽后抱著王宣也昏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