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童養媳二百零九章 可勁折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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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章 可勁折騰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21日  作者:香辣鳳爪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香辣鳳爪 | 小小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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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二房的姐妹倆,小小又取了一套桃花香味兒的脂粉出來,叫瓔珞給蕙姐兒送過去。

看著瓔珞屈膝領了東西出去,西蘭在旁邊兒不屑地說:“給她做什么?瞧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只怕送了去也不識好人心!”

小小揉了揉額頭,這幾個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莎姐兒雖然沒說蕙姐兒一個字的不是,可話里話外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只怕在大寧那邊兒沒少受蕙姐兒的氣,偏荷姐兒那個直爽性子跟她還處得來,處處維護她的樣子。

聽見西蘭的抱怨,小小忙說:“快打住!這樣的話往后可不能再說。她再有千分不是,也是我們這一房的姐姐,當著荷姐姐的面兒吃了這虧她已經夠難堪的,若是鬧到母親跟前去,少不得又是我的不是。家和萬事興,何必糾結這些雜碎東西呢?”

鄭媽媽在旁邊兒聽了寬慰地一笑:“還是我們小姐懂事。西蘭,小姐抬舉你做了貼身的大丫頭,你這嘴可得緊著點兒。蕙姐兒再不好也輪不到我們說,別一不小心惹出禍事,還牽連了小姐。”

西蘭抿了抿嘴,扭過頭去,顯然心中十分不服。

小小見她這副模樣,趕忙撫慰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可鄭媽媽這話是為了你好。這里是安都,不比咱們容米,蕙姐兒再有不是,她也是主子,你是丫頭,她若真要收拾你,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西蘭點點頭,對鄭媽媽說道:“謝謝鄭媽媽提醒,奴婢也知道您是為了奴婢好,可是這心里就是覺得有氣。”

小小倒不覺得稀奇,容米一行之后,她自然曉得容米司治中對于庶子庶女的態度,像田豐,只怕比普通的土人日子過得還要差些,若不是他掙了軍功,估計在容米也沒有立足之地。

倒是鄭媽媽聽小小提起容米,有些好奇,打定主意私下里問問西蘭容米的情形,怎么看她的模樣對于庶出身份很不待見似的。

幾人說了沒幾句,瓔珞回來了,走近了過來低聲稟報道:“奴婢把小姐的東西送過去了,蕙姐兒還在哭,陳姨娘哄著她,奴婢說:‘這是茹姐兒叫奴婢給您送來的,姐妹幾個都有,這是給您拿著玩兒的。’蕙姐兒沒說話,陳姨娘收了放在桌上,可奴婢剛退到門口,就瞧見蕙姐兒發了脾氣,把東西全給砸到了地上,說:‘誰稀罕她的破爛!’奴婢沒做聲,陳姨娘忙說是失手,奴婢也沒說什么,就回來了。”

西蘭一聽,就對著小小露出一個“你看我說過吧”的笑容,鄭媽媽也蹙了眉,小小卻說:“罷了,別管她。送不送是我的心意,收不收是她的事情。這寧落一村不落一戶的,到時別撿嘴說我沒給她送就行了。”

鄭媽媽點頭道:“小姐說得是。之前的事情或許您作為主人有些不對,可蕙姐兒這態度,就全是她的不是了。”

小小不愿再提這個話題,擺擺手道:“這家里的事情,哪里分得清楚誰的對錯,左右日子能糊弄過去,叫母親省心些也就是了。”

因為這句話,鄭媽媽跟周媽媽私下里嘀咕:“咱們小姐可一點兒也不像小門小戶長大的,大度、寬容,心思擺得也正,所以說這‘龍生龍,鳳生鳳’也不是沒有道理。”

周媽媽聽了也點頭道:“可不是嗎?蕙姐兒就跟墜兒那些德行一樣,這回來還沒幾日,鬧出來的事情已經不止一樁了。跟你說個好笑的,昨個兒陳姨娘還跟夫人說,屋里丫頭人手不夠,要添兩個人呢。”

鄭媽媽奇道:“她是日子都活回去了吧?這人手多少都是有定制的,他們三個人,上下二十多個丫頭伺候著,還不夠呢?我們小姐身邊算上院子里頭粗使的和我也就是十一個人,小姐還整日說院子里頭晃悠的人太多呢!”

周媽媽冷笑一聲:“你還不明白她?這是借機向夫人表示院子小了,不夠住呢!這大年下的,夫人手上事情本就不少,偏她還可勁折騰。”

不過陳姨娘既然提了,林氏也不好不安排。本來也是,大爺周偉就快回來了,總不能讓姨娘跟女兒一個院子住著,多少也有些不方便。原本林氏沒想那么多,是因為蕙姐兒和芹哥兒年紀都還不大,用不著另辟院子,給陳姨娘他們的那處院子也不小了,怎么都夠使。如今陳姨娘這么一提,倒叫林氏真的有些為難起來。

分派院子,屋子里的擺設、用度、使喚的下人都得配齊。本來陳姨娘他們今年突然回轉,府里準備得就不是很充足,不說別的,就是這各房的炭就沒那么夠使,如今都快過年了,上哪里去買炭?

這樁事情還沒煩完,蕙姐兒那邊又鬧出事來,說是清溪摔了蕙姐兒心愛的杯子,正鬧著要打了清溪攆出府去。

林氏真生氣了,他們不回來什么事也沒有,日子安安穩穩地,這一回來見天兒的都是事情鬧騰,她又不是無所事事的人,眼看著兩位爺回府,過年,祭祖等等事情都要安排,這一天折騰一樁地,有完沒完呢?

直接就吩咐周媽媽:“去把清溪蕙姐兒都叫過來,若是奴大欺主,我定然繞不了這奴婢;若是借題發揮,也不能讓那清溪受了委屈。”

小小聽說這事兒趕到林氏院子里的時候,清溪和蕙姐兒、陳氏等人已經到了。

一進門兒就看見清溪跪著,頭發散亂,臉頰通紅,旁邊兒站著清源、清沐兩個也是一臉憤色。蕙姐兒和陳姨娘雙目紅腫站在林氏跟前,一臉委屈。

林氏坐在堂上,端著茶不緊不慢地喝著,見小小進來,忙招手叫她過去,又嗔怪鄭媽媽:“大冷天兒的,不讓小姐在屋里歇著,跑過來干什么?若是受了涼可怎么好?”

鄭媽媽低眉斂目應了一聲,小小已經賴到了林氏懷里:“母親不用擔心,我穿得厚厚的,鄭媽媽還給我燒了手爐,暖和著呢,不信你摸摸。”

說著就把手放到林氏手里,林氏摸了一下,確實熱騰騰的,這才放了心問她:“大冷天兒的跑過來湊什么熱鬧?”

小小看了眼清溪幾個,輕聲說道:“聽說清溪犯了錯,好歹她們幾個也伺候過我幾天,過來看看。”這就是明擺著維護的意思。清溪伺候我的時候都沒出過事,偏伺候蕙姐兒才幾日功夫就出事了?林氏聽著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當著女兒的面,林氏還是壓了心頭的火氣,吩咐素紈道:“去用冷水投個帕子,讓蕙姐兒和陳姨娘擦擦,瞧這眼睛都腫成什么樣了?”

素紈便帶了小丫頭投了帕子來,請陳姨娘和蕙姐兒坐了,去給她們敷眼睛。

蕙姐兒卻一把扯過帕子,趴到林氏面前跪下哭了起來:“母親疼愛蕙兒的心,蕙兒都知道。可恨那些奴婢卻對母親的意思陽奉陰違的,今日摔了杯子,明日就該打蕙兒的臉了。”

周媽媽和陳姨娘忙去拉她,她卻掙脫了不肯起來。

林氏都氣樂了,該說這丫頭聰明還是蠢笨呢?堂堂小姐,當著一眾下人的面兒又哭又嚎的,這是自己把自己的臉面放到腳下去踩啊!就是為了跟自己唱對臺戲,清除清溪這個嫡母安插進去的人,也不能這么干啊!

板了臉,林氏喝斥道:“蕙姐兒還不快些起來,你一個大家閨秀這般哭訴,難道是我這嫡母欺辱于你了?”

這帽子扣得有點兒大,蕙姐兒一愣,周媽媽和陳姨娘趁勢便把她拉起來按到了椅子上。陳姨娘趕緊向林氏福身行禮道:“夫人莫怪,蕙姐兒在邊關長大,性子直爽了些,實在是這些奴婢欺主,蕙姐兒嘔不過,并不是……”

林氏打斷了她的話:“不是什么?不是我這嫡母欺辱庶女么?那你且說說,不過一個杯子罷了,摔了也就摔了,做什么吵得闔府皆知?”又指清溪:“你上前來!”

清溪膝行著上前幾步,抬起頭,臉上的傷痕散亂的頭發凌亂的衣襟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陳姨娘瑟縮了一下,沒敢出聲。

林氏氣道:“你瞧瞧這丫頭,這臉上該是打的吧?誰打的?我們周府何時有過為了一個杯子就把人打成這樣?這還是我指過去的人呢,這是打她么?是打我的臉吧?”

陳姨娘又往后退了半步,心里暗暗懊悔當時怎么沒有拉住蕙姐兒。蕙姐兒這兩天心情正是不好,只聽見外頭摔了杯子,她出來的時候就瞧見蕙姐兒扯著這丫頭一頓打,她這做娘的也不敢上前去拉。這時見了林氏,她突然就想起來以往給林氏做丫頭的時候,林氏對自己人最是護短,如今蕙姐兒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這丫頭打成這樣,就是攆了這丫頭,蕙姐兒也討不了好去。

偏偏蕙姐兒并不知道,還捂著帕子嗚嗚哭道:“一個丫頭罷了,母親,她將我最心愛的杯子給摔壞了,那可是父親送給我的生辰禮物,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林氏聽了這句,周身氣勢驟然一冷,小小忍不住往旁邊挪了挪,心中暗道這位庶姐真是不知死活。

蕙姐兒還在哭:“那套深谷幽蘭的杯子本是一套,這壞了一個,一套也就沒用了……”

林氏“啪”地拍了桌子:“好了!按照府中規矩,清溪降做三等丫頭,罰兩個月俸祿。蕙姐兒既然如此心愛這套杯子,就不該拿出來使用,想來你父親送給你的也不過是賞玩的罷了,既是使用,必有損壞,過幾父親回來,叫他再補你一套就是!都散了罷!”

堂上諸人都楞了,不明白林氏怎么突然就下了這么一個決定。林氏卻懶得管那么多,站起來牽了小小便回了內室。

看她臉色不好,小小也不敢再問,親手倒了杯茶捧給林氏,服侍她喝了,見她神色疲憊,又乖覺地站到林氏身后替她揉著肩膀。

心疼女兒年小力弱,林氏拍拍她的手疲憊地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別忙活了,陪我坐會兒就是。”

小小挨著林氏坐下,靠在她懷里聽著她的心跳聲,暗暗思忖林氏為什么突然不問過程,就做了處理。

照她看來,蕙姐兒大概還是年紀太小,心思不夠深沉,即便是要發難,也不該對著嫡母派來的人發難。若是個機警的,只怕都該是將嫡母派來的人好吃好喝地供著,大面兒上挑不出來什么錯處就行了。這剛回來幾日的功夫,她就上竄下跳的,生怕這日子過得平淡了。

這樣的處理結果,想必蕙姐兒是非常不滿的吧?二等丫頭降三等,要升回來還不是林氏一句話罷了,最主要的是,本來是想將清溪幾個攆走,這下人沒攆走,得罪的可是府里不少的下人。不說別的,清源清沐兩個肯定是得罪了,有了清溪先例在前,還指望她們倆能多用心?

陳姨娘她們帶回來的也就是四五個人,在這府里頭想辦什么事只怕都是不怎么行。如今得罪了老人一派的清溪等人,這幾個下人想要融入府里的老人里頭,只怕會更難。

歇了一會兒,林氏問小小:“小小,你可知道我今日為什么要不問緣由就處置了這事嗎?”。

小小歪著頭想了想:“這還需要問緣由么?不過一個杯子罷了,她就把清溪打成那樣,這是明擺著挑事呢!清溪雖然有錯,您不是照著府里的規矩罰了么?至于蕙姐姐,讓她猖狂幾天又如何?”

林氏笑著說:“她猖狂,無非是仗著你父親寵愛。可父親為什么寵愛她?就是因為那些年失去了你。如今你回來了,你父親還會像往常那般寵愛她?她如今這樣折騰還好,這府里的人哪個還會去上桿子地巴結她?左右她在這府里也留不了兩年了,等你父親回來,給她定了人家,一份陪嫁也就打發了出去。搭理她還浪費了我的時間。再者就是你前日說的‘家和萬事興’,你父親回來過年,自然是開心和睦些得好,只要她不瞎折騰,由他去又何妨?”

小小若有所思地點頭,突然想起一事:“母親,您說年后要給我請先生,那蕙姐姐要不要跟著一起學呢?”

林氏這下笑開了懷:“你個鬼靈精!你姐姐自然也要請夫子,不過是請專門教規矩的媽媽,總不能她出了嫁,卻讓人說咱家女兒沒規矩,帶壞了一家子人的名聲!”

好吧,小小服了,蕙姐兒你跟嫡母叫板干什么?收拾你的法子多了,只是看嫡母心情如何罷了。

不提這一樁,整個周府上下的氣氛還是很開心的。二房的孫姨娘本也是黃氏的陪嫁,回了府里也跟以前伺候黃氏一樣,每日晨昏定省,沒兩天就消除了黃氏的戒心,重新對她親熱起來。

莎姐兒性格溫和,跟荷姐兒第一次見面就挺投緣,成了荷姐兒身后的小跟班,不管去哪里荷姐兒都樂意帶著她。

三房的韋氏這段時間心情也挺好,府里一忙,周英往外跑的時候也少了些,她好聲好氣地賠了不是,兩口子也就又好了起來。再者相比大房二房,雖然周英也有通房丫頭,可是沒有兒女,也不是姨娘,她的日子可比大房二房的省心得多。

這幸福感都是比出來的,聽說大房的鬧騰,二房的小心,韋氏的心里舒坦多了,再看自己丈夫,雖說沒有建功立業,倒也沒往家里折騰那些亂七八糟的,通房丫頭也只得暖硯一個,自己還有什么不省心,不高興的呢?

府里唯一不高興的便只有陳姨娘母子三人了。

清溪雖然降做了三等丫頭,還是在院子里頭當差,成日在眼前晃著,蕙姐兒看見就覺得生氣。

經過上次的事情,這院子里頭伺候的丫頭婆子,雖說還是一如既往地盡心,可是總少了那份小心翼翼和恭敬。東西倒是不缺,可那態度就讓人覺得陰陽怪氣的,怎么也舒服不起來。

芹哥兒忿忿不平地對陳姨娘說:“娘,你看這些下人,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今日早間我想多睡會兒,那個清沐居然非說時候不早了,得去跟夫人請安,硬是叫我起來。你跟夫人說說,也好生敲打一下這些下人。”

陳姨娘難得繃了臉啐他道:“說了多少次別叫娘,要叫姨娘!既然回了府,就不是大定那般任由你亂來,早上跟夫人去請安是應當的,若是起不來,耽誤了時辰,夫人責怪下來怎么辦?”

芹哥兒訝異道:“不會吧?我覺得其實母親還好吧,每次都笑瞇瞇地問我吃了早餐沒有?昨兒府里新做的鮮魚,不是給咱們也送了么?”

這下蕙姐兒也聽不下去了:“吃吃吃,你就曉得吃!不過一條魚罷了,就堵了你的口糊了你的心了?我可告訴你,夫人可沒看起來那么心善,你要是不相信,就等著日后吃虧吧!”

陳姨娘也道:“寄人籬下看人眼色,芹哥兒還是小心些得好!”

正巧清源端茶進來,聽見這句冷笑道:“姨娘說得好沒道理!什么叫‘寄人籬下’什么叫‘看人眼色’?這是周府,小姐少爺都是周家的主子,何曾‘寄人籬下’看了何人眼色?”

陳姨娘暗悔失言,強撐了笑臉道:“清源姑娘說得是,我也不認識字,渾說一氣罷了,看我這嘴!”說著輕輕打了自己一下。

蕙姐兒本就看不得清溪幾個一伙,聞言站起來喝道:“你這牙尖嘴利的賤婢,好沒分寸,我們母子幾個說話,你偷聽什么?看我不撕了你這嘴!”說罷就叫貼身丫頭鶯兒:“去給我掌她的嘴!”

鶯兒磨磨蹭蹭不肯上前,清源卻一步退出了門大聲嚷道:“芹哥兒叫奴婢端茶,奴婢碰巧聽見陳姨娘說這不恭不敬的話,忍不住點撥你兩句,倒成了奴婢的不是!蕙姐兒若是覺得奴婢說得不對,不妨去夫人跟前理論理論,奴婢當差時間不長,還從未聽說正經主子回了家卻是‘寄人籬下’‘看人眼色’地過日子,想必夫人管家日子長,聽說過也未必!”

蕙姐兒一聽就生氣了:“這賤婢還有理了!理論就理論……”話沒說完卻叫陳姨娘捂住了嘴,著急地說道:“我的乖乖,你可別再鬧了,這要是鬧到夫人跟前,還不是你我的不是?”

芹哥兒搖搖頭也幫著去把蕙姐兒按著坐下:“姐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把蕙姐兒按住了,陳姨娘忙袖了十個銅錢出去塞到清源手里:“清源姑娘,你也曉得我們姐兒在邊關長大,放縱了些,這等小事就莫要往夫人跟前理論了,沒的耽擱了夫人的時間。”

清源一甩手把錢丟在地上,冷眼盯著陳姨娘道:“陳姨娘,奴婢可沒敢叫蕙姐兒理論,奴婢是說您。按理說您是半個主子,輪不到奴婢來教訓您,可這里不是大定是安都,您若是忘了府里的規矩,不妨找周媽媽再重頭學一遭。”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姨娘低下頭,掩了臉上猙獰的表情,半晌待心情平復些了才回了屋子。

一見她回來,芹哥兒忙站起身道:“姨娘,節哥兒還叫我出去呢,我先走了。”

陳姨娘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看著他掀簾子出去了,蕙姐兒在旁邊罵道:“這個白眼兒狼……”扭頭看見陳姨娘眼角滑下淚水,撲過去抱住陳姨娘道:“娘你別哭,這不是還有我嗎?”。

母女倆抱著又哭了一場,旁邊鶯兒也忍不住跟著落淚,外頭伺候的小丫頭聽見了,卻都撇了撇嘴,一臉鄙視。

不過一刻鐘,陳姨娘院子那邊的事情就傳回了林氏的耳朵,她聽著周媽訴說倒笑了起來:“往回沒發現清源還是個牙尖嘴利的,偏這心里又還清楚,不是那些糊涂東西。說得好,我箱子里有只蓮花樣子的銀釵子,拿去賞了她。”

周媽媽也笑:“奴婢替清源先謝過夫人賞了。夫人約莫是忘記了,她老子就是外頭管大廚房采辦的陸瞎子,眼睛不好使,一張嘴可利索得緊,買一斤肉都得饒回來一根骨頭的主,這嘴皮子上頭能吃了虧去?”

主仆兩個又笑了一回,倒是小小聽說了之后笑道:“要是我,陳姨娘給的錢也得拿著,叫她吃了虧還要肉疼才是!”

鄭媽媽聽了也笑:“小姐真是說笑,清源怎會要陳姨娘的錢哩?”

小小正色道:“為什么不要?一把年紀了還要小丫頭教她做人做事,不教學費,難懂清源就白交了么?”

一席話說得大家都哄笑起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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