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咬牙低聲憤恨道:“媽媽,皇太孫賞賜了爺兩個貼身美婢,爺收下了,正與皇太孫在小廳里喝酒聽曲…….”
“什么?”福媽媽臉一沉,“這話是誰說的?”
連瑞擔心爺,在前廳沒看到爺敬酒的身影,便尋了清影問爺有沒有回新房,清影見他神色間有遮掩,逼問了,連瑞沒辦法,冷著臉拖了一個在內間伺候正好出來取酒的小丫鬟問了,小丫鬟不敢隱瞞一一道出,這才知道了煙蘿和離歌的事。
連瑞證實了,這事便是錯不了的,福媽媽一瞬間氣的肝疼,恨不得當即扯了小姐的手回家去,太欺負人了,這親咱不結了!
但是到底不能意氣用事,皇太孫還在府上,也可能姑爺有苦衷,她抬目看了看院子里鱗次櫛比、奢美華麗的彩燈和清亮的星光,穩了穩心神,見祝酒聲依舊喧鬧非凡,夜色還不算太深,于是道:“先不要驚動小姐,伺候小姐梳洗了,仔細陪著小姐,我去看看。”
清水急忙應了,和清靈共取了兩次水,頭一次是冰澈的冷水,后來才是兩桶熱水,摻對好了適宜的水溫,撒了香露,兩人伺候小姐沐浴,福媽媽才攏了攏鬢角憋著一口氣抬腳往前院去,下定決心無人阻攔便罷,若是有欺生的,準叫那些人吃不了兜著走。
因著連瑞在一旁護駕,眾人多是好奇的打量福媽媽,到真沒有不長眼的,只是在進主院的岔路口上,有兩個人在僻影里低聲說著什么,見有人走來,兩個立刻散了,一南一北。各自離開。
福媽媽本沒留意,一旁的連瑞卻是忽然蹙起眉頭頓了腳步,福媽媽便好奇的往那兩人看去,一個是瘦高個的婆子。一個是身段不錯的年輕丫鬟,因天色較暗,雖有華燈,看不清那丫鬟的細致眉眼。但是感覺輪廓很有姿色。
似是怕福媽媽追問下去,連瑞急忙道:“入院后,媽媽緊跟著我便可!”
眼下什么也比不得姑爺與小姐的事重要,小姐的地位穩固了。其它的都不在話下,福媽媽點點頭,沒有多言緊跟著連瑞入了主院。
丹丹洗好了。又喝了醒酒的茶水。整個人便清清爽爽,之前那旖旎香艷的想法也淡了下去,只懊惱難言的揪著披散下來半干的長發,一圈一圈的使勁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有那樣的反應?
前世的她,并不這樣,就是與徐陽最情濃的時候。也沒有此般主動瘋狂過,今日,怎么就這般的波濤洶涌、情難自禁?
此刻想來腦中那模糊又清晰的畫面,簡直讓她羞恨欲死。
死了算了!丹丹重重的拽了頭發,自己真是太不知羞恥了,竟然能干出那種事,一會兒還怎么見人?這個“人”,主要是指他。
下手太重,頭皮被她重重的一扯,忍不住痛的驚呼一聲。
清水正端著紅棗蓮子羹進來,見她這副模樣,立刻將手中的碗放到梳妝臺上,“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丹丹便可憐兮兮,又羞又惱的瞪了清水,“死丫頭,你之前為何出去,為何出去?”
典型的公主脾氣發作了,因為羞惱、心虛、忐忑,開始無理取鬧、蠻不講理,這種情況一般很少出現,可見今日是刺激太深。
清水的俏臉一紅,是她與清靈兩人伺候小姐梳洗的,兩人雖沒經過人事,可是小姐脖頸和鎖骨處一朵朵俏麗的嫣紅是怎么落下的,她們還是可以想象的,見小姐這般漲紅了臉像個孩子似的嗔怪她,清水抿唇忍著笑。
姑爺一個眼神,她們只得乖乖出去,當時小姐也沒吩咐要她留下來啊,清水笑著笑著,想到那兩個歌姬,心陡然沉了下來,世子爺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真的將小姐娶進門就不珍惜了么?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丹丹一連說了三個要死了,掀起被子又扎了進去,這會兒連清水也不好意思面對了。
清水卻是大驚失色,接連說了九聲“呸呸呸……童言無忌……”又匆忙出去吩咐小丫頭去折桃枝。
這邊剛對著被子下的鴕鳥抽了幾下,房門咣當被推開,急促的腳步聲自外間靠近,繞過隔斷屏風,簾子刷的便被挑起。
清水嚇了一跳,手中的桃枝高高揚起,再也沒膽子抽下,江瑾瑜望著清水的架勢,這一瞬驚的臉都變了,笑意立刻僵在當下。
清水第一次在俊美無雙的姑爺臉上看到猙獰可怖的表情,當真嚇死個人,腿一軟,險些就要跌跪下來。
“怎么回事?”江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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