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發燒了,無比揪心,上個月的小粉加更只能放在一了,抱歉,抱歉,勉強保持不斷更。)
這樣的態度一下子刺激了沐氏,若不是她的恣意妄為、愚蠢行徑,又怎么能連累的君奕被皇太孫和皇上警告、質疑,又害的太子妃小產,還有她可憐的君ywe,明明是大婚喜慶的日子,撒潑打滾的不愿意嫁,最后被昏死了抬過去,融世俊還不知會怎樣對她,沐氏一想到這一團糟亂、天災,就心肝俱裂。
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她的眉心重重的堆在一起,再也不見以前的慈愛、奉承,瞪了沐冰蘭怒道:“冰蘭郡主已經死了,你只是沐王府的一個庶女,就安心的做冰芝吧,你要記住你已是君奕的妾室,夫為妻綱,你不想著賢良恭淑、低調做人,反而差點燒死君奕,枉我和君奕一片真心待你,生怕你受了委屈……”
“低調做人、真心待我?”沐冰蘭一把抓下頭上的鳳冠狠狠的摔在沐氏的腳下,將沐氏嚇的一聲尖叫,“你瘋了!”
沐冰蘭又用力扯斷脖子上的百年好合金玉鎖扔到沐氏腳下,“你才瘋了,你們全家才是瘋了,要不是你們算計、骯臟,我怎會淪落成這般低賤的境地,人不人鬼不鬼,明明活著卻是死了,隨便給我個下賤的名分,倒變成了你們的大義,我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
沐冰蘭一把掐住沐氏的脖子,瘋狂道:“我明明是高貴的太孫妃,卻變成低賤的沐冰芝,你們卻還在算計著怎么再給冷君奕娶個得利的正室,這叫真心待我,怕我委屈?你們想的美,我今天的一切全是你們冷家人害的,全是你們害的,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沐氏翻著白眼拼命的掙扎,沐冰蘭真是要掐死她,手上下足了力道。
高高在上的冰蘭郡主,準皇太孫妃極萬千寵愛和榮耀于一身,身份、美貌、才情、權勢,她擁有所有女人羨慕的一切,可是,這一切頃刻間毀于一旦,什么都沒有了,就連她引以為傲的臉蛋都變成了可怕的魔鬼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沒有了身份、聲望,她可以憑借才智和手段奪回來,可是沒有了容貌,她拿什么去奪?
她的臉蛋毀了,她的一切的一切都隨著臉蛋葬送了,這一生她都要改頭換面、見不得人的茍延殘喘,比陰溝里的老鼠還要低賤、見不得天日……
她最恨的是冷君奕和艾春丹是他們兩個讓她失足落下懸崖,毀了她的一切,她不會放過這兩個人她不會放過冷家和太子妃,還有那個搶了她太孫妃位子的葉青桐,她不會放過任何人。
沐冰蘭的恨焚天滅地,恨的全身都抽搐了,可是,她恨的所有人此刻都不在她身邊,只有一個沐氏近在眼前,所以,她將所有的恨都爆發在了沐氏身上。
沐氏覺得眼冒黑花脖子都要斷了,偏又喊不出來生死間,求生的本能讓她再也顧不得長輩尊卑和教養儀態,雙手揮舞,拼勁力氣踢打,竟是讓她抓住了沐冰蘭的頭發,狠狠的用力拽扯試圖讓沐冰蘭放開她的脖子。
于是,布置的華貴精美的婚房成了她們婆媳、姑侄的戰場,兩人跌跌撞撞,撕打成一團,撞到了百年好合的屏風上,嘩啦屏風倒地發出巨大的聲響,將桌上的龍鳳燭震倒了,蠟燭燒著了桌上鋪設的華麗錦緞,可是一個掐著另一個要同歸于盡,另一個拼命的撕打要活命,誰也顧不得火勢。
丫鬟、婆子怕有偷聽的嫌疑,被譴的很遠,這么大的動靜雖然有聽到,但侯夫人沒發話,她們便自覺的離了更遠,更方便了婆媳兩個動
火勢瞬間蔓延,頃刻燒著了帳幔,沐氏驀然回首才發現兩人已經身處火海,不由煞白了臉色、心中驚恐,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住沐冰蘭的頭發,因為吃痛,沐冰蘭不得不松開一只手,另一只手卻是緊緊的摳住沐氏的咽喉,長長的指甲已經嵌入了沐氏的皮肉里,“死吧,死吧,死吧……”
沐氏立刻扯著嗓子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太太······”許婆子神色慌張的走了進來,看了丹丹欲言又止。
葉氏看了丹丹一眼,“小丹,你進去躺一躺。”說著和許婆子一起走向外間。
丹丹側著耳朵偷聽,“秦夫人又來了,同來的還有炎親王府的一個大丫鬟,手里拿著一件小衣,說是……二小姐的······說還有褻褲在炎親王府……”
丹丹倒吸了一口冷氣,葉氏似是被驚住了,半晌才氣的顫音,“這個秦夫人太無恥了,這種事也做的出來,炎親王府真太無恥了……”
看來炎親王府已經狗急跳墻、不擇手段了,這種低爛卑鄙的招數都使的出來,全然不要臉面了,只要逼的艾天佑靠攏就可,或者艾天佑對他的作用已經在其次了,而是要吐出心中的惡氣,炎親王府的臉面不容人輕蔑,無論如何都要壓的艾天佑低頭。
“去喊老爺!”葉氏氣的身子亂顫,這個艾冬梅,太不知廉恥了,不管炎親王府是不是污蔑,有個春芙的事在前,再清白也會被人污垢了,她能那般陷害春芙,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雖然她厭惡艾冬梅,但是,從沒想過在她的親事上做文章,頂多選個合適的人家快點嫁出去,畢竟是艾府的女兒,小丹的妹妹,艾冬梅的名聲不好,嫁的太差,影響的還是女兒的名聲,所以,艾天佑選的那些可靠的人家給艾冬梅,她也沒有反對,卻不想在女兒大喜的日子,竟這般污穢的讓人找上門來,而且姑爺還沒走,這不是讓姑爺看笑話嗎。
許婆子立刻急匆匆去了,清水咬牙切齒的進來,丹丹以為她是因為艾冬梅的事,不想清水竟是道:“世子爺喝的多了,起身出去吐酒,二小姐竟是橫赤里走了出來,差點與世子爺撞個滿懷,幸好連祥機敏扶了世子爺拐了個彎,二小姐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卻是將一方帕子落在了世子爺腳下……”
丹丹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翹唇輕笑了一聲,清水怒其不爭的瞪著自家小姐,二小姐下作到了極點,竟然行這種恬不知恥的行徑,小姐卻不以為然、笑的云淡風輕,讓她說什么好。
清水正欲開口,清慧臉色鐵青的進來,“又怎么了?”清水急忙問
清慧看了丹丹一眼,“定安王府的一個婆子在向人悄悄的打探小姐的癥候,大家都避開了,卻是二小姐主動迎了上去與那婆子說了幾句,那婆子便鬼鬼祟祟的往小姐院里窺望,又神色匆忙的去尋了世子爺,不知二小姐說了什么……”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話!清水立刻沖了清慧發火,“二小姐的院子不是讓你派人盯守的嗎,怎么還讓她闖了出來?”
清慧臉色難堪,不敢辯駁,丹丹擺手道:“別怪清慧,是我吩咐的!”
清水瞪大了眼,“我的好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不知道二小姐就是個心毒手辣的嗎?
聯合賈氏對小姐下毒,中秋月宴陷害小姐,又毀了春芙,連自己的親娘都能背叛舍棄,這樣的人已經可怕的沒有了底線,卑鄙無恥、行同狗彘,這樣的大日子,小姐竟然還刻意的給她下手的機會,讓她到處亂竄亂反咬自己一口。
清水又急又氣的瞪了丹丹,想拉著小姐快點去給世子爺解釋,葉氏呼啦扯了簾子進來,指著丹丹氣道:“胡鬧,一個兩個的都是胡鬮。”又轉身對清水道:“去,去將二小姐給我悄悄的押來。”
“到底怎么回事?”艾天佑臉色漲紅、酒氣熏天的進來,明顯的喝高了。
“快給老爺喝醒酒茶!”葉氏吩咐了一聲,許婆子立刻捧上。
“我沒醉,喝什么醒酒茶,姑爺要走了,我還得去送······”艾天佑瞪了葉氏一眼,頭重腳輕的往外走,他的態度與葉氏出奇的一致,對這個新姑爺可比原來那個滿意、親厚多了。
“說給老爺聽。”葉氏氣的發抖,幾個小丫鬟立刻退了出去,許婆子小心的瞅了艾天佑一眼,低聲道:“秦夫人又來了,一并來的還有炎親王世子爺朱逸輝房里的大丫鬟,說是來還二小姐的貼身小衣,還,還有……”
許婆子不敢說下去了,因為老爺大人剛才還潮紅的面色,頃刻已經黑紫了,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渾身亂顫,她閉了嘴往后縮了縮。
葉氏一指清慧,“你再來說!”
清慧垂了頭不去看老爺的臉色,飛快的將二小姐怎么在暗處等姑爺,怎么給姑爺丟了帕子,又百般嬌媚的呼喊姑爺,姑爺沒理睬,又悄悄與定安王府的婆子說了小姐的壞話,然后喜形于色的施施然回了小院的事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丹丹這才知道艾冬梅巧遇江瑾瑜的實際情景可是比清水說的香|艷、精彩的多。
艾天佑此刻不用醒酒湯也徹底的醒透了,他呼哧粗喘了兩口氣,一聲爆喝,“去將那個下作的東西給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