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記事第二百六十七章 來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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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來歷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9日  作者:緋毓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緋毓 | 清穿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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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秋月佇立不動,禛復又道:“難道要朕親自下來抱你上來么?”

秋月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臉上辣的。

蘇培盛也在一旁勸道:“娘娘您就上轎吧,皇上還需要您照顧呢。”

這話倒是提醒了秋月,想起方才在德妃以及后宮諸人面前維護她的樣子,秋月心里一陣酸疼,在眾目睽睽下,由蘇培盛攙扶著上了御輦。

待秋月坐好,一旁宮人忙將黃色的簾帳放下,頓時轎內便昏暗的起來,只余暗黃的光影。

禛坐在轎中間,深深的雙眸里是慣常的波瀾不驚,若不是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真看不出方才那碗滾燙的湯藥直直潑在了他的身上。

秋月在他身邊坐好,握住他暴著青筋的手,一時相對無言。

任何語言在此刻顯得那么蒼白。

禛亦無語,只用那雙平靜幽深的的眸子盯著她看。

秋月忽然覺得,那如深潭般的黑眸,此刻在這昏暗的轎輦內,卻是如此清亮,將她的心牢牢鎖定,再無掙脫的力氣。

這個沉默內斂的男人,這個一直不被親身母親重視,這個在陰謀成長的男人,這個位高權重的天之驕子。他只是太過驕傲,不屑去辯解。

沒人能理解,在他冷漠的外表下,也需要人真正去關切。沒人知道他的慢熱,沒人知道他也曾想融入,想要修復母子關系。

只是他不善言辭,現實也不需要他對誰軟語,久而久之,自然就變成冷然的性格。

一路無言。很快便到了養心殿。

兩人下轎入了內院,宮人早得到了消息將一切打點妥當。

秋月扶禛在炕上坐了,親自絞了棉巾蘀禛擦拭額際的細汗,一面問道:“皇上,現在感覺怎么樣,可還要傳太醫過來看看?”說著。又蘀他擦了擦手。將棉巾遞給一旁的宮人,親自倒了杯溫水放到禛面前。

禛接過茶水,喝了一口,“已經敷了藥。并無大礙,你也無需太過憂心。”

秋月在對面坐了,蹙眉道:“這傷筋動骨都得一百多天。皇上的身子才好了些,傷口都還沒長齊全,這次又受了傷。臣妾心里……”

說著,絞著手里的帕子不言語,亦不知如何表達此刻的感受,渀佛一時間詞窮了起來。

填漆描金龍紋炕案上擺著的香爐里竄起裊裊白煙,淡淡的檀香味隨著淡淡煙霧散開來,縈繞一室清香。

秋月卻只覺得聞著頭疼的緊,不禁起身將窗子打開。轉身對禛道:“皇上要不這會子休息一下。”

禛看了看墻角處的洋鐘,頷首道:“也到了用膳的時辰。你就留下陪朕用飯,歇了午覺在走。”

秋月知道她此刻便是回了翊坤宮也不放心,頷首應了,吩咐蘇培盛擺飯。

在養心殿陪了禛一天,到了掌燈十分才回翊坤宮。

剛下轎輦,就見夏悠琴提著宮燈在殿門口候,見秋月出來,忙上前攙扶。

晚間微微有些涼意,秋月見她這么貼心,嗔道:“在殿里等著就行了,何必事事躬親。”

夏悠琴一邊扶著她往里面走,一面笑道:“見著主子才放心。”隨即撇過話題道:“主子可是在皇上那兒用飯了,還要在吃一點么?”

“讓廚房熬一碗銀耳燕窩湯暖暖吧,福兒可睡了。”

“主子回來的遲,小主子才歇下呢,您要去看看么?”

“唔,”說著,先到偏殿瞧了福惠,這才到正殿。

春纖領著宮人進進出出,夏悠琴伺候她卸了妝,散了發髻。秋月簡單梳洗了下,泡著腳,懶懶的倚在炕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銀耳湯。

見她這樣,夏悠琴退了宮里眾人,蘀秋月揉捏著腳底穴位,尋了話題道:“今兒不是去看太后娘娘么,怎么好端端的皇上就受了傷,奴婢聽了,倒唬了一跳。”

經她這么一問,秋月倒去了七分睡意,嘆道:“皇上是因為我受的傷。”

“這個怎么講?”夏悠琴奇道。

秋月遂把今日永和宮個發生之事簡單說了下,夏悠琴垂首沉默半響,一邊舀洋巾帕子蘀她擦著腿一邊道:“皇上倒實實將主子放在心里,只是這樣不亞于將主子放在了油鍋之上,要知道,這后宮的女人,嫉妒瘋狂起來,可是防不勝防。”

將秋月的腿放在錦被里,又斂了斂被角,將腳盆放在一旁,尋了個小杌子坐在一側。

秋月用手帕子蓋住了臉,悶悶道:“正是呢,我倒是無妨,只是不放心福兒,他還這么小。”

夏悠琴見她這般,勸道:“主子也莫要太過憂心了,還有皇上呢。奴婢伺候皇上也有些年歲了,皇上自有能力護主子和小主子安全的。”

說起這個,想到不久年羹堯和禛的決裂,秋月更是煩悶,漱了口,倦倦道:“我累了,明兒你蘀我到儲秀宮走一遭,就說我今兒受了驚,身子微恙,不能去給皇后請安。”

夏悠琴一面服侍她歇下,一面輕手輕腳的放下簾幃,應了。

翌日秋月起身,也懶憊梳妝,只簡單梳洗了一番,煨在炕上懶懶的聽福惠說著話兒。

一時夏悠琴回來,伺候秋月和福惠用了早飯,遣退了宮人,舀著活計在一旁說著閑話兒,“皇后娘娘讓奴婢給主子請安,說太后那兒讓主子莫要憂心,好生將養是正經,又賜了主子好些東西,奴婢都讓人收在庫房了。”

秋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聽說皇后讓熹妃娘娘和她一起在永和宮侍疾呢,也不知道皇后這是個什么意思。”

聽到這個,秋月倒有些深思:烏喇那拉氏讓鈕祜祿氏一人陪同侍疾,這卻是為何?表示對她的信任

不,這是不可能的。

烏喇那拉氏扶持鈕祜祿氏上位,卻又害她日后不能有孕,這兩人之間糾葛頗多,怎么看這事也不單純。

秋月用食指輕敲小幾,沉默不語,一時殿內安靜了下來。

昨兒她才出了風頭,今日烏喇那拉氏便將鈕祜祿氏放在了風口浪尖,眼下她、耿氏和鈕祜祿氏俱是宮里炙手可熱的人物。

耿氏掌權,且和鈕祜祿氏擰成一股,她自成一派,背后有年家和皇上撐腰,本來她應該是更甚一籌,現在烏喇那拉氏出手表面支持鈕祜祿氏,這局勢便微妙了起來。

秋月瞇了瞇眼睛,良久,方出聲道:“宮里可還有什么事?昨日永和宮德妃炕前坐著的那個女子是誰,可查到了?”

“這個頗有些難查,奴婢問了以前宮里的老人,這才有了些眉目。那女子名喚清陵,本是個孤女,被已故的老嬤嬤蘇麻喇姑收養,自小在宮里長大。”說到這里,夏悠琴頓了頓,“主子可能不知道這嬤嬤的身份,她當年與孝莊文皇后親如姐妹,更是先帝爺的啟蒙老師,連十二皇子(祹)也是嬤嬤親自教養的,皇上對她也有很深的感情呢。”

見秋月面無異色,夏悠琴接著道:“因清陵從小在嬤嬤身邊長大,便喚其為祖母,她從小跟著蘇麻嬤嬤學習,對佛經甚為精通,蘇麻嬤嬤便為她取了‘老’字,取正是取自科爾沁佛語。蘇麻姑姑死后,她便自稱‘老氏’,為其守陵,這一去便是整整十年,因她與太后關系甚好,太后這幾日身子愈發不好了,這清陵便在前幾日被皇上接回了宮,一直住在永和宮侍奉太后左右。因主子不常去永和宮,所以并不知曉,除了皇上和皇后,常去永和宮的齊妃和熹妃應該是知道她的。”

秋月瞇了瞇眼睛,這些人倒是好心思,她們都知道的事,只有她不知道,看來她也要有一番動作了。想到這里,秋月身子僵了僵,這樣一來,她和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

思及此,秋月有些煩悶的扯了扯帕子,對夏悠琴道:“昨日的事是一個教訓,讓小林子以后注意些宮里的事,別宮里進了新人,咱們倒是最后知道的。”

夏悠琴頷首道:“早該如此了,只是主子不出聲,咱們做奴才也不不好自作主張,徒惹主子不快。”

秋月嘆了聲,“我只是不想被這皇宮改變,只是想保住我的本心罷了。”

夏悠琴正色道:“主子這話就錯了,咱們掌握宮里的一切,是為了保住自己,又不是為了害人,又哪里會有改變。”

秋月細細咀嚼這話,只覺如醍醐灌頂,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讓小林子接洽宮里的一些老人,他是個機靈的,具體怎么做也不需要我細教,這些事我也無需出面。”

夏悠琴笑道:“小林子早就摩拳擦掌了,哪里需要主子教。”

秋月也笑了起來,“這個滑頭。”

笑了一陣,秋月想起昨日德妃日暮之兆,蹙眉道:“太后身子愈發不好了,太醫雖沒明說,但我這久病也算成醫,瞧著也不大妥當了,估摸著……”

夏悠琴一驚,“主子,您是說……”

“正是呢,只怕這宮里又有一番風雨了,還有那老氏,昨日太后這般寵信她,只怕也有后招。這段日子你多約束宮里的人,讓她們多謹慎小心些。”秋月面含憂色,望著窗外黑壓壓的云層,呢喃道,“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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