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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其實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


更新時間:2013年02月14日  作者:秦家酥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秦家酥 | 小戶安好 
“公主大人,您貴為大臻國最尊貴的下。能體恤將士的辛苦真是一片苦心。只這時候乃是大戰決戰在即,這美人贈英雄,留待大勝之后豈不是更甚美哉?”丫丫一拱手,高帽誰不會戴,我給你帶上頂高高的帽子,讓你美的下不來臺才是好。

聞言,平瑞公主雖說心里還頗有怨念,她是從那玩謀的祖宗的皇家出來的,能不知道丫丫的這點兒小把戲?但有這么個看上去聽上去都不錯的臺階讓她下。沉著臉,還是應了。

“王親兵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等郎將軍大勝歸來,相信好事可不止這一件才是。”意有所指的得意的看了眼丫丫,平瑞公主這才接過新任公鴨嗓狗腿拾回來的鞭子,帶著人轉離開。

經由這位飛揚跋扈的平瑞公主一提醒,丫丫也想起來了那個賜婚的事件。這公主這么穩勝券的,難道皇帝陛下已經有要賜婚的意思了?

木頭叔雖說是對這位公主沒啥意思,可架不住圣旨一下,金口玉牙啥啥的呀,不成這事兒找個機會得和木頭叔說說。

在帳篷的另一側,獵人靜靜的站在趕過來有一會兒的八哥兒后,沒有發問也沒有掉頭離開,只沉默著。

八哥兒負手站在那兒,黑灰色的盔甲泛著跳躍的光。臉上掛上了淺淺的笑容,他的七姐總算是慢慢的學會了些東西。有的時候,拳頭硬并不是硬道理,找到對方的弱點,才是真正的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效的辦法。

今夜繁星滿天,明又是艷陽高照。

丫丫站在帳篷口,單手扒拉著門簾子邊緣,不肯撒手。她一只手也能洗澡,真的!真不需要別人幫忙。

“……”郎嘉佑對于丫丫的解釋。全盤招收,但一個也沒聽進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拉著人的胳膊,屋子里的浴桶里的洗澡水都要涼了。

“木頭叔。我自己能洗,我就傷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沒事兒!”丫丫試圖做垂死掙扎。

“……”郎嘉佑繼續沉默,近來愈發黑的臉上沒有表。

眼角瞟到因為掙扎的動作,暖香軟的手上纏著的紗布又沁出幾分紅色,郎嘉佑的眸子暗沉了下。彎腰,把人攔腰一抱。摟在懷里,洗個澡而已,自己又不干什么。

再說了,暖香軟的手傷成那個樣子,自己又不是禽‘獸能干出啥事兒來。

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丫丫就被人抱在懷里閃進了帳篷。其實她很想說,小趙,你那蒙的眼睛也太不專業了。眼睛都能從手指縫里瞧見全貌!

“你別解我衣裳,我自己能脫。”丫丫反應迅速,伸手擋住自己的口。防止木頭叔的大手再伸過來。開玩笑,她現在一瞧見木頭叔的手,就覺著口隱隱犯疼。

“你的手,傷了。”郎嘉佑很義正言辭,一本正經。正經到丫丫不由自主的覺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木頭叔其實只是想給自己洗個澡而已,就和自己當初幫木頭叔洗澡一樣。

僅僅區別于,一個是自愿的,一個是強迫的。

解開鎖子甲上的繩扣,一直大手在領口鼓搗了大半天,丫丫覺著自己的脖子越來越緊都喘不過氣來了。不是說木頭叔也是從小兵做起的么。這鎖子甲應該很熟悉吧?

丫丫納悶兒的抬頭,瞧見木頭叔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心虛之色,只是脖頸處的盔甲咔嚓一響,一下子就松開了。她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拯救受苦的肺部,沒有細想下去。

接著是暗紅的里子,這件里子在前和后背。還有脖頸處都加上了軟皮甲,脫起來倒是方便。但木頭叔脫了好久,簡直就是一點兒一點兒的拉開的,用得著嗎?不過是件衣衫而已嘛。

丫丫抬起沒受傷的那只手戳戳木頭叔結實卻不粗壯的手臂。

“水涼了!”真的,脫了這么久的衣裳,水上的氣都少了很多。雖說夏天洗個冷水澡也很不錯啦,但是這么大費周章的燒水在澡盆里洗,洗個冷水,怎么的也說不過去吧?

丫丫這么一說,好像是給生銹的鐵鏈加上了油一般,木頭叔僵硬的扭頭看了眼一旁的澡盆,然后的手上的動作陡然大了起來,“刺啦”一聲,衣衫給拉破了。

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兩片東西。

這個是什么?兩塊月白色的手掌大小的東西,上頭系了四根細繩兒,都有兩指寬,針腳細密,剛好擋住了暖香軟的口。

“剩下的我來,你去再給我弄些水來。”丫丫把伸過來想觸碰自己的口自制衣的某雙大手給拍掉。這東西她會脫,就是打上了兩個活結,一拉就開了。

手被打掉了,郎嘉佑也不生氣,又仔細的盯著那兩塊東西瞧,直把人瞧的背過去,露出后面的兩個活結,渾都透著一股子的粉紅色,這才轉出去打水。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似乎是要找些冷水澆澆自己。本來他覺著暖香軟的手受傷了,她又特別的干凈,每天都得洗個澡。她自己洗肯定是不方便得,讓別人幫忙洗,那是絕對不行的,于是他就親自上了。

現在看來,這個洗澡的差事,似乎是個甜蜜的折磨?

活結,活結。待人一出去,丫丫就低頭在自己的腰間四處找,這年頭,褲子上沒拉鏈不說了,連枚扣子都沒有。好不容易的能穿根繩子,活結還常常不知道去哪里了。

這要找出來可不是個容易的事兒,找了半天,丫也沒把活結給找出來,索的就去找剪刀,干脆的一剪子給剪了算了。

“我來。”剪子沒找著,腰間被人一攬,人就落到一個熟悉的懷里。

脫了外頭這條縫上皮軟甲的褲子,里頭的白色里褲丫丫死拽著褲腰帶,說什么都不撒手。

這是原則問題,這很重要!

抓緊褲腰帶的教育要從娃娃做起!至少,美人祖母耳提面命的教育了除了最近的這大半年的其余所有十五年。

僵持了半天,郎嘉佑見丫丫實在是堅定立場不動搖。只能低頭湊到如臨大敵的暖香軟耳邊。

“你且放心,沒有成親之前,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你明明就做了,她口前兒還在疼呢!丫丫不信,美人祖母說了,男人這事兒說不準,反正是甭信!

僵持之中,新加的水也冷了。

覺察到懷里的人輕輕的打了一個哆嗦,這天氣雖,但是穿的這么少,還是容易著涼。郎嘉佑心軟了,然后也后退一步。

“那我再去提些水你自己脫?”

丫丫忙點頭,她自己脫,就是得讓木頭叔幫忙把里褲的腰帶也解開。

頗為遺憾的解開了腰帶,指腹悄悄的在那滑嫩的腰間摸索了一把。郎嘉佑意猶未盡的看了看卡在纖細白皙腰間的里褲腰,然后認命的把人放下,自己出去提水。或許,他更需要些冷水?

洗澡什么的最舒服了,尤其是木頭叔的手,連手指頭上都是繭子,擦肩頭,擦后背比帕子擦的舒服多了。還附帶按摩作用。就是期間的組織木頭叔的手伸到前才好的位置,還有往下滑的除了未來的夫君不能碰的地方有些辛苦。

至少木頭叔憑借他的大力氣用強的,就是似乎管不住自己?擦著擦著就擦下去了?

深夜,從上方懸掛的寒鐵劍里散發著絲絲的涼意,睡起來格外的舒服。翻個腳就習慣的往木頭叔的腿上搭,只是這一搭就搭了個空。

腳砸在榻上有些重,丫丫“吱唔”一聲的就轉醒了。一摸邊兒,往常那乎的很的某人上哪兒去?

坐起來,從頭上抓過件袍子,披在上。找了半天的鞋沒找著,干脆就不穿了,赤著腳的往外走。

窗外,弦月西陲,這怕是后半夜過了子時了。小趙站在門口的像根木樁子似的,就是連丫丫掀開簾子的聲音都沒聽見。

還有些半夢半醒的丫丫迷迷糊糊的順著帳篷走,繞到了帳篷的另一側,再繼續往前走找人。

蟲鳴,冷不丁的冒出一聲不知名的鳥叫。丫丫全然憑著感覺往練武場去,木頭叔近來去就去那兒去的最勤,這大半夜兒的八成就是去的那兒。

朦朧的中,丫丫的也沒辨清方向,胡亂的走著。卻也湊巧的避開了郎家軍的駐地的密集的巡邏官兵。然后走到了普通的帳篷附近。這處帳篷外沒喲清掃,硌的丫丫腳疼,她又走累了,更困了。便順著帳篷坐了下來,低頭揉揉腳。

已經很暗的月光照在丫丫所坐的前方不遠處,投下一片影。

瞇著眼看了眼,丫丫聳著眉頭,捂嘴想打個哈欠,抬眼朝遠處看去,就瞧見個熟悉的影。

周聊?他怎么在這里?這難道不是后半夜,大家都是不睡的?

丫丫一驚,一個哈欠到了嗓子眼兒,又咽了回去,那打聲招呼,順便問問木頭叔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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