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隨身空間第二百三十九章 多災多難一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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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多災多難一年


更新時間:2013年05月27日  作者:莞爾wr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莞爾wr | 古代隨身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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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也是對元千秋很是稀罕,華氏幾乎是抽著空便過來,開氏如今被蘇秉誠軟禁了,她不會在面前侍候著立規矩,每天早上幾乎都要過來一趟。蘇麗言剛用過一碗紅糖雞蛋,在床上坐著有些忍耐不住了,蘇麗言下地走了兩圈,又聽外頭有人回報,說是華氏來了。蘇麗言一聽這話,連忙就坐回了床上,拿了薄被搭在自己腿上。元喜一瞧這模樣,忍不住想笑:“夫人坐月子一天耐不住,也唯有蘇夫人的話能讓您敬著。”

她這樣一說,屋里好些個丫頭都抿著嘴偷笑。蘇麗言有些不好意思,她實在不是敬著華氏,而是華氏一見她沒有好好躺著,便不住嘴的念叨流淚,多來幾回她也摸出了門道來,華氏雖然知道她身體好,不過也怕她留下病根,日日只望見她好端端的,她遵守了自古以來坐月子的規矩,華氏心中才放心一些。蘇麗言也知道她一片愛女之心,但實在又不能和她說自己吃了空間里的人參果,這會兒就是身體里的舊疾都治得差不多了,實在不用見天躺著,但她一說自己身體好,華氏就流淚,說起她以前如藥灌子般的生活來,蘇麗言至今想起仍覺無奈。

“今日可覺得好了些?”華氏打了簾子進來,見女兒乖乖靠在床頭,不由心下滿意,臉上就露出了出來,坐在床榻邊,摸了摸她的小手,軟呼呼的,又熱和,頓時臉上笑意更深:“月子中要忌的事情多,你年輕,也別由著性子來,否則往后落下病根,老了要吃虧。”她這樣的話幾乎每日就要說上一回,蘇麗言也知道她性子,非讓她說出來她心里頭才舒服,因此只是笑著一一應了·也沒打斷她的話,華氏念完,替她拉了拉被子。

幸虧這會兒天氣漸漸涼了下來,縱然還有些熱·也并不是熱得多令人難受,蘇麗言也由得她了,華氏陪著她坐了一陣,便有些坐不住:“我先去隔壁瞧瞧,秋哥兒可是醒了,小孩子貪睡,醒的時間不多。”這會兒的孩子正是最可愛的時候·元千秋吃了人參果,遠比一般剛出生的孩子機靈有趣得多,華氏平日最愛的就是與他大眼瞪小眼的,小孩子眼神清沏,連帶著讓人看了心里也舒坦。

蘇麗言巴不得她離開自己好下床來,連忙就應了。華氏喜滋滋的又念了她一通,才站起身來朝外間走去。

她一走,蘇麗言就松了口氣·連忙將薄被拉了開來,自個兒站起身就伸了個懶腰。元喜等人看得忍不住又掩了嘴偷笑,她也不在意·想想這些日子自己除了吃就是睡,最多喂下孩子,要不是有趙氏之前來與她鬮了一回,成日無所事事的還難受,這會兒一旦閑下來,又覺得坐不住,連忙讓元喜將自己生產之前便做了一半的衣裳取了出來。

穿針納線的做著女紅,蘇麗言心里也漸漸安定下來,有了事情做,時間打發得也快·不知不覺就過了午后,華氏一直抱著外孫在隔壁逗弄著,間或能聽到她開懷的笑聲,蘇麗言半臥在榻邊靠在窗前對著陽光縫衣裳,一聽到笑聲也忍不住嘴角揚起,不出半日時間·衣裳原本就做了一半的,這會兒差不多就完工了。

元大郎從外頭回來,就看到老婆臉上帶著笑意,陽光打在她身上,像是給她渡了一層淡金色,連臉上細小的絨毛也瞧得一清二楚,肌膚白皙到近乎透明,幽黑的頭發散在身后,因在月子中也沒那么多忌諱,只是用絲帶攏著,已經散了大半,像是受到她好心情的感染,元鳳卿也忍不住露出笑意來,沖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必起身,一邊自個兒進了后頭換衣裳,隔著屏風與她說話:“今日怎么起身了?”華氏一向拘著她,不肯讓她起身的。

“夫君今日回來得倒是早,正巧留在院里用過午膳再出去吧。”蘇麗言將線尾咬斷,又抖了抖,這才下地穿了鞋,正好見元鳳卿出來,也沒要她侍候,自個兒擰了帕子擦了把臉和手,才走到她身邊展開手,任由她拿了衣裳在身上比劃,一邊就道:“午后不出去了,陪你半日。”接下來的時間就要忙起來了,元大郎也難得抽出空閑來,倒是有了興致伸手看這件衣裳。面料是上好的蠶絲緞子,不過比夏日穿的要厚一些,上頭用同色線繡著花樣,若是不仔細瞧著,倒是看不出來,也不知她用什么法子弄的,這繡樣一對著陽光便閃出細細的光,倒是低調里透出奢華來。

這一向是蘇麗言的性格,盡量將東西弄得看起來沒什么出彩的地方,可是細看內里卻又大有不同,她喜歡把花樣弄在似明似暗處,這樣的小嗜好冷不妨看著有些奇怪,但相處久了,習慣了蘇麗言這樣滴水不漏的樣子,此時竟然覺得她這一點習慣可愛得要命。元大郎心滿意足的試了一回衣裳,這才脫了放到一旁。就沖老婆生完孩子頭一件做衣裳是自己的,他這會兒的心情也差不了,尺寸自然也是沒差她做事從來都是滴水漏。元大郎放了衣裳就將她撈進懷里,一邊明知道她上午做了衣裳,仍是開口問她干了什么,早晨吃了些什么。

蘇麗言也沒有不耐煩,一一答了,這才在他懷里擰了個身子,一邊將今日早晨時月荷送來的消息與他說了:“夫君,她生出這樣的心思,真的不管嗎?”余氏自個兒多行不義,元正林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照理來說這樣不得好死對他來說才是解氣,當初他敢給自己說親,不把自己當人看想要將她送給那烏三糟蹋,若非她當日還有空間,以及又用了紫色玉髓給元家的護衛吃,或者最后元鳳卿沒有趕回來,沒有這些天意中的巧合,恐怕元正林的歹毒主意早就成了,蘇麗言也不是圣人,沒法子對元正林寬容大量,她一向講究有仇報仇,元正林這樣不要臉,她正該要報回來才是。

聽她這樣一說,元鳳卿表情未變·眼睛里卻染了幾絲嗜血的殺意。這件事他在月荷過來回報之前就得知了,這會兒聽老婆與自己說起,顯然是心里對他沒有芥蒂才會開口,心里頓時感到滿意·湊了腦袋過去在她臉蛋上蹭了兩下,這才開口道:“任他們,誰沒本事死了也怪不著別人!”他說完,手就有些不老實了,鼻子湊近她脖子間深呼了口氣:“好香,好久都沒親近你了。”他說話聲音似是在呢喃一般,蘇麗言臉色微紅·身上肌膚寒粟也跟著一道道串了起來,兩人說來也沒有多久沒親近,不過她想到上回分別半年時元鳳卿急色的樣子,果斷推了推他的臉,柔聲道:“妾身如今還在坐月子呢!”她這話像是帶著委屈一般,聲音溫柔,華氏等人卻是正好從隔壁換著孩子過來,這回聽到眾人都呆滯·覺得尷尬無比。

蘇麗言也有些不自在,與元鳳卿這樣的閨房密話被人聽到,尤其是被自己母親聽到·實在不是一般的尷尬。她干咳了兩聲,連忙拿了衣裳就要往床鋪邊走,華氏鬼使神差斥她:“你也知道是在坐月子呢,如今就敢碰針線,往后這雙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姑爺說你還敢不聽!”她這樣一喝斥,尷尬倒是少了些,但蘇麗言耳根更紅,連忙鉆回了床上拿毯子搭好了,華氏這才抱著孩子落荒而逃。

元鳳卿下午在房中呆了半日,兩人分別各拿了書看著·雖然不說話,氣氛也親昵。到十二月時,原本還有些熱的天氣像是一夜之間突然就冷了起來,蘇麗言此時已經出了月子中,大清早推開窗戶時,外頭竟然淅淅瀝瀝飄起了鵝毛似的大雪。元喜等人捧了水盤進來·昨日屋里侍候的丫頭還穿著一層稍厚些的秋衫,外套一件加絨的坎肩,誰料今日便都換上了去年夾層的襖子,誰也沒料今年冬季來得這樣的快,原以為夏季都快到十一月時才結束,今年天氣縱然是冷的,可也不應該冷到哪兒去才對,誰料天氣變化這樣的快?

蘇麗言一起身,便激伶伶打了個冷顫,屋里經過一夜的溫養,倒也并不太冷,只是睡了一宿,她卻是悶得厲害,讓人將窗子撐了起來,一股冷風就從窗口處灌了進來,元喜臉色煞白,鼻頭凍得有些發紅,搓了搓手,將手夾在自己腋下呵熱了,這才連忙擰了帕子遞到蘇麗言手邊:“夫人,先擦把臉吧,否則水一會兒就冷了。”蘇麗言點點頭,一雙幽黑清沏的目光看向窗外,卻是很快擦了把臉,頓時還有些迷蒙的睡意就清醒了過來。外頭銀妝素裹的,才一夜功夫而已,窗臺上竟然都堆了雪,她昨夜睡得熟了,竟然沒意識到冷。

一想到這兒,蘇麗言不由有些著急,連忙就道:“秋哥兒那邊如何了?如今天氣變化得快,仔細些可不能受了寒!”

元千秋雖然出生之時吃過一只人參果,但蘇麗言也不敢托大,這天氣乍冷還寒的,連她都有些受不住,更別提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昨夜睡得熟,她連身上搭的都是毯子,幸虧她身體底子好,沒涼著,不過一想到兒子那邊蘇麗言卻有些著急。見她眉頭皺了起來,元喜就笑:“夫人還請放心!昨兒半夜之時孫嬤嬤夜里覺淺,便已經發現下了大雪,已經令人給小郎君準備了厚被子以及衣物等,不過因天色晚,怕擾了夫人睡眠,也沒有敢令人過來報上一聲兒,還望夫人責罰!”

“這是應該的,哪里用得著責罰,還該感謝她才是!”蘇麗言聽到這兒,心下不由松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來。孫嬤嬤這樣自做主張也是為了元千秋,她又哪里真可能折騰孫嬤嬤一番,因此嘴里夸了兩句,但語氣淡淡這事兒也算是揭了過去。元喜聽她口氣也知道她心里是真不生氣的,不由也露出了笑容來,連忙就拿了衣裳過來要替蘇麗言穿上。

如今蘇麗言身邊的連瑤成了她嫂子,管的是元家里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兒而孫嬤嬤又去侍候的小郎君,蘇麗言身邊就得她一個頂用的,這會兒穿衣收拾等事也輪到了她來插手,便做得分外仔細。

蘇麗言抬了手任她將衣裳穿上了,不過到底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趁著吃早膳時過去看了兒子一眼,見兒子果然精神十足,便放下心來。雖然舍不得與兒子分開一陣·不過今日天氣突然冷了下來,因此事實在太過急促,家中棉襖等物都沒制成,這會兒要做的事情還多·恐怕大雪一起要防備的事情卻不少,元大郎在一個月之前便領了三萬人馬往隔壁省城去了,如今盛城幾乎都在元家掌握之下,盛城知府已是歸順了元鳳卿,就算是后來元千秋出生,下了一回大雨,也沒緩解了這秦朝的國運·依舊是衰敗了下去,恐怕這回的大雪更是給秦朝增加了滅良的速度。

來得太快了些!蘇麗言心中暗自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對勁兒,情形與之前大旱來臨前的情況有些相似,她心中擔憂,便打著主意想要早些做出準備來。家中大旱沒水之時她還能借著空間弄出一些水來,可如今大雪一來,她還真是沒法子,又不能憑空變出太陽與衣裳等物·便只有早早做了準備才是。那元家的士兵們要穿的衣裳也得提前準備好,否則恐怕引起民怨,她心里一邊捉摸著這些事情·一邊腳下步伐不停,元喜跟在她身后,兩個小丫頭撐著傘頂在她頭上,遮去了片片大雪,眾人圍著抄手游廊朝屋里走,頭頂雖然有廊頂擋著,不過仍有雪夾雜著風朝這邊灌進來,廊下木制的椅子這會兒早已經堆了厚厚一層,屋檐下侍候的婆子們不時拿了鏟子與掃帚等物隔上一會兒便掃一陣,卻也始終成效見微。

“讓連瑤進來見我!”蘇麗言快步走回了屋·被冷風一吹,臉上似有萬千刀子在刮著一般,她不由緊了緊披風,連忙便加快了腳步,一路不敢開口說話,怕一張嘴風雪便寡了進來·等一進了自己屋子外間廊下,才松了口氣,抖了抖身上沾著的雪沫子,這才進了屋開口。

元喜是知道蘇麗言要召見自家嫂子的,因此早有準備,一聽她吩咐這話,便答應了一聲,令小丫頭捧了熱水過來奉著,自個兒則是又取了傘朝外頭沖了出去。蘇麗言坐在椅子上頭,進了內室換了屋里穿的軟底鞋與衣裳,才覺得舒適了些,雖然少了外頭的寒風,但走了一圈這樣又停下來,越發覺得屋中冷得厲害,她想了想,雖說元大郎如今情形緊急,但該用的花銷她卻是不準備委屈了自個兒,一般故事情節里老婆若是為老公著想再三舍不得錢財,咬牙苦了自己也不苦丈夫,最后這樣善解人意的糟糠之妻一般比不過年輕而好揮霍的新人。

蘇麗言正大光明的給自己找了個不當受人嫌棄糟糠的理由,起身跺了跺腳,還未指揮著小丫頭先端些熱水過來給自己敖面,便聽外頭連瑤求見了。

“趕緊進來,也不用講這些虛禮!”蘇麗言一聽人來了,連忙就召了連瑤進來。連瑤如今成婚也一個月多了,臉上還帶著新婦的嬌羞與幸福,許氏當日沒說大話,確實將她當在珠寶一般對待著,主要也是囡為連瑤一嫁給元立,元立差事立馬由掃大院調到了元鳳卿外院書房打掃。雖仍是個打掃的工作,但這就好比現代時掃馬路的搖身一變成為替國務院打掃清潔衛生的人一般,身份立變,就像一句老話說的,宰相門下還七品官,更別提元鳳卿就是這元家的最高管理人,許氏心中自然更是對這個兒媳婦恨不能高高供起,因此她生活得幸福,臉上便看得出來。

連瑤一進門連忙就老老實實給蘇麗言叩了個頭,等她喊了起身,這才側了身子站起來。她今日忙得腳不沾地,也知道蘇麗言是要見她的,這會兒早有準備,再加上兩人以前是朝夕相對的主仆,也用不著拘禮,因此一起身便湊到了蘇麗言身邊,半跪著給她捏起腿來,一邊笑道:“夫人喚奴婢進來,可是為了大雪的事兒?”

聽她一開口就是這話,蘇麗言也知道她心里大約是有數的,因此就點了點頭:“你拘著下頭的人,趕緊先將外院里士兵們的襖子制出來,內院的先湊和一些,畢竟大家去年的舊物應該是有的,一時半會兒凍不著,不過就是穿些舊的而已,先暫時忍上一段時間,要把將士們的衣裳先趕好了再說!”內院主子就得元鳳卿一個男人,他又不是那等貪花好色的人,內院里這些人自然不用穿得花枝招展的,這會兒天寒地凍之下,蘇麗言還是令她們先將身體養好了,再來管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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