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免費請你吃十大碗——
免費十大碗——
十大碗——
場上面部朝下的鳴人手抽了抽,在眾人屏住呼吸的注目中緩緩站起來。
“狐貍大姐姐……說、說話算數啊……”鳴人用手指按著自己被打中的部位,齜牙咧嘴卻笑容燦爛,“我贏了哦。”
“當然,只要你吃得下。”墨離大土豪表示自己不差錢。
卡卡西笑得有些無奈,但對于鳴人還能站起來卻充滿欣慰,“這孩子,這時候了還惦記著晚餐。”
月光疾風見犬冢牙真的無法恢復意識,如釋重負地宣布道,“勝者——漩渦鳴人!”
如果說原著中是鳴人的智慧以及不放棄的精神所帶來的震撼,這一刻,他的速戰速決以及戰斗的意志同樣令人敬佩。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所有人他不是一個吊車尾。
鳴人掛著燦爛的笑容,對著自己同伴所在的人群擺出勝利的手勢,“哈哈,勝者是本大爺,耶——嘶……”結果觸碰到傷口的少年又是一陣扭曲搞笑的顏藝。
“鳴人這個笨蛋。”小櫻將手按在心口長長松了口氣,這可以說是最短的一仗,卻是看得最揪心的一場。
“就知道吃……”佐助擺著張臭臉小聲嘀咕道。
鳴人聽到佐助的嘀咕立刻沖上來嬉皮笑臉地勾住他的肩膀,“笨蛋佐助,看見本大爺的英勇身姿了嗎?嫉妒了嗎?哈哈哈——”
“快從佐助身上下來啊,鳴人你給我下來下來下來——”小櫻看見鳴人又黏上佐助剛剛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對鳴人的贊同煙消云散,開始了新一輪佐助保衛戰。
佐助感覺所有視線都集中到自己(身邊兩個逗比)身上,抽動著嘴角幾次想把在自己耳邊狂笑的吊車尾拍下去,礙于自己身邊全是boss級的人物只能自我催眠安慰。
墨離心滿意足地關掉擴音器,對著對面掩嘴偷笑的傷悲露出示威的得意笑容。
同樣,妖狐也沒有錯過一個悄悄接近這里的少女。
“鳴人,有人找你哦。”墨離輕輕一提就把鳴人從佐助身上“摘”了下來,將他放在面對雛田的方向。
“嗚啊!”雛田握著上藥被突然出現在視線中的鳴人嚇了一跳,比彤彤更加內斂的性格讓她頓時頭頂升起一團蘑菇云。
“鳴……鳴鳴鳴人君,這個給你!”雛田將手中的膏藥盒塞進鳴人的手中,在狐生九尾一干人慘絕人寰的圍觀下捂著臉一路跑開。
“謝謝……誒?”鳴人條件反射地道謝卻發現自己的說話對象已經一路小跑遠離到自己聲音傳不到的地方。
墨離不忍直視鳴人的情商,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人家專門給你送藥膏,等一會兒比賽結束了好好感謝雛田知道了嗎?”
“那么狐貍大姐姐到時候請客的時候一起帶上雛田吧!”
“請客要自己請才有誠意啊混蛋。”墨離又是一巴掌拍在頭頂,拍得鳴人不好意思地傻笑。
此時,雛田已經跑到躺在擔架上的犬冢牙身邊,將藥膏遞給他。
墨離回憶著劇情,不知道冥冥之中***控的比賽名單是否還會按照劇情,哪怕對戰的順序不一樣,對戰的人順序混亂那么就真的不可預見未來了。
月光疾風此時開始宣布下一輪比賽開始。
“現在公布下一回合的名單——”
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大屏幕,特別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被選中的“下忍們”。
鐘離無愛vs清水丸。
“后面那個毫無誠意的名字到底是誰起的……”杜子騰看到比賽名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前一個名字代表了什么,當然后一個名字看上去更像是隨便湊數。
獲得了監考官資格的墨離看見兩個名字就像是遭受了一次精神力沖擊,眼前直冒金星。
“誒?我?”七宗罪的暴怒看見名字還愣了一會兒,推了推身邊的貪婪。
“前輩,別自欺欺人了就是你的名字。”新任的貪婪則幸災樂禍的揮手和暴怒告別,“加油哦前輩,根本沒什么難度嘛……嗚啊——”
暴怒面無表情地左右開弓將貪婪的臉頰拉扯成圓錐狀然后猛地松手。
同樣,幾乎覺醒者都在想……清水丸是誰?原來有這個人嗎?
而天啟者那邊卻陷入短暫的混亂中,他們所代表的音忍村成員中一個人跳了下來。
“等等,我們認——嗚嗚嗚——”洛麗瑪絲剛剛舉起手就被一群人拖了下去。
早知道結果的墨離將手肘撐在護欄上,用手托著下巴盯著賽場,“這起名字的風格,如果不是隨便在字典上翻了一個姓氏,就是他徒弟在花式作死。”
貪婪揉著自己的臉,也將臉上的震驚給揉成一團,“前輩……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走好。”
暴怒沒有理會他,雙腳踩著護欄跳入賽場。
“暴怒vs大蛇丸……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這已經是世紀大戰了吧。”墨離大腦中腦補出各種貓蛇大戰三百回合的畫面……然后默默重新按緊想要逃跑的藥師兜。
藥師兜第三次逃跑失敗,看見墨離意味深長地笑容頗有一種自己成為人質的錯覺。
被那雙戲謔的狐瞳盯著,就像是賽場上的貓少女少一根頭發他就會掉一把頭發,少一塊肉他會掉一坨肉,斷一根手指他會掉咳咳——
“咳咳,咳咳——”火影徹底拋棄了自己的煙桿開始捂著嘴不斷咳嗽。
旁邊的忍者奇怪地看向明明身體很硬朗的火影,“火影大人,您今天身體不適嗎?”
“不……我只是被煙嗆到了而已。”火影眼神漂移了那么一下。
但是,明顯看熱鬧的多余擔憂的。想讓比賽安安穩穩的進行下去,哪怕是s級忍者都得表現得像一只小菜雞——什么?剛才第一場?第一場是什么可以吃嗎?
其實真正想要暈過去的只有月光疾風……什么時候裁判也成了高危職業?!
左邊一個嬌小的少女看上去殺傷力快要降到復數,但是為什么樓上的墨離又、投、來、深、邃、的、目、光!而右邊這個少年無論從什么角度看都充滿了違和感,而且火影還、在、二、樓、狂、咳、不、止!
火影大人,我現在就要申請辭職!
于是月光疾風舉了了手,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么我宣布比賽開始。”
“請多指教。”暴怒朝大蛇丸鞠了一躬,然后擺出一個標準的忍者防御姿勢。
“啊。”大蛇丸應了一聲,非常隨便地擺出防御的姿勢。
十秒鐘以后,兩個人還是這個姿勢。
“狐貍大姐姐,他們兩個人在干什么啊?”鳴人瞇著眼,對于兩個明顯在拖時間的“大神”表示不解。
墨離眨了眨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文字化為六管加特林齊射而出,“簡單來說看上去他們兩個人什么都沒有干,其實他們兩個人的意識海已經以每一次攻擊只有0.01秒的頻率開始高速攻擊,查克拉化為苦無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地朝著對方的死穴進攻,交戰到一定程度就無需語言站立在那里都是十分消耗體力的行為,看上去只有短短十秒其實他們已經交戰了一千回,每一次都費盡心思的想要攻擊和躲避,再多的語言都是修飾。沒有忍術是因為他們的查克拉已經在意識海的攻擊中耗盡,沒有體術是因為他們體力耗盡已經寸步難行——但是他們還站著,真是了不起的忍者。”
賽場上的兩個人同時嘴角一抽。
“哦哦,原來是這樣嗎?!”鳴人露出崇拜的眼神。
佐助和小櫻不好意思吼出來,只能在心中吐槽。
已經被設定為“查克拉耗盡、體力耗盡”的暴怒和大蛇丸敏銳地察覺再不做什么就要被墨離拔高到擁有火影意志的精神高度,幾乎在同時沖向對方。
“呲啦——”
忍刀與忍刀相擊,高速碰撞讓刀刃相接的部位擦出火花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暴怒眉頭緊蹙,噪音對于聽力過于敏銳的她來說是一種折磨。
“呵。”大蛇丸冷笑了一聲朝著暴怒三連刀。
暴怒卻在攻擊前身體不可思議得柔韌,朝著身后仰去,當她的雙手支撐著地面并順著身體的韻律抬起腳時,大蛇丸的忍刀已經到了她的腳踝處。暴怒單腳勾住刀刃一瞬間接力踩到了刀面上,身體一百八十度扭曲后雙腳牢牢黏在刀面上,如同一只靈活的小貓游刃有余。
這發生在一瞬間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只是揮刀的瞬間暴怒就從地上翻轉一周蹲在了忍刀上。
大蛇丸對于這樣的變故毫不驚訝,稍稍用力反轉扔到將刀刃對準暴怒,從下而上揮砍。暴怒快速踩著刀刃一躍而起,速度正好比揮砍快了那么一點點,刀刃從始至終都在她腳下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厲害啊。”卡卡西眉間一挑,這種反應能力和預判在他看來算得上頂尖水平。
“厲不厲害無所謂,關鍵是估計賽場上兩個人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墨離臉部紅心不跳地分析,仿佛剛才一長串口胡不是從她嘴里冒出來的。
卡卡西被墨離這么一說反而感興趣地問道,“那么你希望誰贏?”
“誰贏都一樣。”
墨離在這個問題上出人意料地認真,她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脖子一字一句說道。
“如果鐘離無愛贏了,在場幾乎沒有人是她速度上的對手而且她擁有一項普通人沒有的能力,能夠完全預判敵人的動作,介于幾乎沒人是他的對手,只要能預判就會勝利。如果清水丸贏了,我們也管不了他,他感興趣就比下去,不感興趣隨時可以退出。不過無論比賽結果如何,我們每一支隊伍必定會有一人出線,只要‘敵人’不滅我們就必須強行一直比下去直到‘敵人’這個因素排除。基本上他們代表的兩支隊伍都是頂尖水準,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單挑十個卡卡西。”
本來分析的還蠻有領導氣勢,卡卡西差點就對墨離刮目相看,結果最后一句話硬生生將畫風扭轉。
卡卡西躺槍地哭笑不得,“‘卡卡西’什么戰斗單位啊。”
“不信你可以去試試,保證十秒鐘讓你欲仙欲死。”墨離嘴里開始蹦出比較糟糕的詞匯。
“對不起我錯了,求你不要繼續說下去。”
在墨離和卡卡西扯東扯西的時候,暴怒和大蛇丸心照不宣地比賽看上去進入白熱化階段。
暴怒連續漂亮的幾個閃避后由防御變為主動,雙手反制住大蛇丸握著忍刀的手,后者見狀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蹙眉讓暴怒鉗制著自己的武器一腳踹中自己的腹部。
月光疾風眼睜睜看著大蛇丸放棄掙扎,被一個軟妹子鉗著武器一腳踹中腹部,明明很輕的一腳卻飛向墻壁砸在第一場比賽萊特造成的那個大坑中,然后閉著眼睛看上去不是昏迷是睡著了。
月光疾風面無表情地宣布結果,“勝者,鐘離無愛。”
火影卻微妙地松了一口氣,至少他不用在看著自己的弟子一路殺進決賽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拿一個中忍資格……實在是太嘲諷了。
“意料之中啊,那位大人似乎不想再‘玩’下去了。”藥師兜松了口氣,看上去自己能夠完完整整會到音忍村工作了。
彤彤左顧右盼,悄悄在墨離耳邊說了一句話。因為聲音太低幾乎是氣音,除了墨離沒有任何人聽清。
“不,他們兩個達成了什么協議。”墨離頓了頓說道,“剛才他們兩人的精神鎖鏈被花間月親自連上了,看來說了什么不得了的悄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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