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就在一念之間錯過了最佳的逃跑機會,原本蹲在地上“談情說愛”的二人一左一右架住卡卡西準備結印的雙手。
“小卡卡西啊,竟然都來了我們就一起參觀一下團藏大人的洶屋吧。”左邊是笑容滿面惡意滿滿的狐貍女頭頭。
“卡卡西,我想我們之間如果不解釋清楚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右邊是笑得百花齊放常年自帶背后靈的笑面軍師。
“不,完全沒有誤會!我覺得我們之間一點誤會都沒有!”迷失在人生道路上的卡卡西被絕望地拖進洶屋,嘴里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腦補了洶屋囚禁play、捆綁play、放置play的卡卡西,在被強行拖進房間的一刻就驚呆了。
——墻壁被古怪的樹根覆蓋,而在正對房間大門的那面墻上,樹根交錯中一顆顏色古銅的巨大心臟正有規律的搏動,每一次跳動表面都會暴露一層蠕動的類似血管的附著物凸起。
童瑤正坐在先前花間弦坐過的那張凳子上,抱著人偶隨著巨大心臟的搏動點著腦袋。而伊莫頓站在旁邊抱著埃及貓,眉頭緊鎖地盯著心臟。
“喲,你說的重要的東西就是這玩意兒”墨離松開卡卡西問道。
“這才是母體真正的核心。”花間弦淡淡說了一句,那個心臟似乎聽懂花間弦的話猛烈地收縮。
童瑤驚奇地說道,“喲,還聽懂的人話。”
“就是智力不夠。”埃及貓哼了一聲舒服地趴在伊莫頓懷里享受撫摸,不死祭祀抿成一條線的嘴角微微翹起顯然也認同安蘇娜的話。
“那我在波之國……”墨離有些擔憂地說道,她怕在波之國時自己沒有斬草除根。
“沒關系,我想這個類似心臟的核心應該就在那棵樹身邊并沒有遷移。樹也只是衍伸的一種形式,這才是本體。”花間弦的手指隨著巨大心臟跳動的頻率敲擊著八咫鏡的表面,他笑道,“既然你能聽懂我們的話。那么我也就單刀直入地說了。”
“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斷掉和其他母體的精神力聯系……不要懷疑,我會讓我團隊的靈魂歌手來檢查你的精神力情況。第二,現在就上我的解剖臺。”
巨大心臟開始劇烈跳動。甚至出現強烈的反應——它周圍的根須狀物體開始軟化,像一條條蠕蟲朝著墻外爬行。
“或許還有第三條。”花間弦從袖子中掏出注射器,朝著自己胳膊就是一針,抽取滿滿一針管的新鮮血液。
選哪條都是死吧——
即使卡卡西什么都不明白,他也感覺到滿滿的惡意。
聰明人都知道選什么。
哨兵母體的根須褪盡,一顆心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低,最終降至每三秒一次。
花間弦依舊舉著手中的注射器,腦袋稍微朝墨離的方向側了側,“墨離隊長,聯系彤彤過來。”
“不……嗎”墨離用手做出一個砍脖子的搞怪動作。
花間弦只是微笑什么都沒有說。
接下來的時間。所有人都安靜地等待精神能力者的到來。卡卡西靠在墻邊聽墨離斷斷續續的講述也聽明白了一個大概。
“原來如此……所以說你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卡卡西很快就接受了事實,或者說這個事實反而更令人容易接受,他下意識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本釁書,翻了兩頁,“墨……離。我們好歹也同事一場,你究竟是什么生物啊。”
墨離一直盯著哨兵母體,防止它任何異動,聽見卡卡西的疑問扭頭嘿嘿笑了兩聲身后九條尾巴活靈活現地搖擺,“我的種族本來就是九尾妖狐,本體一巴掌就能把木葉村打成小餅餅哦。”
卡卡西捧著書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他好像明白什么叫做鳴人的“狐貍大姐姐”了。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彤彤在泮的護送下成功和墨離他們會合。她先是對房間內“不相干”的卡卡西露出有些羞澀友好的笑容,才跑到墨離和花間弦身邊。
“隊長,誒……那個”彤彤看見巨大心臟,肩膀在心臟跳動的那一刻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畢竟好好的一個動漫副本現在真的變成了“恐怖副本”,怎么想都是哨兵的錯。
“彤彤,檢查它的精神力。”花間弦說道。“確認它的精神力確實不再和外面產生一絲聯系。”
靈魂歌手還是很忌憚這哨兵母體核心的狀態,眼神不住地往墨離的方向瞟,“那個……那個,如果要確認……我要用手摸上去,真的沒有問題嗎它不會咬我吧。我我我……”
回答彤彤的是墨離和花間弦同時舉起的注射器。
“……我知道了。”
哨兵母體核心,卒。
自從團藏被墨離關進了四階領域的世界后,木葉村的日子一下子變得“太平”起來。
墨離幾乎整個人像只貓一樣趴在樹干上,她身上還趴著一只毛色呈亮的埃及貓。一人一貓悠閑地曬著太陽,墨離曬太陽曬得舒服精神一松懈,狐耳和狐尾就露了出來,活像一只大狐貍。
“喝!”
大樹下,張琳琳正赤手空拳和卡卡西搏斗,年輕的大劍在力量上遠遠超過人類,但是格斗的技巧顯然不如天才上忍,打了將近二十分鐘節節敗退。
卡卡西感覺頭頂多出一大片陰影,一抬頭就看見墨離露出九條大尾巴卷著樹干,快要變成吊袋熊在樹上睡著了。
“墨——離——”卡卡西拖長音調喊著妖狐的名字,順便一手擋住張琳琳的拳擊,自從知道了墨離的全名他發現喊全名似乎更能將自己那滿腔的……咳咳,抒發出來。
差點真的睡著的墨離一個激靈,尾巴蓬松炸成一團,她晃了晃手對樹下面的兩個人說道,“打好了”
張琳琳收回手朝著卡卡西鞠了一躬,還有些喘氣,“謝謝指教。”
卡卡西有些沒辦法地扶著快要掉下來的護額。“墨離,這是你的學生吧,被天天都往我這里扔,我也是很忙的。”
“只不過抽出了你看釁書百分之一的時間而已。”墨離尾巴一晃。將沾滿狐貓的親熱天堂扔給卡卡西,“大家同事一場我的學生就是你的學生,你的學生就是我的學生嘛。”
卡卡西心酸地接回自己的釁書……因為和墨離不在同一實力等級,他每天都會被打劫釁書作為“人質”而被迫當免費陪練。當然,墨離也真的把鳴人他們當成自己的學生,經常教一些忍者學不了的小技巧。
不過,宇智波佐助同學似乎因為某些屬性,成為墨離在蘇琪冬不在以后的第二個欺負對象,至于第一是誰……卡卡西都知道肚子痛和止疼片這個梗了。
“中忍考試快來了呢,最近越來越多的孩子在往這里趕。”墨離直起身子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卡卡西聳聳肩膀看上去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啊,明天眾人考試就開始了。也不知道那三個孩子……”
“有什么,鳴人他們進不了考核二輪我把我尾巴上的毛全剃了。”
這一刻,卡卡西突然產生一種去取消自己班報考中忍考試的沖動。
墨離瞇瞇眼睛,“不過。‘他們’都還沒有來,看來還要等一段時間。”
“你是說‘輪回者’”卡卡西和墨離混熟了,有時候也會去聊起這些很神秘的話題。不過墨離從始至終都沒有透漏現在某個風影就是他老師。
“希望我們的戰斗都不要波及雙方啊。”卡卡西意味深長地說了這么一句。
下忍們為了自己的實力而奮斗,每一次的中忍考試都死傷無數。
輪回者們為了自己的生命而奮斗,每一次勝者只有一個。
“當然,我很高興我們都擁有同一個敵人。”墨離抱著安蘇娜眺望遠方。
花間弦最終在哨兵母體核心切斷精神連接后摧毀了它,顯然他擺了智力并不高的母體一道。一般要求敵人解除武裝是因為它還有利用價值,哪有讓人放下武器后再把它殺了的但這樣做就解決了直接抹殺核心可能造成的能量暴走問題。核心埋在地下,如果一不小心引爆,整個木葉村都要被蘑菇云吞噬。
不過花間弦還是留下了一些殘骸作為研究樣本。墨離很懷疑過兩天他們幾個科(ji)學(shu)家(zhai)就要研究出什么驚世駭俗的生化武器。
“對了,這兩天冬怎么沒來”卡卡西左扯右扯又聊起了蘇琪冬,蘇琪冬每天都會派鴉分身來木葉村匯報情況。多的時間留下來就會和卡卡西交流寫輪眼的心得,或者去看看佐助,這兩天因為中忍考試將近,也和光明之翼的人準備著朝木葉村進發。
“差不多今天過會兒也能回來了……阿嚏——”墨離估摸時間摸著下巴說道,不過她的手剛剛摸過埃及貓此刻還殘留著貓毛。一不小心就被嗆得直打噴嚏。
等等……
打著噴嚏的墨離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每一支隊伍都會有人來參加中忍考試……也就是說,不僅僅有哨兵這種見一個打一個的物種,還有“蘇琪冬的弟弟”這種不能打的物種吧!
“卡卡西……”
“干嘛”
“我覺得我們今天晚上給鳴人、佐助還有小櫻進行一次特別訓練吧。”
“蘇琪冬的弟弟在音忍村也回來參加考試,十個佐助都打不過他一個啊!!!”
“你說的很對。”
團藏留著當小boss_(:3」∠)_中忍考試,又名,弟弟們的修羅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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