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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離順利從夢境中整體,她睜開眼卻沒有看見印象中灰白的天花板,而是一片很復雜的顏色。
什么玩意兒啊……
還沒有清醒的狐貍少女迷迷糊糊想不起來怎么形容自己眼前的景象,至少不是什么危險的信號就好……再睡一會兒吧,做夢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累了。
“哎呀呀……只有睡覺的時候才這么無害呢。”
“嗚呼呼——”
墨離從自己身后拽出一條尾巴抱在懷里,下巴蹭了蹭自己軟軟暖暖的狐毛滿足地嘆了口氣,不過總覺得是錯覺她感覺床變窄了許多,兩側的胳膊都蹭到了墻面。
剛才是不是有人在說話啊……睡覺睡覺。
墨離的眼皮耷拉著有些白光出現在視線中,依舊不是天花板。
等一下。
“怎么又有人進來了……”墨離一尾巴拍在面前那張疑似臉的物體上揉了兩下,越揉越清醒,當她的智商終于也跟著蘇醒挪開尾巴時,花間弦的臉上沾滿了狐毛,包括……鼻孔。
“噗。”當看見花間弦鼻孔里的白毛,妖狐很不客氣地笑了。
花間弦面不改色地用手抹了把臉,很神奇地將所有狐毛全部清除,他的嗓音依舊那么溫柔,“早安,墨離隊長。”
“你怎么來了?還有,你這是什么姿勢……傳說中的‘床咚’?”墨離終于發現自己覺得床變窄的原因——花間弦幾乎是跨坐在她身上,兩手分別撐在她肩膀兩側,身體向前傾壓那張笑臉近在眼前。
花間弦保持著這個有些**的姿勢解釋道,“你的植物們有些擔心你睡得太久便來叫我,不過我來的時候看到墨離隊長的表情很自然,想來在夢境中問題不大吧。”
“主動做個夢能有什么問題,倒是現在幾點了?”墨離這才意識到外面已經是大白天,雖然在夢中總體感覺不過一個小時,這一次時間的流失比例很嚴重。
“早上八點整。”花間弦報時道,“這一次墨離隊長去夢境中是為了見團藏嗎?”
對于花間弦一猜就中的情況早已見怪不怪。墨離也很自然地點點頭,她本來就想和花間弦商量這件事,“過了這么久我都沒去看看團藏被我關在了夢的哪里,昨天想起來了就順便看看。現在中忍考試間隙倒是一個不錯的時間點。”
花間弦靜靜聽墨離說著沒有插話,畢竟團藏不是想去看就能看的,墨離將他關進了自己的夢境中。夢不會一成不變,即使墨離有意識將團藏隔離試圖將他關在一個獨立環境中,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獨立環境最終會被她本身的迷失域融合。團藏也會徹底墜入迷失域。
不過妖狐是對夢境掌控的大師,找到一個被關進來的人還是易如反掌。
“對于我來說,把人關進夢中要用到四階能力‘命運換乘’,‘命運換乘’的實現一定會讓我支付一定的代價,而對方也會付出代價。當時貪婪被關進來,他要走出夢境的代價是‘一直前進’,聽大蛇丸說那家伙走了五十年才走出去……這個代價不是我想定的,就是那時候被傷悲刺激了想起自己在迷失域中的時間,代價在夢中演化成了那樣。”
墨離覺醒第十感后能很平靜的說出自己那段噩夢中的經歷,她已經不再去在意噩夢是否會一直跟隨自己。
“團藏想要從我的夢中出去。他的代價是在西洋棋局中贏過狄啟。我這次去看了一眼,就他那樣子想要贏狄啟還早一百年呢,這個老頭手上拿西洋棋的樣子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腦洞了。”
花間弦聽到這里感興趣地挑眉,“很有意思的設定,西洋棋?狄啟本人對西洋棋不是很感興趣,他應該也沒有在你面前下過棋吧。”
聽到花間弦提起狄啟的名字,墨離多少還是有點感慨,“我印象中的狄老別說西洋棋了,連五子棋都沒下過,倒是又一次咱們倆下過飛行棋。西洋棋應該是我最近看到了什么。在夢境中才演化成這樣的。”
“我們隊伍中也不太有人對西洋棋感興趣。”花間弦幫助墨離回憶遺忘的關鍵點,“也肯定不是木葉中的人,這段時間你也很難接觸到天啟者、光明之翼的一般成員,這些人都可以優先排除。”
墨離蹙眉回憶近幾天的日常。西洋棋肯定不會出現在戰斗中,她當時有幾天是清閑的?一天一天排除后,墨離眼皮一跳,“不用說了,我想起來什么時候見到過西洋棋。中忍考試第二輪的時候我看見洛麗瑪絲和傷悲下西洋棋,當時我正傷心著又失去一個干掉傷悲的機會呢。說起來我出門還碰到你了。”
聽到這里花間弦也回憶起是哪一次,他笑得有些微妙,“墨離隊長對西洋棋如此印象深刻,不會是因為錯失了殺掉傷悲的機會而計較到現在吧。”
“‘計較’這個詞我覺得用的不太好,我覺得‘執著’這個詞更好。”墨離學著母體咬文嚼字。
“嗨咿嗨咿,是執著。”花間弦順著墨離的話改口道。
墨離怎么聽都覺得花間弦說得特別勉強,她剛想開口房間外傳來吵吵嚷嚷一大片聲音。
“噓——安靜安靜,都這時候了怎么可以不沉住氣啊混蛋,隊長和軍師的‘廢話’終于說完了終于要來點干貨了吧!”
“話說隊長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她不覺得重得慌么?”
“那個、那個……這樣不好吧……偷聽……”
“這就是小說書里面寫的‘聽墻角’么?確實是有趣的體驗。”
“姐姐的胸部明明是我的、姐姐的尾巴也是我的……”
“琳琳你別壓我了……我是學占卜的小身板吃不消……我還是給你讓位置——額,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墨離用手指一指魔鬼藤,接著大拇指對著門一比劃。
一只小藻團奔奔跳跳地彈到門邊,升起藤蔓卷起門把手將門緩緩拉開——
一疊人墻定格在原地,他們不約而同地閉上嘴,剛才還吵鬧的氛圍立刻沉寂下來。
誒嘿,一大群人0v0
魔鬼藤完成任務高興地跳回墨離身邊用藤蔓戳著妖狐的尾巴撒嬌。
花間弦和墨離用同樣沉默的眼神望著那堵人墻,母體個子嬌小蹲在最下面,萊特蹲在母體身邊,丹蒂萊恩蹲在母體另一側。彤彤緊隨其后將胸部壓在母體的腦袋上,彤彤上面是辛苦獨自一人支撐的林彌,張琳琳幾乎把體重全壓在了林彌身上,最上面是杜子騰。不,杜子騰腦袋上還窩著貓咪形態的安蘇娜。
在墨離視角,這活像一座人肉金字塔。
因為視覺沖擊太強烈了,墨離一時間都忘記去“教♂育”這群膽子越來越肥的熊孩子們。
但花間弦意識還非常清晰,他單手撐著床板自然地從墨離床跳下來。來坐在床沿邊微笑著看向眾人,“各位日安。”
“早上好早上好……”
今天的軍師背景沒有盛開黑百合,但那微笑已經戴上死亡的氣息,“聽墻角好聽么?”
“和書上說的——嗚嗚嗚……”母體說到一半被眼疾手快的丹蒂萊恩捂住嘴消音。
“沒有聽沒有聽……”
花間弦在瑟瑟發抖的人肉金字塔的注視下緩緩站起來走向他們,然后他朝著墨離微微點頭,“墨離隊長你洗漱準備一下吧,我有事就——先離開了。”
房間門被緩緩關上,墨離抱著尾巴跟著眾植物一起隨著關門聲一抖。
大約過了半分鐘,門外傳來各種慘叫。
“唔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姐姐!姐姐不要拋棄我!”
“咳……咳……我不可以在這里倒……”
“花間弦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我根本就沒聽到啊啊啊——”
于是墨離抱起了自己九條尾巴把自己團成了狐球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墨離帶著同情與安慰的神色走入客廳。不出所料沙發上掛著一片“尸體”,而罪魁禍首正站在窗邊眺望著窗外的風景,身邊飄著嬌小的怨靈。
“喲——各位早上好。”墨離用狐尾將趴在沙發正中央的杜子騰提起來放倒咖啡桌上,她本人霸占著一張沙發九條狐尾舒展著擠走一半“尸體”。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杜子騰埋在咖啡桌上的臉抬起來,殘念地對墨離伸出手。
“不作就不會死啊少年,你怎么就是不懂。”難得良心大發的妖狐不準備開刷自己的隊友了,她將一塊巧克力蛋糕放在杜子騰腦袋上,“來吃塊蛋糕壓壓驚吧。”
墨離狐尾中埋著的丹蒂萊恩鉆出來,神情恍惚地順著狐尾看向墨離本人,“你是誰啊?”
“完。”墨離將手中還沒有打開的面包袋扔向花間弦。后者敏捷地轉過身接住食物,“花間弦你看看你,人工智能都被嚇傻了。”
“沒事,只是短暫的后遺癥罷了。”花間弦一點都不覺得哪里不對勁。
蘇琪冬沒興趣湊故去聽墻角自然幸免于難。他雙手環胸靠在樓梯邊看著混亂的客廳,欲言又止。
狐生九尾的隊員們有意無意集中到一起,似乎預示著什么事情會發生。
“嘖,這是干什么?”泮站在樓梯中央,看見蘇琪冬擋在下面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看見客廳還有墨離與花間弦。沒有發作。
蘇琪冬這才走向墨離,從她尾巴上把丹蒂萊恩“扯”下來放在地上,“你晚上進入夢中了嗎?”
“看了眼團藏在干啥,有沒有在我的世界里撒潑打滾。”墨離現在沒事就黑黑團藏,“現在基本上沒問題,他短時間內出不來不可能像某個人幾天就又見面了。”
蘇琪冬又問了些關于團藏的問題便不再說話,提走挺尸的萊特也坐在沙發上等沒有到客廳的隊友們到來。
不到十分鐘,狐生九尾全員集中在客廳,包括受了頗多刺激的母體在內都等著巨頭們宣布重要的事情。
墨離坐在沙發正中央,她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是時候干掉第三個陣營了。”(未完待續。)
昨天網上報名公務員考試出去拍了照片后來又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就不說了都是淚......
差不多上半部分副本準備結束了,狐生九尾中的叛神者身份就要曝光了,要賭辣條的賭辣條賭五毛的賭五毛,來來來╰(*°▽°*)╯
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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