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姨娘的事,早膳的時候,氣氛一直處于壓抑的氛圍中,吃完早膳,安鵬天就離開了香梨園。”安茹玥從許氏的懷里起身,收回心思,淡笑地說道。
“嗯,身子不舒服要說出來。”許氏擔憂地說道。
“知道了,娘親,我不是小孩子了。”安茹玥皺了皺小鼻子說道。
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帕子捂著嘴巴笑了起來,“不是孩子,嗯,是一個小大人了”
“娘親”安茹玥被許氏這么一說,羞紅了,她忘記了現在的自己才八歲啊哎還真是一個孩子。
就在許氏和安茹玥準備好出門的時候,許氏的大丫鬟落雨匆忙地走了進來,恭敬地說道:“夫人,陶管家求見,說有重要的事稟告。”
許氏聽到落雨的話語,皺了皺眉頭,怎么這個時候過來?“玥兒,跟娘親過來看看”
“是娘親”安茹玥乖巧地說道,心里疑惑著這個陶管家怎么會過來這里,陶管家作為后院的主事總管,可以是祖父信任的人之一,這個時候過來找母親,難道是祖父叫他過來的?
陶管家在主廳等著許氏,看到許氏和安茹玥走了進來,不卑不亢地行禮道:“見過大夫人、大小姐”
許氏淡笑地說道:“陶管家請起,今天過來香梨院有事嗎不跳字。
陶管家聽到許氏的問話,于是說道:“今早管理陶器的管事過來報告,說芳婷院被砸了大約五千多兩的瓷器。”
“什么”許氏聽到陶管家的話語,震驚地叫了起來,五千多兩,這可是不少的銀子啊
安茹玥聽到陶管家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安茹婷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啊動不動就砸瓷器,當年,二嬸當家的時候,不知道給她換了多少次房間里面的瓷器了。
“夫人,芳婷院里面的瓷器很多都是老夫人賞賜給二小姐了,現在,被摔碎了,庫房可沒有同樣的瓷器補上,管事將這件事報到我這里,我只能過來找夫人您商量。
許氏聽到陶管事的話語,收回臉上的驚訝,思考著怎么處理這件事,五千多兩,這銀子就怎么沒有了,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她可是主母。
一旁安茹玥安靜地站著,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投下的陰影遮擋住了她的眼睛,突然心里升起了一個想法,于是抬起頭,對著身邊的許氏說道:“娘親,我們現在要去給祖母請安,現在已經很遲了,娘親那么為難的話,就去請教祖母,反正剛才陶管事說了,這芳婷院里面被砸的瓷器也有祖母賞賜的,說不定祖母有同樣的瓷器呢”
安茹玥的話一落下,許氏愣了一下,隨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著陶管家說道:“那就請陶管事隨我們一起去見老夫人吧。”
陶管家聽到安茹玥的話語,眼眸縮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安茹玥,當看到她臉上帶著天真的笑容時,心里形成的想法一消而散,聽到許氏的話語,他立刻說道:“是,大夫人。”
當來到文氏的院子,文氏看著安茹玥,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難得玥兒過來啊”
安茹玥笑著回道:“祖母,玥兒說的話可是真的。”
“哦,就是說過來祖母這里蹭飯吃了。”文氏笑言。
安茹玥挽著文氏的手,撒嬌道:“祖母,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說嘛玥兒都害羞了”
“這個鬼丫頭。”文氏無奈地搖搖頭。
許氏看著安茹玥扶著文氏在主位上坐好,于是恭敬地說道:“母親,今天兒媳有愧,過來有些遲了。”
文氏接過安茹玥遞過來的茶,抿了一下,說道:“是出了什么事了?”
許氏臉色有些為難,說道:“陶管家過來稟告這件事,兒媳,有些為難,所以叫陶管家一同來了這里。”
“哦?”許氏聽到許氏的話語,挑挑眉頭,“那讓陶管家進來吧”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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