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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笑的孔雀魚本章:620
“讓迎賓把他帶上二樓,我去通知許哥。”田薇對著對講說道。
許程一聽任家宣來了,趕緊下樓迎接。
幾年不見,任家宣還是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了許程:他的容貌跟上學的時候沒有多大變化,只是衣著品味上了些檔次,不像當年那么寒酸了,身上也多少有點兒成熟穩重的氣質。
他把手伸過去,握住許程的手笑道:“恭喜你,喜得千金。”
“謝謝謝謝!任哥,你今天能過來,我們這里是蓬蓽生輝啊。”許程握著他的手,熱情地笑道,“樓上請樓上請!”
今天是女兒的好日子,他當然希望能皆大歡喜。
“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任家宣笑著對許程說道。
“白羽和言言在隔壁房間給她換尿布呢。”許程笑著說道。
任家宣啞然失笑:“言言?換尿布?我得去看看!”
兩個人一路說笑著進了包房,只見董言言站在床邊,熟練地給孩子包上了紙尿褲,然后輕手輕腳地幫她換上小衣服。
白羽在一旁笑著夸她動作真專業,聽見包房的門開了,轉頭一看,只見許程帶著任家宣過來了。
“任哥來了!稀客稀客啊!”她笑著說道。
雖然在學校跟他關系不太好吧,但是他今天能過來,那就是給許程面子,對于同學,她一視同仁的熱情。
“璐璐真乖。”董言言給璐璐包上薄被,抱著她站起來,轉頭就看見任家宣站在身后。她瞪了他一眼,有些嗔怪地笑道:“偷看我閨女換衣服,討厭不討厭?”
“寶貝,讓叔叔抱抱。”任家宣伸出手想抱一下孩子,無奈董言言就是不撒手不讓他抱,他只好從兜里掏出紅包,塞到她的小被子里。
許程正要推讓,任家宣笑著擺擺手,低頭看著璐璐笑道:“小寶寶夠胖的啊,真可愛。”
說著很高興地對她做了個鬼臉。璐璐愣愣地看著他,扁扁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董言言見孩子哭了。趕緊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哄著她。
她簡直都無語了:他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嚇哭小孩子!自己剛才怎么就沒有防備呢?
許程見孩子哭了,趕緊讓白羽抱過孩子給孩子喂奶去。
把孩子交給白羽的時候,董言言心里忽然就很難過,空落落的。
人家給孩子喂奶,任家宣還是知道要回避的。于是拉著董言言走出了包廂。
“都怪你!如果你不把孩子逗哭,我還能多抱她一會兒的!現在好了,抱不著了!”董言言紅著眼睛,帶著哭腔說道。
任家宣有些驚異地看著她一臉難過的樣子,那神情倒好像是自己的寶貝被搶走了一樣失落。
看她這么喜歡這個孩子,也許她真的只是為了看看孩子才推掉了那么重要的工作。匆匆趕回來的。
董言言見他這么看著自己,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于是訕訕地笑笑:“孩子這么可愛。我就是沒稀罕夠嘛!不多抱一會兒都對不起我這一趟的折騰。”
任家宣無可奈何地笑了:“你就是有這副傻不愣登的勁頭!”他說著搭上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調笑:“既然你這么喜歡小孩子,那么我們生一個好了,自己的孩子,你想怎么稀罕就怎么稀罕。嗯?”
耳根子有點兒熱。董言言瞟了他一眼,站直了身體。揚起頭徑自走開。
任家宣若無其事地跟在她身邊回到了宴會廳,在同學的席位上落座,他一到場,現場的氣氛立刻嗨了起來,大家紛紛站起來跟他打招呼。
他張開雙臂,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莉莉!萌萌!好久不見了!讓哥抱抱!”
楊莉莉和杜昕萌跑過來,一人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冷昊陽撇著嘴在一旁看著他明目張膽的耍流氓,轉頭對董言言說道:“言言,這你都不管?!我都看不下去眼兒了!”
任家宣坐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冷昊陽,你混得也不行啊!想當年你們班我最看好你,沒想到現在就只有你還連個媳婦兒都沒混著。”
“任哥,你別跟我說那沒用的!你不也沒混著媳婦兒呢嗎?我跟你說!就這樣的,你不趕緊把她娶回家,她以后還不一定是誰媳婦兒呢!”冷昊陽指著董言言,口無遮攔地說道。
董言言笑嗔著把他的手拍開:“你給我滾一邊兒去!這還沒喝酒呢怎么就胡說八道的?!”
楊莉莉知道她不愿意別人在公眾場合提她的私事,于是在桌子底下偷偷地踩了冷昊陽一腳,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就把話題轉移了。
不一會兒,服務員開始上菜了,許程照例上臺講了幾句話,等他下臺的時候,大家已經不客氣地吃上了。
酒席很排場,菜肴也很精美,許程又是周到的人,一頓酒喝得賓主盡歡,酒席宴后,賓客陸續離開,一天的熱鬧終于結束了。
田薇把許程送到門口,許程握著她的手連連稱謝,田薇見他喝得有點兒多了,不放心他開車回家,于是在酒店門口給他打了一輛車,親眼看著他上了車,才折轉回酒店大廳。
緊張了一天,她也心力交瘁了,只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最近壓力越來越大,她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大廳里的服務員正井然有序的忙碌著往下撤席,宋明誠靠在前臺神態輕松地和梁俊博閑聊,她過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又回到廚房忙去了。
下班的時候,她接到梁俊博的短信,讓她到公司樓下找他。
總部大樓距離酒店有二十分鐘的車程,田薇開車到了總部的樓下的停車場里,梁俊博早已在那里等她了,見她來了,拉開她的車門上了車。
田薇見他黑著臉,知道他在生氣什么,于是便也沒給他什么好臉色。
“你說過你要幫我的,可是事實上是我要做什么你都偷偷阻止,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再信任你。”梁俊博冷聲說道。
田薇轉頭看著他,輕聲說道:“今天是許哥!如果他女兒的滿月酒上做手腳,你心里過意得去嗎?”
“是的,每次你都有借口!他同學的婚禮你不讓我動手,不相干的人的酒席你也不讓我動手!如果你不想幫我,那么我自己來,可是你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梁俊博氣憤地說道。
“得罪你的是宋明誠,不相干的人沒有得罪你,我們沒有權利殃及無辜。”田薇低聲說道:“我們已經做了一次了,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們有很多其他的辦法可以達到目的,我不想再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
“下三濫的是我行了吧?”梁俊博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么無辜善良,你也沒有必要跟我這樣的人同流合污!”
“我知道你心里窩著火,但是欲速則不達,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否則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只能讓別人生疑。”田薇輕聲說道。
她也想勸他,她也想好好跟他說話,但是他這個人不聽哄,不給他潑一盆冷水,他就冷靜不下來。
他現在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她如果再沒有點兒主意的話,他這么沖動莽撞,早晚要把他自己搭進去。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現在不用我們動手,宋明誠已經自顧不暇,我們只要找到機會渾水摸魚就行了。”她接著說道。
梁俊博看著她,沉默不語地點點頭。
西伯利亞的蝴蝶扇動一次翅膀,也許就會帶來一場颶風。
誰也不知道自己的一次無意之舉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也不知道自己哪次無心之失就會讓身邊的人對自己悖心離德。
喝過了璐璐的滿月酒,董言言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杭州參加絲綢展。
而任家宣則繼續當他的空中飛人,到北京去參加一臺大型晚會。
越發的聚散匆匆,每一次離別,都有一種勞燕分飛的感覺。
董言言在飛機上望著窗外盤算著時間:下次再相見,也只有等到家宣趕回學校上課的時候自己盡量趕回Z市,應該能有幾個小時相聚的時間。
家宣的走紅速度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越來越多的機會找上他,很多機會都很難得,不趁機抓住就只能錯過,所以他們只能無條件地犧牲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了。
熱戀的蜜月期過了,還是要各自奮斗。
冷文卓順理成章地進了常委,他從小就習慣了官場的規則,倒也不覺得吃力。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再過兩年,他就有可能被派到外地做個副市長或者書記,然后繼續往上升。反正有幾十年的升職空間呢,他也不擔心在仕途上能做到什么位置,反正力爭上游就是了。
讓他稍稍有些不爽的是,任家宣和董言言那兩個流氓很久都沒有來騷擾他了,他想挑理都沒處挑去,因為兩個人見面的時間都屈指可數,好不容易見一次面,人家倆人還得親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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