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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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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炳坤雖然狡猾無比,但是對付莫小北的招數換來換去,不過都是那些套數,一旦都弄清楚了,也不過如此而已。
莫小北看他實在可悲,就笑著對他說:“你不會以為到了現在,我還是會被你這種屁話威脅嗎?你沒有進步,就當我也沒有嗎?你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的!我是不會再重蹈覆轍的,你與其在這里做這些無謂的事情,不如擔心你自己!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警察了,他們總有一天會抓你的!”
“哈哈!”馬炳坤笑得十分開心:“你竟然到了現在還相信警察!要是他們有本事的話,我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跟你說話嗎?”
對于他的不屑,莫小北也懶得在理會,只是聳聳肩:“走著瞧吧,時間還長,你以前能夠逍遙法外,不代表以后也可以!”
馬炳坤依然看著莫小北微笑。
有多時候莫小北只覺得他這個人是在很奇怪,現在看起來無論自己在他面前說多難聽的話,做多討厭他的樣子,他都是如此謙和地笑著,誰又能想得到,他差點兒就把自己掐死!
只因為在她脖子上發現了一個吻痕。
還有周韻,所有的人看著·都能夠十分明顯地感受到他對她深刻的眷念和愛憐,可是誰又能想到,周韻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只是日漸憔悴,最后不堪忍受,直到決定和蘇青一同逃跑,還有蘇青,表面上看,他并不理會這個妻子曾經的情人·可是如今他卻是一條活路都沒有給蘇青留!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用來形容他都不足以形容百種之一。
“這個生態城對他真的很重要,你不知道嗎?對啊!他沒有跟你說過,他也不會跟你說這個的!如果他成功了,他就能完全得到他爸爸的遺產,反之,他將會失去一切!”馬炳坤還在游說。
莫小北沖他笑了笑,連話都懶得再說,直接往家走,用力將門關上·這一次,她心無旁騖地走上樓,再拉開窗簾向下看時,只看到馬炳坤已經不見了,仍舊難以將心中的憤怒消散,喝下杯水,才慢慢地到梳妝臺前。
將上面的東西全都收拾干凈,才小心翼翼地從抽屜中拿出那個小葫蘆來。
這種小葫蘆在云南遍地都是,上面還鐫刻著當地的高麗畫,這是一個云南畫家首創的畫種·她曾經看過一次,那是特有的高麗紙,用鉛筆在上面畫上初稿·然后用濃墨全部染黑,曬干之后,用金線描邊,用水粉顏料直接涂抹,顏色十分鮮亮,頗具視覺沖擊力,而且有個更加突出的特點,數不清的線條和色塊構成一幅幅美麗的畫·抽象出來的人物雖然在骨骼和支架上還是符合常理·但時間在線條和比例上會做一些夸張,那些美麗的女人時常擺出一些優美的舞蹈動作·那些拉長了的腿腳和手臂又或者是腰肢,看起來更加妖嬈動人。
這小葫蘆上就有一個小小的高麗畫·上面的那個美麗的民族女子長在洗頭,一席烏黑的長發。
這是和爺爺一同在大理游玩的時候買的,還記得那個導游說,云南人方言管“葫蘆”叫做“福祿”,諧音想好,爺爺聽了一時高興,便給她買了一個,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買回來之后,也只是好好收著,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踩壞了。
她坐在梳妝臺前,看到里面的衣柜中空空如也,小葫蘆也壞掉了,心中百味雜陳。
爺爺,如果要是你,你現在會怎么做?如今宋紹鈞也已經是盡了全力,為什么那么好的事情,卻總是被各種心懷叵測的人所耽誤,宋老太太要阻止,馬炳坤也想從中撈好處,他撐得很辛苦,可是她除了變賣那些無用的奢侈品之外,什么忙都幫忙不上。
她自言自語地說著話,一邊用靈巧的手指將小葫蘆粘起來,好在它不是十分傷,只是裂了一條縫,這對于莫小北來說,是一個難題,如果不處理的話,就那么放著,誰也不會注意看,只是實在脆弱,不能再收到任何的傷害,如果要處理的話,就一定要徹底打開,才能粘合起來而不看到很丑陋的“疤痕”。
莫小北想了想,又輕輕地敲了一下,只發現那東西其實很薄,只怕是輕輕地打開也會弄碎,尤其是現在,已經有了一條裂縫。
正打算找個盒子好好放起來,卻發現這葫蘆口上竟然有一條十分清淺的縫隙!
這東西以前就被人弄壞了嗎?又是誰粘起來的?
買的時候,那里有滿滿的一盆,她選了很久才看中的,當時清楚地記得,這葫蘆上面根本就沒有一條縫!
一時間有些好奇,那是很做得很細心的手工,若不細看,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莫小北嘆了一口氣,才慢慢地沿著剛剛那條縫將葫蘆慢慢地打開來。
小葫蘆就這樣變成了兩半,莫小北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里面竟然有一把鑰匙。
先不說這事情有多奇怪,爺爺買的小葫蘆里面竟然有一把鑰匙!鑰匙也很奇怪,不是家里任何一道門上的。
看樣子像是一把保險柜的鑰匙,莫小北仔細想了想,爺爺一直是個低調的人,不喜歡在家里擺放古玩或者貴重首飾之類很值錢的東西,凡是文件合同契約之類很重要的東西,都是存放在公司或者魏大勇的善勇律師事務所,據莫小北所知,爺爺是沒有保險箱的,為什么這里會有一把保險箱的鑰匙。
那鑰匙還是金色的,上面印著一個銀行的標志。
這家銀行就在爺爺公司的不遠處,銀行的老總是爺爺幾十年的朋友,前些年已經移民了到加拿大去了。
滿腹狐疑的莫小北拿著那把鑰匙不停地揣摩,不知道哪里到底有什
對于一個已經在破產線上掙扎的老人來說,支撐企業已經舉步維艱,為什么還要用不少的錢租用這樣的銀行保險柜呢?
正想著,只聽到門口有人按門鈴。
便順手將鑰匙放在抽屜中,打開窗簾來看,只見到一個身形十分消瘦的女人站在門口,一看上去便像是過來偷東西的一般,好像被誰看到了一樣,用衣服上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頭,蜷縮在寬大的衣裳里面。
這個人也真是的,想要偷東西也太早了點吧!現在青天白日,她也在門口鬼鬼祟祟的,莫小北忙走到門口,也不開門,輕聲問:“你找誰?”
那個女人聽了,并沒有逃走,反倒十分開心地說:“你在家就好了!快開門吧,宋太太!”
莫小北聽她的語氣,好像認識自己的一樣,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將門打開來,這一打開才發現,自己果然認識她。
這個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出現在門口,要找莫家人去救自己男朋友的女人,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情,她后來也沒有再出現,莫小北幾乎都把她給忘記了。
連忙讓她進來,笑著說:“我只當你男朋友得救了,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你了。”
“你不知道嗎?”那個女人看她把門關上了,便有些奇怪地說:“我男朋友已經在那邊過世了,是宋先生幫我打聽到的,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呢!”
怎么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這件事情?莫小北雖然疑惑,但還是笑著看她:“節哀,他去世是為了一個偉大的夢想,應該為他感到自豪!”
“這個自然!”她臉上毫無血色,表情中雖然還有哀苦,但卻已經沒有了悲痛欲絕的傷感。
“對了!他的同事把他生前的東西都寄給我了,我在他隨身的微型照相機里面發現了一些東西,我想你們應該會感興趣的!”她說完便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照相機,遞給莫小北,然后露出一口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
半信半疑地從她手中接過那個相機,莫小北只能輕聲說:“謝謝!”
“不,宋太太,你不要說謝謝,比起你們為我做的,這實在算不了什么,我也知道這個東西事關重大,要是郵寄過來的話,我怕丟了,所以就自己過來一趟。”她說得很動情。
記憶中好像不過是安慰了她一下,宋紹鈞安排她回家去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她卻如此心心念念,莫小北對她微微一笑:“上去坐坐吧
“不了,我要趕著做今天晚上的火車回老家去,宋先生讓人幫我在工廠里找了個工作,老板人不錯,對我也很好,我請假出來的,不能耽擱,東西交給了你我就放心了!”不管莫小北如何挽留,她還是執意要走,莫小北只得將她送到門口,親眼看著她上了出租車,這才走回家
這個相機很小,十分精致,莫小北仔細看了一下,并沒有找到卡,卻仔細看了一眼那個數據線的接口,不是一般數據線能夠連接的。
她想了想,便將這相機也放在了梳妝臺中。
她現在同時有了兩個疑問。
一個是那把鑰匙能打開的保險箱里究竟鎖著什么?
一個是這個相機里的照片到底為什么會讓一個無辜的記者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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