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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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建寶只怕宋紹鈞知道是自己把莫小北帶過來的,還沒有走到那里就有些心虛地說:“對了,我那邊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不陪你過去了!”
還沒有等到莫小北回答,自己早已經跑得沒影了,莫小北當時就很想告訴他,就算他跑了,宋紹鈞也知道是他帶自己過來的,除了他之外,沒有人那么多管閑事。
她循聲慢慢走去,這是一個小戶型的房子,框架結構已經成形,前面便是客廳,所有的人都坐在一起聊天,承重墻后面是小小的臥房,莫小北站在后面,聽到宋紹鈞正在和人說話。
“你今天又沒有帶飯過來嗎?你老婆每天在家里做什么?”那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她每天都在家里畫畫,安靜地等我回家!”這是宋紹鈞的聲音。
“畫畫?能掙錢嗎?”
“要看情況,好的時候還可以,多數時候都沒有什么錢賺,倒是花的多。”
“哎呀!這真是的,那就是有吃的時候撐死,沒有吃的時候餓死,我跟你說,這個不行,你得讓她踏踏實實找份工作,這樣才能好,老那么畫畫。光花錢,不掙錢,那怎么行?”
“你懂什么!那是搞藝術的!”另外一個男人在起哄。
“空著肚子還搞什么醫術?”那個男人很堅持。
“沒事兒!我能養活她!”宋紹鈞回答他。
那個男人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是條漢子!”
莫小北啞然失笑。宋紹鈞又是這樣混在工人堆里,這些人都不認識他,只以為他也是個民工。和大家聊得開心。
“我愛看她畫畫!”宋紹鈞聲音中盡是笑。
“那她一定長得很好吧!”那個男人聲音中多了一些曖昧。
“對。”宋紹鈞語氣中是好不猶豫。
“要我說,找個老婆最重要說什么?”有人有過來摻和:“最重要是能做飯,你看看你們吃的都是什么!我這個才叫好呢!我老婆不是夸的,她做飯的手藝,已經可以趕上飯店的廚子了,俺們村兒辦事兒,誰家都是來找她去幫忙!你們看看這炸排骨做地多好!”
“也不看看你老婆那個樣子。長得就是一塊兒肥肉!”
“嘿!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女人嘛!我就喜歡這種的,摸上去都是軟綿綿的,不像那些硬邦邦的,晚上睡覺都會膈手的!”
“別光說這個。她長的也太差了!”
“嘿!關了燈不都是一樣的!都是一樣做,有什么分別?”
眾人一陣哄笑。
那個人卻好像對宋紹鈞的老婆特別感興趣似的,并沒有被這個話題叉開,反倒更加深入地追問起來:“她會做飯嗎?”
“她只會做一種面。”宋紹鈞笑意更濃:“不過味道很好!”
莫小北也聽得心中一陣暖意,的確,她只會做從左嬋哪里學到的意大利面。
“啊!是山西人!”那個男人恍然大悟地說:“不是說山西人都是大老板嗎?你老婆家里有錢嗎?”
宋紹鈞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再掛斷時,變了聲音。才說:“家里有位長輩出事了,我現在得過去看看!”
那些人立刻都止住笑,關切地叮囑他路上要小心一些。
宋紹鈞飛快地跑了出去,莫小北看著他的背影,窩心的暖。
曾建寶一邊擔心莫小北,一邊又不敢當著宋紹鈞的面回去找人。只得勉強將宋紹鈞飛快地送到陳懷遠家門口,看到宋紹鈞渾身是灰,便拉住他小聲說:“你現在進去,就把讓他支持你的事情坐定了,當著他老婆孩子的面,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人捷足先登了!”
宋紹鈞用力拍拍身上的灰,回頭看了他一眼:“現在這種時候,我怎么能說這個!況且陳融百分之五,陳禹百分之五,我是早就知道的事情,等事情過了再找他們談吧!現在人都不行了,還要去說這種話,不合適!”
曾建寶還想說話,宋紹鈞沖他搖搖頭,飛快地跑進去。
陳家很熱鬧,所有的人都在朱彩文的別墅中,宋紹鈞走到房門口,大家都給他讓路,現在陳懷遠唯一在等的人,就是他了。
慢慢在眾人的注視下,往里走,陳融就站在門口,一看到他來,就撲到他懷中痛哭不止,口中不住地說:“爸爸他說想見你!”
說完便輕輕地敲門。
不一會兒,朱彩文從里面走出來,滿臉都是哀戚,擦著眼淚說:“紹鈞,你來了就好,陳伯伯現在正在等你呢!”眼見陳融想要跟著進去,她忙說:“小融,你就不要進去了吧!讓他們好好說說話!”
陳融聽了,忙跟著進去了。
好像早就知道陳懷遠的心意,朱彩文十分細心地輕輕將門關好,門外的大太太滿臉慍怒地看著他,二太太則是淚流不止,朱彩文無心說話,也不看任何人,只是輕輕將頭靠在墻上,輕輕地閉上眼睛。
“陳伯伯!”宋紹鈞輕聲喚著他,這個老人家,不過幾天不見,就已經瘦得不成人形,就連一向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看起來也是暗淡無光,宋紹鈞不由得一陣心酸。
“對不起,孩子!”陳懷遠虛弱地抬起一雙手,慢慢地伸向宋紹鈞,說著已是老淚縱橫:“我算計了一輩子,最后悔的就是給潤蓮出了這個主意,我上次告訴你,是潤蓮從你媽媽身邊把你搶走的,可是我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宋紹鈞心中已是百般滋味,只是握住他的手,小聲說:“不要說這些了!都已經過去了!”
“咳咳。”陳懷遠痛苦地咳了兩聲,才苦笑著說:“我能做的只有這個,希望你不要怪我!”
宋紹鈞嘆了一口氣,才說:“你放心吧!陳伯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的!”
他這才放心地閉上眼睛,嘴角露出滿意的一陣笑意。
朱彩文很快就進來,看到宋紹鈞握住陳懷遠的手就連忙過來說:“謝謝你,紹鈞。”
這個時候才看到宋老太太和陳禹趕過來,兩人都十分著急。
才一看到陳禹,大太太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聲對他喝道:“你爸爸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你到底去了哪里?”
“媽!我昨天晚上談生意睡在酒店!”陳禹連忙解釋,又問:“我爸爸怎么樣了?”
“他誰都見過了!就是沒有看到你!你還不快點兒進去!”她用力將自己的兒子往里推。
“美仙,不要嚇壞了孩子!他年紀輕輕的,怎么見過這種陣仗,你一個長輩不好好穩著,自己倒先亂了,這怎么行?”宋老太太在后面淡淡地說。
她這樣一說,大太太也不好再說什么,暗暗嘆了一口氣,陳禹十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便向陳禹使了個眼色:“你媽說得對,你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趕上這個!快去看看你爸爸吧!”
說完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宋紹鈞站在左邊,身后說陳融。
宋老太太站在右邊,前面是陳禹。
陳懷遠的兩個孩子哭得死去活來,宋紹鈞和宋老太太冷眼對視。
房間中氣氛越來越僵,朱彩文深知宋紹鈞和宋老太太的嫌隙,又看看已經去了大氣的陳懷遠,只怕他們兩人當著陳懷遠的面起了爭執,忙小聲說:“宋老太太,宋先生,我們出去吧!讓他們子女陪在身邊。”
宋紹鈞低頭往外走,宋老太太又當著眾人的面,和陳懷遠說了些關切的話,也跟了出來。
兩人都不說話,宋老太太看他渾身是灰,一陣陣慍怒,當著陳家眾人,又在這種事情頭上,不好發作,只是隨便說了兩句就往外走,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現在,她只是等著看好戲。
從陳家離開的時候,宋紹鈞心中一直在想著陳懷遠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原本平靜的心情越來越激動。
走出陳家大門,曾建寶并不在門口,宋紹鈞正想給他打電話,阿強將車子停下,宋老太太按下玻璃,微笑著說:“上車吧!我送你回去,我知道你的車子送去修了。”
宋紹鈞拉開車門坐進去。
阿強什么也不問,只是開車。
一路上兩個人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兩人的心中卻都已經滿是怒火。
他恨她手段狠毒,摧毀了他的人生,陷害了他的母親,永遠那么咄咄逼人,將所有的人都當做扯線木偶。
她恨她將自己一生的心血當做兒戲,動不動就拿出來豪賭,而且雨大不進,百毒不侵,不過短短幾年的時間,他就急著要脫離自己的掌控,這本身就是一種罪過了!
兩人各看向一邊的車窗,氣氛卻劍拔弩張,前面的阿強只怕兩人會起爭執,不時向倒車鏡中看著兩個人,只覺得幾乎要窒息一般。
不敢說話,但是能夠加快車速,于是加足馬力往前走,很快就到了莫家大宅前面。
宋紹鈞下車,禮貌地說:“謝謝!”
“紹鈞。”宋老太太忽然轉過來,小聲說:“明天的董事會取消了。”()
(第三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