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醫》明天跟你見面,希望你喜歡我的故事!
莫小北抬頭一看,驚喜萬分,連忙指著馬炳坤說:“他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把他抓起來吧!”
安茜等人也不由分說,把現場兩人那個馮先生也在內,連同馬炳坤一同帶走,老王過來見是莫小北帶人來抓馬炳坤,一時著急起來,忙過來看時,馬炳坤輕輕沖他搖搖頭,只說:“這事情大概與我無關,給魏大勇打電話就行了!”
從酒店出來,莫小北看到馬炳坤被人抓起來,忽然覺得心中很是輕松,他這樣的人,一直依賴著自己的財富和小聰明凌駕于法律之上,為所欲為,只是把人命當做草芥,滿足他扭曲變態的心理,但愿永遠也不要將他放出來。艾拉書屋
然而事與愿違,馬炳坤非但沒有被抓起來,反倒再幾個小時之后,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公安局。
這魏大勇是十分精明的,手段也十分老辣,他只說莫小北是因為得不到馬炳坤的寵愛才失心做出這種誣告陷害的事情來,莫小北見魏大勇巧舌生花,歪曲事實。心中十分生氣,便對劉明海說了自己關于蘇青橫死乃至于周韻失蹤的猜測,又說了他威脅自己的事情,就連柳培安受人之托調查關于于雯的死。這些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這也是第一次,莫小北拋開了對于馬蕓蕓的顧慮,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告訴別人。她說的時候雖然仿佛釋放一般,也不等劉明海提問,一股腦兒完全說了出來,劉明海只認真地聽完,半天才嘆了一口氣,輕聲問她:“這些都有證據嗎?”
完全是憑空猜測,依靠都是自己的直覺。從未親身經歷,又無法證實,她想了想,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說:“我可以作證,他和蘇青的事情脫不了干系。我送了一張殘畫的照片給蘇青,沒過多久蘇青就被人劫殺,可是我看到那張圖片就在馬炳坤的衣兜里!這算不算證據?”
劉明海想了想,點頭說:“這照片加上你,只能證明馬炳坤拿走了蘇青的東西,也不能證明他就是殺死蘇青的人!你也看到了,他那個律師很會利用證人的瑕疵,一如說你和馬炳坤有染,然后得不到他的寵愛。就動了念頭陷害他。到時候也是白搭!證據不足。還有一點也說不通的,為什么他偏偏要留著那張照片,假設他不知道那照片是獨一無二的,蘇青死了,我們曾經去找過他,他矢口否認曾經見過蘇青。那個時候,他又足夠的時間銷毀照片,為什么還要留著?”
莫小北冷笑了一聲,才又說:“如果他這個人心理變態你想信嗎?他只認為周韻是他的附屬品,是他獨一無二的財產,不允許任何人窺視,周韻甚至連最基本的對外結交都沒有,如果太有的話,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當日我聽蘇青說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只是看到周韻變得形容枯槁,越來越瘦,料定她沒有好日子過,便痛下決心帶她走,接過就遇到了車禍,在車禍現場,他失去了自己的一條腿,也失去了周韻,周韻從車禍現場失蹤,再也沒有出現過!”
“好吧!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們吧!我也要提醒你,這種人既然那么可怕,你就不要再放任他了,如果再收到他的威脅恐嚇,就直接給我們打電話,我知道法律的臂彎有的時候不一定能夠保護每一個人,但是我會盡力幫助我的朋友!”劉明海只能這樣說,法制社會,很少有人被冤枉,但也很難抓住一個惡貫滿盈卻又聰明絕頂的人!不過他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罪犯也是會留下破綻的!
任由那馬炳坤如何完美,一定有破綻,莫小北不過是個普通女人,她找不到的東西,就該由警察來找。
正說話,安茜一臉嚴肅地從外面進來,有些遲疑地看了一眼莫小北,才說:“你最好去看看湘琴,她的情況很不好!”
莫小北嚇壞了,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光想著要將馬炳坤繩之以法,只是剛剛聽到有人說人質安全獲救也就安心了,現在又聽到安茜這樣說,只覺得心頭一驚,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問她:“你說什么不好?為什么說情況很不好?”
劉明海也奇怪,只是看著安茜。
安茜遲疑了一會兒,才小聲說:“我們及時趕到,救了她,但是在此之前,她已經被幾個綁匪了!”
莫小北聽了,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安茜還想說話,劉明海對她輕輕地揮揮手。
安茜才又說:“她現在就在醫院里,身體雖然有些損傷,但不是大事,只是精神差一些,只是大喊大叫,不準任何人靠近,連床上也不躺,只是抱住雙膝坐在床上,不停地發抖,醫生都沒有辦法靠近,就連她的男朋友也不能靠近他,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等著!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知道,那些綁匪本來只是想去看看環境,不想就真的看到你和湘琴出門來,當時湘琴穿著晚禮服,拿著名牌包,你只是穿著常服,一臉憔悴,他們都以為你是傭人,湘琴是主人,又看她站在路邊攔車,沒有任何人保護,行人也少,你家門口又沒有監視探頭,所以認為時機非常好,就索性帶走了湘琴。”
莫小北聽完,心中愈發難過,流下眼淚,口中只是慢慢地說:“這還是我害了她!”
“也不是這樣,這不是我想說的重點,我想說的是,那些綁匪也怕抓錯了人,上車就問她是不是宋紹鈞的老婆,她自己回答說是,還問對方有什么事情,所以這些人才把他抓走了,第二天早上才給宋紹鈞打勒索電話!”安茜嘆了一口氣,很少看到她感觸,只是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心痛地說:“這些該死的綁匪,糟蹋了她還不算,原是想殺她的!我們趕到的時候,她面前還堆著香燭冥紙!衣衫襤褸的湘琴已經昏迷不醒,我們要是再晚去一步,真不敢想象!”
莫小北只覺得心中愈發難受起來,連忙趕去醫院。
醫院里一片沉寂,很多警察,莫小北也看到了宋紹鈞,他就坐在長椅上,一臉疲憊,曾建寶坐在一邊,兩人都同時看向莫小北。
不知道再一次和他見面,竟然會是在這種場合,她望著他,他的眼神卻看向別處,這是毫無留戀的樣子,莫小北心痛不止,但讓她更加心痛的是,湘琴竟然遭遇了這種事情。
病房中的湘琴此刻已經被打了鎮定劑,安靜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此刻身上的病人服干凈整齊,那些曾經發生在她身上可怕的事情再也不留一絲痕跡,只有她臉上嘴角、眼旁的淤青還隱約證實著,曾經發生了什么。
莫小北心亂如麻,伸出手來輕輕拂過她的臉頰。
站在病房外的宋紹鈞看到她此刻軟弱無力的樣子,心中只想走上前去將她緊緊攬入懷中,但此刻他卻動彈不得,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看著她。
曾建寶在一邊哀聲嘆氣,一會兒感慨世事無常,一會兒又感慨愛情偉大,不知道想說什么,總是詞不達意,莫小北就坐在床邊,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湘琴慢慢地醒過來,一看到莫小北就猛地拉住她的手,小聲說:“太太,你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些人都是畜生!他們不是人!”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為自己擔心,莫小北鼻子一酸,就留下淚來。
湘琴見了莫小北,先前瘋狂的舉動有些收斂,雖然也仍舊是不時表現出痛苦糾結,但始終咬牙忍耐,一句話也不說。
這個時候,一個醫生從外面走進來,細心地查看了湘琴,便才輕聲笑著說:“小姐,你是她的親屬嗎?從剛才就看到你一直呆在她身邊,出來一下,我把她的情況大概跟你說一說。”
莫小北知道這種事情醫生是不會當著湘琴的面說的,便對湘琴說了一聲,跟著醫生出來了。
醫生將莫小北帶到辦公室,神色凝重,半天才說話:“她平常是不是經常發燒感冒?有的時候還流鼻血?”
這個莫小北有些慚愧,已經很長時時間沒有接觸湘琴,她真不知情,不過她現在更好奇的是,這醫生不說現在的情況,反倒是去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便小聲問:“醫生,有什么問題嗎?”
那個醫生輕笑了一聲,說:“我現在還不敢肯定,等做了詳細的檢查我再告訴你!現在我只是建議你將她所有的親屬都叫過來,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只有你和你丈夫來過,要是真有什么問題,到時候你跟誰商量?”
莫小北聽得一知半解,不過也覺得他說得對,倒不是怕出什么問題,畢竟這是住在醫院里,就算有什么問題也不難解決,只是心中也覺得奇怪,湘琴這下子躺在醫院里,湘敏不見蹤影,就連顧春也不見了,他們這是到哪里去了?